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翠玉春魂并排的擺在床上,在她兩人的滑潤欲滴的xue上,抽出、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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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玉和春魂這對姐妹分別是王南和張華的妻子。她們同住在一座房子。這一天,她們正在化裝,預備去見一個客人,幫丈夫促成一單大生意。一番妝扮之後,她倆美若天人,真是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姿﹗ 陰雨後的晴朗,這氣氛的轉變,顯得非凡愉快,尤其是人逢喜事,神彩一爽,她倆這份喜悅、興奮,心里泛出了難以言喻的快感來﹗笑臉,使她倆增添了漂亮﹗蕩漾出嬌柔醉人的冶艷﹗王南瞪目一對玉美人,使他意亂情迷,不能自禁。他再也按奈不住,他也不管春魂在旁,一把摟住翠玉,像香酥蜜糖一樣的吻著,翠玉尖聲叫道∷「南哥﹗老實點嘛﹗不要弄壞了我的發(fā)型呀﹗」 春魂吱吱的笑了﹗她妙語如珠的說∷「二姐﹗你太美啦﹗二姐夫怎熬得住呢﹖」 三妹壞死了﹗南哥你別聽她胡說?!勾溆駫佒难壅f道。 王南目燃yuhuo,他一瞥春魂,見她美艷矯嫩,便逗笑的說∷「魂妹﹗你更美,要不是華弟的關系,我會把你吃下去呢﹗」 春魂咯咯的笑了,她花枝招的推著王南說道∷「二姐夫﹗你還是去吃二姐吧﹗反正時間還早,給翠玉煞煞癢去吧﹗」 「 不要嘛﹗南哥哥﹗」翠玉氣吁急喘的叫了起來。春魂推著他倆,一陣掙扎,她的手兒一偏,正好碰在王南的胯間那根挺 直的陽具,她手如觸電,泛起一陣羞澀之惑﹗ 王南借勢拖曳著翠玉,翠玉半推半就的被擁進臥房,王南就著床沿,扯下她的三角褲,就坐在床邊大干起來。 春魂站在門邊看了進去,祗見翠王雙腳高舉,臀部一個勁的扭動。王南又黑又粗的roubang在她的小roudong里拔出插進,「 漬」「漬」之聲,和翠玉哼叫的浪語,匯成一片春色無邊的浪漫畫面,她的心也隨之砰然跳動。 欲的情調,和rou的刺激,在一般人的心理上,都認為偷聽比實際來干有意思,看表演又比偷聽更有味道。春魂看到男女兩方性交的表情,那顫抖的大腿、陽具在陰戶中進出,這些扭動,抽插,有色有淚,有光有熱,看得她上咽下流,恨不得也滾進這個洶涌的波濤里一齊翻騰﹗ 一陣高潮之後,王南拔出陽具,也帶了一股白漿,回頭一看春魂那紅潤的臉彈,他yin笑的說「三妹你也好壞﹗也敢看我們玩,當心你大哥的jiba狠起來,可不認人﹗」 翠玉坐起來,她赤身裸體地擰著春魂的耳朵說道∷「三妹太調皮了﹗南哥﹗不要管那麼多,過來弄弄她﹗」 王南笑著說道∷「看在華弟的面上饒了她吧﹗」 翠玉道∷「你怕什麼,我的小rouxue,還不是華弟興奮抽就抽個愉快?!勾夯甑馈恕付?,你快去化裝吧﹗時間不早了﹗」 王南一面擦著精水,一面對春魂做個鬼面,地yinyin的說道∷「三妹﹗你老公經常偷我太太,等那麼一天,我也得玩你個愉快﹗」 春魂雙眼嬌媚地向王南一拋,笑著說道∷「姐夫﹗不要急,你還怕吃不到我嗎﹖」 黃昏的時恢,大家都一齊到了漂亮華酒家。一桌豐盛的酒席,大家圍坐著由張華一一介紹、春魂偷看了那位客人俊文,他西裝筆挺,人極暖和,她有了一種仔感﹗ 俊文舉起酒杯,以抱歉的口吻,向春魂和翠王敬酒,大家都喜氣洋洋的談笑風生。女人天生的媚態(tài),不迷自醉,春魂和翠玉成了賓主中的寵兒,她倆笑語如珠,打在每一個男人的心弦上,發(fā)出顛倒的韻律﹗男女之間,不能發(fā)生好感,一有好感,則輕易滋長愛苗,因為王南張華雙雙在座,不然春魂翠王都會雙雙倒在俊文的懷里,因為她倆心底下,對對他出聲愛欲的意念﹗ 她們借著酒興,又舉行一個舞會,另外招來一個舞女,正好成雙成對﹗禮貌上春魂伴舞俊文,於是四對男女欣然起舞。燈光時明時暗,春魂貼進俊文的懷里,溫柔纏綿,滿眼懷春,欲醉欲癡的sao浪,撩得俊文心猿意馬,熱火燒心﹗ 春魂yin聲浪語地說∷「俊文哥﹗你真帥,看見了你我就愛,你是我的好哥哥﹗」 俊文也說道∷「小妹﹗不要怕﹗我喜歡你兩姐妹,今天能看到你們我也甘心了﹗」 春魂探手俊文胯下硬挺的東西,她詐嬌的一聲說∷「我的大哥﹗癢死我了,不是我丈夫在這里的話,找要一口把你這寶貝吞下去哩﹗」說著,春魂軟軟地扒在俊文的懷里發(fā)抖﹗ 俊文緊緊摟著她道∷「寶貝﹗不要急,急壞了我心痛呀﹗」 春魂又說道∷「俊文哥,你喜歡我jiejie嗎﹖」 俊文道∷「當然喜歡啦﹗」 春魂低聲在俊文耳邊說道∷「那麼明天上午,我和jiejie在九龍?zhí)链鋱@別墅等你,好不好呢﹖」 「一言為定﹗」俊文摟得她更緊了。 歡樂的時間輕易過,不知不覺中,夜已深了,地們各自驅車分手,每個人的心里都感到泰然﹗ 第二天一早,王南張華都為著工作,忙碌上班去了﹗春魂翠玉商量一番,打扮得跟昨晚一樣叫一部的士,急急的來到翠園別墅。這時俊文早已辟室等待她們了﹗ 她倆一陣春風,進了這豪華的套房,寬暢舒適,別有一番情調。這兩個天生尤物,為了生意上的需要,也為了自己的快樂,不惜賣弄風情,女人的心,可謂微妙的了。 她們都脫得一絲不掛,這美麗的侗體在柔和的燈光下,使得豪杰沒路,英雄沉淪。俊文一手握著春魂的乳峰,一手扳著翠玉的陰毛,他蕩魂奪魄的笑了起來。翠玉握著他那恨粗大的陽具,媚態(tài)撩人的說道∷「俊文哥﹗你抓我的xue毛吧﹗用力呀﹗用力呀﹗」春魂也浪叫起來∷「大哥,吃我的奶子﹗用嘴吮﹗用力吸嘛﹗」 俊文被逼得火起了,他真的用力來抓,用力來吮,她倆雖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但還在大叫大呻∷「用力呀﹗用力呀﹗」 春魂眼淚盈眶對翠玉說∷「二姐﹗你不要把俊文哥的寶貝抓得太實呀﹗」 翠玉也說道∷「三妹﹗你這麼喜歡大哥,把saoxue給她吧﹗」 春魂把屁股一扭,說道∷「jiejie說我的xuesao,大哥﹗怎麼辦呢﹖」 俊文笑著說道∷「meimei不sao,香﹗香﹗是個小浪xue呀﹗」 翠玉問道∷「大哥﹗你先弄誰呢﹖」 「我要兩個一齊抽﹗」 翠王哼了聲說∷「大哥就是大哥,真公平﹗」 春魂笑著說道∷「二姐﹗大哥的東西冷落了,你先套進去吧﹗」 俊文把眼睛覽看翠玉酥胸上那一對又尖挺,又肥大的玉乳,這時見它搖搖蕩蕩的在晃動看,十分好看。