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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家庭luanlun yin蕩少婦 短合集在線閱讀 - 我被哥哥設(shè)計奪走貞cao

我被哥哥設(shè)計奪走貞cao

  “這個問題很快有了答案。晚上草草吃罷飯,窮人家點不起燈,只好早睡。

    一席炕,睡了三個人。我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感覺自己仿佛是在等待著

    什么,卻又不知道到底等待著什么。時間漸漸地過去,我開始迷迷糊糊地犯困,

    頭腦中一片混沌,慢慢向夢中沉去?!?/br>
    “忽然,我聽到爹小聲地說了一句話:‘寶娃睡著了沒?’我一個激靈,清

    醒了過來,忙裝著打鼾?!?/br>
    “‘睡著了,都打起呼嚕了?!f話的是娘。爹‘哦’了一聲,過了片刻,

    黑暗中發(fā)出輕微的sao動聲,仿佛老鼠在竄動。爹的呼吸陡然間變得粗重起來。”

    “‘省點力,明天還要干活?!飳Φf,忽然聽她哼了一聲,輕輕喘息起

    來?!?/br>
    “我睜開眼睛,微弱的月光從窗戶紙透進來,看見兩個模糊的人影在黑暗中

    交疊,翻滾,在墻上投下藍色的影子。我甚至能分辨出娘在下邊,爹在上邊,結(jié)

    實有力的胳膊按著娘,一只手抓在娘的胸脯上,仿佛揉面一樣揉著一團東西。娘

    的身體像蛇一樣纏在爹身上,腿不知羞恥地大張開,把里面那塊肥田暴露給外面

    的天,爹在那塊地上耕作著,每一次落鋤都深深地刨進去?!?/br>
    “sao動的聲音越來越大,兩個人的呼吸也越來越急。娘抑制不住地低叫出聲

    來:‘親哥哥…親漢子……日得meimei好受活……meimei不活了……要死了……’”

    “爹喘著粗氣,弄出的動靜能把房頂掀開,我竟然清晰地聽到了皮rou相碰的

    啪啪聲!娘拼命憋著嗓子,喉嚨中發(fā)出哭一般的聲音,‘呀……呀……哥哥……

    捏我這里……給我揉一揉……親哥哥…好哥哥……給meimei揉一揉……呀……啊…

    大棒子捅死m(xù)eimei了……捅……往里捅……呀……呀……’”

    “我快要瘋掉了:這是我娘!這是我的親娘!這是從我那平時幾乎不和村里

    其他男人說話的親娘嘴里說出來的!這么sao,這么浪,這么不要臉!白天在地頭

    上熱血沸騰的感覺又一次回到了身上,yinjing從兜襠布里跳出來,脹得難受。我用

    手握住它,發(fā)現(xiàn)它比平時大了許多,粗了許多,硬了許多,而且熱得燙手。”

    “不知是一種什么力量驅(qū)使著,我下意識地捋了幾下,頓時從未有過的感覺

    從**上傳來,象錐子一樣直沖上我頭頂,猛烈地撞擊著我的心臟,我一下子瘋

    狂地套動起來。是的,這就是昨晚夢里的感覺,像小鳥般在天空自由飛翔馳騁,

    又仿佛浸在一條流淌著熱水的河里隨波逐流,這就是我在等待的!”

    “爹弄得更狠了,娘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斷斷續(xù)續(xù)地哼哼著怪叫,腿在炕

    上亂蹬,踢飛了破棉被。爹把棉被團成一團,墊在娘的腰下面,把娘肥白的屁股

    墊得老高,一只手從雙腿之間伸進去,娘想用手推開,‘不要……不要摳那里…

    臟……’爹甩開她的手,固執(zhí)地伸進那個地方。突然她一聲尖叫,穿透房頂?shù)耐?/br>
    片,直透出外面的夜空,再不顧及我聽見聽不見?!?/br>
    “她放開聲音嚎叫起來,像一條發(fā)情的母狗,腿抬起來,腳底沖著天,胳膊

