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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家庭luanlun yin蕩少婦 短合集在線閱讀 - 兩手乾脆伸進她的裙子里,直接摸索著她光滑的腿部髖部甚至是小腹

兩手乾脆伸進她的裙子里,直接摸索著她光滑的腿部髖部甚至是小腹

賞心悅目,跟趙嵐的皮膚比起來還要白。

    他也許選她時的心理在不知不覺中有點受了趙嵐的影響?

    當他后來發(fā)現(xiàn)她是貨真價實的上海女人時,他為自己的眼光感到非常高興。他后來對老王吹說,這個年頭舞廳里多的是外地小姐,但他一眼就能看出誰是真正的上海人。

    老王就不行了,被一個妖艷的女人迷住。據(jù)老王后來說,他真受不了那個女人。他說這話時滿臉都是口紅印子。不過莊建海知道這不是老王的心里話。他能看出來老王還是對那個女人非常受用的。

    陪莊建海的小姐叫云紅。真是俗氣的名字。但也沒辦法。現(xiàn)在的小姐都取俗氣的名字。趙嵐在舞廳里叫的是什么名字?他居然還一直不知道。好像叫什么晶晶?還是箏箏?

    不知為何被這個女人摟著胳膊總是讓他想到自己的老婆。也許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女人,所以有些心虛?他陪老王出來趙嵐是知道的,只是來舞廳沒有對她講。莊建海倒不是因怕老婆而不敢講。和許多上海男人不同,他從來就不是個妻管嚴。莊建海未將這次逛舞廳告訴趙嵐,是因為他事前根本就沒計劃來這里花這冤枉錢。

    他相信趙嵐絕對會理解的。畢竟人家老王是遠道而來,又從未見識過上海的夜總會,帶他去一次也不就是幾百塊錢,幾個晚上也就掙回來了。上海人從來就不是小氣的人。該花錢的地方上海人從來就是很大方的,只是因為上海人花錢花得比較精明,讓許多人誤以為是小氣。

    不過事后他也未對趙嵐提這事,不是不敢提,而是另一個原因了。

    在他看來,在歌舞廳里花錢基本上就是作冤大頭。不說那些貴的出奇的飲料,點個歌扯開嗓子讓其他人難受自己發(fā)泄倒也罷了,但被女人假心假意地挑麻幾下就要給小費,這是他怎么也不愿接受的。誰不知道那些小姐的甜言蜜語都是假的?摟著小姐跳舞?連摟自己的老婆跳舞都沒興趣了。都是過來人了,還不就這么回事?

    他事后沒跟趙嵐講這次經(jīng)歷,實在是因為這次經(jīng)歷還真是出乎他的預(yù)料。可以說讓他大吃一驚。雖然他們在那里只待了很短的時間,卻是個地地道道的銷魂的夜晚,讓他終身難忘。

    他還記得大廳里面在天花板上的昏暗的旋轉(zhuǎn)彩燈映照下的詭秘的男男女女。他的腦海里漸漸清晰地回憶起那天的幾乎每一個情節(jié)。

    云紅將他帶到里面,他馬上就被舞池里幾對男女的「出格」的「舞姿」驚呆了。這是個什么野路子歌舞廳?

    一個男人撩起舞伴裙子,將大腿在她的內(nèi)褲上一遍遍的摩擦,就連毫無音樂素養(yǎng)的莊建海都看出來那腿的動作根本就不合節(jié)拍,純粹就是占小姐的便宜。另一個男人的手竟插入女方的內(nèi)褲里直接占她的屁股的便宜,嘴巴還在對著她的嘴猛烈纏綿的熱吻。趙嵐不是說客人一般是不許直接親嘴的嗎?

    而另一個男人的舉動就更讓他震驚:他嘴巴竟然含住小姐從脫落的帶裙里裸露的rutou,臉在她的胸部揉壓著。

    而這些小姐好像對這些男人的出格舉動毫不在意,任他們隨意施為。有的小姐還主動用身子招引男人的親薄。這哪里還是在跳舞?

