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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主奴顛覆在線閱讀 - 精神控制

精神控制

    就像一條魚被強行拉出水面,又像一場交響演奏會戛然而止,希黎溺水般高高仰起頭,整個身軀都難以承受地發(fā)著抖。

    只要輕輕碰一下,只要再一下……甚至不需要溫柔的唇舌,哪怕是玩笑般地扇它一巴掌都好吧,哪怕是感受到一些風(fēng)的流動呢。

    可是沒有。

    他被放任在只有他一個人的黑暗世界里,任何人聲、任何細微的聲響都聽不見了,yinjing里面突突直跳,精囊里那些蓄勢待發(fā)的欲望翻來覆去的,像海浪一樣在里面焦躁地拍擊著,拼命叫囂著要出去。

    希黎深深喘息著,額頭上的汗珠豆大地往下掉落,全身都濕得像剛從水里打撈出來。

    那些欲念與惡意……無論是被深深壓服在這副身體里,還是終于破罐子破摔,從這副身體里釋放出來,都比現(xiàn)在這種不上不下的狀態(tài)要好過太多了。

    “主人……”希黎沙啞著嗓子呼喚。

    沒有回答。

    希黎意識到自己又陷落進“強暴架創(chuàng)傷綜合征”的癥狀里了,那是他被鎖在強暴架上不知是第二天還是第三天出現(xiàn)的問題,單一的場景,單一的刺激,讓他開始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境,只有聽見潔兒利爾的聲音,感受到潔兒利爾的觸摸,他才能踏踏實實地確認自己是活的。

    像現(xiàn)在這樣,安安靜靜的環(huán)境反而讓他產(chǎn)生幻覺。

    他好像聽見了細微的輕笑,近在咫尺,不不不,也有可能從來沒有那些輕笑,一切都只是他被鎖在強暴架上意識錯亂的產(chǎn)物。

    甚至,他開始不由自主地懷疑,潔兒利爾的那些輕吻,那些情人般甜蜜的絮語究竟是不是真實存在的呢?他的主人究竟是不是潔兒利爾呢?潔兒利爾究竟是不是真實存在的呢?還是……只是他幻想出來拯救自己的一副安慰劑?

    “主人!”希黎的嗓音變得惶恐不安,他下意識地轉(zhuǎn)動手腕,想要掙脫強暴架的束縛。

    沒有回答。

    希黎的意識更加迷亂,他瘋狂地掙扎,像個陷入到泥沼之中的旅行者,明明知道自己會受傷、會死,可還是不得不遵循低級求生本能。

    他無法確認潔兒利爾存不存在,無法確認自己存不存在,他迷失在現(xiàn)實與虛妄的中途。

    “回來吧,主人……回來吧,主人……求你了……求你了……”他啜泣起來,低三下四地哀求著。

    始終沒有回答。

    這個可憐的奴隸快被自己折磨瘋了,可他的主人在干什么呢?

    沒有回答。

    為了得到一點點回應(yīng),哪怕是一個耳光,或者一句唾罵都好吧,求求了,求求了,希黎像個被人cao爛了的站街婊子一樣,踐踏自己的尊嚴(yán)以取悅他的潛在恩客。

    他拼命哭泣叫喊,那些在他意識清醒時絕對不會松口的話,那些他曾經(jīng)勤勤懇懇為主人保存的珍貴禮物,都被他大把地揮霍出來,像是什么廉價的過期商品:“求你,主人,求你cao我吧,我想……想被你狠狠地cao弄,想被你的jingye填滿……只要您cao我,只要您cao我,我什么都肯干……”

    沒有回答。

    希黎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獲得寬赦,他開始無比饑渴地想要潔兒利爾回到他身邊,撫摸他的身體,親吻他的嘴唇,或者只是跟他說說話也好啊。

