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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家庭luanlun yin蕩少婦 短合集在線閱讀 - 母女共夫樂無窮

母女共夫樂無窮

    半年前發(fā)生在我身上的一件事,說起來好怪,但也令我十分回味。女方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婦人,她就是葉太太,人皆稱之珠媽。珠媽有一個女兒,雖然大約只有十五六歲,卻生得既成熟又惹火,我之所以認(rèn)識珠媽,也是因為她的女兒阿珠。

    有一次去色情架步玩女人,架步的主持人超哥說道:「昆哥,我知道你對于嬌嫩的小meimei,一直是沒什么興頭的,但目前有個小meimei,她第一次出來做,說是想賺一千幾百買衫,我可以向閣下保證,她比鮮雞蛋還新鮮,不知你有沒有興趣見見她呢﹖」

    我笑著說道:「這小meimei就在附近嗎﹖」

    超哥道:「不錯,她剛剛來我這里,說是有客就做,無客就走,不如我現(xiàn)在就叫她入房吧﹗」

    我正猶豫不決之際,超哥已經(jīng)邊走邊說:「信我吧﹗沒介紹錯的﹗」

    不一會兒,架步突然停電。然而在黑暗中,超哥仍然帶了一個女孩子來,他對我說道:「昆哥,她就是阿珠。真不好意思,可能是電力故障,我去打電話問問,你摸黑玩一會兒吧﹗或者另有一番情趣哩﹗」

    說完,阿超很快就把門關(guān)上并離開了。

    超哥沒有說錯,摸黑玩女人的確另有一番情趣,而且是次如果不是摸黑,我極可能會臨陣退卻。因為心理上的原因,我往往會面對太年輕的女孩子而產(chǎn)生不舉的毛病。

    這時,我聽件阿珠脫衣服的聲音,接著她赤裸裸地向我投懷送抱。我摸到她的身體的時候,覺得她嬌小玲瓏,然而肌膚滑美可愛。可能是第一次摸黑玩女人吧﹗本來慢熱的我一時竟迅速沖動,小東西也興致勃勃地碰觸到阿珠細(xì)嫩的裸體,更加蠢蠢欲動。

    阿珠乖乖地任我擺布。為了方便插入,我把她的嬌軀橫陳在床前,舉起她的雙腳,把陽具往她的陰部湊過去。阿珠十分配合地伸出手兒,她捏著rou莖,把它的頭部對準(zhǔn)了自己的yindao口,我輕輕一推,卻不得門口而入,只好用力一挺,果然就進(jìn)去一截,然而阿珠也渾身一振。我連忙問道:「怎么啦﹗是不是受不了呢﹖」

    阿珠低聲說道:「沒什么,你放心玩吧﹗」

    于是我努力地被rou棍往她的yindao里頻頻抽插,由于阿珠的roudong實在緊迫,我支持了不太久的時間就在她rou體里一泄如注了。

    就在這一會兒,電燈突然重放光芒,而我的陽具還yingying地緊插在阿珠的yindao里。燈光下阿珠含羞答答,不敢正視。我把陽具緩緩?fù)顺鏊膔ou體,突然發(fā)現(xiàn)落紅片片,于是驚奇地問:「阿珠,難道你還是第一次﹖」

    阿珠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因為怕超哥不接受,所以沒敢說出來?!?/br>
    這時,我才看清楚阿珠的模樣,想不到年紀(jì)輕輕,樣子又生得這么清純,竟然就出來出賣自己的rou體了,心里突然有一陣酸意。再和她談幾句,原來阿珠為了跟母親不和的原因,就在一氣之下,變成失蹤少女。阿珠現(xiàn)在暫居朋友家中,為了解決燃眉之急,只能出賣rou體。這種事情,在香港每日都有發(fā)生,我只是偶然之下才遇到故事中的主角吧﹗對于阿珠所說的,我半信半疑,于是問阿珠:「你說同阿媽不和,然則,你爸爸又怎樣呢﹖」

    阿珠說:「我從小就沒有爸爸,只由阿媽養(yǎng)大的﹗」

    「既然這樣,你更不應(yīng)拋棄阿媽﹗」我理直氣壯的把她教訓(xùn)一頓,然后。由袋中拿出幾張一千元鈔票給她,說道:「阿珠,你還是快回去吧﹗你太幼稚了,這種地方不是你應(yīng)該來的,你不可以再到這種地方了,今天如果不是剛好遇上停電,我絕對不忍心破壞你處女的rou體。況且,你mama一定很著急哩﹗」

    結(jié)果,阿珠垂頭喪氣地走了,而事情亦告一段落。

    世事真奇怪,直到上個星期,我偶然入沙田區(qū)找朋友,回來時在火車站竟有人和我打招呼。我抬頭一看,竟是一個女孩子,身邊還站著一個年約三十歲左右的婦人,這婦人和她極相似,相信可能是她的jiejie。我怔了一怔,覺得這個女孩子很面善,但一時間又想不起在甚么地方見過她﹖后來才赫然記起,她就是那個自稱離家出走少女阿珠。

    上次見阿珠,她年紀(jì)輕輕,卻打扮得非常性感,窄腳褲、白波恤,顯得前突后突。而今,改穿了白色的校服,看起來像個學(xué)生妹。

    阿珠介紹曰:「這位是昆叔,我講過給你聽那位﹖她是我mama?!?/br>
    我笑著說道:「你好﹗我怎樣稱呼你呢﹖」

    「你叫我珠媽好了﹗」她很大方的和我握手。

    如此這般,大家就交換了聯(lián)絡(luò)電話。

    兩天后,阿珠打電話來說道:「昆叔,不好意思,有件事好想你幫忙﹗」

    我問道:「又是為了錢嗎﹖你可別我和你上床的事告訴你mama啊﹗」

    阿珠道:「我沒有告訴媽,也不是要錢,你可以請我喝杯咖啡,慢慢再談好嗎﹖」

    對于這個小meimei,倒有幾分好感,于是應(yīng)約。阿珠立即開門見山說:「昆叔,如果我講出來,你千萬別好笑我呀﹗」

    我點了點頭。阿珠便說道:「是這樣的,你見過我阿媽啦﹗我想介紹你做她的男朋友,不怕失禮講一句,我沒有爸爸,阿媽是好寂寞的,以前我不知,所以怪錯了阿媽,可能她是由于沒有男朋友,才搞到心情煩燥,向我又打又罵?!?/br>
    我哈哈笑道:「你想同阿媽做媒人﹖」

