馬眼棒x窒息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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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嵐跟在韓川身后走出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一路上跟丟了魂似的恍惚,直到真正坐在車的副駕座上,才稍微緩過神來。 他甚至不記得韓川是如何收拾好診室的滿地狼藉,自己如何被清理好穿上衣服,姿勢別扭地跟在對方身后下樓。 只是坐下的一瞬間,他依舊能感覺到下體處傳來的鮮明痛感。 韓川取出了他后xue的東西,卻沒允許他將馬眼棒抽出來。 那長而尖細的物體便從前端的小口處探入,抵在他最脆弱敏感的腺體上面,每走一步都帶來無法忽視的刺痛與快感。 yinjing一直維持著不上不下的半軟狀態(tài),被他微長的風衣遮住,坐下的時候依稀可見一塊頂起的痕跡。 這是他第一次在室外的時候,體內(nèi)依舊含著東西。即使是在車里這樣隱私的情況下,他還是略微不安地攪著手指,身體緊張地直立著。 韓川從另一側邁進車門,暖風被打開,狹小的空間內(nèi)帶了些暖意,發(fā)動機的聲音也將車內(nèi)促狹的尷尬消散了幾分。 兩人安靜坐了一會,直到車內(nèi)徹底暖起來,韓川調了調后視鏡,極其自然地問道,“晚上吃飯了么?” “沒……”巍嵐答著。 聲音泄出的瞬間卻發(fā)現(xiàn)它抖得厲害,聽上去有些羞恥,像是小時候家里養(yǎng)的發(fā)情期的貓。 他倉促抿上唇,低著頭搖了搖。 “想吃什么?”車子發(fā)動開走。 巍嵐繼續(xù)抿了抿唇,良久還是搖頭。 他在心底其實很渴盼與韓川一起吃飯,或是做正常的任何事情,但不能是在這樣的事件節(jié)點下面。 ——在兩人還半在實踐過程中的時候。 因為這時兩人的關系界限很是模糊,他不知道要將自己克制到什么程度,甚至不知道該稱呼對方叫什么。 韓川將車子停在附近一家火鍋店門口,正值996社畜們的下班時間,室內(nèi)有些擁擠,二人到的時候恰好只剩一個夠兩人坐的位置。 還恰好是個單間。 巍嵐跟在對方后面走進去,姿勢有些拘謹,面色還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像是剛從軟夢中醒來一般,連俊朗的眸子都含著幾分水汽。 剛剛走進來的一小段路,為了看上去無異樣,他不得不微微彎起腰身,減少馬眼棒尖端與內(nèi)褲的摩擦,也能讓自己從未被侵犯過的前端少受點罪。 趁韓川點菜的間隙,他偷偷抬頭瞥了兩眼,卻見對方并沒有要給自己取出來的意思。 這種東西剛插進去會感到快感,一段時間后會習慣與麻木,但若加上布料摩擦等限制,便會覺得有些刺痛難耐。 更何況他是第一次接觸這東西。 但他只是安靜地坐在那微垂著頭,腰背也習慣性地挺直,雙腿不自然地微微分開。除了顫動的睫毛和紊亂的呼吸,幾乎看不出任何異樣來。 韓川給予他的一切,他都會欣然接受,這是他回來找對方時就給下的承諾,也是維護兩人脆弱不穩(wěn)定關系的一個籌碼。 總是自欺欺人地覺得,或許他表現(xiàn)得足夠聽話,韓川就一直不會趕他走。 但他也不知道這個一直有多長,更不知道韓川對未來的計劃里面,又有沒有任何他的成分。 