    他絞盡腦汁地想殘存在腦海中的有關(guān)潔兒利爾的記憶——那真的很難,你知道的,他搞不清楚哪些是他編造出來的,也搞不清楚那些記憶中有沒有美化的成分。

    他想……潔兒利爾一定是這世上最美好最純潔的天使吧——只要他出現(xiàn),迷亂的世界就會奇妙地恢復(fù)正常,不不不,那一定是神明才有的力量啊。

    為了得到天神的垂憐,他甚至虔誠地嘗試著說出了潔兒利爾曾經(jīng)誘騙他說的那種話:“主人,賤奴的saoxuesao得滴水了……又癢又饞,求主人賞賤奴大jiba吃,求主人拿木棍狠狠抽打賤奴的賤jiba,狠狠捅爛賤奴的sao屁眼吧。”

    沒有回答。

    終于,希黎無能為力地低垂下頭,像是烈陽下活活掛在十字架上瀕死的死刑犯。

    他被放逐在沒有神明眷顧的黑暗世界里。

    那個自從被束縛在強暴架上,就縈繞在他內(nèi)心里揮之不去的拷問終于冒出了頭:他會被鎖在這上面多久?如果中途他使主人失去了興趣,他……會被釋放嗎?還是一直鎖在這上面,到……死?

    那死之前呢?他還要承受這種非人的、比死亡還嚴(yán)酷的折磨多久?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還是一年,兩年?

    “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主人……”他的嗓子比沙漠里的沙礫還要粗還要干,幾乎已經(jīng)啞了,哭聲比指甲劃過黑板的聲音還要難聽。

    潔兒利爾把他從地獄里帶上天堂用了十分鐘,可是把他從天堂踹進地獄只要不到五十秒鐘。

    希黎的yinjing甚至都沒來得及疲軟呢。

    潔兒利爾單腿坐在他面前的沙發(fā)扶手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的奴隸在強暴架上崩潰的樣子。

    沒有錯,他的手又在來回摩挲自己的嘴唇了。

    但與希黎想的不同,拜托了,潔兒利爾可從來沒有在奴隸面前慢慢思索玩法的習(xí)慣。事實上,大約在鐵籠中見到奴隸的那一刻開始,潔兒利爾就已經(jīng)在構(gòu)思自己該怎么做了。

    他是個挑剔的饕餮美食家,喜愛品味別人,甚至是自己的痛苦情緒。

    當(dāng)他喜歡你的時候,你要萬分小心,他會把那些美妙的痛苦情緒含在唇舌間,反復(fù)咀嚼,一遍不夠,再來一遍,再來一遍,像一只長著長角的山羊在反芻鮮草。

    希黎想象著撒旦欣賞亞當(dāng)和夏娃被逐出伊甸園時的樣子,沒錯了,就是那樣的。

    他焦渴地舔著自己的嘴唇,發(fā)現(xiàn)游戲規(guī)則在不知不覺中被篡改了。

    不是潔兒利爾懇求他在一個半小時之內(nèi)射精……而是他自己,要想盡辦法懇求潔兒利爾讓他得以在一個半小時之內(nèi)射精。

    但心地善良的潔兒利爾是不會忍心讓他“為難”的。

    所以潔兒利爾會怎么做呢?

    希黎苦笑,舔了舔嘴唇,盡可能表現(xiàn)得更無助一點兒,小心地呼喚:“潔兒……”

    如果這樣都不能把潔兒利爾召喚過來,他就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還好,那個像云朵一樣的身體輕盈地落到了他的面前,溫暖的雙手柔軟地抱住了他。

    不知道是現(xiàn)實,還是他又一次陷入了美夢。

    “潔兒……”

    希黎著了魔似的,反復(fù)地呼喚著這個全新的昵稱。

    他每呼喚一聲,那個柔軟的擁抱就會更緊一些,直到他喘不過氣來,才停下來。

    “我想……”希黎又舔了舔嘴唇。

    真是奇跡,他的感官和認知全都恢復(fù)正常了,甚至比以前更加敏銳,他聽見潔兒利爾的心跳,撲通撲通的,又熱切又激越,好像在引誘著他說出什么過分的話,或者吐露一些潛藏在心底的欲望。

