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破處 下(H 大哥登場)
張揚癱軟在地,兩眼無神,爽到極點。溫知禮稍作調(diào)整,跪立起身,伸出手拉著張揚的手臂將他拽起,順著勁,張揚轉(zhuǎn)身,倒向溫知禮懷里。 溫知禮一只手摟著張揚的腰,一只手繞過他的腿彎將其一條腿抬起,而后微微下蹲,前后扭胯,用硬挺的長槍去刺探洞口,開始很不順利,時而滑進股溝,引得懷中人顫栗不已,時而刺中雙卵,懷中人驚喘出聲,終于在來回幾次的摸索下找到的內(nèi)陷的入口。 絲毫不給張揚心理準備,溫知禮猛地頂胯,roubang沖鋒陷陣,直達最深處,“啊——”突然而至的快感夾雜著痛苦一下子席卷全身,張揚只覺得頭皮發(fā)麻,扶在溫知禮肩上的手更是攥緊,并不尖長的指甲一下子陷進rou里,溫知禮吃痛,倒吸一口氣,隨之而來的是沸騰的欲望。 溫知禮加快速度,每一次頂弄都到達極深的深度,而后抽出一截,復(fù)又頂進去,jiba周圍粗硬的毛發(fā)不斷戳刺敏感的xue口,帶來陣陣瘙癢,張揚難耐地發(fā)出哼鳴,溫知禮聽了心頭一癢,他低頭咬住張揚白嫩的耳垂,用牙齒來回摩挲。下身瘋狂聳動,每次抽出jiba帶出淋漓的水不一會兒就在rou體的聯(lián)合拍打下被打發(fā)成沫,房間里rou體拍打的啪啪聲混合著粘膩的水聲,聽著令人耳熱,當事人卻不顧其他,他倆的耳邊是彼此的喘息聲,粗重高亢,此起彼伏。 roubang在腸道內(nèi)橫沖直撞,柔軟的腸rou瑟瑟發(fā)抖,卻又無可奈何,只得小心翼翼顫顫巍巍地吸吮著,這可更加加重了roubang的囂張氣焰,毫無技巧,憑借著先天粗長的優(yōu)勢,蠻橫地沖撞著,最委屈的還屬較弱的sao點,常年無人觸碰侵犯,養(yǎng)成了它嬌嬌柔柔的脾氣,被這個大家伙狠命地戳刺摩挲,更是委屈,卻對這roubang無可奈何,只得向身體的主人宣泄自己的委屈。 張揚渾身酥麻軟了身體,立馬就站不住將要倒下,溫知禮順勢抄起張揚另一條腿將其整個抬起,雙臂強健有力,承受著一個成年男人的重量也是不在話下,汗水滲出皮膚表面,為隆起的肌rou打上微微的光,看著十分可口,這一切張揚都沒有在意。突入其來的失重感令張揚心中一悸,他立馬雙臂摟住溫知禮的脖頸想要穩(wěn)住身體,溫知禮將張揚的雙腿往后伸展,讓他夾住自己的腰,一只手順著張揚的幾乎上下來回撫摸,另一只手托著他的翹臀,五指擠壓揉搓著渾圓的臀瓣,十分不老實。 背部本身就是張揚的敏感地帶,脊骨處的輕微觸碰另張揚渾身一顫,xiaoxue繳得愈發(fā)緊。溫知禮察覺到張揚的反應(yīng),變本加厲來回撫摸,酥酥麻麻的快感襲遍全身,艷麗的坨紅蒸上張揚的雙頰,酒氣上涌將意識沖散,張揚眼波迷離,腸內(nèi)不停分泌yin液順著roubang的抽出不斷涌出來,滴到地上,暈開一大攤水漬。 溫知禮見張揚這幅情難自已的媚態(tài)更是情熱,他雙手托住張揚臀部,將他舉起后突然放手,在重力的作用下,xiaoxue直向怒猙的roubang沖去,如此反復(fù),張揚早已失去掙扎的氣力,只得嗯嗯啊啊地呻吟。 溫知禮還覺不夠,在自己狠勁頂入的同時雙手按壓,兩方的作用下,roubang頂?shù)脴O深,張揚似乎產(chǎn)生了插進喉嚨的錯覺,一樣的惡心感令他口水的吞咽變得困難,口涎從嘴角流出,他只能不停地哈氣,溫知禮順勢低頭,伸出舌頭在張揚嘴里沖鋒陷陣,一點也不憐惜,交纏吸吮,直將張揚吸的舌根發(fā)疼,呼吸困難,在他發(fā)出告饒似的哼鳴時,溫知禮在舍得放開,還很不甘心地在他上唇咬了一口。 