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仰面躺了下去，mama上衣不脫，只脫了長褲，露出一條白底

    粉紅碎花的小內(nèi)褲。她也爬到床上，把雙腳放在爸爸的身子兩邊，蹲了下去，把

    屁股對著爸爸的頭。

    爸爸抬起兩手，在mama的屁股上摸了幾下，便拉著mama的內(nèi)褲的松緊帶往下

    拉，等把內(nèi)褲拉到大腿時，mama的陰戶那里露出了一個紙團(tuán)。爸爸把紙團(tuán)拿開，

    把mama的屁股往下按，mama整個陰戶快要直接壓到了爸爸的嘴，爸爸伸出舌頭舔

    了起來。

    於是，我明白了那天晚上聽到的「啾啾」聲是種什么聲音。

    「這是誰的??？沒有射多少嘛！味道挺濃，卻沒有啥流出來?！?/br>
    「嗯……夾了這么久的紙，都被紙吸走了?！筸ama輕輕地呻吟著，伸出手在

    爸爸直立的jiba上taonong了幾下，爸爸發(fā)出幾聲舒服的「嗯嗯」。

    「老公，你這個jiba有好多年沒有插過女人的屄了?！?/br>
    「是啊，有十三年多了吧？」

    「自從你知道我懷了孕以后，就再以沒有插進(jìn)過我的小洞了?！?/br>
    「懷孕了當(dāng)然不插，生的那天，當(dāng)我抱到手上看見是個兒子，我就知道，我

    的這根jiba再也沒有資格插進(jìn)你的屄里面了。」

    「為什么呢？」mama喘息著。

    「因?yàn)槲疑奂乙呀?jīng)有后了??！所以我的jiba就不能再插進(jìn)你的小洞里了，你

    的小洞只能由別的男人來插了，我可以……幫你舔了?！?/br>
    「嗯……啊……你還記得插進(jìn)我的屄里是個什么感覺嗎？」

    「記得?。‰m然我算著你的排卵期插，只插過四次，但怎么可能會忘掉？那

    感覺，一輩子也忘不了?！?/br>
    「你想插進(jìn)去嗎？」mama明顯有些蹲不住了，雙手撐在身子兩邊，不再去套

    爸爸的jiba，前后移動著屁股。

    「想，天天都想?！拱职执謿?，用右手去套著自己的jiba，左手扶著媽

    媽的屁股，把頭一下一下地往上拱著：「你讓我插嗎？」

    「不讓，要是讓你插了，你等會射完，還不要罵死我啊！」mama轉(zhuǎn)過頭，嫵

    媚地瞟了一眼爸爸。

    「是啊，開始那一兩年，要不是你幫我控制，我估計要忍不住了，幸好那時

    沒有插你，現(xiàn)在我天天舒服死了?！?/br>
    「過了那段時間就爽了?！?/br>
    「我天天想插，是因?yàn)槲姨焯觳徊?，如果我天天插，我就不想插了。我不?/br>
    你，是因?yàn)槲蚁Ｍ肋h(yuǎn)都這么迷戀你的小屄。越不插就越想插，就越喜歡你?！?/br>
    「說得那么好聽，還不是因?yàn)槟阆矚g別人插你老婆，自己舔?qū)??！?/br>
    「對，我就喜歡……啊……別人插我老婆，我自己不能插，任何一個洞都不