正走神,卻見一張菜譜被推到自己面前。 “還想吃什么,自己加。”對方好聽而沉穩(wěn)的聲音響起。 身下的不適使他只是隨意掃了一眼菜譜,隨后再次搖了搖頭。 但其實他也看見,自己平時吃火鍋喜歡加的菜都在里面,幾乎沒什么遺漏。 但即使是五年前,他們也很少一起出去吃飯,韓川沒理由知道他喜歡什么。 可能是恰好口味相似吧…… 他只能想到這一個理由。 菜不一會就上全,服務員體貼地帶上門。 剎那間巍嵐竟覺得這隔間內(nèi)詭秘的寂靜,仿佛外界的一切嘈雜倏然遠去,只剩下濃湯滾沸的聲音,以及對方注視著自己的聲響。 但注視又是默聲的動作,大概只是他自己心跳太快的緣故。 他晚上并沒吃飯,并且由于晚上兩人約好的原因,中午也吃得極少。 但他看著一桌的菜,卻一點食欲也沒有。 盡管韓川的手法很專業(yè),也很克制,從沒讓他真正受過傷,但在診室里后xue被塞滿還是讓他胃部有了隱約的不適感。 當灌腸水被拉珠推到更深處的時候,他感到了久違的惡心與暈眩的感覺。 單純心理上的。 巍嵐幾乎沒動幾下筷子,湯燒開了近一刻鐘,他只是敷衍性地夾了幾根面前的菜葉。 忽然,“啪”的一聲,他聽見脆生生的輕響,愣了幾秒抬頭去看。 韓川把筷子放回盤子上,同時關掉了鍋底的熱源。 隔間里忽然安靜下來。 巍嵐僅是微微抬眼,并沒敢看對方的神情,只是這個簡單的動作,他卻敏銳地察覺到對方壓抑著的怒氣。 但他什么都沒做。 他只是刻意將自己的存在感收斂到零,完美做到在對方不需要時不去打擾,甚至連吃飯的聲音也幾乎聽不見。 “過來。”他聽見這生硬的二字指示。 他從善如流地關掉電源站起身,在煙霧繚繞中,那纖瘦的脖頸被勾勒出圓潤而性感的形狀,更顯出幾分脆弱。 他下意識彎下膝蓋,卻又觸電般地直立起來,不知道該不該跪下來,便又飛快地瞥了一眼韓川的臉色。 那一瞥鉤子似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又惹人憐愛。 “走過來?!?/br> 巍嵐在韓川身前不遠處站定,兩人這個姿勢忽然讓他想起小時候老師訓話,一坐一站。而對方的目光就那么凌厲而不加掩飾地打在他身上的每一個角落,每一絲毛孔都無處逃匿。 他覺得自己下一刻就要在這灼熱guntang的目光中敗下陣來,彎下身去環(huán)繞對方溫暖的腰身。 但他畢竟太懂得如何克制自己了。 “沒胃口?” 韓川的聲音平淡,巍嵐一時分不清對方的情緒,也就沒回話。 他低著頭,恰好看見風衣偏長的下擺正好遮住那根半勃起的yinjing,勾勒出一個可笑而羞恥的鼓起。 韓川的視線在他隱忍痛苦的眉間停留幾秒,隨后深深呼出一口氣,像是在克制什么激烈的情緒。 但巍嵐低著頭,他什么也看不見。 “沒胃口?”韓川極有耐心地又問了一遍,語調卻有幾分危險。 作為合格的sub,別讓dom把一句話問第二遍是最基本的素養(yǎng)。但巍嵐也不知道自己在韓川面前是怎么了,對方問的任何一個問題,他都沒法立刻去回答。 像是完全喪失組織語言的能力一般,有太多想解釋,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便干脆始終沉默。 又過了死寂的幾秒,他看見韓川在自己面前起身,還未反應過來,就覺一陣天旋地轉。 自己被對方用力按在了隔間的一角處,韓川的動作有些急,還帶著幾分狠。 他面對著白色的墻,韓川一手按著他的后頸,另一只手探向他顫巍巍的前端。 