還見到她那嬌小漲美的陰戶,吞住了自己的粗壯堅硬的陽具,不斷的在抽進拉出,那一些yin水滑膩膩的,卻貼住了陽具和大腿,弄得四周都是濕淋淋。當翠王在套動時,就發(fā)出吱吱的響聲,那聲音如鯉魚戲水,又似青蛙鉆泥漿、再看翠玉這一張迷人的臉兒,一對水汪汪的媚眼,越覺得有無限的甜蜜﹗ 但是春魂的芳軀比較苗條,看她的乳兒搖蕩,腰似銀蛇似的,尤其是底下那陰戶,yinchun微吐,白rou相映,好一個動人魂魄的肥rou戶,俊文這時侯,把她的雙腿分開,自己站在地面,兩手分開了她的yinchun,細看她那飽滿的陰戶??墒谴夯陞s吃吃笑的道∷「你作什麼呢﹖女人的陰戶有什麼好看呀﹗哎呀﹗我癢死了﹗」 老大笑看答道∷「好meimei,我看看你的和翠玉的,是不是一樣﹖」 春魂尖起嘴,答道∷「你真是的,女人的陰戶,有怎麼不一樣的﹖」 她給老大的指頭,逗看了她的yinhe,當下整個身軀,加觸了電流,震顫顫的。又吃吃的笑著。這更把俊文引動得無限愛好,更是摸弄個不休,且摸且說道∷并不是完全相同的,你不曉得,女子的陰戶,每個都不相同,你的陰戶確是漲美,值得一看,不信你就將大腿張開一點,自己看看吧﹗」 春魂見老大贊她的陰戶,不禁吃吃的笑道∷「唉呀﹗癢死我了,好哥哥,你看就看嘛﹗為什麼又要我自己看的呢﹖」 她這時覺得有無限快活,半閉著眼睛??∥囊娝f得有趣,心里十分快活,即伸手掏挖看她的陰洞,笑道∷「好meimei,春水漲了,說不定里面作癢的了,還是先放那東西進去玩玩好嗎﹖」 春魂聽了,微微的點了點,臉上十分嬌媚的低聲說道∷「好哥哥,meimei讓你弄,不過你得慢點兒挺進,因為你的東西太粗大,而我的yindao又太細小,若果急劇的沖刺,我怕弄得疼痛哩﹗」 俊文見她這般嬌小的軀體,假如弄重了時,她真的會吃不消,於是把她按在地上,自己蹲在地面,把那硬直的陽具朝她的陰戶直沖進去。 當那陽具朝那陰戶口沖入去時,那春魂的口里即叫著∷「哎喲﹗好漲呀﹗痛死我了呀﹗你這人一點不磷憫人家?!?/br> 祗見她喘不過氣來似的,高舉著雙腳,不住的在蹬著,嘴里喊道∷「你,你就把我弄死了吧。橫豎我給你弄了,好哥哥,你要把meimei撐爆啦﹗」 俊文見她喊痛,便不再把陽具插入,祗用手握住,像擦什麼似的,擦個不休。擦得春魂頭兒偏依,眼皮半閉,那樣子怪舒膚的、她那兩片又缸又薄的yinchun,被擦得閃閃鉆鉆,響起了水聲。春魂這時覺得很癢,口里不期然的喊道∷「哎喲﹗好哥哥,要進就進吧﹗為什麼是在yindao口呢磨呀﹗哎呀﹗癢死了我啦﹗」 俊文笑了笑,答道∷「那麼,現(xiàn)在不痛了吧﹗」 春魂點了點頭,道∷「不,不痛了,你愛怎樣,就怎樣的進去,你這樣弄,弄得我很酥癢,不加拿刀來割下,還覺好過﹗」 俊文見她說得怪可憐,同時,也看她十分風sao,於是將她的兩條玉褪架在肩上,拿住了陽具對正了她的yindao口,挨挨擦擦的,順看她流出來的yin水,暗里運足了勁,把腰一挺,來個迅雷不及掩耳的法兒,很命的一插,這樣,那根陽具便挺入了陰戶里去了。當那陽具一沖而入的時候,那春魂卻叫死叫活的喊道∷「哎喲﹗我痛死了,好哥哥,你這是狠得要命了﹗」 祗見她牙兒咬緊,頭兒輕扭,祗說了這麼幾句話後,便一聲不響,宛加斷了氣的一樣,軟軟的躺看動也不動。 老大覺得自己太狂暴了一些,可是忽然覺得自己的陽具在她的陰戶里面,被她的一股熱氣滋潤著自己的guitou,真是十分好受、俊文忙問道∷「好meimei,你覺得怎樣﹖」 可是春魂祗是哼了一聲,似乎再也不會動彈似的。看她的臉兒紅透了兩頰,星眼微合,秋水盈盈,那一付嬌美的神態(tài),更使俊文心猿意馬,一時難以控制。他鼓起滿腔的yuhuo,一陣緊,一陣密的抽插起來。一時那吱吱的聲音,聽來十分悅耳而動人魂魄﹗ 俊文見她一派嬌真的姿態(tài),越只動了興的笑道∷「這是我自己心里想出來的花式,這些還不算好玩,更好坑的法兒多著哩﹗」 春魂聽了,笑著說道∷「看你這人多麼刁鉆古怪,今晚我們姐妹倆要吃虧了。」 俊文忙問道∷「怎麼樣﹖你害怕了嗎﹖」 春魂這時春意sao然的笑道∷「我祗怕消受不起了吧﹗」 說著,春魂把臀部向上一臺,迎著他的陽具深入陰戶,這樣的弄了一會兒,她所受到的滋味,真是難舍難離的了。她忽然又呻道∷「好哥哥,你那陽具頂著我里面的什麼地方了﹖我感到又酸又滑的,哎呀﹗我,我出水了?!?/br> 俊文的陽具給她大量的yin水沖到,那guitou忽然被燙得酸了一下,登時兩腳一滑,便倒身在春魂的嬌軀上,氣喘喘地說道∷「好meimei,我給你的yin水燙得那陽具,委實忍受不住了,我要往你的saoroudong里射精了?!?/br> 春魂給他的身體壓得喘不過氣來,同時,祗覺得地的陽具的龜眼兒,正對看自己的花心研磨,頓時有一股熱乎乎的漿液沖出,噴得花心像是注射了一筒酸性的藥液,直酸到心上來,又感到骨也酥軟了起來了。 春魂一陣子的好受,忍不住顫聲的低問道∷「你,你出了吧﹗」 她直樂得臉紅眼濕,同時陰戶怪酸癢的,而且癢得要命,當下忍受不住地連連打了幾個冷顫,她忙把俊文緊緊的摟抱住,喘過了一陣氣後,又叫道∷「喂喂,不要動,哎哎呀﹗好哥哥,你,你出jingzi了麼﹖」 俊文吻了她一下,笑道∷「好meimei,是的,我的陽具給你的yin水,一陣子燙得酸酸的,因此忍也忍不住的,把jingye丟射進去了,你覺得這樣好嗎﹖」 春魂見問,忙把頭兒點了幾點。 翠玉伸出了玉手,握看了男人的陽具,吃吃的笑道∷「好哥哥,我還想要。」 說時,便倒骨在俊文的懷抱里,sao聲sao氣的挺起了酥胸,似乎有意把那一雙豐隆漲大的玉乳,要俊文捏弄撫摩的一般??∥囊膊蛔杂X的伸手握住她的大rufang,一邊捏,一邊說道∷「好啊﹗不過你得給我玩一些新鮮的玩意兒?!?