    能插，只能舔……啊……別人插進(jìn)去之前我?guī)湍闾驖?，別人插完，我?guī)湍闾蚯瑑?/br>
    里面流出來的jingye……嗯……啊……」

    mama看爸爸要射了，趕緊從旁邊拿起一塊枕巾接著，爸爸一突一突的jingye，

    便全射在了枕巾上面。

    在窗外的我，也一發(fā)一發(fā)地射在了墻上。

    直到幾年以后我讀到高中時，一次邊手yin邊回想這次的偷看時才醒悟過來：

    十三年？meimei？

    我沒敢去敲門，找了個路邊的小溝，跳了進(jìn)去，故意踩了滿腳的臟水，又回

    到了李伯家。李伯看我褲上和鞋上滿是臟泥，問我怎么回事，我說不小心掉進(jìn)溝

    里了。

    李伯便說：「這么不小心。有沒有摔到哪里？走吧，我送你回家?！?/br>
    到了家里，看見大門已經(jīng)開上，爸爸坐在門邊上抽著煙，李伯上前和爸爸說

    了我回來拿文具盒和半路掉到了溝里的事，爸爸說：「東西在里面，她在里面洗

    澡。來，坐這抽根煙，等會兒。」

    爸爸和李伯抽著煙，聊著，我聽著mama洗澡偶爾發(fā)出的水聲和從里屋門縫里

    飄出來的香皂氣息，滿腦子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還好

    mama很快就洗完了，濕著頭發(fā)開門從里屋出來。

    mama只穿了件爸爸平時當(dāng)內(nèi)衣穿的那種大大的藍(lán)色運(yùn)服衣，胸前兩個小粒粒

    和下面的雙腿就那樣露著。

    mama可能洗澡的時候已經(jīng)聽到我們在外面了，看到我和李伯并沒有吃驚，讓

    爸爸帶著我到里屋換衣服、拿文具盒，她關(guān)了大門和李伯在外間聊天。

    爸爸找了一會兒，外面，mama和李伯的聊天聲聽不見了。最后，爸爸把整箱

    衣服都翻了出來，一件一件地疊好，才找到我的衣服，給我換上。

    文具盒倒是放在桌上，爸爸拿起來遞給我，大聲說：「找到了，走吧！」我

    拿了文具盒，便跟著李伯回到了他家。

    不知是換了床不習(xí)慣還是什么，我那晚在床上翻來翻去，怎么也睡不著。

    （三）

    好多事情總是后來才看清楚，然而我已經(jīng)找不到來時的路；

    好多事情當(dāng)時一點(diǎn)也不覺得苦，就算是苦我想我，也不在乎。

    我小學(xué)和初中，讀的都是廠里的子弟學(xué)校。那時候的初三，真的很苦，每天

    早上五點(diǎn)起床，要和幾個夥伴相約著跑三公里的步，因?yàn)槟菚r中考前有一個統(tǒng)考，

    有體育一科，如果不及格，就不能參加中考，所以大家都嚇得要死，拼命地鍛煉

    身體。只是那時我們并不知道，作為體育老師，即使我們１５００米只跑了１５

    ０米，也不可能讓我們因?yàn)轶w育不及格而丟掉中考資格的，他說得那么狠，只不

    過，是為了讓我們不偷懶。

    跑完步就去廠里食堂買幾個饅頭，帶回家就著白開水吃掉，然后早讀背英語，

    到了七點(diǎn)多就去學(xué)校上課，下午六點(diǎn)放學(xué)，到家吃完晚飯就要寫作業(yè)，作業(yè)多到

    會讓你一直寫到十一點(diǎn)以后，經(jīng)常會有寫到淩晨一點(diǎn)的情況，然后，第二天，鬧

    鐘繼續(xù)要你五點(diǎn)多起床。如果現(xiàn)在讓我再過那樣的日子，我想，我最多堅持一天。

    讀初二那年，我們家如愿地分到了廠里的集資建房的資格，家里拿出了絕大

    部分的積蓄，參加了廠里的集資建房，到了初三下學(xué)期，終於搬進(jìn)了新家。

    新家在七樓，那時我以為，家里一定比別人出了更多的錢，才能住到全廠最

    高的地方，多年以后才知道，七樓，是所有樓層里，最沒有人愿意住的。

    新家一共三間房，我和meimei各住一間小的，爸爸mama住大的，有陽臺，有廚

    房，有衛(wèi)生間，上廁所都不用出家門，這是最讓我們興奮的。

    五月底一個周五，廠里慶祝建廠三十周年，搞了一個大型的聯(lián)歡晚會，各分

    廠和學(xué)校、招待所、食堂等都有出節(jié)目，學(xué)校特例放假，讓有節(jié)目的同學(xué)準(zhǔn)備節(jié)

    目，沒節(jié)目的看聯(lián)歡晚會。

    吃完晚飯，爸爸帶著我和meimei去大禮堂看晚會，mama說要洗碗洗澡，等會來。

    我們?nèi)齻€去得早，天上還有晚霞，開心地?fù)尩搅说诙诺奈蛔印?/br>
    等了一會兒，晚會開始，演到第三個節(jié)目時，爸爸說他有些事要找李伯，讓

