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變化的蛇人,誘人的奶子,吃奶揉乳,磨紅的大腿內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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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田大根猛然驚醒,滿頭大汗的坐了起來,意識到只是一個夢以后,頓時松了口氣。 “原來只是個夢??!太可怕了?!碧锎蟾哉Z道。 然后他揉了揉有些癢的胸,低頭看看有沒有消腫…… 淦,這什么玩意兒? 為什么今天又大了?田大根不敢置信的看著那至少有B的胸乳,不可思議中帶著迷茫。 突然,他腦子里出現了一個念頭,“要不要再去找小蛇人要解釋?”雖然它也不一定能聽懂他的話,但是…… 要說去找人類治療說不定也行,但是說實在的,自賣自身的田大根還真不一定能夠信任他們,萬一被做實驗,被解剖,他找誰哭去。 但是想起了小蛇人前兩天對他做的事情,他就無法釋懷,現在又主動送上門去,……是不是有點傻? 田大根強烈自我懷疑著。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田大根再下不定決心,一個月就要過去了,而一個月一旦過去,鮫人任務結束。 田大根就要被迫繼續(xù)接任務,而他現在……,他一臉苦惱的揉著有些漲滿酸痛的胸乳。 此時已經比一般女孩子都要大了,觸手生溫,柔軟滑膩,比他前女友的還好揉,手感舒服的很,如果不長在自己身上,他一定會很喜歡,只是這怎么可能啊!田大根抓狂。 這讓他怎么出門見人?。〖词故谴┲褚路?,也依舊擋不住胸前波濤起伏的幅度。 疼倒是不怎么疼了,就是癢,讓他不自覺的就想去揉,那手感,居然驚奇的不錯,所以在解決之前,他就多揉了幾下。 時間緊迫,田大根一狠心,就跑去接了任務,還好,小蛇人的任務還在,他趕緊接下了。 雖然忐忑,但是決定了也沒必要再拖延,田大根就去了小蛇人的居住區(qū)。 好幾天沒來了,田大根一進去就驚訝的發(fā)現,這里仿佛被打砸了一樣東西都散亂閻槐在地上,就連那塊假山石都碎了,一副遭受了地震的樣子。 “不會吧!按理說實驗室最近也沒有響起警報???” 突然,一只胳膊勾住了他的腰際,嚇了田大根一大跳,猛然回頭,就驚詫的發(fā)現,居然不是小蛇人。 蛇人族一脈相承的精致蛇精臉,咳,是不是描述的太過了,反正差不多就是了。 碧綠的長發(fā),勁瘦有力的蒼白皮膚,墨綠色的蛇尾……,嗯?墨綠色? 田大根心里一咯噔,這不會是小蛇人他親戚,被它告狀找來的吧? 可是仔細一想,也不對,畢竟小蛇人它自己就能制住他,何必還要找別人,這不是多此一舉嗎?何況上次還是小蛇人先欺負他的,到現在胸還腫著呢? 田大根的心思越飄越遠,甚至都忘了身后還有個陌生的蛇人呢! 而他身后的輕輕搖擺著長尾巴的蛇人,抱著人類的腰,粗大蛇尾甚長甚至立起來比男人還高。 此時十分愜意的緊貼著人類,感受著他的體溫,頗為滿意人類主動送上門的行為,它本來還想著蛻皮完成以后再去找他呢! 在男人身上聞了聞,那個討厭的鮫人氣息也隨著時間淡了很多,挑釁的意味不再那么明顯了。 此時的小蛇人,也就是青鱗,看著男人胸前自己咬過的地方,高高的挺立著,兩個圓圓的凸起撐在衣服上,格外的明顯。 已經蛻皮成年的青鱗好奇的從人類衣擺下伸了進去,沒探出尖爪的手握住那團人類原先沒有的東西。 好軟,青鱗深吸一口氣,手都在顫抖著,原來人類的身體可以這么軟嗎? 它摩挲著軟膩的又大又白的乳rou,沒忍住用力的揉捏起來,高聳的奶子被揉的蕩起了乳浪。 “啊!痛?!碧锎蟾剡^神來,就看見胸前的衣服被揉的鼓起晃動,那兩團腫起的乳rou更是被身后的蛇人握在手里用力的揉搓著。 青鱗也是第一次,對待嬌嫩的rufang沒個輕重,疼的田大根眼淚都快下來。 用手抓住在胸前作亂的兩只爪子,人類崩潰,“混蛋,你在做什么?痛死了。” 這時,田大根才感覺到對方有點熟悉,墨綠色尾巴,還會性sao擾自己,除了那個混蛋小蛇人還會有誰? 當然,他也不是很確定就是了,畢竟它們的差距確實是有點太大了。 