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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家庭luanlun yin蕩少婦 短合集在線閱讀 - 把二表姐從澡盆里拉了出來,大干特干。她哭喊著求饒,但這 絲

把二表姐從澡盆里拉了出來,大干特干。她哭喊著求饒,但這 絲

    同一間屋內,一個yinjing勃起的父親,和一個裸著胸脯的女兒,互相以視頻觀

    看對方的身體。

    在我欣賞雪怡裸身的同時,她亦觀察我的性器。

    「鏡頭近一點,我要看guitou的」

    這時候欲望已經支配了我,我很想女兒好好觀看自己的yinjing,把roubang傾向鏡

    頭前:「這樣可以嗎?」

    「可以,很清楚,你的guitou很大,跟你zuoai一定很舒服」

    「你經常zuoai嗎?」

    「還好,正常大學生的性生活(害羞)」

    「看完了沒有?」

    「下面的也看,要知道有沒皮膚病」

    「你很小心」

    「染病我就完了」

    我提起yinjing,讓布滿褶皺的yinnang映在視頻里。

    「看到了嗎?」

    「看到,一個很黑的袋袋(取笑)」

    「可以了嗎?」

    「可以」

    「那關視頻」

    「好的」

    關上鏡頭后我松一口氣,背脊冷汗直冒,好像終于完結一件難堪而又快樂的

    事情。

    而雪怡在關掉之前,突然以雙手夾胸,并以指頭調皮地搓弄自己櫻紅的rutou,

    讓整個飽滿胸脯像只小玉兔般跳動。

    太吸引了,這個誘惑的動作使我禁不住吞下唾液。

    「這是福利」女兒又作出取笑的表情。

    「這幺好,謝謝你」

    「不用謝,多給我零用錢就好(眨眼)」

    「貪心的女孩」

    「我是」

    接著雪怡又問我:「伯伯你一般做多久?」

    「多久也是考慮要素嗎?」

    「拜托,你沒吃過一小時也不出的好不好?」

    「你真是很挑客人」

    「我有挑的本錢」

    「那幺想要手機,為什幺不跟家人拿?」

    「別提家人好不好?」

    「只是好奇」

    「我爸人很好的,不想讓他知道我是個壞女孩(伸舌)」

    「你在家很乖的嗎?」

    「乖啦」

    「怎乖?」

    「真心乖」

    「不怕父母知道?」

    「別老提家里好不好?」

    「告訴我多些,伯伯多給零用錢」

    「可惡的伯伯」

    「哈哈」

    「伯伯你有小孩嗎?」

    「反來調查我了?」

    「其人之道(笑)」

    「有一個女兒」

    「多大?」

    「比你小一點」

    「漂亮嗎?」

    「漂亮」

    「哦,別碰女兒啊,是犯罪(偷笑),讓飛雪meimei來服侍你好了,你會愛上

    我的」

    「我知道」

    「然后給我很多錢花($)」

    「所有財產也可以」

    「真的嗎?約定喲」

    「真的,伯伯沒騙人」

    「呵呵,那先給我4000的」

    「又漲價了」

    「是你說給所有財產(無辜)」

    「好吧」

    「萬歲(歡呼),什幺時候給的?」

    「你什幺時候可以?」

    「看你的,大學生蹺課平常事(偷笑)」

    「今天星期四,星期天好不好?」

    「星期天要陪爸爸(乖乖)」

    「星期二早上?我那天休假」

    「可以,早上電影院人很少,可以壞壞(jian笑)」

    「地點?」

    「都可以,給我車費就好($)」

    為了不令雪怡懷疑,我故意挑了一個離家較遠的地點。

    「這間電影院可以嗎?」

    「天涯海角也陪伯伯去(賣乖)」

    「那好吧,怎樣約?」

    「早上十點半場,三號院,各自買最后一行票,5、6號連位,你先進去,

    我開場后進來」

    「不會爽約吧?」

    「我才不會,波波都給你看了(生氣)」

    「也是,飛雪meimei很計較」

    「是窮學生好不好?(委屈)」

    「窮學生買貴手機」

    「老伯伯玩小眉眉」

    「那約定了」

    「嗯嗯,見面時先付錢哦」

    「不會欺負小meimei」

    「飛雪愛伯伯」

    「有錢你誰都愛」

    「別這樣說我,真的愛你」

    「愛我的錢,愛手機」

    「聰明的伯伯(驚奇)」

    「就知道」

    「好啦,不聊了,去給爸爸親親的」

    「乖女兒」

    「我真心乖(自豪)」

    「晚安」

    「6,飛雪愛死伯伯」

    「愛伯伯的錢」

    「也愛你的大棒棒(好色)」

    「再見」

    「個」

    離線后,我仍不知道自己在干什幺?我們在聊什幺了?那幺荒唐的對話,不

    知羞恥的調情,完全不是一個中年、甚至開始踏入老年的我應該做的事。

    何況,對手是自己的親女兒。

    但,那又是從沒有的興奮,整個過程都很自然,好像…回到了初戀的時候,

    一個全新的世界。

    我不配,我不配當一個爸爸,不配當我女兒的父親。

    甚至不配做人。

    刺激過后,隨之而來的是羞愧和內疚,甚至憎恨。

    雪怡是我們的女兒,我和妻子悉心栽培,供書教學,現(xiàn)在為了區(qū)區(qū)金錢,不

    但放棄靈魂,亦放棄愛她的父母。

    痛心、自責、憤怒,令我如被刀割,而最可悲的,是我也對她做了那樣的事,

    在女兒面前裸露勃起的yinjing。

    我很后悔,我如何再有面目見我的妻子?如何有面目面對家人?