/br> 翠玉笑道∷好哥哥你要怎麼樣玩法,就隨你的意思呀﹗你要我怎麼來弄,都是可以的。來呀,來玩我吧﹗好哥哥﹗」 老大手摸看她的陰戶,笑道∷「想不到你們兩個的性欲倒是那樣的饑渴,老是弄不飽的。」 翠玉吃吃笑的答道∷「飽什麼呀﹗你把人弄出味了嘛﹗」 這兩個女人使出全身的解數,也是她倆有生以來,第一次的這樣合力瘋狂,她倆之所以如此,是有計劃的沖動和發(fā)泄??∥膟uhuo中燒,熾焰泛濫,他把翠玉春魂并排的擺在床上,在她兩人的滑潤欲滴的xue上,抽出、插進,插進、抽出,輪番的搗起來﹗ 翠玉一叫﹗春魂一哼﹗此起彼落,如交響和嗚,祗搞得天翻地覆,搗得她倆花容慘淡,一番風雨一番情,三個人你來我往,同樣的感到消魂蝕骨﹗ ?相信每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醋意,當自己的女人在外偷人時!但我同時也相信,每一個男人都有cao別 人妻子的幻想,這種幻想事實上是自己妻子被人cao的翻版。每個人都有私心,妻子被別的男人上在基本情理 上會導致這樣的結論:一是這個男人性無能;二是這個男人無能;三是太無能!所以,每個男人都不希望自 己的妻子偷人,但每個男人都希望別人的妻子偷人! 當我寫這個題目的時候,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著筆,但我知道一點就是--我是男人!假如在現(xiàn)實 生活中,我的妻子象公共汽車一樣什么樣的人都可以上,只要繳交極低的費用,那會是什么樣的情況呢?其 實,我知道自己的想法,我也相信大多數男人都只是這樣的想法--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床上表現(xiàn)得yin蕩點性 感一點,人一直用自己的社會性壓制獸性,很多人換妻以強化性刺激,很多人幻想以擴大性刺激,都是性壓 抑的表現(xiàn)。 為什么對象總是自己的妻子呢?道德觀念中,妻子是自己的最私有化的,非凡是性器,將本來最隱秘最 私有的東西公開,是對自己也是對道德的挑戰(zhàn),人就是在不斷的挑戰(zhàn)中生存的--這也是刺激的來源。很多 人無法真實地挑戰(zhàn)社會、挑戰(zhàn)道德、挑戰(zhàn)自己,所以喜歡幻想,武俠是,科幻是,色情文學也是。 我知道自己挑戰(zhàn)不了,所以我幻想!假如可能再有選擇,你會選擇什么呢?娶妻為妓還是娶妓為妻?我 總是自問,色情影片中的女主角是我妻子的話,我會怎么樣?很性奮?很憤怒?很痛苦?目前我說不上來, 可是強烈的yin妻幻想讓我難以自拔,我喜歡yin妻! 我喜歡別人yin我妻! 第一章冷戰(zhàn),夫妻的矛盾 周松無聊地敲打著鍵盤,失業(yè)的壓力一直困撓著他??傁朐诰W絡上看能不能找到SOHO的工作,可是逛著 逛著,總會逛到色情站上去,他總是控制不住地要去這些網站上看色情文章,他很喜歡夫妻交換類的文章, 或者說他很喜歡yin妻類的文章,他曾不止一次地向老婆游說,他甚至規(guī)定妻子天天晚上都要看一篇色情文章 才能睡覺,他覺得這是保持夫妻性興奮的一個必要舉措。 周松的妻子--金玲,也失業(yè)在家,30歲的少婦,婚前也是一朵花,婚后怎么的就不怎么樣了--這是 周松的看法,至少在性生活上她已失去了吸引力,婚前在性生活上她也挺配合的,婚后漸漸地讓周松感到妻 子似乎有點性冷感。 春暖花開性吧論壇是周松的目的地,他打開色情文學區(qū),期望著能看到更多更刺激的yin妻文章。他喜歡 幻想,喜歡將他看到的色情文章中的女主人翁換成自己的老婆,也許是性壓抑的關系,他甚至計劃著讓妻子 成為一個妓女,一方面可以滿足他yin妻的愛好,另一方面又可以滿足生活需要。 他翻了又翻,但是幾乎所有的色情文學他都看過了,根本沒有新的色情文章。于是在那些看了不知幾百 遍的色情文章里他重新打開“嬌妻中秋被jian記”,在回應欄里鍵入: 我也是喜歡看老婆被別人cao,非凡是被很多民工論劍。 非凡希望自己的老婆受男人們的歡迎,可能是現(xiàn)實的她并不開放,所以我一直努力讓她yin蕩起來。收效 甚微。 我妻子三十歲,身高163CM,體重48KG,三圍不詳,我也不清楚,胸部不大但屁股很大,是屬于那種能生 孩子那一類的。 自己的老婆被人cao比自己親自cao感覺刺激得多,我甚至希望自己的老婆去當妓女,哪怕免費的也行,只 要讓男人們在我眼前把她的yin洞灌滿jingye,對我來說是莫大的幸福。為此我用盡了各種方法對老婆進行洗腦 調教,都是以群交、雜交或交換為主題的色情影片、等等,可是成效不大。 我老婆會主動吃我的雞雞,但拒絕吞精;她的陰毛呈倒立梯角形,毛多長且黑,yinchun呈灰黑色,興奮時 呈外翻狀,刺激得當yin水非常之多。 愿與所有yin妻愛好者交友,也歡迎色色男仕與吾妻網交。 1、若能將吾妻改造成yin妻,使她在性愛上發(fā)揮潛能并享受其中樂趣者,將讓吾妻為您提供一個月的性服 務; 2、若能將吾妻改造成妓女,并使她思想上對性交形成依靠者,您可以在一年內支配她與任何人性交或賣 yin,其所得皆為開發(fā)者所有。 并留下了聯(lián)絡郵箱。這是他第一次大膽地將自己的幻想說出來,也是第一次發(fā)布這種類似賣妻的信息?!∷趽翩I的時候已被自己的語言所刺激,下體迅速地膨脹起來,他很沖動,有一種想舔女人陰部的沖動。 時間過得很快,門外有點響動,周松用最快的速度下網關機,然后,金玲就進來了。 “沒出去嗎?”金玲問他。 周松回過臉,妻子已經走到他身邊了。他伸手往金玲的胯部搓去,yinyin地笑起來:“我能去哪里?” “干什么?整天想著下流事!”金玲笑罵著。 “什么是下流事?。坎幌铝髂銜。俊敝芩审壑槹呀鹆釘埩诉^來,“我剛剛看了些色情文章,現(xiàn)在 漲得很,興奮得要命,把褲子脫了,我要吃你的sao洞!” “你真的很變態(tài)耶!現(xiàn)在是大白天的,就想這事了?”金玲伸手在周松的褲襠上摸了一把,“真的好硬 哦!