    “我想射,想……射進你嘴里,用我的jingye灌滿你,讓你甚至吞咽不下,只能嗚嗚咽咽地哭泣,任它們?nèi)坑砍鰜?。”希黎急切地說,他發(fā)現(xiàn)說出那些禁語其實并沒有他想象得那么難,他越說越快。

    上帝保佑,潔兒利爾一定不知道,在他不在的時候,希黎在那個黑暗世界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想毀滅潔兒利爾,他想殺死他,把他的頭顱做成一只美麗的飛機杯,就放在凳子上,無論什么時候,只要他想發(fā)泄,他就去凳子前,把潔兒利爾的嘴捏開,沖擊、抽插,他可以像潔兒利爾cao他的rouxue一樣使勁cao他的嘴,一邊cao,還要一邊殘忍地抽打他的臉。

    “不要著急呀,希黎?!睗崈豪麪柕穆曇粼谒?,低得幾乎像是絮語,帶著什么不穩(wěn)的喘息,“我會讓你自己來的,但是……”

    他把扣著希黎手腕的鐵夾棍松了,又把什么熱燙燙的東西塞進了他的手里,而且一碰到希黎的手指,他就發(fā)出了一聲難以自抑的低吟,全身都酥軟地伏在希黎的身上,兩腿發(fā)著顫,幾乎站不住腳。

    希黎下意識地握緊那件東西,拇指一捏,才發(fā)現(xiàn)那正是潔兒利爾自己的yinjing,它濕淋淋、硬挺挺的,從頂端流出的yin水把它全身都沾濕了,希黎握住它,從頭往下慢慢感受它的脈動。

    它實在……太燙了,燙得不像話,完全不像它在他身體里面那冷靜從容的樣子。

    潔兒利爾的呼吸更加紊亂,睡衣的袖子激烈地拂過希黎的rutou。

    他在……咬著自己的手指,以壓抑自己難耐的呻吟。

    “我想……和你一起射,在你射進我嘴里,用jingye灌滿我,讓我甚至吞咽不下,只能嗚嗚咽咽地哭泣,任它們?nèi)坑砍鰜淼哪莻€時候射,好嗎?”潔兒利爾一個字一個字重復(fù)著希黎的話。

    希黎敏銳地感覺到,他一邊說,yinjing一邊變得更燙了,而且更濕,就像它的主人一樣,又濕又滑,發(fā)著抖,在他手里亂顫。

    希黎沒有放開他。

    他的手指在那根yinjing上來來回回地輕撫,拇指殘忍地把玩著它的頂部,甚至用指腹頂住鈴口慢慢揉搓。

    那是一件柔軟又堅韌的,像是花苞一樣細嫩的東西,希黎用心地體會它是個什么形狀的,這么優(yōu)美精致的東西,怎么能叫它guitou呢?希黎聽過許多貴族階級對那東西的雅稱,美味棒棒糖,粉紅利刃,漂亮燭臺,濕漉漉的王子權(quán)杖,但那些堅硬的名稱怎么能形容他手中這件東西的美妙呢?它是有溫度的,有生命的,當(dāng)他揉捏它,而它在他手里搏動的時候,他的心都要為之軟化了。

    怎么能把他的主人形容成撒旦呢?只是被他這樣玩弄,潔兒利爾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發(fā)抖的手指了,那些手指現(xiàn)在挨著他的肩膀,沒錯,最開始的時候,單純的潔兒利爾為了送那件東西進他手心里,過于急迫地踮起了腳,但是希黎沒有把手放下來,一直都沒有,甚至還不露痕跡地提高了一些,所以潔兒利爾在不知不覺中變得只能用腳尖著地,他的雙腿因此而顫抖得更厲害了。

    “我……快要高潮了……”潔兒利爾用發(fā)抖的手指遮著眼睛,他連聲音都在發(fā)顫,呼出的熱氣全都撲在希黎的頸子里?!胺砰_我……可以嗎?”

