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想進入你,想貫穿你,想揉碎你,想你只能在我身下哭泣著高潮
滅頂?shù)臍g愉襲遍全身,寧檀全身興奮得浮上了一層淺粉,面上卻更加慘淡起來。他的淚已止住,眼中尚未褪盡的情欲之色與悲哀的水光交織,凄絕而糜艷。 看著深陷情欲仍在掙扎的人,寧桓技巧嫻熟地揉動著寧檀的性器,延長高潮給他帶來的歡愉。 趁身下人有些失神,修長的手指挑起寧檀射出的液體,指尖捻動兩下,便蜻蜓點水般輕撫著下體柔嫩的肌膚,觸向了下方更難以啟齒的隱秘所在。 指尖揉上了緊緊閉合的褶皺,寧檀原本還有些恍惚的神情一瞬空白,他爆發(fā)出了一聲絕望的悲鳴:“不——” 寧桓伸手摩挲著寧檀的臉,側(cè)頭含住他的耳垂,輕輕吮吸舔舐著,給這還在負隅頑抗的幼弟帶來一片近乎骨軟筋酥的麻癢。另一只手的中指緩緩揉開了那朵緊閉的花,指尖刺了進去,寸寸深入。 那未經(jīng)人事的甬道火熱而緊致,手指一探進去腸rou便從四面八方簇擁而來,緊緊包裹住,癡纏地吮吸著,好似舍不得放開一般。 寧桓不由得輕笑一聲,在寧檀耳畔又激起一陣酥麻:“阿玉,你嘴里說著不要,下面這張小嘴兒咬的可是緊,連為兄的手指都不放呢?!?/br> 剛剛高潮的身體何其敏感,加之軟紅十丈的作用,異物在體內(nèi)開拓的觸感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寧檀本是竭力繃緊肌rou阻止那亂動的手指,聽到這樣顛倒黑白的調(diào)笑,簡直羞憤欲死,緊繃的肌rou不由自主一松。 “?。 睂幓妇钩眠@一松之機將手指捅到了最深處,寧檀難以抑制地驚喘出聲,心中惶急到了極致,卻只余一片冷然。 三年前那個不堪回首的夜,男人被欲望俘虜?shù)拇种卮⑴c此刻耳畔越來越深的呼吸似乎漸漸重合了。先是父親,再是兄長,寧檀啊寧檀,你此生都無法擺脫這罪孽的深淵嗎? 心底似乎有什么坍塌了。任由寧桓再怎么擺弄,他也不肯再出一聲。 寧檀的異樣,心神被巨大的滿足和蓬勃的欲望的支配的寧桓并未察覺。 他的手指在甬道中轉(zhuǎn)動著,時不時屈伸一二,感受著腸rou細致的包裹,正耐心地開拓著。在指尖蹭到內(nèi)壁一處凸起的時候,寧檀身子哆嗦了一下,內(nèi)壁霎時繃緊。他死死咬住唇,咽下了那聲嗚咽。 寧桓知道,這便是寧檀的要害了。他壞心眼地用指腹圍繞那處凸起打轉(zhuǎn),或輕或重地揉動著,修剪整齊的指甲還時不時輕撓一二,每一下都仿佛是撓在了寧檀的心上。 酥麻傳遍全身,寧檀剛射過一次的下體又不爭氣地立了起來,漲得發(fā)疼。 寧桓滿意地看著身下人那雙被情欲充盈的眼睛,輕柔的吻從寧檀的眼角沿著鼻梁一路向下,第二根手指也循著縫隙探了進去,耐心地開拓著。 溫涼的唇要落下來,寧檀卻一偏頭,那吻便只落在了嘴角。他張開半闔的眸,強壓下瀲滟的水光,聲音喑啞綿軟卻平靜:“七哥,縱然這些年多有疏遠,你也一直是我最敬重的兄長?!?/br> “可我從未只把你當做弟弟,”寧桓抬頭,深深望進了寧檀的眼中:“我想擁抱你,想親吻你,想你留在我身邊哪里也不準去,一直都很想。后來看到你被老頭子摟在懷中,我想對你做的,就更多了?!?/br> 寧桓的眼中漸漸彌漫上了一層血絲,他不顧寧檀的顫抖,額頭貼上他的額頭,鼻子觸著他的鼻子,強行與他呼吸交融。第三根手指伸了進去,加了力度揉動著深處的那一點,寧桓語氣依舊輕柔,卻透出徹骨的瘋狂來:“我想進入你,想貫穿你,想揉碎你,想你只能在我身下哭泣著高潮,想把你關(guān)起來永遠都只能屬于我。