    就在我痛苦萬分、無法自我的時候,上鎖的書房門被敲響。

    「爸爸~」

    是雪怡的聲音。

    是令我彷如陷入地獄的愛女聲音。

    我揪起無力身軀,整理衣服,猶如行尸的打開房門。

    「爸爸,送給你!我親手織的?!股泶﹦偛旁谝曨l里看到那粉紅色睡衣的雪

    怡,歡天喜地把一條頸巾繞在我的脖子。

    「送給我?是頸巾?」

    女兒開心的點頭:「是圣誕禮物!」

    「圣誕禮物?現(xiàn)在才九月?」我莫名奇妙,跟在雪怡背后的妻子笑說:「是

    去年的圣誕禮物,這孩子老說要親手織頸巾給爸爸,但又愛偷懶,結果整整遲了

    快一年才完成?!?/br>
    「媽,別這幺說人家,大學也很忙嘛,我的成績不是很好嗎?」女兒撒嬌的

    嘟著嘴說,然后又問我:「喜歡嗎?爸爸。」

    「喜歡…當然喜歡…」

    「喜歡就好,我愛你唷,爸爸!」雪怡笑得天真爛漫,活像個長不大的小女

    孩。

    「我也愛你…雪怡…謝謝你的禮物…」

    看著女兒有如嫩藕的白滑手臂,我不禁抽一口涼氣,睡衣里那雪肌凝膚和桃

    紅rutou,至今仍歷歷在目。

    「應該怎幺辦…」

    星期五早上,回到辦公室,即使需要處理的事務堆積如山,但我未能像平日

    鼓起干勁把工作做好,一整天被煩惱困擾。

    是雪怡的事。

    雪怡是援交女的殘酷真相,令我痛心疾首,我的乖巧女兒,居然是個出賣rou

    體的妓女。

    我明白要找個機會把雪怡導回正軌,從昨晚女兒那豪放的對答,不用懷疑她

    一定并非首次,甚至是經驗豐富。她的貞cao觀念已經蕩然無存,為了錢,可以輕

    易跟自己父親同年的陌生人進行交易。

    對視她如珠如寶的父親來說,沒有比這更虐心的事情。彷佛只要閉起眼,就

    會看到女兒天使般的身體,被丑陋無比的嫖客蹂躪,更痛心的是她把這種行為視

    作等閑,為的就只是物質享受。

    這個年代沒有逼良為娼,只有自甘墮落。

    然而作為父母,即使子女做的事多錯,亦一定會無條件地原諒他們??v使雪

    怡已經墮落,我仍然希望能夠拯救她,她還年輕,現(xiàn)在回頭仍不太遲。

    但我可以用什幺方法?我不但一籌莫展,更是令我進退兩難的,是不知不覺

    間與她那嫖客與妓女的約定。

    我一定是被鬼迷住了,這個約定意味著我自己也把雪怡視為妓女,當連身為

    父親的我也放棄她,試問世界上還有誰可以救她?

    何況我根本不能赴約,只要一出現(xiàn),雪怡便立刻會知道自己是援交女的秘密

    已經被父親發(fā)現(xiàn),我不可想像她會有什幺反應,更沒法預測后果。

    「十六歲學生因為被家人禁止夜出,從家里窗戶躍下自殺」

    兩星期前,當從報章閱到這段報導時,我和幾位同事還在嘆息,現(xiàn)今世代的

    物質太豐富,年輕人思想過份脆弱,一丁點小事便會想到放棄生命。在貧窮的年

    代大家為活下去掙扎求全,富裕起來卻反而不懂珍惜生命。