外褲被瞬間拉開拉鏈褪下來,只剩一條薄薄的底褲,即使前端一直被插著難以釋放,卻仍然按捺不住一般滲出透明的液體,使內(nèi)褲有一灘顏色略深的痕跡。 巍嵐細微的掙動在對方面前簡直不足為道,這別扭勁卻仿佛進一步激怒身后的人一般,轉眼間最后一層遮羞布也被脫下來,順著筆直修長的腿滑到腳踝處。 巍嵐明顯感受到身后人壓抑著的情緒,卻又不知它的始由。被按在墻上的姿勢令他極度沒有安全感,他只能盡力放松身子,軟著聲音討好似的叫著身后那人。 卻不想韓川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下一瞬,巍嵐腰背猛地繃緊,驚呼聲卻盡數(shù)被堵在喉間。因為他感受到幾根手指突兀而兇狠地插進來,精準地按向他體內(nèi)最敏感,也最隱晦的那個點。 韓川不知道他心里隱瞞了多少東西,卻對他身體的每寸皮膚知根知底。 這是兩人五年后見面以來,韓川與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近距離接觸。 韓川向來冷靜自律得可怕,可以將自己的情緒與行為把控適度到分毫不差,在他不想、或者不愿意的時候,任何事情都不會令他向前邁一步。 但他此刻仿佛將一切的律令與秩序拋之腦后,將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伸進對方體內(nèi),強硬而堪稱偏執(zhí)地占有。 巍嵐不知道是什么因素忽然點燃那根導火索,他感到對方動作的毫不留情,感受到那肆意散發(fā)出的高壓。這樣的韓川令他有幾分陌生,卻又如艷麗的毒液一般令他受引誘而甘愿沉迷。 但很快,他就分不出一絲神智來思考兩人間復雜的關系。 被折騰了一晚上的后xue早就松軟而敏感萬分,僅是輕微的撫摸與觸碰就能讓戰(zhàn)栗的感覺再次襲滿全身。被強行痛軟過一次的前端泛著可憐的紅腫,卻依然慢慢挺立起來,順帶著那黑色的馬眼棒一端,顯得色情而又yin靡。 迅猛的侵入讓巍嵐完全喘不過氣來。 早在韓川第一次開拓他后xue的時候,他就知道韓川的手指比任何冰冷的道具更能輕易地挑起他的欲望。他在韓川面前仿佛一份被研究得徹徹底底的人體樣本,每份器官,每份感覺都僅由對方掌控。 而此刻,三根手指急促而深入地插著他的后xue,交接處傳來滑膩而動聽的水聲,摩擦過的腸壁處瘋狂地叫囂著熱氣與快感。那手指仿佛要進入那隱私的xue道,觸到那最敏感的腺體,勾出流不盡的腸液,最后連他的靈魂也要勾出來。 他幾乎爽到失了神。 巍嵐仿佛溺在水底一般,劇烈地仰起脖頸喘著氣,嘴巴被捂著,鼻息間的翕動堪稱抽搐。而在下一瞬,韓川竟把那只手微微上移,將他的鼻與口一同捂住。 一口氣被生生堵在喉口處,巍嵐蒼白的臉瞬間憋得通紅,他雙手本能地去掰捂住他口鼻的罪魁禍首,卻在指尖觸及對方手臂的瞬間,強行放軟了力道。 那兩只汗津津的手附在韓川小臂上,隱含著一點推拒,卻更像是一種欲拒還迎的邀約。那本應按在琴弦上的指尖顫抖,一遍遍在對方手上小幅度地摩擦著,帶來羽毛劃過一般酥癢的觸感,像是種無聲的懇求。 他快要受不住了。 瀕臨高潮的身體格外敏感,而突如其來的窒息令他肺部憋到生痛,生理性的淚水已經(jīng)不自覺流過滿臉,那顫抖的手卻一絲一毫也不敢收緊。 那服從與克制像是刻在骨子里的,超越人類非條件反射的本能反抗。但那心甘情愿的臣服又不只是由于兩人之間的DS關系,更是一種熱愛與迷戀著的心甘情愿。 