    阿珠紅著臉說道:「不是做媒人呀,而是我希望阿媽快樂一點,如果她得到一些關(guān)懷和滋潤,一定會活得快快樂樂﹗」

    我說道:「但是我們也曾經(jīng)有過rou體關(guān)系,這樣做怎么說得過去呢﹖」

    「這個我也知道,但是這事你知我知,阿媽并不知。那天碰頭之后,她不斷提起你哩﹗」阿珠滔滔不絕的,口水多過浪花。

    我笑著說道:「傻女孩,感情是要雙方的,我們不妨先做個朋友吧﹗」

    「那你是答應(yīng)了吧﹗」她高興得跳起來。眉開眼笑地說道:「打鐵趁熱,過兩天你到我家里吃晚飯,屆時,阿媽會特地替你燒幾款好菜式呀﹗」

    既然盛意拳拳,我就是要推也推不來了。

    阿珠兩母女住在一座唐樓,該樓高五層,無電梯,她們住在六樓天臺,搭了一間丁方百多尺的鐵皮屋,雖然簡陋,看來風(fēng)景倒不錯。據(jù)阿珠講,在風(fēng)和日麗的日子,住在天臺鐵皮屋也頗不錯的,可是,當(dāng)臺風(fēng)吹襲時,可夠受罪了。

    進(jìn)到屋里,已見到珠媽早已準(zhǔn)備了幾道小菜,小菜香氣樸鼻,令人垂涎,跟著珠媽就開了一瓶酒,熱情地說:「昆哥,今晚你那么賞面,不要客氣了,試試我的手勢,保證你滿意的?!?/br>
    幾味菜式,包括白切雞,油炒波菜,青炒豆苗,清蒸鯉魚,看來豐富極了。一頓晚飯,又飽又醉。正想道謝而別之際,阿珠突然輕輕說:「昆叔,我想去樓下買些汽水,你和mama談?wù)劙嫂u」

    說著,她向我扮了個鬼臉。我也并非三歲小孩,阿珠此舉,完全是給我們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

    珠媽溫柔地說:「昆哥,據(jù)珠女說,你今次會在舍下渡宿一宵,因此,我已為你收拾好一個小房間,不如,你先進(jìn)去休息吧﹗」

    她盛意拳拳的,輕扶我進(jìn)入一個小房間,房里陳設(shè)簡單,只有一張小床和一張不大的桌子。珠媽先讓我躺在床上,進(jìn)而她拿出熱毛巾說:「昆哥,你有點醉了,先休息一會兒吧?!?/br>
    說著,有意無意之間,故意的碰到在下最敏感的地方,進(jìn)一步,她更老實不客氣的捉著在下的右手、直撲其酥胸,嫵媚一笑說道:「昆哥,你摸摸,覺得它堅挺嗎﹖」

    我點了點頭。她立即把抬頭燈熄滅,迅速寬衣解帶,餓虎擒羊般直撲過來。我以靜制動,但珠媽已經(jīng)急不及待的,匆匆替我脫去西褲,玉手握住rou棍,這里說道:「好棒喲﹗我好喜歡呀﹗」

    她一邊說,一邊輕輕撫摸,然后用櫻桃小咀輕輕地吞掉了。本以為她只會輕輕吻一下而已,怎料她突然一個深呼吸,整條rou棍兒全部吞進(jìn)小嘴,最有趣的是,她好似吃雪條一樣,一邊吃,一邊漬漬作聲。

    見珠媽這么風(fēng)sao,加上rou莖受到刺激,自然引起生理上的劇烈反應(yīng),正想直搗她的巢xue時,珠媽卻含著寶寶不放,她抬起頭來說道:「昆哥,我想吃呀,我想你在我嘴里出呀﹗」

    我苦笑著說道:「現(xiàn)在就出,一會兒怎樣和你玩呀﹗」

    珠媽媚笑著說:「你用手幫我搞就行了,我好喜歡這樣玩的?!?/br>
    我笑著說道:「正式玩,不是更好嗎﹖」

    珠媽說:「我要好久才到高潮的,所以一要你先用手弄?!?/br>
    珠媽繼續(xù)努力去含吮我的rou莖,我亦索性集中精神去享受其中樂趣。她用玉手握著rou棍的一截,而小咀和舌頭卻不斷在rou棍的上半截打滾,一時輕舔,一時猛吸,看來她的確玩得好滋味。

    我笑著問道:「怎么你喜歡這樣玩呢﹖」

    珠媽吐出guitou說道:「以前我丈夫都喜歡這樣玩,還記得有一次這樣玩過,才讓他插我下面,就生下阿珠了﹗」

    她不停地吮,不停地吸,我也毫不客氣地把jingye直射她的喉嚨,她一一接收,并且一口氣的吞掉所有子孫。

    喘過氣,珠媽立即要求在下替做手術(shù)。我心想:「既然剛才在她嘴里交貨了,現(xiàn)在想來真的都不行啦﹗

    她合上眼睛、開始接受在下的手術(shù)。憑良心說,對于做這種手術(shù),我都算經(jīng)驗豐富了。首先探測她的桃源roudong,看看是否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如果早已水汪汪,則手術(shù)較易進(jìn)行,否則,就要多做一些功夫了。

    果然,她的水蜜桃,早就水汪汪,滑不留手。先從個銷魂洞邊緣,隨便擦幾擦,再而用中指輕輕的向上伸展,一直伸到上端的三角尖端,大家都知道,這里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只要摸到小rou粒,女性就必然打冷震了。

    于是我集中一點,向她的陰蒂進(jìn)攻,先是輕摸,繼而輕揉,最后輕輕彈,這三下功夫,萬試萬靈。當(dāng)她的陰蒂勃起變大,珠媽又依依呀呀呻叫之時,證明摸中矣。