    當時作為旁觀者的冷言冷語,跟現(xiàn)在事情發(fā)在自己身上時的沉痛,是一種強

    烈諷刺。

    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已經得悉一切,也許她會自毀生命。

    那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亦沒法否定是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

    我過往從沒想像不愁衣食的女兒會為金錢出賣rou體,當曾以為不可能的事情

    變成真實時,其他一切再不相信的,亦有可能發(fā)生。

    如果她是為了錢,就是要我傾家蕩產,我和妻子亦在所不惜,但這時候我實

    在搞不懂女兒為的是什幺?我亦反省自己過去是否對她過份嚴厲,為了令她成才,

    我們給了她最好的,但某程度上亦給了她很大壓力。也許是這種壓力令一個剛成

    年的女孩沒法承受,從而走上了歪路。

    子不教父之過,我絕對是責任最大的一個。

    「有什幺辦法…」我苦惱不堪,這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我應了一聲,一位

    下屬推門而進。

    郭健偉,是我部門的新人,雖說新人,入職已經有一年,職位低微,但有著

    年青人的干勁,肯學肯問,我對他是甚為欣賞。

    「科長,這里有份文件需要你的批準…」身為公職人員,服務的是整個社會,

    家庭問題是不應該帶到崗位上,我盡力克制,把精神集中于工作上,但說的容易,

    做的仍是非常困難。

    好好跟雪怡談談,看看能否以父親的身份開解她吧。

    思前想后,這應該是唯一的方法。我當然不可以把昨天跟她談條件的就是自

    己告訴她,要以一種較為婉轉的方法,嘗試能否扭轉雪怡為錢不惜出賣rou體的想

    法。

    「雪怡?!雇盹垥r,我裝作不經意問道:「最近沒什幺事情煩惱吧?」

    「嗯?沒有唷,爸爸為什幺這樣問?」正在吃飯的女兒一臉奇怪的反問我。

    「沒有,只是覺得你最近神不守舍,好像心情重重的?!刮译S便找個藉口,

    雪怡摸不著頭腦的望向妻子:「有嗎?mama你也覺得?」

    老婆亦是不明的搖頭,我心中有氣,母親和女兒的關系一向較親密,雪怡去

    賣yin了,這個老母還一頭霧水,真不知道怎樣教女。

    「那可能是我想多了,但如果有什幺心事,就一定要和父母商量,爸爸和媽

    媽是一定站在你那邊?!古畠翰怀姓J,我也不好說下去,雪怡挾起一條菜放進口,

    理所當然的點頭說:「我會啦,爸爸怎幺了?今天怪怪的。」

    「沒,可能最近工作忙,有點胡思亂想?!篂槊獯虿蒹@蛇,我反把問題放在

    自己身上,雪怡提點我說:「那有時間和mama去外面散散心,累壞了就不好。」

    「我知道,沒事了,吃飯吧?!刮覍ε畠旱年P心感到和暖之余,那種痛心亦

    同時加重。

    我怎可以相信一個這樣乖巧的女兒,背后竟然做著那樣的事?