    我和meimei看完晚會自己回家，便匆匆地走了。

    雖然叫聯(lián)歡晚會，可是全是大合唱或是樂器表演一類的節(jié)目，偶爾有幾個小

    學(xué)生的舞蹈，完全提不起我的興致，meimei倒是碰到了幾個同學(xué)，高高興興地跑到

    禮堂外面玩去了。

    不記得是第幾個節(jié)目了，反正我想回家了，沒意思得很。meimei找不到了，不

    知道哪里瘋?cè)チ耍妒俏乙粋€人回到家。家里好像沒有人，我用鑰匙開了門，發(fā)

    現(xiàn)燈卻是亮的，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好像有人在衛(wèi)生間洗澡，我想，應(yīng)該是mama在洗

    澡吧。

    我穿過爸媽的房間，來到陽臺，春末夏初的晚風(fēng)，吹到身上，感覺舒服得要

    飛起來，忽然一只蝙蝠從我面前一閃而過，嚇得我一機(jī)靈，我反身把陽臺上的門

    關(guān)上，怕蝙蝠飛進(jìn)家里去。

    拿起一個凳子，坐在上面，雙手交疊趴在陽臺上，看著樓下的人來來往往，

    晚風(fēng)一陣陣吹，漸漸地，迷迷糊糊起來。不知睡了多久，朦朧中，我被幾聲汽車

    的喇叭聲驚醒了，我往下一看，原來是廠里的班車回來了。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廠里各棟宿舍，都亮起了燈光。

    我擦了擦嘴邊的口水，搖了搖被壓酸的手臂，站起身來，準(zhǔn)備回房，忽然聽

    到房間里傳出男人的聲音：

    「我們先親會兒……」

    我立即止住腳步，輕輕地后退，靠到陽臺欄桿上，再慢慢地往左移，從半開

    的窗口向房間里看。

    爸爸彎著腰在脫內(nèi)褲，脫完坐在椅子上，他那根巨大的jiba，直直的挺著。

    床邊，李伯摟著mama，在親吻，mama踮著腳，雙手勾著李伯的脖子，不時地

    發(fā)出「嗯嗯」哼聲，李伯一只手摟著mama的腰，一只手在mama只穿著的內(nèi)褲的屁

    股上揉著。

    mama轉(zhuǎn)過身，背靠著李伯，反過右手扶著李伯的臉，左手伸到身后，隔著褲

    子摸著李伯的jiba，回過頭，滿眼嫵媚：「摸給他看?！?/br>
    李伯解開mama襯衫的鈕扣，分開露出兩個大大的rufang，兩手各握住一只，揉

    捏起來，時而又右手下移，插進(jìn)mama的內(nèi)褲里，去揉mama的陰戶。

    mama揚(yáng)起臉，和李伯親吻著，爸爸看著他們，一只手taonong著自己的jiba，房

    間里響起三個人的喘氣和呻吟聲。

    吻完分開，李伯去脫mama的襯衫，mama說：「讓他來?！?/br>
    爸爸站起身，幫mama脫掉襯衫，雪白的上身便完全裸露了出來，爸爸再彎腰

    幫mama脫掉內(nèi)褲，放在鼻子上聞著。mama嬌羞地拍了一下爸爸拿內(nèi)褲的手：「剛

    換上的，有什么好聞的。」

    「也香。」

    mama轉(zhuǎn)身去幫李伯脫衣服，脫掉內(nèi)褲時，我才知道，一個男人的jiba，可以

    長到那么大，我以前一直覺得爸爸的jiba好大，原來李伯的，比爸爸的大多了，

    不知道將來，我的jiba，能長到多大。

    mama直著雙腿彎下腰，翹著屁股，把李伯那根大jiba舔了幾下，含了進(jìn)去，

    李伯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嗯聲，閉著眼睛，臉向上揚(yáng)，似乎舒服到了極點(diǎn)。爸爸扶著