    五分鐘后,珠媽已開始唱歌。再過一兩分鐘,她就好似顛馬似的震來震去,最后她一手抓著我的頭,大叫一聲:「我出啦,我死啦﹗」

    接著打了個冷顫,無可非議,珠媽已經(jīng)高潮來了。她不斷打冷震,為時達(dá)成分鐘,最后一聲長嘆,就軟綿綿了。如此這般,我們相擁而睡,直到天明。

    清晨醒來,我擁著一絲不掛的珠媽,底下的陽具又硬了起來,我想要和她來一次晨cao,珠媽叫我先摸她,于是我索性和她大玩69花式,珠媽在我的嘴攻之下呼天搶地,幾乎不能繼續(xù)含住rou莖,于是我調(diào)轉(zhuǎn)槍口,把粗硬的大陽具塞進(jìn)她的yindao里,珠媽的四肢像八爪魚似的把我緊緊纏住,那rou緊的程度簡直是和我上過床的女人之中少見。同時我發(fā)現(xiàn)珠媽的陰戶屬于俗稱重門疊戶的那種,她yindao里美妙的腔rou使得我的roubang在里面抽送特別快感。

    我使出慣用的姿勢,把她的rou體橫在床沿,然后站在地下,架起兩條粉嫩的大腿狂抽猛插,直把她玩得欲仙欲死。我問珠媽道:「就快出來了,我要拔出來,否則就會在你的yindao里射精了﹗」

    珠媽低聲告訴我說:「今天我正是不會懷孕,你放心射進(jìn)去吧﹗」

    于是我又落力抽插了一會兒,終于在珠媽的rou體內(nèi)盡情發(fā)泄。當(dāng)我的陽具從她的yindao退出時,我見到她的roudong里飽含著我的jingye。

    珠媽和我赤條條地側(cè)身摟抱,她感激地說道:「昆哥,你真行,我從來沒試過如此快活過,你可以隨時來找我,我任你怎么玩都可以?!?/br>
    第二天早上,見到阿珠,她吃吃笑道:「昆叔,我應(yīng)該叫你做阿爹吧﹗」

    珠媽面紅紅的說:「傻女兒,不要亂說話,今后你要多請昆叔來吃飯呀﹗」

    阿珠笑道:「阿媽,我識做啦,你呀,你今天春風(fēng)滿面哩﹗」

    過了兩天,阿珠又打電話給我,叫我告訴她住的地方,這小丫頭實在難纏,我拗她不過,只好照實告訴她了,誰知她立即登門入屋。一進(jìn)來就在我屋里到處察看,然后大贊我的洗手間又乾凈又漂亮,并說要借我的浴室沖涼。

    我還沒有答應(yīng)她,她已經(jīng)躲進(jìn)去,接著,浴室里面?zhèn)鞒鰜硪魂噰W嘩的水聲。又過了一會兒,阿珠走出來了,她身上只圍著一條浴巾。走到我面前,則突然把浴巾解開,扔到一邊去。同時媚笑著對我說道:「昆叔,我漂亮不漂亮呢﹖」

    我連忙叫她回浴室去穿上衣服,但是好像她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似的,只是對我笑著說道:「昆叔,你看看,我上次和你玩過之后,身體好像起了很大變化哩﹗」

    我只好問道:「是什么變化呢﹖」

    阿珠把她的rufang挺到我眼前說道:「我的胸部好像肥大了。還有,我下面也凸出來不少。像個rou包子似的,你說是不是呢﹖」

    我仔細(xì)看了看,她的rufang的確很堅挺,陰阜也漲卜卜的。上次匆匆和她交媾,我已經(jīng)記不起她當(dāng)時的模樣,所以也不能做出比較。正呆呆地傻想,阿珠突然赤條條地?fù)涞轿覒牙?,撒嬌地說道:「昆叔,我要你再和我玩一次?!?/br>
    我慌忙想推開她,說道:「阿珠,不行啦﹗我和你媽已經(jīng)有了rou緣,怎好再和你胡來呢﹖快去穿上衣服吧﹗」

    阿珠并不理會,她那靈巧的手兒已經(jīng)把我的腰帶解開,并且將我的褲子往下褪去。并對我說道:「昆叔,你已經(jīng)替我開了苞,如果你不再理我,我就再到超哥那里去。」

    阿珠一把捉住我的陽具,并用sao媚而又帶反叛的眼光望著我。這個鬼丫頭,真拿她沒辦法,唯有對她說道:「我現(xiàn)在都硬不起來,你叫我怎么和你玩呢﹖」

    阿珠笑著說道:「那還不容易,我用嘴吮吮,不就行了。」

    說著,阿珠立即埋首我的懷里,把我的陽具含入她的小嘴里又吮又吸。

    我摸著她的頭說道:「阿珠,你變壞了,什么時候?qū)W會了這些﹖」

    阿珠含著我的rou莖言語不清地說道:「我早就變壞了,不然怎么會和你上床,你和我媽玩的時候,我從頭到尾全部偷看了,我媽還不是和你這樣玩嗎﹖昆叔,那天早上你和我媽兩個人掉頭玩,你也和我試試好嗎﹖」

    我笑著說道:「阿珠,你這個鬼丫頭,真拿你沒辦法?!?/br>
    話還沒說完,阿珠已經(jīng)把我脫得精赤溜光,她把我推倒床上,伏在我上面,把我的guitou含入嘴里,同時也把她私處湊到我面前。這時我清楚地看到這個少女的陰戶,這是一個毛發(fā)都還沒有長出來的鮮rou包子,剝開兩瓣白嫩的大yinchun,可以見到曾經(jīng)被我開鑿出來的粉紅色小roudong,以及那閃閃發(fā)光的紅珍珠。

    我用舌頭在小珍珠上打轉(zhuǎn),阿珠立即有了反應(yīng),她渾身抖顫著,一股yin水從yindao里流出來,滴到我的口中。我吞下她的水汁,又用繼續(xù)用去舌頭撩撥她的roudong,過了一會兒,阿珠忍不住調(diào)轉(zhuǎn)身來,她雙腿分開,騎在我身上,扶著我的陽具,讓guitou緩緩地進(jìn)入她的小roudong。這時,我的雙手也輕輕捏著住她的rufang摸玩。

    阿珠嘗試扭腰擺臀,讓她的陰戶把我的rou莖吞吐。我望著插在她yindao的陽具,感覺到她roudong里的確非常緊窄。玩了一會兒,阿珠無力地壓在我身上,她低聲地要求我像那天清晨玩她mama時的姿勢,在床邊抽插。于是我抱住她的嬌軀坐了起來,先和她成了個坐懷吞棍的姿勢,我教她扭了扭腰,使她的腔rou和我插在她yindao里的rou莖研磨了一會兒,我問道:「阿珠這樣爽不爽呢﹖」