    莊建海無法將這樣的畫面和他記憶里的男女跳舞形象聯(lián)系到一起。他原以為摟緊了跳貼面舞就是最過份的了。

    臺上兩個穿著極少的少女還跳著撩人的勁舞。她們的動作幾乎就是對男人的挑麻. 連他自認為很是見過世面的人也大為心跳。

    他一度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但既然進來了,而且對老王暗示過自己常來這里,總不好就退出去。而且?guī)资畨K錢的門票估計也不容易就要回來。

    那時的老王好像已經(jīng)血脈噴漲了,眼里射出來的都是慾火。

    看到老王的樣子,莊建海反而鎮(zhèn)定下來。既來之則安之。自己又不是沒見過男女搞過?跳跳艷舞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不過他心中翻騰的,不是這些男女的出格動作,而是想到了趙嵐。因為這里跳舞的男人在女人身上毫無例外地大占便宜到了過份的地步。難道趙嵐也被人這么玩弄?還是這里是個很不正規(guī)的舞廳?

    當他們坐到角落里的沙發(fā)上時,他才又發(fā)現(xiàn)在昏暗的沙發(fā)上坐著的男女的動作比之舞池里的人還要更加不堪入目。

    未等他仔細看清楚周圍男女的情形,云紅溫柔的嘴已經(jīng)湊了上來,在他腮幫子上嬌聲地左一個先生右一個老板,還對他用上海話說「儂勿常來吧?」

    幸虧她的話音很小,他肯定老王沒聽見,否則真會讓他難堪。老王那時已被那個叫倩英的sao女人摟在脖子上正在手足無措。

    莊建海還真被云紅貼上來的身體上散發(fā)出的刺激的香味有點弄得神魂顛倒了。這對他來說還是從未有過的。經(jīng)常在他后車廂里的女人的香味都很濃,但這一次女人的rou體是主動地貼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胳膊動一動就能碰到她的rufang。

    他的驚愕是短暫的。雖說是第一次真正和一個小姐貼在一起,一想到他來這里就是要花錢的,不玩白不玩,他就慢慢冷靜下來。什么樣的小姐自己沒有見過?自己的老婆就是小姐,還不是經(jīng)常摟?

    后來他開始慢慢適應(yīng),大膽地伸開手臂,將那個送上來的誘人的rou體摟住。嘴里還對著對面的倩英說道,「伊可是從紐約來的,儂要好好招待招待」。一副十足的老手派頭。

    他身上的云紅也哎吆吆地一副驚訝的神情,好像更加熱情地將身子貼緊到他的懷里。這讓他非常開心。他不再麻木,在云紅將他的手往她頸子下移動時趁勢開始往云紅的雪白的胸部上摸起來。他本以為她必定會嬌柔地躲避一番,但他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她竟主動地將他的手引向乳罩里面,同時還討好地用嘴親他的腮幫。

    他暗自贊嘆,果然這里的小姐的服務(wù)很到位,對老王吹的牛還被他蒙對了。他心中很是快慰。

    當他摸入她乳罩里柔軟的rufang上時,他的臉不自覺地紅起來,竟有些不忍往下摸。畢竟還是他第一次這么摸一個陌生女人的rufang,下體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云紅的手也在他的身上隨意地游走,從他的上身摸向他的大腿,再摸向他的大腿根部。她的手有意無意地觸摸著他的陰部。

    他的下體立刻翹了起來。這么快就來如此刺激的動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云紅的手更是有意無意地在他敏感處撩撥,鼓起來的陰部被這個陌生女人摸到讓他很是尷尬。

    他忽然想到,自己的老婆是否現(xiàn)在也正在如此這般地服務(wù)別的男人?心中竟呼的生出一股醋意——那種他很久以前才有過的酸溜溜的感覺。

    他手下再也不客氣,開始在她的rufang上更加大膽地揉捏起來。她的乳罩只罩住了她rufang的一半多一點,而且是松垮地搭在上面,他甚至能很容易地在里面摸到她的乳尖。