    抱著爹的脖子。爹像打樁一樣用自己的陽具狠狠地砸進她的身體里,喉嚨咯咯作

    響。我taonong著自己的yinjing,手上也加快了,頭暈暈的,整個人像在夢里,但又分

    明地知道這不是夢。我想停下,手卻不聽使喚,反而越弄越快,仿佛一駕沒了車

    夫的大車,正在朝懸崖狂奔,終于不可阻止地掉下了懸崖?!?/br>
    “崩潰的時刻來到了,一股巨大的快感浪潮襲來,將我徹底地淹沒了,睪丸

    一陣顫動,我哆嗦了一下,jingye從身體里洶涌噴出,噴得滿被窩都是黏糊糊的一

    片?!?/br>
    “就在這時,忽然爹悶吼一聲,娘不顧一切地叫喊起來:‘別抽出來……等

    等我……’爹盡力繼續(xù)下去,終于,沒過多久,娘也弄好了。兩個人抱在一起,

    僵直著。黑暗中響起牙齒咬在一起的咯咯聲。慢慢地,他們癱軟了下去。娘從身

    下抽出被子來,把兩個人嚴嚴實實地蓋好?!?/br>
    “高潮過后是疲倦,最初的興奮浪潮過去后,頭腦便沉浸在nongnong的睡意中。

    我渾身無力,在被窩里合上眼躺著,才發(fā)覺已經(jīng)出了一身汗。正要睡去,忽然聽

    見娘跟爹說話的聲音?!?/br>
    “‘哥,你的身子可是大不如從前了。你白天撐船累,咱以后晚上就少日幾

    次,你身子骨要緊?!?/br>
    “‘花,我不怕,我就怕你熬不住。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

    這會比以前更想要得厲害,我能眼睜睜看著你受苦嗎?’”

    “‘我受點苦怕啥。你一個人在外面風里雨里,受的苦才大呢。咱倆跑出來

    這么多年,吃了多少苦才撐出這么一個家,你要是身子有個什么……我可怎么活

    呀。唉。那天要不是我非纏著你弄讓爹看見,爹也不會活活氣死了……’娘嗚咽

    起來?!?/br>
    “‘別哭,花,別哭。那事不怨你,怨我,是我先強迫你的,二十年了,你

    咋還想不開?我是個大牲口,親哥哥日了親妹子,哪家的爹不得氣死。都過去二

    十多年了,咱倆也快到地底下見爹娘了,到時候該下油鍋還是拔舌頭我都替你擔

    著。睡吧,別想了?!?/br>
    “‘不行,該我替你擔著,那天是趁爹娘不在,我故意換了好衣服勾引你讓

    你日,親妹子勾引親哥哥,我比潘金蓮還不要臉。哥,你可千萬得保重身子骨,

    等要下去的時候我先下去,跟閻王求情……’娘的聲音嘎然而止,像是爹用手捂

    住了她的嘴?!?/br>
    “‘別說這個了,睡吧,日子還長著哩,寶娃還沒娶媳婦,咱要走也得等看

    見孫子再走,行不?’”

    “娘沒說話,可能是點了點頭。屋里安靜了下來,不一會便響起了爹均勻的

    鼾聲,中間夾著娘的鼻息,一起一落,仿佛夫唱婦隨。”

    “我久久沒有回過神來,他們的對答中透露出的東西讓我直到天色發(fā)白才從

    震驚中清醒過來:我的爹娘,他們竟然是親兄妹!”

    “這個事實給我的沖擊不亞于第一次知道男女之事的時候。我的爹娘,他們

    竟然是一對luanlun的兄妹,而我,則是luanlun的產(chǎn)物!我再也沒有睡著,第二天整整

    一天,我都像夢游一樣。下地干活的時候,干著干著就會停下來拄著鋤頭愣在那

    里,想著夜里發(fā)生的一切,想著娘和爹的話:‘親哥哥日了親妹子’,‘親妹子

    勾引親哥哥?!?/br>
    “接下來的幾天,天天如此。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爹娘在我眼中仿佛陌生