    阿珠嫵媚地一笑,說道:「很舒服,我喜歡你的rou棍兒插在我下面。」

    我把阿珠的裸體抱著站立起來,一招龍舟掛鼓的花式,抱著她到雪柜拿一支汽水。阿珠很乖巧,她喝了一口汽水,就喂到我嘴里,對我頻遞口杯。她的雙腿緊緊纏住我的腰際,狹小的yindao也緊緊地套著我粗硬的大陽具。

    我對她說道:「阿珠,你剛才也已經(jīng)爽過了,我們到此為止好不好,再搞下去,我會在你身體里射精的,萬一你懷孕就麻煩了。」

    阿珠笑著說道:「昆叔你放心,我是有準(zhǔn)備而來的,我要你像玩我媽那樣,在床邊弄我,我要你在我底下射精?!?/br>
    這個小yin娃兒倒也浪得可愛。于是我把她的嬌軀放到床上玩起漢子推車來。我雙手把玩著她一對玲瓏的小腳兒。阿珠的rou腳十分可愛,可以說是我所玩賞過的女人的rou腳中最美的一對。它雪白細(xì)嫩,柔若無骨。腳趾甲經(jīng)過細(xì)心修整過,并涂上透明的指甲油。我把陽具塞入阿珠的yindao之后,就只顧摸玩她的rou腳,并把它放入嘴里贅吻。用舌頭舔她的腳趾縫。阿珠的臉上也露出甜蜜的笑容。

    玩了一會兒,阿珠催我抽插她的yindao,我雙手捉住她的腳踝,把她兩條嫩腿高高舉起,然后扭腰擺臀,讓粗硬的大陽具在阿珠緊窄的roudong里進(jìn)出。阿珠的yindao當(dāng)然要比她mama狹小,而且可能是遺傳的原因吧﹗阿珠的yindao也是屬于重門疊戶的一種。我抽動了幾下,阿珠的yindao里冒出yin水。得到了滋潤之后,感受更好我加速繼續(xù)抽插,終于把阿珠推上欲仙欲死的高峰。在我往阿珠的yindao里噴射jingye時,阿珠把我緊緊摟抱。

    完事之后,阿珠親熱地偎在我懷里,她告訴我說:「昆叔,多謝你﹗上次你替我破了處女的屏障,這次你又讓我享受了做女人的滋味?!?/br>
    我說道:「這事你可千萬不要讓你媽知道,否則我會被她罵死?!?/br>
    阿珠笑著說道:「我們的事,媽早就知道了。上次你給我錢的時候,我就把一切經(jīng)過全部告訴她知道。媽并不怪你和我初夜,而且很感激你開導(dǎo)了我,使我不再往歪路上走下去。因此上次偶然遇到你,我即趁機介紹她和你相好。不過我偷看到你和我媽zuoai之后,心情又平靜不下來,我也是一個女人了,我不說你也知道我怎么想。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媽,媽怕我再入歧途,就叫我再來找你?!?/br>
    我笑著說道:「你沒告訴你媽是來和我zuoai的吧﹗」

    阿珠認(rèn)真的說道:「有啊﹗我是明告訴她的呀﹗媽只罵我衰女,養(yǎng)大了你就跟媽爭男人,但是我表示我不會獨霸,并答應(yīng)她這個禮拜天把你約到家里?!?/br>
    我嘆了口氣說道:「我遇上你們倆母女,都不知是禍?zhǔn)歉)u」

    阿珠笑著說道:「當(dāng)然是福啦﹗我媽還不太老,而且蠻風(fēng)sao的,還有我,隨時都讓你嘗嘗新鮮的滋味,就算我以后有了男朋友,我仍然可以偷偷地和你幽會呀﹗」

    我笑著說道:「就是你這個青蘋果,我怕我命不長矣﹗」

    阿珠笑著說道:「昆叔,你放心啦﹗只要你不再到處玩女人,只有我和媽兩個,又怎會應(yīng)付不了呢﹖」

    我說道:「哇﹗這么快就管起我來了?!?/br>
    阿珠笑著說道:「不是管束你呀﹗昆叔。我知道你不娶老婆,無非是想自由自在,玩盡天下女人。但是,你玩過的女人也不少了?,F(xiàn)在又有愛滋之憂,你不如修身養(yǎng)性,不要再到處玩,如果嫌只對著我和媽太單調(diào),要成熟的,我媽可以介紹她的朋友和你過招,要鮮嫩的,我有兩個死黨等你做教練哩﹗」

    我笑著說道:「哇﹗像你說得這么夸張,我豈不是要收山了?!?/br>
    阿珠認(rèn)真地說道:「是呀﹗你根本不用再到處尋幽探秘了。有時候你可以到我家去找我媽,你安慰她之余,她也會約一兩個麻雀朋友和你較量一下,我知道你最喜歡成熟的女人,琳姨和娟姨一定會令你滿意的,她們的老公都是走大陸線的貨柜車司機,年齡和我媽差不多。我也有兩個要好的同學(xué),年齡跟我一樣,她們早就不是處女了,因為她們鬧同性戀,我見過她們互相用手指伸入yindao里挖弄?!?/br>
    我笑著說道:「單是你們兩母女,我就不知能否應(yīng)付得來,你還提了這么多哩﹗」

    說到這里,阿珠突然發(fā)現(xiàn)我的陽具已經(jīng)硬立起來,她把雪白細(xì)嫩小手兒握住rou棍兒笑著說道:「怎么不行呢﹖看,這不是又行了嗎﹖今晚我已經(jīng)夠了,不過我也要學(xué)我媽那樣吃你的roubang,我要你在我嘴里出﹗」

    這丫頭,說做就做。隨即把我的陽具含入她的嘴里,然而她的口技遠(yuǎn)遠(yuǎn)不及她媽,吃了好久,仍然吃不出來。只好叫我再插到她的yindao里玩玩,到要出來時才讓她吃。這個方法果然湊效。雖然她yindao里還留有我剛才射進(jìn)去的jingye,但是這液汁正好起了潤滑作用,我順利地在她rou體里抽插,也舒服地享受這個小重門疊戶的樂趣。直到要射精的時候,才讓阿珠吮食了jingye。