溫知禮抱著張揚太不走動,步伐的起伏讓xiaoxue里的roubang毫無章法地來回戳弄,由此產(chǎn)生的快感只能從張揚在溫知禮背上用指甲劃出的一道道紅痕那看出一二。溫知禮來的衛(wèi)生間,站在洗手臺前,將張揚雙腿放下,jiba一抽離,飽受蹂躪的xiaoxue一時間難以閉合,里面的濁液爭先恐后地涌出,順著筆直修長的大腿滑下,留下一道曖昧的痕跡。 溫知禮將張揚轉(zhuǎn)了個身,讓他面對碩大的鏡面,而后抬起他的腿像給嬰兒把尿似的將張揚抬起,而后自己瞧準位置,將jiba一下頂入,懷里的青年又是一顫。溫知禮壞笑道:“睜眼看看你這個sao樣,你下面的小嘴饞得不行,一口一口地嗦我的jiba呢!” 張揚意識模糊,只聽見耳邊傳來讓他睜眼的命令,他下意識地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幕令他渾身僵硬。鏡中的兩個男人渾身赤裸,自己臉色緋紅,雙眼含水迷離,雙腿打開,最私密的部位全部暴露出來,前頭粉嫩的roubang硬挺著,頂端不斷冒出清液,后面的景象更加難堪,不堪承受的部位被粗大的roubang撐開,原本xue口的褶皺早已不見,熟透的艷紅在xue口出溢開,粘稠的濁液混雜期間,粗黑的巨物還在來回抽插,嫩rou翻出,更顯得爛熟,畫面極具沖擊力,也過于羞恥,張揚閉上眼睛,緊咬下唇,溫知禮見狀嘲諷道:“還說不是sao貨,你都sao出水了,天生被人cao的賤貨?!?/br> 耳邊的羞辱令張揚怒氣翻騰,他睜開眼睛死死地盯著溫知禮的臉,恨不得嘆他的rou,喝他的血,溫知禮收到他仇恨的目光愈發(fā)興奮,開始大幅cao干,本就虛軟無力的張揚在此起彼伏的猛烈攻勢下又好似被抽干了力氣,溫知禮將他腿放下,讓他伏在洗手臺上,將他雙腿打開,猛烈沖刺,jiba凸起的經(jīng)絡(luò)摩擦著內(nèi)壁,內(nèi)壁愈發(fā)灼熱sao癢起來,張揚喘息,哈出的熱氣粘上冰冷的鏡面立刻形成模糊的水霧將眼前的情景遮擋住。 屋內(nèi)二人被如潮的欲望模糊了心智,對外頭發(fā)生的激烈打斗聲也沒有聽見。 室外走廊內(nèi),溫知禮的手下倒在地上痛苦哀嚎,江流川望著眼前的門眸光一黯,隨后看向身邊的小哥,小哥害怕極了,顫顫巍巍地拿出房卡為他開了門,江流川大步邁入,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沖入耳中,他瞳孔微縮,向聲音來出快步走去,看著赤裸交疊的兩人,江流川怒火中燒,他抬腳將正在不停聳動的溫知禮踹向一邊,溫知禮吃痛,倒在地上,jiba的快速抽離將sao點蹂躪到極致,一股巨大的快感席卷全身,張揚難以承受,尖叫出聲,同時從xiaoxue伸出涌出一股水柱,從張揚暫時合不攏的后xue處噴薄而出,裹挾著大量溫知禮先前中出的濁液,直接在地面聚成一灘水漬,而后失去意識,即將癱軟倒地。 江流川伸手攬住,拽過一旁的浴巾將張揚包裹起來,然后打橫抱起。剛剛色氣的一幕極具沖擊力,溫知禮愣了一下之后,看向江流川,譏笑道:“你也看到了,他真的sao透了,不如你把他給我吧,以后張軍長的位子還不是你的。”江流川冷冷地看著他不作聲,而后朝他走去,狠狠地踢了一覺,瞬間溫知禮聽到肋骨斷裂的咔嚓聲,他臉色蒼白一片,滿是痛苦之色。 江流川抱著昏迷的張揚邁步走出去,身后的溫知禮死死地盯著張揚露在外面的腳踝,眼神陰狠,滿滿的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