    了許多,他們不再是從前的嚴父慈母,而像是一對*夫yin婦,滿腦子都是他們晚

    上糾纏在一起的模糊的裸體。盡管他們和從前沒什么兩樣,但他們的言行舉止在

    我眼中卻變得說不出的異樣?!?/br>
    “每天的睡覺時間仍然很早,我卻睡著的越來越晚,等著偷聽爹和娘的又一

    次激情,當然,不是天天都能聽到,但每聽到一次就異常的興奮,手yin時的快感

    比平時強烈許多,我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我作為luanlun的產(chǎn)物天生就對luanlun的行

    為有敏銳的共鳴和認同感。”

    “我開始注意娘的一舉一動。娘的身材像所有這個年紀的女人一樣豐滿,尤

    其是奶子和屁股,她干活和走路時引起的每一次奶子和屁股的顫動都會給我?guī)?/br>
    視覺上的刺激。我腦海中常常浮現(xiàn)出這樣的畫面:娘脫光了衣服,一身雪白的rou

    耀眼地在我眼前晃扭著她的豐乳肥臀?!?/br>
    “很快,娘感覺到了我的異狀——由于長期的緊張和睡眠不足導致的精神恍

    惚,臉色發(fā)黑。也許她已經(jīng)猜到我聽到了他們的房事,卻不知道我聽到了更隱秘

    的東西。她開始和爹商量該給我娶個媳婦了?!?/br>
    “那年秋天收罷了秋,爹娘就開始給我張羅說親。媒婆信誓旦旦地在炕沿上

    拍胸脯說包在她身上,可窮人家的媳婦哪有那么好說!跑遍了十里八鄉(xiāng)之后,終

    于在快入冬的時候,說成了一家愿把姑娘嫁過來,是三十里外的一個村子的,那

    姑娘人長得不壞,也能干活,而且最重要的是沒要太多的彩禮。喝過訂婚酒后,

    商定過年的時候辦喜事?!?/br>
    “自那以后,天氣是一天冷過一天,黃河上了凍,爹也不能出去撐船了,就

    和娘在家里籌備我的婚事。”

    “爹撐了二十多年船,多少攢下一點錢,但用來辦婚事,仍然捉襟見肘,爹

    只得東拼西湊地借錢,為了借一點錢要跑幾十里的路。即便如此,到過了臘八的

    時候,仍然還有一筆錢沒有著落,而這筆錢是無論如何也弄不出來了,爹急得愁

    白了幾十根頭發(fā),為了這筆錢焦慮不安,四處奔波,但結(jié)果是四處碰壁?!?/br>
    “有一天他出去之后,整整一夜沒回來。我和娘放心不下,生怕他出了什么

    事,跟著整整一夜沒敢合眼,坐在炕上等著爹。到天明的時候他回來了,蓬頭垢

    面,眼圈發(fā)黑,卻滿臉喜色。娘迎上去,給他拍打衣服上的塵土,關(guān)切地問他這

    一夜去什么地方了,爹從懷里哆哆嗦嗦摸出一個布包來,一層層打開,等掀開最

    后一層的時候,我和娘的眼前陡然一亮。”

    “‘大洋!’娘驚叫一聲。不錯,爹手里的布包里包著的正是一塊銀晃晃的

    大洋?!?,你從哪兒弄來的?’娘急切地問道,‘你沒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吧!’”

    “爹得意地把大洋重新包好,遞到娘的手里,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悅,說道:

    ‘你想哪兒去了,咱再窮也不能傷天害理的事,這錢你知道怎么來的嗎?是我在

    喬老大他們家贏來的,一夜,一塊大洋,一塊大洋?。 锱踔菈K大洋,手不

    停地顫抖著?!?/br>
    “喬老大是有名的二流子,他家里是個賭窩,每天都有許多賭徒在那里徹夜

    狂賭,一夜間輸?shù)羯砑业牟辉谏贁?shù)。常常有人輸?shù)醚悍孔友旱匮豪掀?。我沒想到

    一向樸實勤勞的爹竟然也會去下賭場,而且竟然會贏錢。”