他的眼前開始閃金光,意識有一瞬間游離在外。 他似乎感覺在徹底的黑暗中,滿世界都是那yin靡的水聲,而他的眼睛在黑夜中貓一般蟄伏爬行,從自己guntang的喉管探進去,看到自己鮮紅而抽搐的胃部,最后以一個從上至下的角度,看見自己絞緊到痙攣的后xue。 快感仿若洪水般猛地沖進他的四肢百骸,他甚至覺得自己細弱的神經(jīng)完全經(jīng)受不住如此強烈的快感,在那一瞬間他渾身戰(zhàn)栗,觸電般的炸裂感在腦海深處宛若煙花一般炸起,給他漆黑的世界中帶來病態(tài)般的亮光。 他僅用后xue,高潮了。 他的前胸劇烈振顫著,心跳的力度幾乎要沖破皮rou,手指壓抑著用力到抽筋,整個人卻依舊貪戀著什么一般,身體從墻面離開,重心后靠,緊緊貼在身后那人身上。 鼻子被緩緩松開一個小開口,巍嵐拼了命地呼吸著,恍惚間似乎聽見韓川叫他別一下吸進太多,但他此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這一小道開口跟本不夠正常呼吸,巍嵐的身體無意識地貼在對方身上輕扭著,迷茫間察覺到一個硬挺的物體強勢地隔著布料抵在自己的后腰上,帶來威脅般的危險。 韓川通過一點點放大開口的方式,堪稱精準地完全控制著他的呼吸,他的氣流,既使巍嵐能逐漸吸入氣體,又使他不會由于猛然呼氣而損傷肺部。 在口鼻完全自由的一瞬間,巍嵐竟感受到一種劫后余生的快感,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的生命,體會到自己的呼吸,并因此感激而慶幸。 可還沒等他完全緩過神來,后xue卻又迎來了再一輪的侵犯,比上一次更加精準,更加不留情面。那脆弱的腺體此刻仿若變成了一個感受愉悅的叛徒,給巍嵐的身體帶來一波又一波難以承受的快感。 “這次沒我的命令不準高潮,后面也不可以?!表n川低啞的聲音在耳側響起。 巍嵐連回應的力氣都沒有,身體像水一般軟在對方身上,雙手還顫抖著搭在對方小臂上,素白的指尖像過了水一般,泛著潮濕而誘人的熱氣。 韓川的每一次頂弄都會令他渾身顫抖,他感覺現(xiàn)在的自己完全沒有控制身體的意志與力氣,腦子里還有些窒息后輕微的震鳴,而頂在腰間那硬物的摩擦更令他緊張而亢奮。 韓川在面對他的時候,會有感覺。 這是不是代表,對方并不如他以為的那般憎惡自己,甚至在那用力的頂弄中,會不會還帶著昔日一絲一毫的情愫,一絲的心動與喜歡。 巍嵐徹底閉上眼睛,不要命一般大著膽去動著腰肢,隔著衣料摩擦著身后的guntang。不出意料地迎來更加不留情面的插入。那手指指節(jié)甚至勾了起來,最大程度地刺激到他腸道內(nèi)部最敏感的興奮點上。 突然到來的刺激令巍嵐打開了喉,卻發(fā)不出聲音,宛若啞聲地哼嚀著,眸中的顏色徹底崩亂破碎,只剩下一片絕望到潰不成軍的情欲。 他開始站不穩(wěn),身體不自覺地向下滑,大腿脫力地顫抖著,內(nèi)側不斷有透明的液體流下來,一滴滴打在地面上。 韓川一手環(huán)過他的腰將他向上提幾分,另一只手感受到了后xue逐漸guntang而緊致的貼合感。 不知何時,兩人已經(jīng)從靠在墻上變成了這樣一種親密無間的姿勢,巍嵐整個人的著力點全在韓川身上,被對方一手抱著。他的后背與對方的胸膛僅隔一層礙事的衣料,卻依舊不能阻礙心臟跳動力度的穿透。 在巍嵐再次要絞緊后xue的時候,韓川卻故意放慢了速度。