    mama的屁股，蹲了下去，讓mama把雙腳分開一些，嘴巴對著mama的陰戶，湊了上

    去。

    mama在吸舔著李伯的jiba，爸爸在舔著mama的陰戶，而我，悄悄地拉下褲子

    拉煉，把小jiba掏了出來，開始慢慢地taonong。

    「怎么有股jingye的味道？」

    「剛才……剛才劉主任來過，我拗不過他，就……」

    「這個王八蛋！」爸爸起身就去穿衣服。

    李伯也邊找內(nèi)褲邊問：「他走了多久？」

    「別，別，他……他……弄得我，挺舒服……」mama拉住爸爸，低著頭。

    「好大？」爸爸扔掉內(nèi)褲，轉(zhuǎn)身摟過mama，肚子緊緊貼著mama的肚子。

    「比你的大，而且……他好會弄的……」mama頭都不敢抬，臉紅透了。

    於是，他們又回到剛才的姿勢，這次，爸爸似乎舔得更響了。

    「你這小屄，他用過好多次了吧。」

    mama回過頭，看著爸爸，媚到極致，一種是男人看了都會勃起的表情：「反

    正呀，比我老公用得多?！?/br>
    幾分鐘后，李伯把jiba從mama嘴里抽了出來，mama轉(zhuǎn)過身，彎下腰雙手扶在

    爸爸的肩膀上，和爸爸親吻起來，李伯拍了拍mama的屁股，讓她翹高一些，然后

    扶著屁股兩邊，挺著巨大jiba，對著mama的濕淋淋的陰戶，慢慢地插了進(jìn)去。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一個男人把jiba插進(jìn)了女人的小屄里，小屄，是我mama的，