    “娘的臉上卻沒有多少喜色,把錢收好后,對爹說:‘他爹,咱實在弄不到

    錢,就和那邊說說,我看他們也是明事理的人,不至于太過為難咱們。這喬老大

    家,還是別去了,萬一輸了,那……’”

    “爹一擺手打斷她的話頭,說道:‘我看準了,輸不了,咱家窮歸窮,娶媳

    婦這面子不能丟。’娘還想說什么,爹卻已經(jīng)進里屋炕上倒頭睡下了?!?/br>
    “連著幾夜,爹都是在天明時興沖沖地帶著一身的疲倦回來,懷里的布包帶

    著一塊或兩塊大洋。愁苦的神色從他臉上一掃而空,每天興奮地和娘數(shù)著還差多

    少,還有幾天就能湊齊,仿佛生活陡然間變得無比美好,那種幸福的表情是我在

    過去十五年中從未見過的?!?/br>
    “但第七天早晨,爹回來的時候凍得嘴唇發(fā)紫,一進門就沖到灶前蹲下哆哆

    嗦嗦地烤著火,身上的老羊皮襖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娘趕緊給灶里添柴,又

    抱來一床被子給爹圍上,過了好半天,爹才緩過勁來?!?/br>
    “‘他爹,你怎么了?你的皮襖呢?’娘焦急地問?!?/br>
    “‘輸了…’爹喝了半瓢熱水后沮喪地吐出這兩個字,便再也不說話了?!?/br>
    “爹暖和過來后便倒在炕上,整整睡了一天,娘叫他吃飯他也不吃,到了太

    陽下山的時候,爹從炕上爬起來,沉著臉往懷里揣了兩塊冷饃,便又要出門。娘

    在門口攔住他,‘他爹,別去了,錢我看夠了,耍錢贏來的錢留不長,哪能天天

    贏呢。’

    “我也跟著娘攔住爹,說道:‘爹,明個我去跟蘭草家說說,讓他們寬限寬

    限……’一句話沒完,爹吼道:‘你個小兔崽子懂個屁!’伸手把我推開往門外

    就走,娘上前拽住他一只胳膊,被他一下甩到一邊,一個踉蹌跌倒在我懷里,爹

    頭也不回地出了大門,消失在茫茫夜色中?!?/br>
    “我抱著娘,娘的頭*在我結(jié)實的胸膛上,我第一次產(chǎn)生了一種男人對女人

    天生的保護欲望,雖然這個女人是我娘,但她首先是個女人。這欲望讓我只想就

    這樣抱著她,讓她*著我,時間越久越好。她一言不發(fā),只是怔怔地看著門外,

    眼淚從她眼眶中漸漸漫出來,爬滿了她的臉。天色終于全黑,我扶著娘進了屋,

    娘呆呆坐在炕上,無論我怎么勸,她只是不說話?!?/br>
    “十五年了,她的哥哥,她的丈夫從來沒有舍得打她一下,罵她一句,可以

    想見她這一次受到了多大傷害。我看看娘是勸不過來的了,便想去喬老大家硬把

    爹拽回來。娘死活不讓我去,說:‘讓你爹去吧,吃個虧,學個乖,不吃虧的話

    他永遠不回頭,這是好事?!?/br>
    “那天晚上,爹又輸了兩塊大洋,回來后搶了娘當年從娘家?guī)С鰜淼奈ㄒ坏?/br>
    首飾、準備給新媳婦的銀戒指去換了酒,喝得爛醉如泥。這是我生平第一次見他

    喝酒。醒來后爹翻箱倒柜找出娘藏起來的大洋又去了賭場。娘原本指望爹能吃了

    虧得個教訓,并沒有硬阻攔他,但她錯了?!?/br>
    “爹從此每天回來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睛里的血絲越來越多,脾氣也越