聽到人類的痛呼聲,青鱗這才意識到人類本來就弱,這么軟的地方肯定更弱,它太用力了。 但是它卻一點也不想放手,想了想,直接抱起了男人,扔到了自己床上。 并伸出利爪撕碎了人類的衣服,讓他赤裸在自己眼前,田大根試圖阻止,卻根本就沒用,氣的惱怒。 青鱗看著自己床上一絲不掛的男人,已經成熟的身體熱了熱,性器微微探出個頭來,生殖腔卻都已經濕透了。 看著人類還想翻身起來的動作,青鱗忍無可忍的撲過去,田大根被重重的撞在床上,悶哼了一聲,背估計都青了。 豐滿的乳波蕩起,“啪”的一聲,正好打在了撲過來的青鱗臉上,乳尖被打的生疼。 可青鱗卻只覺得好暖,好軟,一口就叼住了那顆腫脹的櫻桃,軟暖柔膩的口感讓它愛不釋口,用力吸吮的同時,心里暴虐的感覺頓起,恨不得把這兩團柔膩撕碎吞吃入腹,徹底成為自己的。 然而理智卻又告訴它,這樣做的話男人會疼,而且撕碎了就再也沒有了,是一次性爽,還是永久的使用,在青鱗腦子里不斷回蕩著,較量著。 最終,青鱗還是努力壓下的心里暴虐的欲望,憤憤的拉扯吮咬著那團軟膩,另外一只也沒放過,用手用力的揉著。 柔嫩的胸還是第一次遭受這種對待,疼的田大根直想殺了這個混蛋,他一抬頭就能看見自己的奶子被蛇人玩出了各種形狀。 白嫩的rufang上面青紫的指痕遍布,最嬌嫩的乳尖更是被肆虐的通紅,那種即痛又有點爽的感覺直讓田大根抓狂。 然而奶子被用力抓著不放,推也推不開,看著rutou被蛇人叼在嘴里拉扯的老長,極其痛爽的感覺從胸部傳來,怪異又難受。 田大根被難受的眼中含著淚珠,不斷推拒著,可那下身猙獰粗大的性器卻不自覺的就直挺挺的立了起來,跳動著戳著蛇人光滑的小腹,頂端吐著露珠般的腺液,可憐兮兮的。 “你快放開,別咬?。〔灰肃?!輕點兒,哈啊!”田大根語氣中帶著哭腔,強硬的語氣沒顯出來,卻讓人有種想要玩壞他的沖動。 青鱗自然不能免俗,玩夠了那對軟膩的乳rou,這才恍然想起自己早就濕透流水的生殖腔和硬的發(fā)疼的性器。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再看看人類戳著自己小腹的東西,沒怎么猶豫,就抬起自己的尾巴,扶著男人漲的紫紅的roubang插進了自己的生殖腔。 生殖腔被填滿,舒服的青鱗精致的眉眼舒展,碧綠的眼眸微瞇,讓它插進了更深的地方,“啊哈!好舒服,嗯!”正好插到了它敏感的地方,爽的直抖,蠕動的軟rou夾緊。 田大根被夾的舒服的低吟了一聲,放下心來,說實在的,當蛇人露出它兩根性器的時候,他心都快跳出來了,生怕被肛了,他又打不過。 舒服的同時,田大根發(fā)誓,以后再也不來找這個混蛋蛇人了,不然被強jian了,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就連沒暴露過性器的鮫人,田大根現在都有了心里陰影,尤其是那個夢,雖然插入時他就被嚇醒了,但依舊不能讓他釋懷。 田大根甚至想著,他的合同期快要到了,到時候出去找個女人結婚生子,不比和這些外族提心吊膽的交媾勝得多。 關鍵是,和這些非人類們一起,他作為一個男人,就沒雄起過的時候,哦!排除第一次和小蛇人zuoai。 作為一個男人,他還是更喜歡做上位的那一個,雖然和異族他也是插入的那一個,但是體位不是?。≡阈?。 “嗯!混蛋,啊哈!”被折騰的不輕的田大根恨的咬牙,下面舒服是舒服了,夾的也很緊,軟rou不斷的收緊伺候著他的roubang。 但是讓他別扭的上面,卻依舊被這個混蛋玩弄著,讓他被迫只能挺著胸,仿佛他主動將胸乳送上去的一樣。 氣的田大根眼淚都快下來了,不住的在喘息間隙中罵著它,然而帶著哭腔呻吟,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仿佛調情一樣,反而使得青鱗的欲望越發(fā)高漲,哪還會輕易的放過他。 青鱗埋在柔軟的乳rou里,一臉的滿足,人類的rufang和它們蛇人的雖然相似,但卻一點也不一樣? 它曾經摸過自己母親的,但蛇人的乳rou雖然挺翹圓潤,但柔韌性很強,摸上去仿佛在摸一層沒有鱗片的光滑蛇皮一樣,防御力驚人。 絲毫沒有人類一樣的軟膩入骨,讓他愛不釋手的柔軟和細嫩,但防御力和人類本身一樣,弱的它都不敢用力,更不敢去咬。 