每一下都在巍嵐的臨界點上折磨,給他帶來抑制不住的戰(zhàn)栗快感,卻又偏偏不讓他釋放,一直處在即將高潮的邊緣。 這樣反復了十幾次,巍嵐終于再次抑制不住地發(fā)出聲音,嗓音在極度的刺激下變得細微,讓人想到夏夜動聽悅耳的蟬鳴。 “川……川……哥” 他沒有求饒,只是一遍遍重復著對方的稱謂,聲音被身后的頂弄侵犯得斷斷續(xù)續(xù),奏出一種詭異而可笑的節(jié)奏感。 “叫我什么?” 韓川的聲音低到危險,他低下頭去,唇尖若有若無地碰觸到巍嵐白皙的后頸,手上的動作占有欲極強,帶著幾分沉重的欲念。 “川哥……”巍嵐似乎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識,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與哭腔,這個稱謂卻答得沒有絲毫猶豫。 “重說。”韓川在他后頸處懲罰似的用力咬上一口,皮膚上瞬間泛起一圈可憐的紅痕。 “嗯啊……” 巍嵐疼得挺起胸來,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 他甚至完全聽不見對方在說些什么,他只能感受到韓川的手指含在自己體內(nèi),而對方灼熱的鼻息打在自己后頸處。 這樣無距離的接觸令他的靈魂愉快到發(fā)瘋。 他甚至不在乎韓川的動作是否真的夾雜著憐惜與愛欲,或者說根本不敢去多想。 早在他答應成為對方的一條狗的那一瞬,他就已經(jīng)主觀上放棄了自己的所有權力,哪怕對方對自己是純粹的使用與泄欲,他也無從苛責,甚至可以苦中作樂。 在這極度的失神與渴求中,他顫著聲吐出一個字。 那聲音顛簸得足夠,仿佛燒紅的鐵板上震顫的鋼珠,急促地上下彈跳,發(fā)出細碎而雜亂的清脆聲響,全無理智,毫無章法。 “哥……”他手無意識攥緊,卻并沒有再觸電般地松開。 身后的動作停滯了一瞬,隨后卻發(fā)了狂似的狠厲起來,在那急促而要命的熱潮中,巍嵐屏住呼吸,隨即感覺前端一陣刺痛,馬眼棒被韓川迅速抽了出來。 尿道被倉促劃過的感覺簡直要奪走巍嵐的所有感官與神智,他在混沌中記得韓川的那句“不準射”,但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之時,那guntang而蓄勢待發(fā)的jingye就已經(jīng)順著yinjing中的小孔,急切地噴涌而出。 巍嵐幾乎要被這前后的刺激弄暈過去,他雙手想用力,手心卻濕滑得像魚,抓不住什么東西。 他后知后覺地想抑制住jingye,而后xue的侵犯卻讓他再次失神,腸壁的軟rou依戀一般不受控制地絞緊,將韓川的手指緊緊包裹起來,xue口再次擠出一股粘膩而yin靡的液體。 于此同時,他感覺后頸一陣劇烈的刺痛。 韓川再次狠狠咬了上去。 這簡直不能稱作是調情層面的挑逗,而是遵循人類原始本能的,野獸一般的撕咬。那偏執(zhí)而強硬的力道似乎要將那快軟rou徹底咬下來,加劇整個身體戰(zhàn)栗到前后同時失守的眩暈感。 他的后xue止不住地不斷抽動著,內(nèi)壁完全貼合成韓川手指的形狀,仿佛真的宛若一張小嘴,曖昧地吸吮著不讓對方離開。 前端被壓抑太久,此刻一直斷斷續(xù)續(xù)地射出液體,甚至在地上形成了小小的一灘,泛著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