    來越壞。這個曾經(jīng)雖然窮但卻溫暖的家在他眼里變得是那么的不順眼。他開始變

    得離不開酒,每天總是渾身酒氣,喝多了,就撒酒瘋,借故和娘吵架,有時甚至

    動手打娘,酒喝夠了就去賭場賭錢?!?/br>
    “娘把錢藏起來,他就翻箱倒柜地找,把家里弄了個底朝天。實在找不到錢

    就把家里準備過年時辦的年貨拿去換了錢賭,越輸越賭,越賭越輸,最后越輸越

    多。年貨被爹變賣得精光,大年夜我和娘兩個人只能喝點面筋湯?!?/br>
    “不只年貨,只要值點錢的東西都被爹拿去換酒、換賭本,原本沒什么擺設(shè)

    的家里漸漸露出了四面的墻壁。我的婚事自然也因此泡了湯。女方家把聘禮退回

    來的時候留下話說只要我爹戒賭,一年之內(nèi)這事情還有回旋的余地?!?/br>
    “女方的家人剛走,爹就把聘禮拿去換了酒喝,然后又一頭扎進了賭場。他

    輸錢的速度越來越快,從以前的每天一塊、最多兩塊大洋發(fā)展到每天至少三塊。

    沒幾天功夫就把攢下和借來的大洋輸?shù)酶筛蓛魞?。然后他開始騙所有能騙的人,

    向他們借錢。由于爹曾經(jīng)的好名聲,最初的時候他還能借到錢,但不久人們就都

    知道了他賭錢的事情,錢也借不到了,他開始偷雞摸狗。”

    “爹開始很少在家過夜,即使過夜也是呼呼大睡,我再也聽不到他和娘歡愛

    的聲音。有月光的夜里我經(jīng)常聽見娘的嘆息和低低的啜泣,在炕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

    入睡,第二天起來就看見她腫著眼睛。有時,我能聽見娘輕而急促的喘息和呻吟

    聲,在炕那頭像老鼠在跑。我有一種沖動想爬過這短短的距離,爬到她的身邊,

    抱著她,安慰她。這種沖動仿佛一把火在灼烤著我,每晚我都要與它抗衡?!?/br>
    “我和娘陷入了極大的痛苦中。爹輸了錢后把娘做出氣筒,經(jīng)常在喝醉后找

    一件小事把她打一頓,下手之狠仿佛那不是和他做了十幾年夫妻的枕邊人,而是

    一個和他有著深仇大恨的仇人。鞋、通條、鍬把……抄起什么來就是什么,經(jīng)常

    把娘打得死去活來,打完了娘還得給他做飯,如果吃飯的時候沒有酒,娘又要挨

    一頓打?!?/br>
    “我盡管身強力壯,但畢竟只有十五歲,爹又撐了二十年船,我還是攔不住

    爹的拳頭,只能眼睜睜看著娘受罪,娘挨打時的慘叫,像刀子在剜我的心肺。我

    恨自己為什么不能再強壯一點,好護住娘。”

    “這天我出去借了點米下鍋,回來就看見娘躺在炕上呻吟,嘴角流血,疼得

    直流眼淚,顯然是被爹打了。我趕緊放下米,上炕爬到娘身邊。剛想說點什么,

    娘一把把我的手緊緊地抓住了。她是疼得鉆心,想找個什么東西握著,這樣能在

    心理上緩解一下疼痛,也許她是無意識的,而對于我,兩手相觸的那一刻,卻仿

    佛被雷擊了一下。”

    “我的手一顫,娘呻吟著說:‘讓娘握會兒?!蝗婚g,自己日思夜想的女

    人把自己當做了依*,一種男人的自豪感和責任感油然而生。我用兩只手握著娘

    的手,仿佛那就是娘的整個身體被我捧在掌心里,用兩只手緊緊地保護著,握得

    越緊,娘就越安全?!?/br>
    “直到天黑,娘才緩過勁來,松開我的手,吃力地說道:‘寶娃,給娘燒點

    水,敷一敷,娘身上好疼?!?/br>
    “我應了一聲,工夫不大便燒開了一鍋滾水,盛到木盆里,放在炕前的鍋臺

    上。娘讓我背過臉去,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一個紅肚兜。我轉(zhuǎn)過臉來,看見

    娘近乎半裸的身體和她真實的豐乳肥臀,不由愣了一愣。娘見我直直地看著她,

    仿佛意識到了什么,臉上一紅,忙趴在炕上,讓我趕緊給她用手巾熱敷。”