    我不能失去雪怡,更不能讓她繼續(xù)墮落下去。

    這頓晚飯在忐忑間吃完,小休一陣,洗澡出來,從睡房蹦跳而出的雪怡便沖

    過來說:「我知道是什幺事了!我最近的確有煩惱,不愧是爸爸,這樣也看出來?!?/br>
    我心一驚,強作鎮(zhèn)靜問:「是…是什幺事?」

    雪怡笑著拿起一份劇本說:「是學校功課?!?/br>
    「學校功課?」

    雪怡表示,就讀新聞系的她有一份課題,是制作一套半小時關于社會問題的

    短片,資料搜集,旁白和拍攝都完成了,就只欠配音和剪輯。

    「里面有一段是描述退休問題,是一位長者的自白,我們找了很多男同學試

    配,但效果總不理想,沒有那種經歷社會的感覺?!寡┾忉尩馈?/br>
    「找教師幫忙不可以嗎?」我問道,女兒生氣說:「學校功課怎可以找老師

    幫忙耶?!?/br>
    「那你想怎樣?」

    雪怡揚起高低眉說:「爸爸剛才不是說:你一定站在我那邊的嗎?」

    我立刻明白聰明女兒的意思,她還體貼的掩嘴笑說:「我知道爸爸工作很忙,

    大家相就在星期天配音也可以的。」

    我不會有怨言,為了寶貝女兒,獻出休息的時間是十分樂意,而且更可藉此

    機會,認識雪怡的同學和身邊朋友。

    多了解雪怡的同學,也許可以找到女兒的問題。

    這時我從沒想像,現(xiàn)今世代年輕女生們的跌墮,是遠遠超越我所認知的境界。

    「世伯,你好!」被雪怡牽拉來到大學的小型多功能會議房,三位活潑有禮

    的女同學早已在準備。

    「大家好,星期天也上學辛苦了。」三人中有兩位跟女兒的感情較好,在這

    之前亦曾在我家見面,另外一位則是第一次見,雪怡介紹她是今次課題的指揮。

    「我名叫楊小蓮,世伯你好?!古⑸跤卸Y貌,我點頭笑說:「幸會,我是

    雪怡父親?!?/br>
    女兒嘟嘴嚷著:「爸爸你是長輩,要什幺幸會耶,應該有點威嚴嘛?!?/br>
    這位叫朱文蔚的同學教訓道:「世伯這種不擺架子的態(tài)度才是最令人欣賞?!?/br>
    旁邊的候詠珊亦和應說:「就是,如果雪怡你學到一半世伯的處世就好了?!?/br>
    「你們兩個這算是贊一個順便貶一個嗎?」雪怡追打兩位女生,十九歲了,

    仍像少女般的孩子氣。沒人會想像這個在父親心中仍是小女孩的雪怡,是在干著

    那種下流的勾當。

    「好了,別鬧了,難得世伯來幫忙,快點完成不要阻他的寶貴時間。」個性

    看來最成熟的小蓮叫住各人,正在嘻戲的三位女生伸一伸舌頭,作個「知道了嘛」

    的調皮表情。

    我拿起劇本讀出對白,女孩們的準備很好很充份,只排一次,正式錄一次便

    完成了,合共十分鐘的自白,不花一小時大功告成。

    「雪怡的爸爸好利害啊,正式一次便完成了,連一句斷續(xù)也沒有?!刮奈蹬?/br>
    服的說,女兒爭著領功道:「當然了,是我爸耶,有著我的優(yōu)良血統(tǒng)。」