    他后來才發(fā)現(xiàn)她的乳罩扣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解開了,乳罩在帶裙里形同虛設(shè)。她在他的揉捏下似乎疼痛地呻吟起來,反倒讓他有些憐意,手不得不停下來。

    她對他的好心似乎很感動,主動將他的手按在自己rufang上,好像是在表示你隨便玩好了。在這樣的女人身上亂摸讓他大感刺激。他已很久沒這么摸過女人的rufang了,其實趙嵐就從未這么讓他隨意摸過,稍微碰幾下她就要大叫難受。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云紅可以任他盡情的摸玩。他幾乎就是將她整個的rufang都捏在手里。

    難道現(xiàn)在的三陪就是這樣可以任客人在小姐身上亂摸?看到周圍男男女女極其出格的yin亂場面,莊建海想到的還是正在「海市豪」陪客的妻子趙嵐。

    這個虧吃的可是太大了。他萬萬沒想到趙嵐現(xiàn)在從事的三陪已變成如此露骨。這比直接賣yin又好到哪里?可賺的錢卻不成比例,難怪趙嵐幾次三番地說想接全程服務(wù)的客。

    對面的倩英橫坐在老王的大腿上,勾著他的脖子,不知在低聲地說著什么,嘴巴不時地磨蹭著他的臉,一副嬌情的樣子,將老王麻得暈暈呼呼。

    臺上出現(xiàn)一個穿著俗氣的女人,開始在迪斯科的強勁旋律下扭動身子,并開始一件件脫去遮在身上的衣物。那真是一個極其yin糜的氣氛。莊建海在一個多月后還能記住其中的許多感受的細節(jié),特別清晰的是云紅雪白光滑的皮膚在手里揉捏的那種銷魂感覺。

    后面車廂里的乘客的聲音將他從回憶中驚醒。他們玩夠了開始一邊穿衣服一邊在朦濃的昏暗中結(jié)帳。女人的上半身還裸露在幽暗的車廂里。

    趙嵐胯坐在男人的腿上,一手摟著他的脖子,另一手在他的yinjing上的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她能從客人的喘息聲中知道客人會有何種需要。男人將嘴張開對著她的雙唇親吻,好像要吸盡唇她嘴唇上的口紅。她慢慢張開嘴唇,讓他更盡興地熱烈對吻。

    以前她是從不讓客人直接接吻她的嘴的,體液的接觸總是讓她厭惡。但現(xiàn)在這種接吻已是家常便飯,一個晚上她要被這么吻數(shù)十次。有時還被迫接受法式親吻,讓客人的舌頭在嘴里攪乎,或者讓客人將她的舌頭含進嘴里。最討厭的是客人嘴對嘴地逼她喝酒,那種受辱的感受非常強烈。

    男人的口腔帶著濃厚的煙酒味,對受慣了的趙嵐來說已不再那么難以忍受。讓她難以忍受的,還是他在她rufang上的雙手給她帶來強烈的刺激。他早已拉下她的乳罩,兩手完全自由地在她的rufang上揉捏把玩。為了擺脫這種玩弄,只能想法盡快讓他泄慾。

    她用手親捏他yinjing上的包皮,上下快速搓動著,增強的刺激讓他對著她的嘴更大地喘息。她手里已沾上了從他yinjing里滲出的一絲液體,她知道讓他達到高潮還要加把勁。

    他兩手移到下面,從她的裙子下伸進去,將她的內(nèi)褲往下拉到他大腿處不能再拉為止。她的陰部基本上暴露在他的yinjing前方。她暗嘆口氣,沒有阻止他的侵犯,繼續(xù)為他手yin,同時更主動地和他接吻,想讓他分散底下的動作。