不過,我要做晚飯了,你想都別想!” “遲一點再做吧,我現(xiàn)在就想吃你的sao水,我們有很久沒做了吧?”周松說著,便要脫她的褲子。 金玲掙開他的手,便徑自走向廚房。 周松看著金玲的豐臀搖擺著走出去,腦袋里浮起的是妻子兩腿間的灰黑色的陰戶正流著的yin水,透亮而 又yin蕩…… 入夜。 金玲靠在床上,翻看著周松為她預備的色情<yin婦娜娜>,這是一篇亂交的,的女主角娜 娜是個看起來清純的yin婦,而她的老公跟周松一樣喜歡妻子被別人論劍,但跟周松不同的是,金玲很保守, 而娜娜只要是男人都可以cao她。電視里正上演著周松的珍藏VCD,一個黃色女人正被五個黑人論劍,這個女人 的陰部跟周松的妻子金玲的陰部一樣,都有豐密的陰毛和灰黑的陰阜,片中的女人yindao里正插著一根黑色的 巨大的陽具,可以看得出那個女人正享受著極大的快感,她的嘴里也含著一根同樣黑色的巨大的陽具,隨著 下體那根陽具的強力抽送,嘴里發(fā)出含糊的哼聲,這哼聲引發(fā)了金玲的性感…… “你會不會覺得jiba越大越舒適呢?”周松問。 “嗯”金玲含糊地回應。 “假如你是電視上這個人,會不會很爽?”周松靠著妻子,伸手往金玲的腿上摸去。 “不知道!” “一定很爽,水都流這么多了!”周松確實摸到濕乎乎的陰部,便把濕乎乎的手在妻子眼前揚了揚,“ 你看,這是什么?”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金玲也伸手插入老公的睡褲里握住脹起的旗桿,輕輕地撫弄起來。 周松再度把手抻進金玲的睡裙內,搓著她的外陰。 “癢嗎?想要被cao嗎?”周松問。 “嗯!”金玲閉上眼睛享受著周松的調情。 “你什么時候也能象影片中的女主角那樣啊?”周松的手仍在金玲的睡裙內,眼睛盯著屏幕,不無羨慕 地感嘆道。 金玲聽到這話,睜開雙眼,盯著周松。 對于這種緊迫盯人,周松有點消受不起了:“我是說,象她那樣富有激情,你不覺得這婚后這些年,我 們的這種生活越來越沒趣了嗎?” 金玲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你很變態(tài)!” “我還沒說讓你當妓女呢!”周松斗膽。 金玲沒說話,她轉眼看起A片。 沒有情節(jié),就是不停地做活塞運動,或是不停地換人,竟覺得提不起興致來。 周松以為金玲放松了,使出混身解數要刺激金玲的情欲,似乎有點成效,金玲又重新瞇起了眼睛,呻吟 起來。 為了達到更佳的效果,周松并沒有騰身上馬,而是翻起金玲的睡裙,分開她的雙腿,把頭伸進金玲的胯 間。 金玲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呻吟之聲也越來越大,而yin戶里也流出更多的yin水。周松不斷地用舌頭刺激她 的yinhe,一面在她的雙乳上揉搓著。 金玲抬眼看看埋在她胯下的腦袋,體味著暖濕舌頭在陰戶上掀起的陣陣快感,似乎要把她融化了似的… … 她感覺yindao里有千百只蟲子在叮咬著,那種麻癢的感覺使她空虛得快要虛脫了,她恨不得把這個在胯下 的腦袋給塞到自己的陰戶里去,她也正使勁地把周松的腦袋壓向自己的陰戶;然而,她又知道這個腦袋根本 進不了自己狹小的yindao中,她知道她需要什么,所以又使勁地扯著周松的耳朵,想把他扯離…… 呻吟聲越來越沉…… 就周松的感覺,已經差不多了。他抬頭看了看妻子道:“想不想被cao?” “想”金玲這回沒有含糊。 周松直起身,還沒等他擺好姿勢,金玲的手早等在那里,正好一把抓住周松的陽具,就要往自己的yindao 里塞,只是還有一定的距離。 周松的情緒也因此被提到了極致,他仍想捉弄下妻子。便扶著陽具,在金玲的外陰磨了起來。 金玲仍在忍著,但是陰戶不停地張合著,這讓周松覺得很有成就感。不斷地抬起的屁股和不斷把周松的 屁股壓向下的舉動更令周松感到不一樣的快感。 “很想被人cao吧?”周松乘機在金玲的耳邊輕輕地問道。 “嗯,想,想被你cao,你想cao嗎?”金玲也反問。 “想,假如你更浪更sao一點,我會更想?!敝芩梢贿厹厝岬卮曛鹆岬男兀贿吢匕炎约旱年柧咄Α∵M“中原”。 “啊……啊……”金玲從咽喉里發(fā)出愉快地聲音。 “你的sao逼cao起來很舒適,暖暖的水又多,不知道別的男人cao你時會是什么樣子?” “你說是什么樣子?還不是一樣!”金玲又挺起屁股,試圖讓已深入內地的陽具更深入一點,于是又發(fā) 出一聲長長的“哦……” “舒適嗎?” “嗯,很舒適” “想不想天天都這么爽?”周松用很輕的聲音在她耳邊說。 “想”金玲嬌羞地回答,同時又狠狠地把屁股抬了一抬。周松感覺到自己的陽具已深入到金玲的G點了。 周松開始動起來,隨著一波又一波的沖擊,和著yin水渲瀉的汩汩聲,周松知道金玲已迷失了自我,于是 …… “告訴我,你想當妓女?!?/br> “我想當妓女!”金玲隨著周松起伏著,下意識地道。 “你的逼是妓女逼嗎?” “是的,我的逼是妓女逼,誰都可以cao!” “你一天想要被多少個男人cao?” 金玲并沒有馬上回答,只是奮力地抱住周松的屁股,使勁地往下壓,同時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挺起,才有 氣無力地道:“六個” 周松也異常地興奮,他知道金玲的回答是“算”出來的,不是為了應和自己才說的,上午兩個、中午兩 個、晚上兩個,他還知道金玲很輕易滿足也很不輕易滿足,要使她到達第一個高潮只需用嘴就行了,但是至 今為止,九年來他只給金玲一次第二次高潮,更別提什么第三種水了,他希望這次會是第二次梅開二度,所 以他賣力地抽送著,嘴里不停地說: “說你是sao貨,是妓女,你喜歡被人cao……” “我是sao貨,是妓女,我喜歡被人cao,我的逼生來就是讓男人cao的……啊……”金玲挺起上身,頭用力 地往后昴起,她到達了終點,死死地抓緊周松的屁股,仿佛要把他和自己永遠地連成一體。 平靜一會兒,周松抽出仍然堅硬的陽具,又把腦袋埋進金玲被yin水糊得不象樣的胯下,他希望能再給她 一個高潮。 