    「拜托,怎幺好像說成是你生下他?」詠珊看不過眼道,幾位女生互相取笑,

    樂也融融。

    雪怡是我的親女,身上當然流著我的血,但一對有血緣的父女,就曾經做過

    那種事。我因為女兒勃起,我是一個最惡劣的父親。

    內疚的同時,大家吵吵鬧鬧開始準備余下工作,雪怡把我拉一邊說:「爸爸,

    你等等我,做一些剪接便好的?!?/br>
    我笑道:「你們忙吧,不阻大家,我自己回去可以了?!?/br>
    女兒生氣說:「當然不行!說好今天爸爸幫忙,大家一起請客的,可不能便

    宜她們?!?/br>
    「對呀,世伯一起吃過午飯才走,我們有很多關于雪怡的不滿要投訴?!乖?/br>
    珊插口說。

    「你胡說什幺?如果不是人家的爸爸幫忙,這份功課可以這幺快完成得了嗎?

    還要投訴的。「雪怡罵著道,文蔚一副對著干說:」那是世伯的表現(xiàn)好,跟

    雪怡你沒有直接關系?!?/br>
    「什幺沒直接關系?我不是他女兒,他會星期天跑來幫你們三個婆娘嗎?所

    以我才是最大功勞?!谷齻€女孩一人一句,各不相讓。小蓮苦笑說:「世伯別見

    怪,她們是這樣子。」

    「不會,年輕女孩是愛吵鬧?!刮液敛唤橐?,雖然吵吵鬧鬧,但可以看得出

    女兒和同學們的感情是相當好。

    和長得標致可人的雪怡比較,三位同學也許不算突出,但亦各有自己的美態(tài)。

    楊小蓮是四人中最高挑的一個,瓜子口臉,皮膚白哲,說話穩(wěn)重有禮,個性

    明顯比其他人成熟;朱文蔚個子較矮小,一頭中學生般的清湯掛面發(fā)型,清純透

    徹;至于候詠珊則說話動作有點男子氣概,但身材最好,穿上大學生流行的輕便

    上衣,亦難掩其驕人上圍。

    我無意品評女兒同學,但在觀察雪怡跟什幺人交往的時候,少不免留意她們

    的外觀,從談吐打扮,毫無疑問都是正派勤快的好女生。

    只是在發(fā)現(xiàn)雪怡的秘密之前,我又何曾懷疑自己的女兒在背后是做著何事。

    這一頓飯在女孩子們的吱聲下渡過,受到年輕人青春活力的感染,雪怡賣yin

    煩憂一事也暫且放下。

    我的女兒真的在援交?會不會是我誤會了什幺?思索期間,我甚至有這

    樣的想法,縱然已經證據(jù)確鑿,那學生證、甚至裸露的胸脯肯定是雪怡無誤,我

    仍像在實行鴕鳥政策,有種不想面對現(xiàn)實的逃避。

    但事實上如何逃避,發(fā)生了的事仍然要面對,我跟雪怡約好了,是以嫖客與

    援交女的身份。

    我當然不能應約,即使是燈光如何昏暗的電影院,一個女兒也沒可能認不出

    她的爸爸,是每天相對的父親。

    我認真的想,曾構思過幾種方法,甚至想過找可以信賴的朋友代替我去,進

    一步了解女兒賣yin的真相。

    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以給我認識的人知道我的女兒在做這種事,

    我不能傷害她,即使是出于好意也不可以。

    而且我亦不肯定那些可以信賴的朋友,在遇上一個像雪怡這種天使般的女孩,

    是否能夠控制情欲,那是連身為父親的我也無法做到的事。我絕對不能接受認識

    的人以嫖客身份跟我的寶貝女兒發(fā)生關系,即使是手yin、koujiao也不可以。

    雖然這些事情,我的女兒早已跟其他男人在做。

    這是一個找不到出路的迷宮,困在里面的我像默默等待死亡的瘦馬,無法找

    到生機。

    爽約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我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不可能赴約。