    他開始用手在她的yinchun里扣捏,另一手縷玩她的陰毛。還好,似乎他只是想玩弄玩弄她的陰部,并不打算用yinjing往里面捅,否則那又會是一番糾纏。

    她安心地繼續(xù)用手刺激著他的生殖器,手里的roubang越來越堅硬,還不時地在她手中跳動。她知道她的陰部很快將會沾滿一大片令人惡心的yin液。不過這已是不壞的結(jié)果了,但愿不要將她的裙子也弄得一塌糊涂。

    他從嘴唇里伸出了魔鬼般的舌頭,探入她的口腔,在她嘴里開始肆虐地挺進。她將嘴張得更大,好讓他得以盡興。在這種快要達到他高潮的時候她不愿打斷他的興奮,將他刺激到這種程度已很費勁。而且真的不讓他占這個便宜很可能會得罪客人,所以只能任他在嘴里得寸進尺地大占便宜。

    火熱的roubang在手里越來越堅硬,眼看就要快到盡頭。他突然將她的屁股猛地往他大腿根部一抱,yinjing上的guitou直接抵在了她的yinchun口上,再要前進就可以探入里面。

    真是遇到了狡猾的老手。她嗯呀地回拒著,決心只能讓他到此為止。用手將他的yinjing向上拉起一點,錯開她yinchun的位置,將guitou抵在陰毛里,更快速地用手摩擦。他沒有強求,只是一手按住她的后腦,更猛烈地壓住她的嘴在她嘴里亂攪著舌頭,另一手則抓住了她的一個rufang快速抓捏著,捏得她幾乎疼的要叫出來。

    高潮猛的爆發(fā)了。一股濕漉漉的火熱的液體在趙嵐的陰部上方的陰毛里流開,粗大的yinjing連續(xù)在她的手心中跳動,他整個身子向前連挺幾下,似是在配合他的每一次噴射,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她繼續(xù)快速用手撫慰著他的roubang,直到他松開她的頭讓她的嘴離開大口大口地喘氣。

    她歇了一口氣,從桌子上取出兩張紙巾將他的yinjing包住,然后小心地將內(nèi)褲卷起包住糊滿她整個陰部的濃稠的yin液。對著這個滿意地喘著氣的男人嫵媚地嬌笑獻殷,兩手勾住他的脖子再次獻上一個溫柔的親吻。

    莊建海沿著西藏南路向人民廣場慢慢地開著。腦海里又轉(zhuǎn)到趙嵐的身上。她現(xiàn)在是否正在某個男人的懷里被人姿意地玩弄?還是……

    他知道自己最近想這些想得太多了。這么不瀟灑還怎么吃這碗飯?更惶論讓趙嵐真去作全程服務(wù)了。自從他上次去了「新得來」舞廳后腦子就一直充滿趙嵐裸露在男人懷里的幻覺。

    他猛地搖了搖頭,知道自己又在毫無益處地胡思亂想。用勁捏了一下方向盤后他兩眼職業(yè)性地向街邊的人群中溜過去,在每一對男女身上巡視。

    一對男女靠在樹干上緊緊地摟著,女人叉開了兩腿,讓男人的腿插在中間。另有一對男女擠在一個不易令人察覺的墻角,兩張臉完全貼在一起。成雙成對的戀人也是上海夜間街頭一大艷景。女人們的衣裙這幾年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變得越來越非常暴露和性感。

    一個嬌艷的倩影剛好從他的側(cè)鏡中閃過,讓他的腦海里又閃現(xiàn)出云紅俏艷的容顏和她迷人的rou體。莊建海的思緒再次回到那天在「新得來」舞廳里的那一個銷魂的夜晚。

    「新得來」舞廳的確太過yin亂了。莊建海在云紅的身上可以說上下摸了個透。好像是要驗證他心里最后一點疑惑,當他的手摸向云紅內(nèi)褲時,她不僅半點拒絕的意思都沒有,還主動分開兩腿,讓他在她的陰部隔著一層內(nèi)褲隨意摸捏。他幾乎就要將手指隔著褲子插進她的yindao了。

    這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他所認可的三陪的底線。但似乎里面的三陪小姐都是如此。而且這種摸捏還只是開始。

    趙嵐也是象云紅這樣接客的嗎?他一直沒有這樣詢問妻子。他實在不想讓她難堪。她最初去做三陪還是他極力勸服的。讓趙嵐這樣保守的女人去干那種事是要費不少口舌的。沒想到現(xiàn)在的三陪變得如此赤裸裸,縱是一慣瀟灑的他也感到有些難以接受。倒是趙嵐居然能夠承受這樣性質(zhì)的三陪,讓他大為吃驚。也許趙嵐所在的「海市豪」并不像「新得來」這樣出格?