誰都......不能奪走你。” 寧檀從不知道,他的七哥竟會一直對他有這種想法。 “你簡直瘋了......”他喃喃著,身體在高漲的情欲中沉淪,三年前的場景卻再次在眼前閃過,讓他不由自主地發(fā)起抖來。 “檀兒,你和你母妃生得是如此相像,父皇再也忍不得了!”明帝將年少的寧檀強行攬在膝上,衰朽蒼老的臉湊近少年柔嫩的肌膚,急色地親著,一邊親一邊去扒他的衣服。 “聽話......給了父皇......父皇立你做太子......明天你就是新的太子......”色欲熏心的男人口不擇言地許著承諾。 這話入耳,躲在屏風后滿臉焦色的青年登時僵住,緊握著匕首刀鞘手上青筋暴起,一雙眼卻忍不住看向了那不住掙扎的少年。 太子之位啊......誰,不想要呢? 少年的掙扎竟停住了,他沉默片刻,對明帝露出了一個含羞帶怯的笑容:“父皇......我們?nèi)ゴ采?.....” 明帝面上浮現(xiàn)得意神色。他打橫抱起少年,大步走到床前將人放下,便俯身撕扯起他的衣服來。一邊撕,胡子花白皺紋滿布的臉一邊在少年光潔的胸膛蹭動著:“好檀兒......好孩子......” yin穢不堪的話生生入耳,每一個字都化作最尖利的刀,在屏風后僵立的人心頭凌遲著。 他小心翼翼藏在心尖的玉郎啊,原來,只要誘以權(quán)勢便能低頭。哪怕是自己的父親,也是可以的嗎? 寧桓幾乎將一口銀牙咬碎,直到屏風外一聲悶響伴隨著瓷器碎裂聲傳來,他方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寧檀赤足站在地上,凌亂不整的衣衫間,少年尚未發(fā)育完全的纖長身軀若隱若現(xiàn),比白玉更皎白。 原本在床上的瓷枕碎裂了一地,明帝腦袋破了一個大洞,血汩汩地流著,喉嚨微弱地“嗬嗬”作響,已是進氣多出氣少。 寧檀站在血泊之中,神色木然,雙手卻不住地顫抖著。重重地,他閉上了眼睛。素白的臉上猶帶幾點血跡,竟好似雪地紅梅。 寧桓的心陡然狂跳了起來,如擂重鼓。 “我想要他,”一個從未有過的念頭在心底清晰起來,“我要他永遠屬于我,只屬于我,永不能逃離?!?/br> 寧桓重重地喘息一聲,早已硬挺的身下更漲得發(fā)疼。他舔舐著寧檀的下巴,一路向下親著,輕輕咬吮他的喉結(jié),感受著身下人被觸及要害陡然全身繃緊的緊致,輕聲道:“是啊,我瘋了,我早就瘋了。從三年前的那晚起,我就已經(jīng)是個瘋子了?!?/br> 深入xue內(nèi)的三指抽插著、按住敏感點重重碾磨著,另一只手也不失時機地握住陽具揉搓撫慰著,寧檀再沒有心神去想他的七哥瘋狂與否,身不由己地陷入了無邊的快感之中。 “哈......啊......要......要到了......??!”隨著一聲驚叫,寧檀達到了今晚的第二個高潮。 他雙目迷離地躺在榻上,只覺自己的魂魄都仿佛跟著方才酣暢淋漓的發(fā)泄升到了半空。 寧桓抽出要命的手指,一件件卸下了自己礙事的衣袍。在寧檀還處于高潮余韻尚未回過神來時,雙腿被分開,寧桓早已硬到發(fā)疼的分身終于抵上了那要命的所在。 幽xue被又硬又燙的東西戳著,寧檀方才還滿是紅潮的臉霎時一片慘白,他驚慌地掙扎著向后縮去。 一雙修長的手卻握住他的腰,將所有的掙扎反抗定在了原地。 “阿玉,我要cao你了?!睂幓冈俣雀┥?,一手按著寧檀的腰,另一只手扶著賁張的分身,緩慢卻毫無遲疑地,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