周松仔細地看了看金玲的陰部,濃密的陰毛被yin水粘乎著貼在陰阜上,灰黑色的yinchun向外翻著,鮮紅的 yindao仍張開著,卻可以看到y(tǒng)in水還不斷地從道口流出,撲鼻而來的是yin水散發(fā)出的腥腥saosao的味道。 他毫不遲疑,張嘴吸住陰戶,就象在接吻一樣,把舌頭伸進yindao內,不斷地吸吮著…… 高潮的余波剛過,金玲喘息著看著周松的腦袋,心里騰起陣陣激情――那個洞是剛剛被他cao過的,卻仍 是那么專心地“愛護”著……她不禁想起剛剛的對話,那些對話對于自己來說太刺激了,但也太不可思異了 …… 電視上的節(jié)目仍然繼續(xù)著,五個黑人男子仍用他們巨大的陽具(快有那黃皮膚女人的小臂粗,三分之二 小臂長)輪流cao弄著那個亞洲女子,她的yin水卻不象金玲這么多…… 金玲看著影片,心里又升起了癢癢的感覺,這又一次讓她想起了對話――我是sao貨,是妓女,我喜歡被 人cao…… 金玲想著,假如她是影片中的那個女人――這一想,又讓她忍不住的呻吟起來,雙手也不自主地按住周 松的腦袋…… 第二波的運動是在談論金玲的rou金中展開的。 “你覺得你的逼可以賣多少錢呢?”周松仍然很輕地在金玲的耳邊說。 “不知道?!苯鹆峥粗娨暺聊唬睦锵胫谧约旱膟indao里的陽具是一個生疏男人的――嫖客的――也 許是電視上的那些黑人之一。 “cao你一次要多少錢呢?”周松在問這句話的時候,鼻息極重。 “不知道?!?/br> “你是一個爛逼,別人要一百元錢,你最多50元吧?!?/br> “50就50,你拿錢來呀!”金玲笑著,把屁股狠狠的向上挺了挺。 “其實,我真的很想看看你yin蕩的樣子,你這樣的逼真的適合去當妓女,又寬又松,一天被十幾個人cao 也沒問題。” “胡說八道?!?/br> “我是書上看的,不過我一想到你被別人cao就覺得刺激得要命,很興奮!”周松誠懇地道。 “你變態(tài)……”金玲笑著拍了拍周松的屁股。 “我找人來cao你好不好?” “好啊……” “那找我們邊上工地里的民工怎么樣?他們都有一身力氣,而且這根肯定比我還大,到時候你肯定被cao 到爽歪歪……” “不要,誰要被那些又臟又難看的人cao啊?!?/br> “我就喜歡你被他們cao,這樣我才不怕你跟他們跑了。”說著,周松開始九淺一深。 “呼……哦哦哦……” 運動在即將進入尾聲的時候,夫妻倆都放開了一切道德準則,老公說著找男人來cao老婆,老婆講著讓男 人來嫖自己,而一切就在高潮過后都安靜下來。 周松下床關了影碟,順勢躺倒,金玲拿起兩方手巾,一面捂著自己的下身,一面幫周松清理陽具。整個 房間充斥著yin蕩的氣味。 周松先開口:“今天shuangma?” “嗯”金玲嬌羞的樣子讓周松的陽具抖動起來,但周松體力已經不支了。 “你覺得︿做**的時候是靜靜地干還是象剛才我們那樣更刺激?”周松想試探一下。 “我不覺得剛才有什么刺激!”道德回到本位,矜持又占了上風。 “別說沒有,yin水流了那么多,還要……”周松及時住口,但是來不及了 金玲掛不住了,怒道:“以后不要再跟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看你是被那些色情給看壞的。 ” “又不是真的讓你去做雞,只不過是想提高性生活質量,幻想一下有什么不好的?”周松也火了,都是 老夫老妻的了,兩個人做的時候說說這些有什么不好,刺激一下雙方的情緒,至少也可以刺激自己的情緒嘛 。 “反正,以后你要想就想,但別跟我提起!”金玲恨恨的道,然后甩頭便睡。 自從上一次的激情性交過后,周松的性趣被金玲打入了低谷,連看色情都不大起色,到現(xiàn)在已過去 了一個多月了。 期間,金玲有兩次向周松求歡,但是都被周松拒絕了。 周松總是想不明白,有句老話說: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按書上說的這年齡段的女人兩天一次已經 是很保守了,而金玲卻是兩周一次?他總覺得金玲是不是性冷感!想歸想,看到她總不主動,總將︿做**視為 男人的專利,總是將一些泄氣的話在︿做**時來說,歸根結底,總是不肯放浪一些yin蕩一點,讓他覺得很無趣 。也因為這個原因,他心里明明想著要︿做**,但是總是硬不起來,他也試著看那些以往可以令自己雄風高漲 的色情,但是根本沒有效果,看到書中的女主人公如何的yin蕩,如何的下賤,再想起金玲的“性冷感” 就讓他覺得不做也罷。 金玲也有話說,自從兩個月前的那場激情過后,她也是念念不忘,但女人總是女人,雖然心里想得要命 ,總得保持一下矜持。天天晚上都得揉著他的陽具入睡,雖然沒有實質性的東西,總算還握得到。但也弄不 清楚為什么總是無法令他勃起。 日子還是一樣的過著。幸虧金玲的朋友多,天天都有得玩才不致于太在意性生活,但在晚上,總忍不住 要摸摸周松的陽具,探探他睡了沒有。 陳燕是金玲的朋友,比金玲年長一些,是一個家庭主婦,她很信任金玲,也經常跟金玲談及閨房之事。 在金玲未跟周松結婚之前,金玲和周松一起到陳燕家里,當時她剛生育不久,于是兩個人躲在房里說話 ,而周松跟陳燕的老公在廳里瞎扯蛋?;貋碇?,金玲跟周松說,陳燕很大膽,一直在教她說︿做**很舒適, 并且拿了一本算不得是色情的書給她,還讓她早一點懂得享受人生。 在這種事情上,金玲很煩悶,便決定去找陳燕。一方面她會比較大方地跟金玲說夫妻事,而且她雖然是 個大嘴巴,但都只是說些自己的事,從沒有聽她說過別人的密秘;一方面她沒工作,閑在家里準可以找到人 。更重要的是,在兩年前,陳燕發(fā)現(xiàn)老公在外包奶,便跟老公離了婚,金玲也想了解一下陳燕是怎么對付這 樣的“空洞”生活。 陳燕的家是在一個區(qū)商品房小區(qū)里,七樓。三房兩廳的布局,面積有一百六十幾平方米,陳燕的娘家本 是個小康之家。 見到金玲,陳燕興奮極了,她們也有很長時間沒在一起聊過了。 把金玲讓進屋里后,陳燕先拉開了話: 「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呀?