    莊建海想起云紅的手一開始就在他的褲襠部位不時地輕捏,一雙巧手的刺激隔著褲子傳到他陽具上,那真是刺激無比。在莊建海幾次拒絕了她邀他跳舞的邀請后她乾脆就拉下了他褲子拉鏈,將手伸進里面隔著薄薄的內(nèi)褲把玩起他的鼓鼓的roubang。這種大膽的服務(wù)讓莊建海大為吃驚。這時的他全身的燥熱已難以抵擋,在她的手的巧妙搓揉下roubang立刻就膨脹到了最大狀態(tài)。但他還是想進一步試探她到底能服務(wù)到什么程度。他問她能否將她的手直接伸進去弄。

    不出他的意料,云紅竟真的伸進他的外褲里拉下他的內(nèi)褲,將他挺立的yinjing暴露出來,毫不羞澀地對他意味深長的一笑,就用手擄著他的roubang,開始上下搓揉起上面的嫩皮。

    他從來未曾受過如此待遇。女人的手在他roubang上溫柔的感覺強烈地刺激起他的性慾,他緊摟住她的細腰,靠在沙發(fā)上盡情享受著異性的手yin服務(wù)。這是他從未享受過的服務(wù)。簡直比直接趴在女人身上zuoai還要刺激。他曾見過男人在他面包車后廂里讓妓女為他手yin。當時他還大為不解,打手槍不就自己做就行了?還得花錢讓女人幫忙?現(xiàn)在看來那人并不像自己以為的那樣「港督」。手yin的感覺竟能如此奇妙。

    他在她的搓揉下堅持了好一會,突然他意識到自己即將射精。這樣子不是要將自己的褲子射臟一大片?

    看他低頭猶豫的樣子,云紅馬上就理會出他的心思。她放開握住他roubang的手,兩手伸進裙子里,不慌不忙地抬了一下屁股,在莊建海難以置信的眼光下從裙子里面脫下了她的內(nèi)褲。笑著回到他的胯下,將她那粉紅色的內(nèi)褲套在了他的roubang上,非常善解人意地對他輕聲說道,「儂就射在這個里廂吧。」

    莊建海那一瞬真是驚呆了。她不是就是光著屁股了嗎?

    好像是要驗證給他看,云紅竟跨坐到他的腿上,裸露的陰部就直接坐上去,他能隔著褲子清晰地感受到她毛扎扎的陰毛磨著他的大腿。

    云紅摟住他的脖子,紅唇輕輕印在他嘴上,慢慢用力壓住他,在他的嘴唇上揉擦著,像是邀請他的熱吻。被這么揉情的女人摟著接吻,腿上摩擦著她的陰部,roubang上還套著女性剛剛退下的內(nèi)褲,一種極其異樣的刺激將莊建海的全身包裹住。

    他兩手乾脆伸進她的裙子里,直接摸索著她光滑的腿部髖部甚至是小腹部,再往下就是她的濃密的陰毛,在下去就摸到了她的裂縫處。他驚的差點叫出聲來。她毫不在意他的侵犯,反而用一手伸進裙子下面再次開始為他手yin,這時roubang在她的綢質(zhì)的內(nèi)褲下面感覺更加美妙了。

    莊建海徹底陶醉了。他忘情地接受她的熱吻,兩手在她陰部姿意亂摸,同時享受著她在他roubang上越來越快的搓動。他一陣顫抖,濃烈的jingye勃然而出,全部射在她的內(nèi)褲之中。那種舒暢的感覺至今還記憶猶新。