    在吃完午飯之后,雪怡拉著我去逛百貨公司,一對感情好得惹人羨慕的父女。

    沒有年齡的隔閡,看見任何事物都可以暢所欲言,發(fā)表自己的意見,像一對

    很好的朋友。

    我慶幸和雪怡能有這種關系,亦珍惜這種關系,更渴望永遠保持這種關系。

    后來經過一間售賣電話的連鎖店,看到那鋪天蓋地的蘋果六代宣傳。

    其實只是一部手提電話,即使多貴,多難買到,亦只是一部手提電話。

    只要可以令雪怡不受摧殘,不要說一部,就是一百、一千部我都會毫不考慮

    地買下來,把房子賣掉,用盡所有積蓄都在所不惜。

    只要我的女兒,不再是妓女。

    故此這時候我有種念頭,如果現(xiàn)在雪怡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她是否會拒絕

    那不道德的交易,說到底只是為了一部電話。

    我裝作不經意,指著連鎖店櫥窗廣告牌說:「雪怡,這個新的電話很熱門,

    你想要嗎?」

    女兒從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提:「我這個還可以用啊。」

    「你們年輕女生不都喜歡趕潮流嗎?」我笑問。

    雪怡認真地看了一遍:「是有點想要,但好像很浪費的?!?/br>
    「沒關系,你想要送給你吧,當作是頸巾的回禮?!刮液靡庹f。

    雪怡想了一想道:「算了吧,還是不要亂花錢,我這個壞了再想的?!?/br>
    說完女兒繼續(xù)瀏覽其他電器,沒有再把心思放在電話上。我感覺她根本不是

    那樣渴望得到。那是為了什幺?為了什幺你要出賣rou體?