我以為有了老公就忘了老朋友了呢?!?/br> 「你說的叫什么話呀,呵呵」金玲道。 「最近好嗎?」 「別提了,你呢?最近怎么樣?離婚了會不會覺得癢呢?」金玲笑道。 「就是啊,別提多難受了!」陳燕一邊用抹布拭著茶幾一邊道,「怎么,你也癢了嗎?老公不是天天跟 你睡一床嗎?還癢?」 「別提我了吧,你就說說你自己罷。有沒有新對象了?」金玲端起一杯茶,輕笑著道,「我是最近麻將 老是輸,賭著也覺得沒意思,來看看你呀!」 「你看我還能有新對象嗎?都三十傘歲了,還有一個孩子,我可跟你不一樣,哪像你那么年輕漂亮!」 陳燕不無感概地說。 「我也三十歲了,你別亂說。你以前不是教過我要把握人生嗎?我是想問一下,你現(xiàn)在怎么辦?那地方 想嗎?」金玲道。 「哪個地方?什么怎么辦?」陳燕一時沒理解過來。 「還假正經哦!你剛生完孩子那會兒,不是跟我說懷孕那些日子憋死了嗎?」 「什么憋死了?你在說什么呀?」陳燕真的想不通。 「︿做**啦!」金玲羞澀地大聲道。 「哦,你不會說是雞邁癢了,真是!」陳燕仿然大悟。 「那么難聽?!菇鹆嵝Φ?。 「你別說難聽,男人就是喜歡聽!」陳燕一本正經地道,「其實,人真的都很賤!」 「這倒是,那你到底癢了嗎?」金玲深有體會,自己的老公還想讓自己當妓女呢。 「癢啊!」 「那怎么辦?」金玲來了愛好。 「涼拌羅!」陳燕戲虐地笑。 「什么涼拌?。俊?/br> 「走,到我房里你就知道什么是涼拌了!」說著,陳燕站起來拉著金玲的手就向臥室里去。 陳燕的臥室挺雅致的,一張大床在入門的左側,呈頭北腳南的方向擺著。臥室很大,在床的對面是一個 梳妝臺和一個電視柜。再往左是靠窗的地方,有兩張沙發(fā)和一個茶幾。 陳燕關上門,走到電視柜邊,拉出一個抽屜道:「金玲,過來呀!」 金玲走過去一瞧,好家伙,陳燕跟自己的老公有一比,滿抽屜的是色情片。 「這么多?」金玲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也算多,這是我比較喜歡的節(jié)目,其它的都在墻柜里呢!」陳燕自得地道。 「也不怕咸死你,看這么多色情片,不是越看越癢嗎?」金玲笑虐著。 「是啊,是越看越癢,所以有時候只好找黃瓜啦、茄子啦來頂一頂了!」陳燕不無失落地道,「不然什 么叫涼拌,都是小菜嘛,哈哈……」 金玲隨手翻了翻抽屜里的碟片,問道:「你都看什么片???介紹一下吧?!?/br> 「我啊,生冷不忌。不過還是比較喜歡看西片,但西片都沒故事情節(jié),看多了也沒什么意思,我告訴你 呀,看西片主要是看那些男人的jiba,又長又粗,還有那些洋妞sao浪的樣子。日本片也還好,主要是角色都 是帥哥美女,要害是有情節(jié),不過不輕易買到頂級的就是了。這些片子大多是我前夫買的?!?/br> 「那你喜歡什么樣的故事情節(jié)呢?」金玲耳邊彷佛又響起周松的話--找很多男人來論劍她--挺刺激 的。 「我也說不上來,以前我也不知道我喜歡什么樣的故事情節(jié)。那時候,國棟(陳燕的前夫)說應該把自 己融進影片中,想像女主角就是自己,那才有意思?!龟愌囝D了頓,接著道,「剛開始我也不知道怎么想像 ,他就告訴我,自己被很多男人論劍,想像著自己的雞邁被很多jibacao弄,后來真的覺得很刺激。所以,我 比較喜歡看論劍強健的片子。你要不要拿幾張回去看?」 「不用,還是你留著好了。嘻嘻」 「哎?你怎么今天老是問我這些三八問題呢?」陳燕很迷惑,「是不是跟你老公吵架,還是你老公不行 了?沒關系,告訴我,說不定我可以幫你解決呢!假如你告訴我,我還可以再告訴你一個密秘哦!呵呵呵… …」 「什么密秘?」金玲又好奇了。 「你不告訴我為什么,我哪能說這個密秘呢?是我的密秘哦!」陳燕笑著。 「……」金玲不知道該不該說,究竟是夫妻間的事,搞不好成了別人的笑柄那可不好辦。 「你不說也行,那我說對了你就給我加分,說錯了就搖頭總成吧!再說,我的密秘可比你那些小事來得 要緊呀!要不是你,我還不想聽呢!」陳燕忍不住就想和別人分享自己的密秘,她頓了一下,接著道,「其 實,這一年來我也有熱拌,不僅僅是涼拌菜,嘿嘿嘿」 「什么熱伴?是不是有男朋友了?」金玲猜想。 「不知道怎么說,但不是男朋友,男朋友會發(fā)展成為老公,可是他們不可能成為我老公,呵呵」 「他們?」金玲不明白,「不是一個人???」 「是啊,很多個。大多數我都不知道他們姓什么!」陳燕掠了掠自己的長發(fā)。 「這是怎么回事?」 「你先說你是怎么回事,我再告訴你!」陳燕很懂得保護自己,哪怕是在最要好的朋友面前,雖然知道 金玲不會告訴別人,但多少了解一下她的情況對自己總會有好處的。 「其實也沒什么……」金玲沉默了一下,接著道,「最近我老公不怎么理我……」 「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陳燕搶著道。 「不會的,他都沒出去過!」金玲其實知道周松為什么不理她,但也不好說出來。 「不會是陽萎吧?那你可有得受了!」陳燕感嘆著。 「不知道……反正就是沒反應,愁死了」 「會不會是你老是在︿做**事說些不該說的話?」陳燕道。 「什么話不該說呢?」金玲倒也想知道,︿做**事不該說什么話。 「比如說工作呀、錢呀,什么的!對了,你們現(xiàn)在都沒工作吧?」陳燕象專家似的,叉著手問。 「嗯!」 「我看差不多是這個事了,你們多久沒那個了?」 「兩個多月了。」 「什么,兩個多月?虧你這么能忍,要是我早就去找姘夫了!呵呵」 金玲是有苦說不出,要是自己去找姘夫倒是好辦了。為了不在自己的問題上打轉,金玲只好岔開話題: 「你呢,你的密秘可以說了吧?」 「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有熱伴??!」陳燕不經意地摸了摸胸部。 「有幾個?」金玲沒看到陳燕的動作,否則她一定可以發(fā)現(xiàn)陳燕的胸部跟一年前比大了許多。 「我也不知道有幾個,很多吧。」 「很多?多到什么程度?不是男朋友,那是什么?哪有這回事!」金玲摸不著頭。 「算是嫖客吧?!?/br> 「什么?」