    莊建海每每想到云紅脫了內(nèi)褲為自己手yin的情景,他下面就開始發(fā)硬。

    突然他醒悟出為何趙嵐經(jīng)常要洗內(nèi)褲,而且有時會一下洗兩條甚至三條。這么看來趙嵐確是為客人作這種手yin服務(wù)了,估計摸過她隱私的男人大概已不記其數(shù)了。這樣想來,莊建海心中又開始隱隱作疼。

    他嘆息了一聲,知道如果趙嵐真要去作全套服務(wù),他還是會有很強的心理反應(yīng)。真是不爭氣。他在心里暗罵自己。不就是這么回事嗎?有什么放不下的。

    正在這時,路口一對男女向他招手。他心中大喜。今晚生意還真不錯,能一晚接到兩筆生意的日子越來越少了。

    在洗手間擦乾下體濕漉漉的jingye,換上一條新的內(nèi)褲,趙嵐有些疲憊地回到長椅上,等著下一個客人的挑選。

    一個多小時也未接到新客,長椅上的小姐漸漸多起來,看著墻上的時鐘慢慢接近午夜,趙嵐越來越失望。

    看來今晚就只接到那一個客人了。

    雖說她時不時會有整個晚上接不到一個客人的情形,但她還是很想在回家前能夠再做一筆。但午夜已近,看來是沒有多大希望了。不知道莊建海今晚生意如何,總不會好到哪去。再這樣下去,可能真的得直接到大街上拉客了。那可就太丟人了。她可不像段滬生的老婆那么放得開,經(jīng)常在回家的路上還能拉住客人打一炮。趙嵐無論如何是拉不下那個臉面在大街上對著每個路過的男人調(diào)情。

    正在她胡思亂想之際,一個魁梧的身材風風火火地闖進來。一個響亮的帶口音的山東人的聲音對著領(lǐng)班就是一通連珠發(fā)問。

    原來是個外地人。以前趙嵐打心眼里不愿陪外地客,不過現(xiàn)在她早已不在乎客人是否是外地人了。往往外地人給的小費倒反而多。她擺出她慣常的笑容,對著這個山東人掃來的目光嫵媚地一笑。這時的長椅上還有十幾個小姐,個個都擺出了最迷人的笑臉,都想爭取這個也許是今晚最后一個客人。

    山東人對著領(lǐng)班說,「有沒有上海小姐?我要找個上海小姐。不要外地來的。聽人說上海小姐很有風味,我這次是特地來找上海小姐的。」

    趙嵐眼睛一亮。她是椅子上不多的上海人之一。領(lǐng)班讓她們幾個上海小姐站起來,讓山東人挑選。山東人有些疑惑地對著她們上下打量了幾眼,說道:「沒有年輕一點的啦?」

    對他粗魯?shù)恼Z氣趙嵐保持著她本質(zhì)的克制,臉上依然媚笑著,按下心中的不滿。長年的職業(yè)經(jīng)驗告訴她,要賺錢就得忍耐。

    果然山東人眼睛盯住了她的乳部,似乎對她的身材非常滿意,不等領(lǐng)班回答他就一把抓住了趙嵐的胳膊大聲說著:「好吧好吧,就是她了?!?/br>
    一邊說著一邊往里面走。

    在其他幾雙嫉妒的眼睛下趙嵐挽住客人將他向里面引。

    直率的山東漢子一坐下就將趙嵐抱到他粗大的腿上坐著,一手摟著她的脖子,一手開始摸她身子,急不可待的在她身上摸捏玩弄。趙嵐后來知道他是剛下飛機,坐了出租就來到這里,早有些等不及的味道。

    趙嵐職業(yè)性地嬌笑著,開始跟他調(diào)情打趣。就像第一個客人一樣,這個山東人好像也不太在意這種調(diào)情,嘴里嗯嗯啊啊的應(yīng)著,注意力還都是放在在她身上亂摸的手里,不住地贊嘆著她:「上海女人的皮膚都真他奶奶的又白又滑,俺聽人說上海人的皮白,都是因為這里的自來水里漂白粉多,是真事兒嗎?」