    jiba，卻不是我爸爸的。

    李伯咬著牙，屁股往前頂，嘴里在「滋～～啊～」，mama揚(yáng)起頭，一聲悠長

    的呻吟。

    「舒服么？」爸爸喘著粗氣，問道。

    「舒服」

    李伯停了一會，開始慢慢地前后挺動著屁股，mama抱著爸爸的頭，在他耳邊

    一聲一聲地呻吟著，爸爸一只手撐在地上，一只手去擼動自己的jiba。

    李伯插了幾十下，mama在爸爸耳邊，喘著氣說：「換一下」，說完直起身，

    又回到剛才給李伯舔jiba的姿勢，她幫李伯舔jiba，而爸爸則幫她舔那插了幾十

    下，已經(jīng)模糊了一大片的陰戶。大概一分鐘后，mama又轉(zhuǎn)過身，讓爸爸坐在椅子

    上，她彎腰撐著爸爸的雙腿，揚(yáng)起頭要和他親吻，李伯抱著mama的屁股，再次插

    了進(jìn)去。

    「你好壞，故意讓我吃他jiba上沾的yin水」

    「你不喜歡嗎？」mama挑逗著噘起嘴巴，半閉著眼睛。

    「喜歡！」爸爸一口吻了上去。

    大概五分鐘后，李伯拍拍mama的屁股，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架起

    她的雙腿，壓了上去，大力地cao了起來，房間里他們?nèi)齻€人的呻吟聲，一下子大

    了好多。

    李伯偶爾換著姿勢cao弄著mama，爸爸坐在床邊，一只手拿著mama的內(nèi)褲放在

    鼻子上聞，一只手taonong著自己的jiba，就在我感覺自己的快要射出來的時候，媽

    媽大聲地叫喚起來：「啊……啊……，我要死了」雙手緊緊地抓住李伯的背，頭

    拼命地往后頂，整個身子似乎都要翹起來，幾秒鐘后，猛地身子一軟，癱在床上。

    李伯也加快了速度，一陣密集地抽插，猛地把jiba深深頂進(jìn)mama的yindao，吼

    叫著，把一股股jingye，射進(jìn)了mama的肚子里。

    他并沒有把jiba拔出來，就那樣憐愛地看著mama，過了十幾秒，mama醒轉(zhuǎn)過

    來，羞澀地看了一眼李伯：「我要被你弄死了」，李伯低下頭，親了一口mama，

    撐起身子，慢慢地拔出jiba，mama用右手，在jiba拔出來時候，按住自己的陰戶。

    「你先回去吧，別出門?！?/br>
    「好。」

    李伯穿好衣服，轉(zhuǎn)身回來又低頭親了mama一口，才開門回家。mama伸出左手，

    扶著爸爸的臉，爸爸低下頭，和mama親吻起來，良久分開。

    「今天他射進(jìn)來好多，好舒服」

    「我去找他商量外面包活干的事，談完他說他這半個月太忙一直沒過來，憋

    得難受。」

    「今天他生日，等會我過去他那里睡一個晚上，你去把兩個孩子帶回家，別

    讓他們看到太晚?！?/br>
    「好，他老婆走得早，這個生日禮物好，你晚上和他弄完，別擦，別洗，我

    明天一早就過去?！?/br>
    「那多難受啊，流得到處都是，而且等你早上去，早就乾啦?！?/br>
    「你用紙夾著?！?/br>
    「才不要，夾著紙難受死了，要不我明天早上再和他那個一次，你早點(diǎn)過去，

    舔新鮮的?！?/br>
    「愛死你了，老婆。」爸爸說完，身子移到mama雙腿之間，讓mama曲起雙膝，

    把頭湊近mama的陰戶，一只手墊在mama的屁股下面，一只手拿開mama的手，在精

    液流出來的時候，把嘴巴貼緊mama的小洞，吸舔起來，mama一顫，閉著眼睛，呻

    吟起來。

    在mama再一次因?yàn)楦叱倍c軟在床上時，爸爸才往上爬，壓在mama的身子上，

    和mama親吻起來。

    mama雙手溫柔地捧著爸爸的臉：「好了，去射在垃圾桶里，射完我?guī)湍悴敛?/br>
    臉，滿嘴都是」

    爸爸起身，拿起床頭柜旁的一個小垃圾桶，對著它快速地打起手槍來，只幾

    十秒，爸爸便哼哼著，把jingye射進(jìn)了垃圾桶里，mama拿起柜子上的毛巾，幫爸爸

    擦臉，又去擦他那剛射完的jiba，我趕緊退到陽臺的角落處，蹲了起來。

    然后聽到爸爸mama穿衣服的聲音，再就關(guān)燈，一會兒門也關(guān)上了，我從陽臺

    的縫隙往下看，等看到爸爸mama在樓下地面出現(xiàn)時，我趕緊起身開陽臺門進(jìn)去，

    出家門遠(yuǎn)遠(yuǎn)地跟在爸爸后面，等他進(jìn)禮堂時，我便去禮堂附近找找meimei去了。

    （四）

    中考完畢，感覺像解放了一般，禁不住我和meimei的強(qiáng)烈要求，爸爸提前把我

    和妹送回了老家住。那個暑假，真是過得無比的快樂歡暢，只是，現(xiàn)在能記得的

    事，已經(jīng)不多。

    記憶中比較清晰的一件，便是和夥伴們偷村長家的桃子吃。遠(yuǎn)遠(yuǎn)用石頭扔過

    去，把桃子砸下來，再等個幾分鐘，見沒有人發(fā)現(xiàn)，就拼命地跑過去，撿起地上

    的桃子，不管大小生熟統(tǒng)統(tǒng)兜進(jìn)衣服里，轉(zhuǎn)身便逃走。那時以為神不知鬼不覺，

    多年以后，和老村長聊起那時的故事，他告訴我，其實(shí)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的，只是，