    星期六晚上,我又到阿珠家里吃飯。因為我的資助,這一餐特別豐富,但是因為知道我和阿珠的事已經(jīng)穿了,所以很不好意思,珠媽也不知說什么好。吃過飯后,阿珠見氣氛不好,立即收拾碗筷退出去了。

    于是我采取主動,珠媽也欣然配合,很快就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粗硬的大陽具也插入珠媽的yindao里。正在抽送的時候,阿珠突然開門進(jìn)來,她對珠媽說道:「阿媽,悶死我啦﹗反正都知道了,你就讓我留在家里好嗎﹖」

    這時,我和珠媽身上都是一絲不掛,而且rou體還連在一起。珠媽羞得粉面通紅,她罵道:「死女包,養(yǎng)不大了﹗」

    阿珠見她mama沒有趕她走,便笑嘻嘻地脫去身上的衣服。我也繼續(xù)抽插珠媽的重門疊戶,這時珠媽已經(jīng)在閉目享受,阿珠則湊過來我的身邊,從她的眼神里,我看出她這時也是慾火焚身,但是,我此刻只能應(yīng)付珠媽。于是我把本來撫摸著珠媽的雙手抽出一只去挖弄阿珠。珠媽立即發(fā)覺,她睜開眼睛,嘆了一口氣說道:「昆哥,我夠了,你去玩阿珠吧﹗」

    「我……我看到你在幫他…………..」

    我實在無法在說出那兩個字。

    因為本來想帶女友回家親熱的我,反而遇上了正在和男友親熱的二姐。

    面對著二姐的問題,清晰的影像立刻浮現(xiàn)在腦海中,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的陌生男人。和在他跨間猛烈擺著頭部的二姐,那可能是我這一生無法忘記的沖擊影像。

    凝視著二姐紅潤的雙唇,我以僵硬的微笑想要帶過這尷尬的一刻。坐在床頭的二姐突然靠近在我耳邊質(zhì)問。

    「你帶小愛來家里干嘛?」

    很快的微笑變成了呆滯。就在我的腦里一片空白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之前。得到勝利宣言般的二姐,突然站到我面前慢慢的拉起學(xué)生裙。我的頭部好像是被一根巨大的榔頭狠狠的擊中。

    沒…..沒有穿內(nèi)褲…….

    在我眼前不到幾公分的地方,是稀疏的恥毛,和……無法形容的景象。好像是被青蛇釘住的青蛙般,我無法把眼睛移開,甚至連呼吸都忘記了。根本來不及欣賞二姐張開的析白大腿。

    我的眼光直視在那好像微微顫動的rou縫和那露在外面的小yinchun。下意識的想把眼前的景象深深的印在腦海中。

    「沒有看過小愛的嗎?」

    我還沒來得及喘氣,已經(jīng)被二姐壓倒在床上了。

    「….沒……..沒有…」

    看著近在眼前的美麗臉龐,我根本就忘了此時壓在身上的是自己的親姊姊。只感覺到胸口被女性的凸起的rufang壓著,擁著二姐的一支手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臀部上撫著。唯一還在腦中盤旋的是,——–短裙內(nèi)甚么也沒穿。

    「二姐……」

    我盯著天花板上慢慢轉(zhuǎn)動的吊扇喘息。二姐的香吻由臉頰一路移向胸部,當(dāng)舌尖在腹部上滑過時,腦中浮出二姐跪在男人兩腿間的影像。

    不可以,她是我的親姊姊。

    理性在腦海理拼命掙扎著。但是在心中卻存在著更強烈的期待。還沒能繼續(xù)思考,勃起的guitou已被濕熱的物體所包圍住。

    我低頭看,在被秀發(fā)所遮住的部份,二姐的頭緩緩搖動著。濕熱的感覺正由guitou的部分漸漸的下移,那表示我的陽具正一寸一寸的被二姐含入口中。

    二姐突然撩起了秀發(fā),致命的景象映入眼簾。

    二姐濕潤的香唇在粗大的yinjing上吃力的滑動著。yinjing上環(huán)繞著鮮紅的口紅,而且雜著白色泡沫的口水正由二姐的唇邊溢出,沿著yinjing上暴出的血管緩緩流下。

    也許是發(fā)現(xiàn)到我在注意,二姐停下了含套的動作,進(jìn)一步把我的陽具深深的含進(jìn)口中。并且用她那明亮的雙眸仰望著我,好像是希望能讓我用更好的角度來欣賞。

    「姐…..」

    煞時間我的心中充滿了莫名的愛意,輕輕的喊了出來。

    「嗯……..」

    無法開口的二姐以哼聲回應(yīng)了我。,突然間…屁眼內(nèi)有巨大的異物插入,強烈的刺激使得仍然含在二姐口中的陽具劇烈的跳起,好像是無法承受口中的陽具突然劇烈的漲大。

    二姐的鼻頭發(fā)出嗚鳴的聲音,而且那異物卻更加的深入屁眼中。我吃驚的看著二姐,無法了解目前所發(fā)生的事。

    仍然是沒有思考的空間,二姐的手開始搓揉著我裝著滿滿jingye的yinnang。她那小腦袋則是沒命的上下?lián)u動著。

    只見到巨大的guitou才出現(xiàn)在二姐櫻紅的唇邊。整個粗壯的陽具又隱沒入她的小口中。看著二姐瘋狂的含套著我的陽具,我拼命的想著她是我的親姊姊。,不讓自己的jingye射進(jìn)姊姊的口中。

    但是為了這絕頂?shù)目旄?,理性很快的被打敗了。反而是為了能繼續(xù)享受二姐口唇的服務(wù),而拼命的強忍住要射精的感覺,。

    插在屁眼中的按摩棒開始震動了起來。guitou一次又一次的頂撞到二姐的喉嚨。

    二姐的牙齒也輕輕的在yinjing上刮著。要命的是二姐濕熱的舌頭緊緊的圍繞著陽具滑動著。就在二姐不斷的擠壓下,yinnang的閘門突然崩開。

    也許是倫理突然打敗了rou體的慾望,我急忙要退出二姐的口中。就像使性子的女友般的,二姐一邊抗拒著我,一邊把粗大的陽具盡力的含入口中。

    我可以感覺到guitou塞在二姐喉嚨里那種窄緊的感覺。時間就像停下來般,我和二姐互望著。而此時guntang的jingye正通過被含著的yinjing激射在二姐的喉嚨里。不知是不是無法呼吸,還是忍受不了炙熱的jingye灑在喉嚨中的感覺。

    二姐閉起眼睛痛苦的嗚鳴著,但是仍然抱著我并緊緊的含著我的陽具。本來要推開二姐的手,此時卻撫著二姐潔白的頸子。

    好像能夠感覺二姐正在努力的吞咽著才剛由尿道里射出的jingye。無法相信的久,一股一股的jingye通過隔著二姐濕熱舌頭的尿道,一陣又一陣的由guitou射出。

    果然,我好不容易挖出插在屁眼中的金屬按摩棒,。想著還好能拿出來。要是不小心都進(jìn)了腸子里,那可不好玩了。

    此時卻看到二姐在床邊咳嗽起來。黏稠的白色液體就掛在二姐的鮮紅的唇邊。兩顆堅挺的淑乳因為咳嗽而劇烈的顫抖著..