    對他這種憨實的樣子,趙嵐真的笑了出來,也不答他的問話,只是輕輕將臉湊過去,在他耳畔和頸子上摩挲,對他哈著香氣。山東人被她果真的弄得有些迷亂,在她光滑的腿上不停地摸著,嘴上還在嘮叨:「你們上海女人的rou可真他奶奶的嫩哎。」

    突然,他問她:「你們這兒有帶鋪的包廂嗎?怎么算錢?俺倆開一間來好好玩玩?!顾膯栐捯幌聦②w嵐驚醒,天啊,他不是要全套服務(wù)吧?她的心跳一下子加快起來,想到自己即將要真正做這第一次全套服務(wù),心中立刻慌張起來。

    未等她回答,山東人將正在另一個桌子邊上的老板娘招了過來,問她說,「你們這包廂怎么算錢?」

    老板娘滿面春風地走過來,笑嘻嘻地說道:「老板要包包廂???按小時包的話一個小時是一百元,小姐的小費您要和她另說。不過,您這位晶晶從不去包廂接客的。要不您等著,我給您再找?guī)讉€小姐來。」

    「什么?」

    山東人狐疑地看著趙嵐,不明白她為何不去包廂接客。

    趙嵐尷尬異常。要不要接?為何不接?對著他疑惑的眼光,趙嵐趕緊解釋說:「是這樣的,進這里的包廂都是要做那種服務(wù)的。我從來都是只在外面的素臺陪客人喝酒跳舞,從不進包廂陪客,所以……」

    山東人像是明白了這里的規(guī)矩。很是惋惜地捏著她的身子說:「你從不在包廂接客?你從不在包廂接客?」

    趙嵐突然明白再不抓緊說出來就要失去今天這最后的客人。

    她漲紅了臉,一下子鼓起了勇氣,對他低聲說道:「如果我陪你去包廂,你付多少錢?」

    山東人看她突然改變主意,大是高興,立刻就說,「你要多少?」

    「嗯……一個小時,兩百。」

    「什么?這么貴?一個小時兩百?」

    趙嵐的臉更加紅了。她懷疑自己叫的價也許太高了。

    山東人看著默默不語的趙嵐,狠狠地說道:「好,好,看在你是第一次,俺就付你兩百。兩個小時,四百。來全套。如何?」

    見他這么爽快就答應(yīng)她開出的價錢,她心頭驚喜交加,簡直有點喜出望外。但想到要陪他兩個小時,心中立刻突突地起伏不定。這回可是要來真的了,她緊張的心情就像那第一天來「海市豪」上班時的一模一樣。畢竟要跨出這最后的一步,成為一個地地道道妓女了,和她第一次下海做三陪一樣,這將是她的人生的另一個最大的轉(zhuǎn)變。

    遲早得過這一關(guān),像以前一樣,會很快適應(yīng)的。她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想到自己即將跨過這最關(guān)鍵的一步,心中的惴惴不安真是難以形容。早就想好了要面對這一刻,但當這一刻真的到來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還是毫無思想準備。

    正不知該如何往下說,老板娘領(lǐng)著三個小姐走了過來。她們都聽見了山東人最后的話。一聽說山東人肯出四百,她們?nèi)齻€小姐眼都紅了。她們分別拉住他的衣服,都嗲嗲地要陪他。

    山東人將她們都抖掉擺脫了她們的糾纏,指著趙嵐對老板娘說就是她了,讓她去開個包房,要兩個小時。

    那三個上海小姐開始在邊上冷言冷語地嘲諷起來:「呦,還真格寇勿出伊能賣軋許多?!埂肝鹗钦f勿賣的嗎?我還以為伊是個……」「勿是勿賣的啦,寧家是要賣個好價錢?!埂父穹N寧啊……」「伊格會做啊?全套會勿啦?」「寧家什么勿會呀?儂阿勿要小瞧寧……」她們一邊往外走一邊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讓趙嵐聽了心里非常難受。平常還都是挺要好的姐妹,真到這時說翻臉就翻臉。