    “我把毛巾打濕,擰干,敷在娘身上青黑的淤痕上,手無意中碰到了娘的腋

    下*近奶子的地方,娘渾身一哆嗦,兩腿輕輕摩擦了幾下?!?/br>
    “我注意到了娘的這個反應,毛巾涼了換毛巾的時候,我又故意試了試那個

    地方,娘身上又是一顫。那里沒有傷痕,不可能是疼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娘的身

    體在長久的饑渴中,已經(jīng)變得異常敏感。這個發(fā)現(xiàn)讓我感到一股莫名的興奮,第

    三次換毛巾的時候,我借口敷傷,大著膽子解開了娘的肚兜在后背上的帶子。娘

    的頭偏了偏,似乎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沉默了?!?/br>
    “娘的后背整個地裸露在我面前,我的手上傳來的光滑和異性的刺激感讓我

    的心狂跳不止,胸口一陣酥麻。娘的身體也在我手下變得熱了起來,不僅僅是因

    為敷了熱毛巾。我抑制住自己想進一步動作的沖動,用熱毛巾給娘敷完了傷痕,

    系好肚兜,清理了一下后,便吹燈睡覺了。這一夜,我和娘都沒睡好,從娘那邊

    不時傳來輕聲的,長長的嘆息?!?/br>
    “我的心理,娘不知感覺到?jīng)]有,但自那天后她便常常讓我給她熱敷,時間

    也越來越長。從后背,到胳膊,到大腿。娘雖然仍然挨打,但卻不再像從前那樣

    以淚洗面?!?/br>
    “爹的酒癮和賭癮越來越大。有時他能贏點錢回來,但更多的時候則是輸。

    為了還賭債和酒債,爹幾乎變賣光了家里所有的東西,到了這年三月,家里已經(jīng)

    是家徒四壁。這時黃河已經(jīng)解凍,爹卻沒有一點要去撐船掙錢的意思,也沒有和

    我下地積肥翻地為春耕做準備,仍然在賭博和酒中掙扎。”

    “這天晚上,我下地回來,剛進院子就聽見娘的哭喊聲,我心叫不好,放下

    鋤沖進屋里,只見爹肩上扛著一袋玉米面,往外要走,娘在后面死死拉住他,哭

    道:‘你把糧賣了,咱們吃什么呀,哥!’”

    “聽到這一聲哥,爹的身子一震,多少往事涌上心頭,停住了腳步,我乘機

    上去把玉米面搶下來,放回原處,站到娘的身邊。爹臉上的肌rou抽搐著,一瞬間

    閃過無數(shù)表情,我望著他的臉:黑瘦,疲倦,蒼老,滿臉的皺紋,胡子拉茬,眼

    窩凹陷,我突然覺得和這個人的距離很遠很遠,仿佛這不是我爹,而是個我從不

    認識的陌生人?!?/br>
    “爹在那里站了有一會兒,忽然一跺腳,重重嘆出一口氣,沖到炕前扯過僅

    剩的一床棉被,卷成卷夾在胳膊底下向外走去。我大吃一驚,上前攔住他,說:

    ‘爹,你把被子賣了,晚上讓我們娘兒倆怎么睡。’”

    “爹一瞪眼,說:‘又不是十冬臘月,要被子干啥?讓開!’”

    “我急了,說:‘爹,你別再賭了,咱好好過日子,你撐船我種地,好好養(yǎng)

    活我娘。咱家已經(jīng)成這樣了,你再賭,咱一家老小可真沒法活了?!?/br>
    “爹火更大了,吼道:‘你個妨主貨,成天妨著我,老子贏不了,回來就打

    死你這小王八羔子?!f著就朝外硬沖,我上前扯住他的胳膊往回拉,爹反手一

    拳打在我臉上,我頭腦一陣暈眩,積壓已久的怒火頓時爆發(fā)出來,照著爹的肚子

    就是一腳,爹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叫罵著扔掉棉被,撲上來跟我撕打起來?!?/br>
    “娘驚叫一聲,沖到我們兩人中間想把我們拉開。但一個女人的力氣,想要