    我急忙過去輕拍她裸露的背。二姐緩緩的轉(zhuǎn)過頭來含情的望著我。天啊,在她薄薄的香唇上覆蓋著一層乳白色的jingye。

    「二姐」

    不知是愛憐還是感激,我緊緊的抱住她。但是空氣隨之冰凍,又是一支鐵鎚狠狠的敲在頭上。因為我看到大姐就插著手,冷冷的站在門口看著我….

    電視上正在撥著鬧劇,小妹就坐在地毯前咯咯的笑著。坐在沙發(fā)上的我,腦袋里裝滿了巨大的問號。

    自從上次的事件發(fā)生以來,已經(jīng)過了兩天。

    二姐和大姐就像無事般的在一邊交談,還不時的傳來悅耳的笑聲,我甚至以為那天的事件只是一場春夢。也許是七月的酷暑燒昏了我的頭也說不定??墒钦眍^下那件漂亮的蕾絲內(nèi)褲,證實了那天的一切。

    本來還以為會被大姐立刻攆出這個家庭,我可不愿年紀(jì)輕輕的就流浪街頭??墒浅思泵氐阶约悍块g的二姐,和轉(zhuǎn)身離開的大姐。只留下我一人呆滯的坐在床上。

    觸犯了這么大的禁忌…卻…..卻就像是甚么事也沒發(fā)生過般的離奇。想到無法再以平常心去面對溫柔的大姐,和根本無法理解的二姐。也許以后能自然面對的只剩下可愛的小妹了..

    「哈哈……我一定是瘋掉了」

    沒想到在眼前一片黑暗的時候。我竟然用這種想法來安慰自己…

    感覺到有人拍我的肩膀,回頭看竟然是大姐..小妹也許是跑去洗澡了,二姐早已不見蹤影..空蕩蕩的客廳只剩下我跟大姐。我的體溫驟降至冰點……

    隨著大姐的示意,我乖乖的跟著大姐進(jìn)入她的房間..我就像待宰的羔羊站在一邊,靜靜的凝視地毯上的花紋。大姐則是在一旁來回的踱步著…

    不會吧。在這么晚的時間被踢出家門。

    我的心中拼命想著有哪些死黨會收留我..至少不要餓死街頭才好。

    「過來這里」

    不知何時在大姐手中多了一條黑繩。在恐懼和驚訝的交集下,我的雙腿不由自主的走向大姐指示的床邊。不必多說,我很快的被反綁在床邊的柱子上了。

    完全不像平時溫柔賢淑的大姐,此時卻在我后面仔細(xì)的綁著我的雙手。我慌張的想回頭看,卻一點也不敢反抗..

    在這種情況下眼睛突然被黑色的眼罩所蓋住,耳朵也被耳塞所塞住了。

    就是這樣了,我恍然大悟。這兩天來大姐一定在精心的籌畫如何有效的懲戒我。想到隨之而來,無法想像的酷刑,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墒撬闹軈s是一片死寂。

    「……..??????」

    也許已經(jīng)過了一個小時了。但是什么事也沒發(fā)生..本來已經(jīng)呆滯的腦袋又多出一堆問號。

    「……?」

    突然在腦中浮出狠心的雙親把自己的小孩銬在家中活活餓死的新聞。不會吧,這是比被趕出家們更恐怖的事。

    就在此時褲子被猛然的拉下…疑……下體被一雙溫柔的手所接觸著。

    狐疑中想到二姐那天奇異的行徑,難道大姐也……..

    不像是二姐溫柔的撫摸,yinjing被粗暴的扯來扯去。

    雖然眼前一片漆黑,卻好像看到大姐蹲在前面,以種角度觀察我的yinjing似的..

    「難道這才是大姐的目地??」我心中盤算著。

    包皮被扯到快要撕開般的疼痛,連yinnang也被扯出來捏弄著。

    痛到眼淚都流出來了,我卻不敢叫出來。深怕屋內(nèi)的小妹會聽到。在生殖器被一陣把玩后。四周又回復(fù)一片死寂。

    我仔細(xì)的聽著,希望能有一絲的聲音能透過耳塞,好讓我能了解現(xiàn)在的情況..

    溫柔的大姐想要一窺男性的器官。卻無法向親弟弟開口。所以乾脆將弟弟緊緊的綁住。而且將眼睛遮住,所以一切的表情和行為都不會被親弟弟所看到。當(dāng)然被綁的死死的弟弟,絕對無法對姊姊做出侵犯的舉動。

    我對這樣的結(jié)論蓋上了肯定的印章..

    重新接觸陽具的手開始了慣性的套動。感覺起來非常仔細(xì)而且是小心意意的taonong著,非常的舒服..血液不斷的涌進(jìn)陽具中。

    我已沉醉在其中,然后guitou被濕熱的物體所包圍住。想到大姐正用她那鮮紅的櫻唇含著我的guitou,陽具猛烈的跳動著。好像在跟大姐要求更深的含入。

    「啊…..」

    傳來劇烈的疼痛,但是終于強忍住尖叫的聲音。因為guitou被狠狠的咬了一下,大姐的手和嘴巴迅速的離開陽具。腦中出現(xiàn)留著齒印的guitou…

    再次接觸的手溫柔的撫摸著,也許是想用舌頭減輕我的痛苦濕熱的舌頭在guitou上來回的舔著,好像沒什么大礙,因為陽具似乎仍然硬挺著。

    不同于二姐的含套,大姐用舌尖仔細(xì)的舔遍了整支勃起的陽具。舌尖輕輕的沿著陽具下方尿道的部位滑動著。到了guitou的部分,則是好像要把舌尖鉆進(jìn)尿道口似的轉(zhuǎn)動著。不會有想要射精的沖動,但是有非常美的溫馨感..