    突然,老板娘有些為難地對這個山東人說,「哎呀,真不好意思,我們舞廳一點鐘就要關(guān)門了,我只能給您開一個小時。怎樣?」

    山東人有些火了,「什么?你們上海怎么搞的?一點就要關(guān)門?在俺們那兒一玩就玩通宵,一點鐘才當是開始。」

    「哎呀,您不知道啊,最近市里為了掃黃新出的規(guī)定,各娛樂場所一律不準在一點以后營業(yè)。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誰不想掙錢?公安局的半夜真的來查啊,要是抓到我們就完了。」

    趙嵐再次感到了人情的冷暖。老板娘說的規(guī)定確是實情,但外面大門關(guān)上后里面的客人待到很晚的是常有的事。估計今天自己突然同意到包廂里面接客有些激惱了老板娘,現(xiàn)在故意來刁難一下。平時老板娘就一直勸她去包廂接客,讓她想開來,現(xiàn)在她真想開了老板娘又不高興了。

    山東人真有些火了,「不行,要開就開兩個小時,俺不管你們什么時候關(guān)門。要不行,俺就帶小姐出去?!?/br>
    說著他一把拉起趙嵐就往外走。

    趙嵐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該怎么應(yīng)付此事。四百塊啦,要是不接這筆生意莊建??隙〞f自己蠢。這么好的事真是很難碰到。但真要陪他出去?到哪去呢?自己還從未陪客人出過「海市豪」的門,這么半夜了,真要陪他去旅館嗎?

    猶豫之中趙嵐已被這個山東人拉出了舞廳。

    趙嵐還指望老板娘做最后挽留,但她一句話都沒說,就眼看著他們走出了大門。

    第三章

    莊建海有些倦意地收拾好后廂里的毯子和睡單。今天連著接了兩筆生意運氣真是不錯,他心情非常輕松。剛才那對男女讓他停車的地方正好距「海市豪」不太遠,他待一會可以去那里順便接趙嵐回家,也好省了她回家打的的車費。

    上海的街上午夜后仍然熱鬧,就是這么個偏僻小街也還是不時的人來人往。

    不遠處一個擺茶葉蛋的老太婆的一聲吆喝喚起他饑餓的反應(yīng),特別是那飄過來的五香味,實讓他流口水。不過他從不在這種攤子上買吃的,這種雞蛋自己回家煮煮便宜得可是太多了,而且家里的也衛(wèi)生得多。趙嵐做的鹵雞蛋決不比這差。

    一邊這么想著,他一邊拉下后廂的車門。

    就在這時,他聽見一個cao著山東口音的外地人在向那個賣茶葉蛋的老太婆問路。

    「哎,你們這附近哪有旅館?那種可以按鐘點開房間的旅館?」

    警覺的他立刻聽出這里可能又是一個機會來了。他趕緊繞過車子向那邊看去,只聽見一男人對著坐在小矮凳上扭過頭去的老太婆生氣地提高了嗓門:「嘿,你這老太婆,不說就不說唄,跟俺白什么眼哎。早就聽說你們上海人對俺們外地人態(tài)度差,果然不假?!?/br>
    莊建海瞟見男人邊上的樹影下正站著一個苗條的女人,職業(yè)嗅覺靈敏的他當然明白他們想干什么。

    他立刻沖過去,一把拉著那個男子,笑著說道:「嘿呀大哥,您還問巧了。您不是要找睡覺的地方嗎?我這就有。來來來?!?/br>
    「嗷。你開店呢?那正好。在哪兒?遠不遠?」

    「哈。就在這。弩,來來來,我?guī)鷣砜?。包您滿意。您是要一間按鐘點算的吧?這個車廂如何?又便宜又實惠。我還可以拉到任何地方。您睡一覺起來就到地方了,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