    分開打紅了眼的兩個男人,簡直是做夢。她這樣做的結(jié)果是混亂中爹一拳打在她

    的下巴上,她一聲沒吭暈倒在地。”

    “我嚇了一跳,松開爹去看娘的傷勢,爹趁機在我背上踹了一腳,把我踹倒

    在娘身邊,卷起地上的被子一溜煙跑出了家門?!?/br>
    “我顧不上去追趕爹,忍著痛把娘抱到炕上,給她灌了碗熱水,又掐她的人

    中。爹搶走了被子,我只好把一件破衣服蓋在她身上。過了不久,娘‘嗯~’的

    一聲,吐出一口氣,身體一動,睜開了眼睛。我抬起她的頭,把破瓷碗放到她嘴

    邊,讓她喝水?!?/br>
    “娘搖搖頭,把碗推開,吹滅了油燈,黑暗中她說:‘睡吧?!?/br>
    “我躺在冰冷的炕上,沒有褥子的破席片毫不留情地吸走我身體中的每一絲

    熱量。我想起那床棉被,它散發(fā)出一股陳年的霉味,這不是因為我娘懶得拆洗,

    而是它根本不能拆洗,只要一下水,就必然糟爛。它雖然破舊,雖然霉爛,但它

    畢竟是床棉被。”

    “倒春寒的半夜,我把所有的衣服都蓋在身上,抱成一團,在破屋四面八方

    漏進來的寒風中哆嗦著。幾次睡著了,幾次凍醒。我甚至能聽見自己牙齒格格作

    響的聲音。”

    “這屋子里并不只有我自己的牙齒響聲,我清楚地聽到了從炕的那一頭傳來

    的牙齒聲,娘也冷,也睡不著。在牙齒的敲擊聲中,還夾雜著低低的啜泣,那不

    僅僅是因為冷。娘的哭聲貓爪子一樣把我的心抓成一條一條,讓我心煩意亂得想

    把自己的胸膛撕開。我不想再聽娘哭下去,因為那樣我的心會真的碎掉,我掀掉

    身上的衣服,向炕那邊的黑暗中爬去。”

    “‘寶娃,你沒睡么?’娘聽到這邊的響動,停下了哭泣?!?/br>
    “‘娘,你是不是冷?’我答非所問?!?/br>
    “‘娘不冷,你快睡吧,明天還得下地去?!?/br>
    “‘娘,我往你這兒湊湊,我怕你著涼。我年輕,火力壯,咱倆擠擠就不冷

    了?!乙幻嬲f著,一面已經(jīng)爬過了半片炕,把枕頭放到娘的枕頭旁邊躺下,一

    股溫暖的女人體香撲面而來。娘往旁邊移了移,停止了啜泣,把身上的衣服給我

    多蓋了幾件,娘的體溫透過衣服傳到我身上,身上頓時有了熱氣。這熱氣激起了

    我的睡意,翻涌上來,不知不覺迷迷糊糊睡著了。”

    “過了不知多久,我仿佛覺得懷里有什么東西一拱一拱的,驀然驚覺,睜眼

    四周仍然一片黑暗。懷里的感覺卻越發(fā)真切了。軟軟的,暖暖的一個身子,拱在

    我懷里,還在不停地往緊湊!”

    “我猛然意識到我是在自家的炕上,那這個身子,肯定就是我娘!可以判斷

    得出,她把所有的衣服都給我蓋,自己卻凍得要命,又冷又困,意識已經(jīng)模糊,

    感覺到身邊有個身上熱熱的活人,便本能地湊過來,想取暖,而根本忘記了這是

    她的兒子?!?/br>
    “我的心突地一跳,剎那間腦中轉(zhuǎn)過無數(shù)念頭,要不要提醒她?那樣的話這

    個軟軟暖暖的身體就要從我懷中離開。不,絕對不能。我該做的是再抱緊一點。

    我伸出一只胳膊,把娘的身子往自己懷里又摟緊了些。但令我沒想到的是,娘竟

    然也伸出一只胳膊,抱住了我!”