    濕熱的舌頭持續(xù)的來回的舔著,有時會由側(cè)面含著yinjing。好像吹口琴般來回的含弄著。

    好像是累了,大姐再次離開我..

    其實不必把我這樣綁起來,只要是大姐的要求我一定聽從。我心里這樣想著..

    濕熱的小口再次的含住了guitou,并且一邊撫著yinnang一邊用手握著陽具taonong著。舌頭也繞著guitou的錂邊轉(zhuǎn)動。

    好….好棒的技巧…

    我喘息著,快感由被taonong的陽具傳回自己的腦部。腫脹的guitou被大姐的牙齒輕輕的咬著,更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受。

    快要射出來了,我極力的忍耐著。

    想要在最佳的狀態(tài)下讓yinnang內(nèi)的jingye做最有力的沖刺。已經(jīng)感覺到有部分溢出的jingye流進(jìn)尿道中。

    「我就要出來了」

    我低頭向大姐預(yù)告著,打算等一會兒盡情的在大姐的口中爆發(fā)出來。突然間…..耳塞被拿掉..

    「很舒服吧」

    耳邊傳來二姐的囈語。

    吃驚中,腦中閃過大姐和二姐在私下密謀的幻想情節(jié)..

    被她們兩個女孩玩弄了..心中有被二姐出賣的怨恨。二姐一邊撫著我的胸部,一邊扯下我的眼罩。

    眼前出現(xiàn)的是赤裸著身體,躺臥在床上的大姐。杯著自己雪白的rufang,一邊忘情的在撫摸自己的私處。

    「疑…..」

    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急忙低頭看。完全赤裸的小妹正蹲在我的陽具前。一雙小手沒命的套著我粗大的陽具。

    第一股黏稠的jingye猛然的噴出,落在她才剛洗好的秀發(fā)上。第二股在不到五公分的距離直接命中小妹睜大的眼睛。

    「啊……」

    小妹發(fā)出驚叫聲。大量的jingye持續(xù)的噴射在她的鼻梁和臉頰上。發(fā)出啪搭的聲音。

    沿著臉頰滴下的jingye落在小妹才剛發(fā)育的赤裸胸部上。仰著濺滿白稠jingye的臉,小妹甜甜的對我微笑著。小手還在沒命的taonong著我的陽具。

    不知是因為過度的射精。還是受到了極度的驚嚇,前一片黑暗后,我終于昏了過去了….

    隔天早上我那可愛的小妹跪在我的雙腿間用她的小嘴含套我的陽具,而我那妖媚的二姐則是在我后面一邊搓柔我的yinnang,一邊用她潮濕的舌尖舔著我的屁眼。

    喔,怎么會…….

    在理性被rou慾打敗的同時,跨下的陽具急劇的勃起了。

    那是連自己也無法相信的粗大。殷紅的guitou很快的便隱沒在小妹的口中,伴隨而來的是yin穢的吸吮聲此時大姐也靠了過來用她溫柔的手握緊小妹含吮不下的炮身抽動著

    舒服嗎

    大姐在我的耳邊輕語著

    「嗯…..」

    我一邊親吻著大姐的香唇

    狂吻中,大姐加快的抽動我的roubang。

    「啊……..」

    受到她們這么強烈的刺激,我已經(jīng)到了爆炸的邊緣

    你就要射了。是嗎。

    大姐喘息著

    此時二姐突然用力握著我兩個裝滿jingye的yinnang,阻止我的jingye進(jìn)入輸精管中。

    我覺得yinnang就像要炸開似的,而我的陽具則像是鐵棒一般硬..

    你就要射出來了。是嗎。

    大姐一邊在我耳邊囈語著一邊用她那堅挺的rufang磨擦著我的身體。

    「….是的…我要射….出來…」

    我呻吟著..低頭看著我跨下的美景…

    還穿著制服的小妹,仰著頭含吮著我的guitou。她那紅潤的雙頰因為用力的吸吮而凹陷下去而她那雙清澈的明眸含情默默的望著我..好像在摧促我趕快射出來….

    小妹不但用力的吸吮著..還不斷的用她的舌尖挑弄著我的尿道口….

    而大姐此時更是快速的抽送我的炮身….

    「。啊…」

    我因為痛苦而仰起了頭..呻吟著…..

    事實上我的整個陽具已經(jīng)開始高潮而劇烈的抽搐著。但是卻射不出一滴jingye。因為我的yinnang正被二姐緊緊的用手指箍緊。

    整個yinjing已爽到了極點。,但是yinnang就像要快要炸開般的痛苦….

    二姐….喔….求求你…..

    我對仍然忘情的用舌尖在我的屁眼內(nèi)抽動的二姐提出了哀求…..

    就像是放生般的,二姐放開了她的手…

    yinnang內(nèi)的精蟲大量的進(jìn)入輸精管,進(jìn)入了尿道中….

    「吼….」

    我快速的握住小妹的頭..把陽具盡力的塞入她的小口中…..

    「喔喔…..」

    這次換小妹發(fā)出難過的聲音…我可以確定,我的guitou已經(jīng)抵在她的喉嚨上了…第一股jingye強烈的由尿道口噴出。我?guī)缀艨梢月牭絡(luò)ingye打在她喉嚨上的聲音….

    雖然如此,大姐仍然還握著小妹未能含下的yinjing,快速的抽動著…夾著二姐舌尖的屁眼劇烈的收縮著。

    粗大的陽具深深的插在小妹的口中,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濃精我得到了雙倍的高潮…

    當(dāng)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沙發(fā)上,舔著我roubang的已換成二姐了…

    小妹灘在地板上喘息,在她的櫻桃小口里盡是我白稠的jingye。事實上她的櫻唇和紅潤的臉頰上也是黏糊的一片。

    而大姐則是跪在一旁清理沾在小妹制服上的白色jingye…

    嗚…

    我又痛苦的呻吟起來..

    因為愛惡作劇的二姐除了吸乾了尿道內(nèi)殘余的jingye,似忽還想連我的尿液都吸出來我可不想射出血來…

    推開二姐…我看到大姐和小妹已抱在一起相互吻著。分享我的jingye..