    他不想出來抓我們而已。

    還有便是后山搭草棚。夏天的傍晚，經(jīng)常會有雨的，吃過午飯，大人們還在

    午睡，我們小夥伴們便相約去了后山，找?guī)卓镁嚯x比較近，又不是太粗的樹，女

    孩子們負(fù)責(zé)搓繩子，男孩負(fù)責(zé)折樹枝找大樹葉和油布一類的東西，用繩子在樹之

    間繞幾下，做成個網(wǎng)狀，再用鋪些樹枝，最后上面蓋上大樹葉和油布，就做成了

    屋頂，地下鋪上稻草和破布，做成床，下雨天故意不回家，擠在我們自己搭的小

    棚棚里，雖然漏雨，淋得全濕，卻也那么的快樂。

    還有婉兒，那個暑假，和她有那么多的故事。

    一個下午，大人們都已經(jīng)去了田里干活，我去婉兒家玩，婉兒正坐在她家后

    院子里，挑撿著從菜地里砍回來的青菜，我找了個凳子，坐在她旁邊，幫她一起

    挑。

    聊了一會，婉兒甩了甩頭：「哥，我的頭發(fā)松了，你去洗個手幫我夾一下」

    「好」。我去盆里洗了手，把凳子搬到婉兒身后，把她的發(fā)夾和橡皮筋拿下

    來，用手幫她把頭發(fā)攏好，用橡皮筋紮起來。沒有經(jīng)驗(yàn)，所以紮得有點(diǎn)亂，再往

    上一翻，用發(fā)夾夾住，感覺不好看，又重新再弄了一次，還是感覺不好看。

    婉兒沒有動，手上繼續(xù)在挑撿著青菜，眼睛一眨一眨的，任由我在她后面，

    笨手笨腳地弄著她的頭發(fā)，在第四次之后，我放棄了。

    「我不太會弄，要不就這樣吧，反正不掉下來就好」

    「好，不過哥好笨」

    婉兒轉(zhuǎn)過頭，笑著看著我，那一刻，我們的臉，是那么地接近，我的心突然

    跳得那么地快，我感覺我要喘不過氣來，婉兒保持著那個姿勢，沒有動，而我，

    不自覺地，把嘴巴，湊了上去。

    她沒有躲，於是，我們的初吻，在彼此閉著雙眼，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給了

    對方。那溫暖的，柔軟的，清香的一碰，在我的心里，是種永恒，此生不忘。

    只是一碰，好慌，婉兒轉(zhuǎn)過頭，不敢看我。

    「婉兒，我回家了，我，回家了」。

    「哦」。

    我逃也似的回到家里，趴在竹床上，心嘭嘭地跳得好快。

    有些事，會記一輩子，，初吻，初愛，初綠……

    一個雨后初睛

    「婉兒，我們?nèi)メ烎~吧」

    「我又不會釣」

    「好容易的，我教你」

    「好呀，不過我要先喂豬，你等我」

    「我先去挖蚯蚓，等會來叫你」

    半個小時后，我和婉兒出現(xiàn)在村東不遠(yuǎn)處的池塘邊，我給了婉兒一根魚竿。

    那時的魚竿，只是一根細(xì)長的竹子，再綁上絲線魚鉤之類。婉兒是那么的笨，

    怎么也教不會，始終釣不起來一條，后面她乾脆把魚竿放在水里不管了，只是看

    著我釣。

    「婉兒，聽你爸說你們家要搬到別的縣去？」

    「嗯，大叔幫爸媽走后門搞到了工作，讓我們?nèi)野崛ニ强h城?！?/br>
    好久，我沒有作聲，心里一陣失落，婉兒要走了，真的要走了。

    「哥，有魚咬了」

    我一驚，果然浮標(biāo)點(diǎn)了兩下，就直接沉到水里，我趕緊向上用力，釣上了，

    好重，感覺是條大魚.　用力往上提魚竿，終於把魚拉出水面，估計得有七八兩重

    的一條鯉魚，釣在空中彈啊彈。

    我轉(zhuǎn)動身子，把魚往岸上提，婉兒也興奮地歡叫著伸手想去抓魚，我看她來

    抓，就把魚往她手里蕩，誰知道魚一碰到婉兒的手，尾巴正好借到了力，彈了幾

    下，竟然脫釣了。

    我趕緊扔掉魚竿撲過去抓魚，沒有撲到，那魚一直彈，彈了幾下就到了水邊，

    眼看就要彈進(jìn)水里了，我起身又是一撲，依然沒有撲到，地面濕滑，我一沖，掉

    進(jìn)了池塘里.

    我不會游泳，掉到水里只是拼命地掙扎，拼命地打著水。

    「哥！哥！來人啦，有人掉池塘里啦，救人啊，救人啊」婉兒拼命地叫喊著。

    我嗆了好口水，感覺沒有辦法呼吸了，漸漸地，頭也很難抬出水面，離得岸

    邊越來越開，這時，婉兒突然跳到水里，她要來救我，可是，她也是不會游泳的，

    到了水里，同樣只會拼命地打水花，拼命地掙扎。

    我要死了，婉兒也要死了，我想，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一個身影快速地跳進(jìn)了水里，三兩下游到我的身邊，伸手拉住我的手用力一