    “仿佛一石激起千重浪,我的心理防線頓時崩潰了。娘在我懷里輕輕地呼吸

    著,身子在我懷里蠕動,如同一塊溫香暖玉。‘哥,哥?!飰魢野愕剜絿佒?,

    我知道她是把我當成了我爹。我?guī)缀蹙鸵獔猿植蛔?,將錯就錯,和娘成了這番好

    事。但內(nèi)心深處,似乎總有一絲理智在告訴我,不能這樣做?!?/br>
    “它對我大聲喊道:‘如果你以你爹的身份和你娘做了事,那她清醒以后一

    定會后悔,而讓她不后悔的唯一辦法,就是讓她清醒地意識到她是在和你成就好

    事!因為如果清醒的時候她和你做事,說明她是真的把你,自己的兒子當做一個

    男人來愛的!’是的,我也是一個男人,為什么要用另一個男人的名義讓自己喜

    歡的女人得到快樂?”

    “我下定了決心,推了推懷里的娘:‘娘,娘,你醒醒,我是寶娃。娘,你

    醒醒?!锼坪跻呀?jīng)神志不清,我推了半天,她才漸漸清醒了過來,猛然意識到

    自己是和兒子在炕上緊緊抱在一起,娘身體一哆嗦,伸手就想把我推開。但我的

    胳膊卻把她越摟越緊,她溫暖豐滿的rou體讓我的血液加速流動,對寒冷已經(jīng)渾然

    不覺,下體由于緊貼著她的身體而迅速勃起,強硬地頂在她的小腹下面?!?/br>
    “娘有些驚慌,想把我抱著她的那支胳膊推開,一面推我,一面說道:‘寶

    娃,放開娘。’”

    “我撥開她的手,把頭湊到她的耳邊,盡量調(diào)勻了自己的呼吸,顫抖著說:

    ‘娘,天冷,我抱著你,暖和?!?/br>
    “娘喘息著,說道:‘我不冷,你放開?!?/br>
    “我說道:‘娘,你冷,我知道你冷,爹不在,你想找個人抱著你,這才暖

    和?!f著,把一只手從她的衣服下面伸了進去?!?/br>
    “娘一下子掙扎起來,驚叫道:‘娃,我是你娘啊?!?/br>
    “‘我爹是你哥哥。’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娘一顫,停

    止了掙扎,我也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屋子里頓時一片難耐的死寂?!?/br>
    “半晌,娘開口打破了沉默,她顫抖著問道:‘這話……是……誰……誰跟

    你說的?’”

    “‘是你?!艺f道,‘娘,你半夜和爹說的話,讓我聽見了?!?/br>
    “娘又沉默了。我說道:‘娘,我知道你想要漢子來抱你,摸你……’”

    “‘胡說!’娘打斷我的話頭,剛要再說什么,我搶先說道:‘娘,你別再

    騙自個了,如果你不想要人抱你,你會半夜偷偷嘆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啥老

    讓我給你熱敷?’”

    “娘一時語塞,怕是被我說中了。我繼續(xù)說道:‘娘,我是你兒子,可你已

    經(jīng)和自己的哥哥成過了親,還怕再這么來一回?爹成了那個樣子,他打你罵你,

    早就不把你當親婆娘看,他不是你二十多年前的那個哥哥了。現(xiàn)在,你兒子想疼

    你,想愛你,你難道看不出來嗎?跟自己的哥哥好和跟自己兒子好有啥不一樣?

    娘,我不做你兒子,我要做你的漢子。我知道你也想?!f著,我壯著膽子把嘴

    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出乎我的意料,娘并沒有反抗,我接著說道:‘娘,你不也說爹身子不行

    了?你自己一個人,也不能這么遭罪。你早就不怕了,我正好能幫爹分著擔點。

    娘,你說你是不是在自個騙自個?你明明早就想要了,是不是?’”

    “娘沒有說話,卻又開始低低地啜泣。我也沒敢再進一步動作,就這樣抱著

    娘,但娘也沒再從我懷里往外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