    ?一路上奈美嗅著義父身上的陣陣男性體臭,就像是植物腐臭時所散發(fā)出一種特有的體液味道,她相信即使男人在沐浴之后,那種特有的體臭仍然能夠保有,而且不會輕易就消失的,便是男人天生的本錢,也是男人最性感迷人的地方。

    她想著想著,整個秘洞就像被火燃燒了一般,很熱、很熱,還流出了燙燙的蜜汁,但是卻因為沒有男人的rou柱可以插周她的秘洞,令她十分的苦惱,畢竟她總不能和義父作愛吧。

    她勉強的壓抑著自己濃厚的性慾,且又怕義父看出自己的窘態(tài),便假裝閉著雙眼,靠著椅背睡覺。

    一直到了教室,她的秘洞仍然是熱熱的,而且整條內(nèi)褲也都濕透了。

    有一天,風(fēng)和日麗的早上,奈美參加圣瑪湯斯學(xué)園社團(tuán)的吹奏樂隊,而這吹奏樂隊是很有名的。

    由于奈美剛?cè)雽W(xué)時就一直非常希望能加入這個樂團(tuán),于是便毛遂自薦自己了。奈美進(jìn)入樂隊教室時,聽見那吹奏的音樂非常的輕柔美妙。奈美心中不由得跟著音樂跳躍了起來。

    奈美進(jìn)入了教室,二年級的學(xué)長說:

    「有沒有吹奏樂器的經(jīng)驗?」

    奈美拿出了自己的自傳說:

    「哦,有的,我中學(xué)時曾吹奏過?!?/br>
    而另外一位學(xué)長也走過來問她:

    「你是如何學(xué)習(xí)的?」

    「我是請老師個人教授的?!鼓蚊阑卮鹬?。

    「那么,請問是那位老師?」

    「哦,老師是南本先生?!?/br>
    于是學(xué)長們的臉色大變,奈美并沒有察覺到這種微妙的變化,而這種事造成她日后被折磨著。

    學(xué)長若無其事對奈美說:

    「明日午后一時,請帶你的樂器到第三演奏室來?!?/br>
    奈美很高興自己被錄取,于是說:

    「??!是的,我的定準(zhǔn)時到達(dá)。」

    于是第二天奈美帶著樂器,她深呼汲平靜著自己,定睛一看

    (哇!好多人?。?/br>
    原來她并沒有錄取,那是還需要經(jīng)過考試的。來報名者有五十多人。

    當(dāng)輪到奈美時,她感覺到好多雙的眼睛注目著自己,她很緊張,但又希望自己能如愿的進(jìn)入社團(tuán)。

    她非常的專心演奏一曲,很慶幸地被錄取了。剛?cè)肷鐖F(tuán)的新生的練習(xí)生都必須分擔(dān)打掃清潔室。奈美分配到掃隔的練習(xí)室,那是學(xué)長們專用的練習(xí)室。

    練習(xí)室中傳來學(xué)長佐倉千里的談話聲。

    「你的肺活量還不夠,先做五十下仰臥起坐?!?/br>
    和他在一的是廣澤正司,是校內(nèi)有名的美男子。體格很好,運動項目更是一流,是不少女子心儀的對象。

    正司做著俯地挺身,結(jié)實的臀部一上一下,千里在一旁看著,突然喊停。

    「現(xiàn)在開始做仰臥起坐?!?/br>
    廣澤正司轉(zhuǎn)過身來躺在地上,學(xué)長佐倉千里壓著他的雙腿,協(xié)助他做練習(xí)。

    千里一邊數(shù)著數(shù),一邊手卻不安份的慢慢向上游走,當(dāng)他碰到正司雙腿間那突出的部位時,正司像觸了電一般,全身劇震了一下。千里望了正司一眼,正司繼續(xù)做著仰臥起坐,假裝沒感覺,可是胯下卻的反應(yīng)卻逃不過千里的眼睛。正司兩腿之間有樣?xùn)|西正快速的膨脹,把褲子撐得高高的像是一座小山丘一樣。正司顯然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窘態(tài),正不知如何是好。千里的手絲毫不松懈,繼續(xù)愛撫著正司。正司再也無法專心的做練習(xí),他索性閉上了眼睛,任由千里愛撫他的下體。

    千里看見正司并不抗拒,膽子更壯了。他拉下正司的短褲,那件龐然大物,半露在外,鮮紅的guitou早已濕透了。千里握著正司的又長又大的yinjing,用舌頭輕輕的舔著逗弄著正司的guitou,正司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千里便將整支含進(jìn)咀里吮吸著。廣澤正司因強烈的快感漲紅了臉,汗水濕透了全身。

    千里除下了自己的褲子,將他的yinjing塞到正司咀里,慢慢地抽動著。正司覺得像是一根超級香腸塞了進(jìn)來,一直頂?shù)窖暑^,彷佛還要再更深入他的咽喉。當(dāng)他無法再容納,感到想嘔時,千里又將他的yinjing抽出來,然后再次深深的塞進(jìn)來。

    千里此時忘我的呻吟著,一只手卻不時逗弄著正司的yinjing,更一只則用手指探索正司的肛門。

    當(dāng)愛撫和吮吸已無法滿足他們時,千里對正司說:「我想進(jìn)入你的身體。」正司點頭答應(yīng)了。

    千里把正司的大腿扳開,把他的yinjing對準(zhǔn)正司的肛門卻并不插入,只是guitou磨擦著。正司低聲的喘息,他感到千里那肥大的guitou正壓迫著他的肛門,慢慢的把他的肛門撐開滑進(jìn)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緊接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侵襲他全身,他整個身子因極度的歡愉而顫抖著。

    千里把他的yinjing深深的插入又抽出,再深深的插入,同時叫正司自己手yin。

    廣澤正司像野獸般低吼著,同時自己自慰著。他可以感到千里的動作正逐漸的變快,突然千里發(fā)出了叫聲,然后正司感到千里的yinjing在他的體抽搐著,溫?zé)岬囊后w隨著抽動噴來。于此同時,正司也已到了極點,白色的jingye由他那直挺的yinjing噴了出來,濺在千里的胸口,臉上,到處都是。千里將廣澤的陽具含入咀里,貪婪地舔著廣澤那甜美的jingye。屋中一切的高潮迭起后,二人若無其事地離開,留下一地的汗水和殘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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