    你看,他的主人究竟有多單純,連能不能結(jié)束這樣的酷刑,都要委婉地向奴隸提出請求。

    “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讓我放開你。”希黎不露聲色地說。

    真是再奇怪不過的場景了,他有了一種錯覺,好像自己可以任意玩弄主人了似的。他成了一個主導(dǎo)者,像練習(xí)跳舞一樣,牢牢掌握著節(jié)奏。

    其實他根本就沒想到,要以什么樣的條件來和潔兒利爾交換,這只不過是有關(guān)于拖延的一種情趣而已。

    但為了脫身,潔兒利爾肯定是昏了頭,他竟然真的放下了那些guntang的手指,吃力地低喘著,緊緊環(huán)抱了一下希黎的腰身。

    “是的,再清楚不過了?!?/br>
    反而換希黎摸不著頭腦了。

    他腰間的束縛也被解開了,令人吃驚的是,潔兒利爾像魚一樣從他面前順暢地滑了下去,“咚”,一聲輕響,“噠”,第二聲輕響。

    潔兒利爾竟然雙膝跪在了他腳下。

    “你……”你怎么樣呢?希黎說不出話來了。

    他的yinjing被潔兒利爾火熱的手指握住,像小貓一樣輕薄的舌尖從它的根部掃起來,來來回回地舔舐,一直舔到頂部,在那里被完整地含進嘴里。

    潔兒利爾又變成了一個溫柔善良的天使。

    他的手指富有節(jié)奏地在他的根部上下擼動著,配合他的舌頭,把他的yinjing無一遺漏地整個兒包裹住,細致得連裂縫內(nèi)側(cè)都好好地舔吮過了。

    世界上再也不會有這么美妙的koujiao滋味了,無關(guān)乎技巧,只要跪在地上為他服務(wù)的這個人,是他最珍視心愛的潔兒利爾,是美麗純潔的潔兒利爾,一個高高在上的主人,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貴族階級,光是這些身份就足以讓人瘋狂了。

    希黎深深喘息起來,他抑制不住那些在他身體狂熱奔騰的污穢yin欲,它們叫囂著要他把手指插進潔兒利爾的頭發(fā)里,現(xiàn)在他的雙手完全是自由的,不是嗎?

    他可以用這雙自由的手,牢牢扣住潔兒利爾的頭,腰身狂放地擺動,再也不會有什么東西能束縛住他了,那些牢牢困住他的東西,貞潔、出身、什么狗屁主人奴隸的游戲,他現(xiàn)在就可以把自己的yinjing完完整整地插進潔兒利爾的喉管里,不要命似的地沖撞,連囊袋都一起撞進去,潔兒利爾肯定吞不下那么多的東西,對嗎?可是他才不管,他要強迫他接納他所有的惡欲,那些從出生起就血淋淋的憤懣和仇恨,全部射進潔兒利爾的口腔里吧,灌滿這個貪得無厭的婊子!

    希黎的心是這么說的。

    可是當(dāng)他真的顫抖著,將雙手插進潔兒利爾的頭發(fā)里的時候,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潔兒利爾的發(fā)絲竟然是那么柔軟,像是最頂級的絲綢一樣華美的觸感,因為他的觸碰而發(fā)出舒服的嗚嗚聲,像是一只小貓,因為被撓了下巴,發(fā)出的呼嚕聲一樣甜美。

    怎么忍心傷害他呢?

    希黎的惡欲統(tǒng)統(tǒng)消失不見了,他柔韌的腰身驅(qū)使他的頭顱盡力地低下來,去親吻潔兒利爾的柔軟發(fā)絲,當(dāng)那些發(fā)絲被撈起,在嘴唇上輕拂的時候,希黎閉上了雙眼。

    他是真的要到達高潮了。

    潔兒利爾再一次停了下來,并且重新把他拋回了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