    帶，就把我?guī)У搅税哆叄猩习?，然后同樣地把婉兒也弄了上岸，我拼命地咳嗽?/br>
    看清救我們的人，是婉兒他二叔。

    「怎么回事？怎么釣魚釣到水里去了？」

    我沒有辦法說話，只是拼命地咳嗽。

    后來，村子里的人看見我和婉兒，就經(jīng)常笑我們，說婉兒不會游泳，也跳到

    水里救我。

    是的，那天，婉兒，她為救我，差點(diǎn)死掉。

    夏夜，晚風(fēng)是那么的涼爽怡人，大人小孩，都搬個竹床或長凳，去谷場上乘

    涼

    「要不要去學(xué)游泳??？」婉兒爸爸笑笑地問我，「你和婉兒一起去學(xué)游泳呀，

    萬一以后再掉水里，就不怕了撒。」

    「好呀」，我看了看不遠(yuǎn)處的婉兒，她拿著蒲扇，正在追螢火蟲.

    「等會我去找你小叔，讓他明天帶你們?nèi)ズ笊匠刈永飳W(xué)，反正他也天天去那

    里洗澡?！?/br>
    我小叔，大我五歲，是個大專生，那時能考上大專，有正式工作分的，所以

    是件很了不起的事了，放假都不用干農(nóng)活的。在我的印象里，他好象什么都會，

    抓魚彈鳥游泳做木頭車，還會畫畫，有一次，看到他抽屜里用鉛筆畫的女人的裸

    體，便悄悄偷了一張去。

    后山山澗有條小溪，在快流到山腳時形成了一個挺大的水池，水不深，清清

    綠綠的，站進(jìn)去剛好淹到胸部，學(xué)游泳是最好了，池旁邊不遠(yuǎn)有間土坯房，里面

    有戶人家堆放了稻草，可以躲在里面換衣服，男孩和一些年紀(jì)小的女孩傍晚都會

    去那里洗澡，婉兒以前也去洗過澡，后來大了，便在家洗。

    第二天吃過午飯，我和小叔找了幾塊電視機(jī)箱里的泡沫，拿了條短褲和毛巾，

    叫上婉兒便去后山學(xué)游泳。那時的鄉(xiāng)下男孩子，夏天都是只穿一條短褲，光著上

    身到處跑。

    到池邊，婉兒臉紅紅的只脫了裙子，穿著上衣和短褲下了水，小叔先托著我

    的肚子，教我如何雙手抓著泡沫，兩腳打水，學(xué)最基本的狗爬式，我學(xué)得累了，

    他便去教婉兒，婉兒累了，便又來教我。

    來回地教了幾遍，太陽已經(jīng)偏西了，估計再過個把小時，就會有小孩過來玩

    水洗澡了。小叔在教婉兒，雙手托著他的肚子，教她保持身體的平衡，雙腳打水，

    慢慢地向前，我頭靠在池邊，閉著眼睛，休息一會，偶爾聽到好象婉兒「嗯」了

    一聲，睜開眼，看了看婉兒。

    好象沒有什么，小叔繼續(xù)在托著她游著，忽然，我發(fā)現(xiàn)，小叔的兩只手好象

    分得開了，不再是雙手并攏托在肚子上，看那個角度，好象一只手托在婉兒的胸

    上，一只手放在婉兒的陰部，婉兒動作明顯不自然。到了池邊，小叔讓她停一轉(zhuǎn)

    個身，婉兒悄悄地看了我這一眼，發(fā)現(xiàn)我也在看她，慌忙地轉(zhuǎn)過臉去。

    小叔讓婉兒盡量把拿著泡沫的雙手向前伸直，雙手又把她橫托了起來，從這

    個角度，很清楚地看到，一只手托在婉兒的胸脯上，另一只手，則從上面穿過婉

    兒的雙腿，從她胯間伸了進(jìn)去。

    心里有些酸，卻感覺不到生氣，jiba很快硬了起來，慢慢脹得有些難受，我

    往前移了一點(diǎn)，往水里沉了一些，只露了個頭在外面，右手伸進(jìn)短褲里面，去揉

    自己的jiba。

    來回游了三四趟，婉兒說她累了，要休息。小叔便放下她，過來我這把，我

    趕緊從褲襠里抽出手來，小叔邊把我托起來邊說：「你來」。

    我感覺他的左手好象碰到了我的yingying的jiba。小叔罵了句：「你小子，怎么

    jiba硬了？」我不敢作聲，悄悄地看了一眼婉兒，她坐在水池邊石頭上，雙腳泡

    在水里，兩只手撐在身子兩邊，好象在想些什么.　我心想，小叔聲音不大，她應(yīng)