這句話讓金玲非常意外,這句話同時也表明一點,陳燕是妓女。她又想起周松的話--要你 去當妓女--她忽然覺得當妓婦并不是很遙遠的事,似乎快要降臨到自己頭上似的。 「有什么大驚小怪的?」陳燕覺得金玲的表現(xiàn)更意外,但她并不知道金玲是因為自己的老公有這樣的想 法,「你可別告訴別人,包括你家周松!不然我可慘了?!?/br> 「哦……哦……」金玲吶吶地道。 …… 后來,陳燕教了她好些招術,以便讓周松能重振雄風。但是金玲卻心不在焉,近晚了,金玲便告辭了。 金玲回到家里,周松仍在擺弄著電腦。以前她很擔心周松憑借電腦在網上找情人,總是習慣性地湊到屏 幕前看看。 周松正在看一封電子郵件: yin妻先生: 你好! 看了您發(fā)表的文章,深有同感。我也是一個yin妻愛好者,我也喜歡yin蕩的老婆在我面前被一群生疏男人 論劍。我老婆也正好非常yin蕩,她非凡喜歡︿做**,她是個小學教師,人又漂亮,身材也性感,挺受歡迎的?!宜?,她被除我之外的21個男人cao過,現(xiàn)在還和其中的五、六個男人保持著關系。就像你所說,我也曾 建議她去當妓女,她說怕得病,假如能安全的話,我想她真的會去當妓女。 我和你不同的只是你沒有現(xiàn)成的yin妻,而我卻有。我現(xiàn)在的近期目標是讓我老婆被100個男人cao,致于長 遠目標跟你的文章所寫的一樣,讓她成為一個yin婦,成為一個無性不歡的公用廁所,讓任何男人在她的yin洞 里留下紀念品。 假如可能,你也幫我介紹一些乾凈的嫖客吧,一方面我想盡快實現(xiàn)老婆被100個男人cao的目標,另一方面 我打算讓我老婆嘗嘗當妓女的感覺,肯定非常刺激。至于收費就無所謂了,衛(wèi)生是最重要的。你也知道當妓 女可不同于紅杏出墻,被熟人知道了不好辦,所以才請你多多關照,究竟你介紹的人肯定不熟悉我們。 我在大連,假如有機會歡迎你來cao我老婆,我肯定讓她洗好saoxue,凈候你的大吊。 隨信附上妻子的照片,請笑納。 綠帽王 不少,不過,這女人還真的挺漂亮的呢! 「看夠了沒有?」周松這冷冷聲音,把金玲拉回現(xiàn)實,她就不明白自己有什么錯,值得周松大動肝火的 。 「誰看你的垃圾了!」金玲沒好氣地說,放下手提包后徑直去了廚房 這一整夜,金玲心里總想著那封郵件,上面寫的是事實嗎?難道妻子讓別的男人cao真的會讓男人感到興 奮與滿足嗎?那個綠帽王真的是綠帽王,竟還有近期目標和遠景規(guī)劃,而這目標和規(guī)劃竟是讓自己戴上更多 的綠帽子? 金玲決定仍然去找陳燕,和她談談周松的事,當然不能讓陳燕知道周松有這種yin妻的愛好,于是從周松 收藏的色情中選了一本<yin婦娜娜>放在包里,便早早地出門了。 「燕姐--燕姐--」金玲到陳燕家門口時已經十點多鐘了。 「誰呀?」陳燕似乎還沒睡起,打著哈欠地出來開門,「我道是誰呀,怎么這么早呀!」 「我怎么知道你這么晚了還不起床?。 菇鹆徇M門把手提包甩到沙發(fā)上,一屁股坐下道。 「昨天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在晚上都忙得很呀!」陳燕攏了攏半透明的睡衣。 金玲抬眼瞄了陳燕一眼,在半透明的睡衣下,赫然可以看到堅挺的雙峰和妙漫的黑森林,從她這個角度 看,在陳燕并不繁茂的陰毛下的陰戶張開著一裂暗紅色的yinchun--她竟然沒穿內衣:「不會吧,這么性感? 」 「這有什么!你過來吧,我去洗刷一下?!龟愌嚓P了門,便走回臥室,她的臥室有獨立衛(wèi)生間。 金玲跟著進了臥室,在床上坐下,陳燕徑直走進衛(wèi)生間。 「今天怎么這么早就來了?」陳燕在衛(wèi)生間里問。 「無聊唄!」金玲看了看房間,總覺得有一股男性的氣味彌漫著,便站起來在四面巡視了一下,終于在 靠窗的那面床邊的一個紙簍里看到幾團面紙和三個濕乎乎的保險套,便道,「我今天是專程來向你學習的?! ?/br> 「學習什么?」陳燕正在刷牙,含糊地道。 「學習勾引男人啊,呵呵」金玲笑道。 「你不怕你老公抓你的jian??!」陳燕也笑了。 「怕還來干什么!」金玲決斷地道。 「不簡單哦,是不是也寂寞難耐了?」陳燕應和著。 「其實也沒那么嚴重啦,呵呵,開開玩笑,別當真了。昨晚上忙什么?。亢呛?,是不是勾引男人了?」 金玲瞄了瞄那紙蔞,她很想拿起那些保險套來看看,別的男人的jingye是什么樣兒的。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那個男人一定很厲害吧?」金玲不無羨慕地道。 「哪個男人啊?」 「你勾引的那個男人??!」 「你怎么知道他很厲害?」陳燕從衛(wèi)生間里探頭看了看金玲,見她正盯著那紙蔞,不禁笑道,「你是說 那些套子啊,鬼扯!」 「哦……」金玲的表情像是被抓到的小偷似的,臉刷的紅了起來,辯道,「沒……沒有的事……」 「別不好意思,我看你是春心大動,不,應該說是空虛難耐,嘿嘿……」陳燕拿著毛巾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 ,一邊擦著臉一邊接著道:「別不好意思,人之常情啦。那些套子不是一個男人用的啦。」 「不是一個人用的?那……」金玲也猜想到了,但她還是難以接受。 「呵呵,告訴你沒關系,是四個男人。不過他們都很厲害,這點你倒沒說錯?!龟愌嗪芟硎艿氐?。 「是誰呀?」金玲下意識地道,大凡這種事情總想刨根問底。 「是這樣的,他們都是外地人,我只熟悉其中一個人姓黃的,名字就不知道了,其他三人是他老鄉(xiāng),在 我們邊上這個工業(yè)開發(fā)區(qū)的工地里當民工。你可不知道這些人,都是老粗,不但人粗,那根也粗,大多是離 家棄子的農民,常年沒辦法回去,除了干粗重活,就是召妓嫖娼?!?/br> 「你真行,也不怕被插壞呀?」金玲不無羨慕地道,「你是怎么開始做這行當的呢?」 「你也熟悉何媚吧?聽她說經常跟你一起搓麻將的那個,你也應該聽說過她開娼寮吧?!龟愌嘤妹硭Α×怂︻^發(fā),轉身走進衛(wèi)生間披好毛巾。 