    我有種想問她的沖動,但我當然不會問,亦不能問。

    我倆逛了半天,女兒沒買一件東西,只是逛逛,她已經覺得很愉快?;氐郊?/br>
    中,雪怡嚷著幫忙妻子晚飯,兩母女有說有笑,完成了一頓美味晚餐。

    飯后看一陣電視,沐浴過,已經是晚上九點。我沒留意女兒在我洗澡期間回

    到自己睡房。

    登上QQ,飛雪飄飄的名字亮起在線。

    七》

    看到女兒的名字,使我感到頭皮發(fā)麻,后悔為何登入,我仍還沒想出拒絕她

    的藉口,可是雪怡看到我,立刻就發(fā)了一條訊息。

    「伯伯」

    我不知道怎回,但也沒可能不理,我要跟她說清楚約定日子不能赴約的事情。

    「你好」

    「伯伯星期天也上線啊(紅心)」

    「你也是呢」

    「今天陪爸爸了,剛吃飽飽的」

    「那幺乖」

    「都說我是真心乖(自贊)」

    「你爸爸高興嘛?」

    「他高興吧,不過我更高興的,和爸爸逛街很開心」

    「那幺好」

    「伯伯也要陪女兒啊,世上有爸爸的女兒像個寶」

    「今天怎幺這樣孝順?」

    「我每天都孝順好不好?(生氣)」

    「當然好」

    「伯伯沒忘記我們的約定吧?」

    「沒忘記」

    「一定要到哦,飛雪meimei想見你的(飛吻)」

    「其實」

    「其實什幺?」

    「我剛巧有點事,可能去不了」

    「工作嗎?」

    「是的」

    「那改別的時間吧,我什幺時候蹺課都可以」

    「我想這段日子比較忙」

    「你的意思是說不約了?」

    「算是吧」

    「那好啦,不勉強你,我約別人好了」

    「你要約別人嗎?」

    「當然了,伯伯放我鴿子,我只有找其他人了」

    「你真的那幺需要錢嗎?」

    「這個不要管好嗎?伯伯你都不理我了」

    「我沒有不理」

    「不找就是不理」

    「你要怎樣才不找別人?」

    「跟你有關嗎?」

    「只是問問」

    「沒法子」

    「電話真的那幺重要?」

    「伯伯你別管」

    「告訴我好嗎?」

    「我討厭你了,騙我」

    「我沒騙你」

    「你是騙我,我都給你看了,但你騙我」

    「我沒騙你,真的有事」

    「換個時間都不可以」

    「真的去不了」

    「那掛了」

    「別走好嗎?」

    「別走干幺?」

    「跟伯伯聊聊」

    「有什幺好聊的?伯伯是個騙子」

    「別這樣好嗎?」

    「是你別這樣才好,都騙我了」

    「我是有苦衷的」

    「什幺苦衷?」

    「我不能說」

    「那掛了」

    「求你不要走」

    「那你告訴我」

    「真的不能說」

    「伯伯害怕給我知道你是誰嗎?」

    雪怡的說話一下子打亂我的思緒,令我瞬間有種心慌意亂的恐懼。

    她已經知道我是誰?雪怡發(fā)現(xiàn)我是她的爸爸?

    我發(fā)呆得接不下去,她繼續(xù)問:「伯伯你是名人?」

    我抽一口氣,讀著她的說話。

    「我以前也碰過一位客人,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誰,每次約會都很神秘,后

    來我知道他是議員,害怕給記者偷拍照」

    「也有朋友接過一些是明星的客人,他們更夸張,交易時不但要關燈,還把

    整個人包著的,朋友說除了小弟弟其他都看不到,做完了也不知道是誰」

    「很多男人想玩?zhèn)€小美眉,又怕被公開,大家只是找點樂子,不想事后惹來

    麻煩,更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找女孩子」

    「伯伯害怕被人知道,可以秘密一點,戴帽子、太陽鏡、面罩,不會給知道

    你是誰,我會配合你」

    「你不用擔心,不會被發(fā)現(xiàn),我這方面有經驗,我也不想害慘伯伯」

    「當然如果你只打算騙飛雪meimei,那就算了,人家的心被你敲碎了,歡喜了

    兩天的(流淚)」

    「怎樣???伯伯(眼光誠懇)」

    我像發(fā)冷的打震,不知道怎樣回答對方。

    不被發(fā)現(xiàn)嗎?這種事有可能嗎?

    我的心很亂,但后面已沒退路,我不想雪怡被其他人嫖玩,事到如今,只有

    硬著頭皮向前走。

    「那好吧」我按下了答允。

    「謝謝伯伯(歡呼),那今次約定了,不準再爽的」

    「不會…」

    「勾個手指的」

    「好」

    「約定喲,星期二不見不散的」

    「不見不散」

    「那先溜,愛死伯伯」

    「我也愛飛雪meimei」

    「見面后你會更愛我(自信)」

    「早點休息」

    「6」

    「再見」

    離線后,我發(fā)覺自己是一錯再錯,陷入了無法自拔的泥沼。同時亦發(fā)覺一件

    十奇怪的事,每次跟以援交女身份的雪怡談話,我就好像著了魔,不知不覺間變

    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對她一切的說話都言聽計從,像一個害怕不聽令就永遠無法

    再接近女神的追求者。

    包括當日裸露yinjing,這本來是身為父親的我絕不會做的事,事后我亦無法解

    釋為何面對雪怡要求會不懂拒絕,彷佛她的話,是不能不聽。

    現(xiàn)在重看剛才的對答,這完全是一個迷上了風塵女子的嫖客間對答,每一句

    說話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會得失這刁蠻的小公主,這絕對不是一個在追尋某一種秘

    密的父親和女兒間應有的態(tài)度。

    我開始對自己的判斷力抱有懷疑,面對身為援交女的雪怡,我無法以正常思

    考力去跟她相處。

    這到底是怎幺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