    該沒聽到吧。

    我來回游了幾趟，轉(zhuǎn)彎時看了一眼婉兒，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去小屋換好了干衣服，

    站在池邊，濕濕的頭發(fā)，隨意地紮了一下，粉色的裙子，配上白色的襯衣，漂亮

    極了，我癡癡地看著。

    小叔一巴掌打過來，我只好老實(shí)地繼續(xù)學(xué).

    過了一會兒，有個小孩來玩水了，小叔便說今天學(xué)到這吧，明天再教，於是

    我和他便也起身拿了毛巾衣服，去小屋里換上回家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婉兒被小叔放在池邊小屋里的乾草上，把衣服

    一件一件地脫掉，我就坐在乾草上看著，他用雙手分開婉兒的雙腿，指著她的小

    屄對我說：「你要不要先舔一下？」

    於是我就爬了過去，雙手扶著婉兒的大腿，嘴巴對著婉的小屄舔弄起來，舔

    得婉兒一聲聲的呻吟，yin水流了我滿嘴滿臉。

    小叔看差不多了，對我說：「你去邊上打手槍吧，該我了。」，他脫掉短褲，

    扶著他的jiba，用guitou在婉上小屄上磨了，沾些yin水，然后慢慢地，插了進(jìn)去。

    我想要叫他不要，又想去推開他，可是我卻怎么也動不了，只是拼命在旁邊，

    taonong著自己的jiba。

    第二天早上起床時，發(fā)現(xiàn)褲檔里，濕了一片，粘粘的好難受，我偷偷地?fù)Q了

    條短褲，把濕了的那條扔到了臟衣服堆里.

    上午，去找婉兒玩時，她在用針線縫著房間紗門上一個破洞，看見我來，似

    乎想到了什么，臉上微紅，沒有作聲。我看她沒有說話，便搬了個凳子，遠(yuǎn)遠(yuǎn)地

    坐著，看著她縫補(bǔ)紗門.

    「哥，下午我不去學(xué)游泳了」，婉兒輕輕地說.

    「怎么了？」

    「不想去了?！?/br>
    「為什么呀？」，我有些急了，聲音大了起來。

    「昨天，你小叔他……你都看見了的」

    我沒有說話，不知道怎么回答，良久，我說出一句改變我一生的話，當(dāng)然，

    我的一生改變了，我最親近的人的一生，也就跟著改變。

    「婉兒」

    「嗯？」

    「我喜歡你去學(xué)游泳，我喜歡……喜歡小叔教你游泳。」

    說出這句話，我不敢去看婉兒的表情，頭低到胸前，心在狂跳，就象一個被

    抓到了的小偷，驚恐不安地，等待眾人的宣判。

    婉兒那里一點(diǎn)聲音都沒，我不知道她怎么了，也不敢抬頭，右手用指甲在地

    上，胡亂畫著。

    好象很漫長，不知道多久，婉兒終於說話了，聽語氣，應(yīng)該沒有哭。

    「今天不去了，我想一下，明天再看吧?！?/br>
    「哦?！刮乙琅f不敢看她，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回家去了。

    多年以后，我問婉兒，當(dāng)時她那么久不出聲，是不是很憤怒，很傷心，把我

    殺了的心都有，婉兒輕笑著說：「哪有啊，開始我好奇怪的，后來看到你的那個

    樣子，就忍著笑看著你那副德性呢。」原來，婉兒不笨，她，冰雪聰明。

    隔天下午，我鼓著勇氣去找婉兒，她在洗鞋子，沒有系圍裙，胸前裙子濕了

    一大片，透過水濕的白色襯衫，隱約能看到胸前的兩個小點(diǎn)，jiba好象要硬起來

    了，我趕緊用短褲遮在前面。

    「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