只能拿柔軟的口腔去吸吮,收斂好自己的毒牙,下身更是在不斷起伏著,生殖腔里被插的“咕嘰咕嘰”的水聲響起。 過多的yin水被擠出了洞外,順著他們交合的地方,流了田大根一屁股的黏膩汁液。 雖然嘴上罵的歡,但抽泣著的同時,卻依舊將大開的兩條大腿纏上了對方粗壯的蛇尾,難耐的磨蹭著。 在實驗室里捂白的大腿內側,被蛇人堅硬的鱗片磨的靡紅,田大根哭著搖頭,不讓蛇人太過過分,整個身體卻都被干的緋紅,一對奶子挺翹的立著。 端的就是一副活該被cao的yin蕩模樣,看的青鱗心中火起,恨不得干死這個sao入骨子卻不自知的人類。 直要了好幾次,青鱗才瞇著眼,滿足的從男人身上翻下來,將眼角緋紅,無力癱軟著喘息的人類摟入懷里撫摸著。 不過此時的撫摸卻少了幾分情緒,多了幾分安撫的意味在里面,頗有幾分耳鬢廝磨的溫馨感。 而田大根只想翻白眼,你滿足了當然什么都好?。《麘K遭被榨干,現在連腎都在隱隱作痛,他向誰哭去。 尤其是,這個混蛋,摸著摸著,就摸到了他胸口去了,把柔軟的乳rou抓的變形直晃。 不過現在田大根沒心情去管這些,他努力積攢著力氣,翻身將人壓下,卻高估了自己,突然失力趴在了蛇人身上。 青鱗眨眨眼,感受著胸前擠壓的軟rou,很享受的勾了勾精致的唇角。 田大根努力撐著身體,努力“惡狠狠”的瞪著它道:“說,怎么把胸前這對玩意兒消下去,我知道你有時能聽懂我說話,別裝模作樣的當做聽不懂?!?/br> 說著,還皺著眉捧起一只對于男人來說,豐碩的過分的奶子向它示意。 青鱗精致的臉上一臉的無辜,看著被人類主動捧過來的奶子,伸手過去揉了揉。 “混蛋?!碧锎蟾а?,就知道裝傻。 被罵了,青鱗也不在意,人類身上的這個東西它很喜歡,并不想讓它消失。 一邊想著,青鱗一邊湊過去,在腫起的紅櫻上親了親,親的田大根一抖,差點摔下去。 可這一抖卻將乳尖直接送進了蛇人嘴里,青鱗舔了舔,容納了進去,像個不知足的孩子一樣吃著奶。 “哼嗯!別吃了混蛋?!碧锎蟾鶡o力的躺在那,一點推拒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由它折騰。 好不容易等他松開,田大根警惕的用手捂住兩只奶子,甚至掌心還能感受到rutou上濡濕的觸感,讓他僵了僵。 青鱗看著人類那手都幾乎捂不住,從指縫中露出的碩大軟rou,舔了舔嘴角,眼中帶了點不易察覺的笑意,沒有動作。 田大根恨的不行,“你到底能不能把它消下去?”他憤怒的掐著不老實纏上自己身體的蛇尾搖晃著質問。 人類對于防御力極強的蛇尾幾乎不能造成傷害,青鱗也便由著他,看著人類掐著它的尾巴泄憤,隨著動作晃動的兩團白軟rou球,覺得有些眼花。 自不覺的就摸了上去,“唔!混蛋,嗯!”田大根被堵住了嘴,已經滿足了的蛇人極其纏綿的與他親吻。 這還是他們之間第一次接吻,身體再次被壓下,田大根也沒力氣反抗,只能任由他吸吮著他的唇瓣,闖進自己嘴里流連不去。 揉著那對酥胸,青鱗不急不緩的與人類纏綿,那條蛇尾也不聽話的纏上了人類的身體游走。 絕望,不能反抗,那就聽之任之吧!身體放松,耗盡體力的田大根很快就被睡意侵襲,思維變得混亂,不耐煩的拍來sao擾自己的手,呼吸也逐漸平穩(wěn)了下來。 青鱗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唇再次輕輕碰了碰人類的嘴角,就退開了,躺在人類身側,手撫摸著他的脊背,長長的蛇尾在床上滑動,不時輕纏熟睡男人的腳踝。 青鱗閉上了眼,也隨著人類睡去了,剛褪完皮,又找人類要了幾次,實際上它也是很疲憊的。 如果熟睡的田大根知道,肯定會呸它一聲,說:“活該。”累還折騰他。 房間里安靜下來,只有那條主人休息,也不愿意消停的蛇尾,不時的輕輕擺動著,偶爾親昵的纏繞著人類大腿,或者摩挲著人類的腰際,將人很有占有欲的圈在里面。 睡夢中的田大根被sao擾的皺著眉輕哼了一聲,為了躲避身后那不知名的sao擾,向前依偎了一下,將自己的臉埋在蛇人懷里。 感受到人類的溫度,青鱗即使是在意識不清醒的時候,也下意識的將人摟緊,安撫著被sao擾的不耐煩的男人。 田大根的眉頭微微平復,睡顏安詳,被主人和喜歡的人討厭嫌棄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