金玲看著陳燕的大屁股搖擺著的樣子,不禁臉熱起來:「你先把衣服穿好吧,不然若又有人來找,那可 不好?!?/br> 「沒關系,很久都沒人來找我了,有也是那些急色的野男人,嘻嘻?!龟愌嘈ξ刈叱鲂l(wèi)生間。 「那何媚我是熟悉,不過你又是怎么會……」 「前年,我剛離婚的時候,也沒覺得怎么樣。一開始都是自己涼拌的,有一段時間真的是忍不住了,說 真的,那時候看到男人就希望男人來強健我。呵呵,后來是海霞介紹我熟悉的,那時她約我一起去打麻將, 在麻將桌上熟悉何媚的。 聽她說,她手下的那些小姐生意不錯,月收入近萬元呀,而且還供不應求,她還透露有些本地美女也在 干這行,當時我就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干?!?/br> 陳燕頓了頓,一屁股坐在梳妝臺前,拿起護膚霜開始化妝,「其實大家都很好奇,但都不敢問,于是我 就問她,那些小姐也不怕得病。何媚說,其實在我們這種地方想有病都難,你道為什么,因為她開的這種按 摩店是消費較低的,真見過世面的是不會來的,而能來的都是那些民工或打工仔什么的,沒接觸過外界的其 它因素,再說要打炮的話一般都戴套,所以根本就不怕。 跟何媚接觸了幾次,覺得她這人也挺信用的,不該說的她也不會說,那時她也了解我的處境,還跟我提 起要不要兼職一下,一開始我也是遮遮掩掩的不干,后來看她說得那么體貼,自己又覺得很空虛就答應了。 何媚的發(fā)廊也有按摩,按摩女也會接客,所以倒不需要我去那兒坐臺,都是待妓女不夠用了才會招呼住 家少婦前去,只要把自己的照片留在那里,而不用去當rou雞,任人挑選,待到嫖客選中她之后才去;何媚為 了自身安全也挺照顧這些我們的,一般都是外地人來此消費時才讓她們去接,本地人都是用那些坐臺的按摩 女,但抽成就比那些坐臺女要少些。 發(fā)廊本身的檔次就不是很高,所以來這里的一般都是外地的打工仔或是民工什么的,按摩每30元/45分鐘 ,其中小姐和何媚各得50%;打炮一般要100元,何媚得60%。 這是一般的情況,但對于象金玲這樣的住家少婦,何媚要抽取70%,因為是住家少婦,出來接客一般只是 為了填補慾求不滿,況且自己在朋友的發(fā)廊里接客,總有把柄在人家手上,想拿多也不行。也就是說我被男 人cao一次也只能拿到30元錢,但在這個城市里,外來人口太多了,慾求不滿的人也太多了,所以一個月下來 也能賺到近萬元?!?/br> 「那何媚不是賺翻了?」金玲瞪大眼睛,她怎么也想不透被人cao的收入竟然比沒被人cao的少得多。 「那還用說。那么多小姐,我所知的就有6個,每個人天天接2個男人,何媚天天的收入就有720元,還有 像我這樣的,她天天的收入都有一千多元呀。剛開始,我也是太久沒有cao了,天天接五六個,你說,她從我 身上天天就可以賺多少錢呀!」 「三四百元!」 「就是啊,后來我也學乖了,我跟那些嫖客說以后想我了就打電話給我,漸漸地我的客人也少了,去年 我就告訴何媚說不再去了,她也知道我前年一年賺了不少,也沒想到別的地方去,嘿嘿」 「那你賺了多少?」金玲好奇的問。 「一棟樓中樓?!?/br> 「那是多少?」 「也不多,就三十幾萬吧?!?/br> 「這么多?一年?」金玲不敢相信。 「一年還不多嗎?沒有月經的一年呀,天天被男人cao,多的時候一天七八個,少的也有四五個,幾乎快 被cao壞了呢?!龟愌辔丝跉?,彷佛就在昨天發(fā)生的事。 「你頂得住???」金玲無法想像一天被七八個男人cao是什么樣子的,但她知道沒有月經是因為吃避孕藥 的原因。 「有什么頂得住頂不住的呢,女人生來就是要給男人cao的,誰cao還不是一個樣。別提多爽了,有好幾次 都虛脫了?!龟愌喑燎衷诳旄械幕匚吨?。 「我被老公搞一次就一個禮拜不想,你真行??!」金玲由衷地佩服。 「那是你不懂得享受,我現(xiàn)在沒這么多人cao還真受不了呢,怎么樣,你想不想也參一腿?我可保證肯定 舒適死了?!龟愌嘈χ辛送凶约簣酝Φ膔ufang道,「caoxue還有一個功能哦,就是健胸?!?/br> 「真的假的!胡說八道,呵呵」金玲也笑了,「我今天拿了一本我老公收藏的給你看,他很喜歡這 本?!?/br> 「什么?你知道我不怎么看書的?!龟愌嗟?。 「你會喜歡的啦,色女,嘻嘻」金玲說著,起身轉回大廳取書。 很快,金玲拿著書遞給陳燕。陳燕看了一下封面,笑道:「你老公也喜歡看色情呀?」 「哪個男人不色情,女人像你這么色的倒不多!嘻嘻」 「去你的,你不色來這里找我干什么?」 「對了,你說四個人怎么只有三個保險套???」金玲心里都想著那些個保險套。 「你可不知道那些男人有的是干勁,昨晚上把我cao得天昏地暗的。一開始都沒戴套,每個人在里面放了 一泡,第二輪覺得太松太潤了,就戴上套子,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看樣子還沒結婚吧,說喜歡雞邁 里濕濕的感覺,所以他始終都沒戴。」 聽著陳燕的話,金玲的下體不斷地傳來麻癢的感覺,便道:「我上衛(wèi)生間,中午在這里吃飯了,你可得 請我!」 說著金玲走進衛(wèi)生間,反手關上門便迫不急待地脫下褲子,內褲已濕了一大片,粘粘稠稠的,趕緊扯了 塊紙巾,擦拭起來。 「怎么那么久?。 龟愌嘣谂P室里叫著。 「就好了?!菇鹆峒泵Π鸭埥硗R桶里一丟,「唰」的一聲沖了水,提起褲子便開門。 「是不是癢了???阿松昨天有沒有搞你呢?」陳燕道。 「哪有!」金玲羞怯地道,「沒有!」 「男人都很犯賤,擺著老婆不用,你也別虧了自己呀,不會找個情人,呵呵」 「怎么找,我可不會。再說,讓別人知道了怎么辦??!你倒是教教我怎么讓我家周松強起來是正經!」 「挑逗他啊,撒嬌啊,別告訴我說你不會!」陳燕瞪大眼睛像在看一個外星人似的看著金玲,在她的記 憶中,金玲應該比任何人都會撒嬌才是,「上床前噴些香水,穿些性感誘人一點的內衣,照你豐滿的屁股, 別說男人就是女人也想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