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刮骨療毒(溫泉play 舔xue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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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的記憶從未真的被忘卻,它們只是被主人壓抑在心底,又在乍然回想起的一刻,如從湖底瘋長的水草般突如其來地纏住腳腕,用力地,試圖將人拖入湖底深淵…… 穆洪僵直地站在那暖泉邊,熱氣從腳底攀著身體蔓延而上,快要滲進衣褲里時,他猛地吸了口氣,往后退了一步,而在他身后,孟榮的身軀如一堵銅墻,阻擋了退路。 一個踉蹌,他跌進了孟榮懷里,如同被沸水澆了身子,狠狠顫抖了一下,他意識到:孟榮是故意的。 故意帶他來這里,讓他面對過往的一切難堪。 “孟榮,為什么……” 是因為……客棧那次的失控?因為他的恐懼、慌亂,所以孟榮一直記到了現(xiàn)在…… 孟榮一雙手從背后扶住了他的腰身:“你知道為什么,穆洪,相信我,好么?!蹦窃捴械膽┣笠馕蹲屇潞檠劭粢粺?。 刮骨療毒一說,沒人不曾聽說過,穆洪自然明白,可他仍然怕,不是怕潛伏在水底,即將卷土重來的黑暗,而是恐懼自己的不堪將在孟榮眼前,再一次暴露無遺。 還沒下水,這層認知就讓他近乎恐慌地戰(zhàn)栗起來。 他在心里不斷告訴自己:別怕,別后退,可身體仍不肯邁出一步。 穆洪掐住了手心,指甲深深陷入了掌中,但沒一會兒,就被身后人摸索著掰開手指,掌心中的凹陷被另一只大手輕柔地按捏。孟榮的話適時落入耳中。 “穆洪,你想聽我的故事嗎?劉太醫(yī)沒告訴過你的那些,你想知道什么,我都會與你說?!?/br> 穆洪赫然睜大了眸子。 時間仿佛停滯了,良久,就在孟榮以為穆洪會拒絕時,他終于點頭妥協(xié)。 孟榮松了一口氣,他耐心地褪下了兩人衣物,緊摟著將人抱下了水。 身體觸碰到熱水的那一刻,令人惡心窒息的畫面再次襲來,胃中驟然絞痛,緊閉著眼睛,呼吸都顫了,他趴在孟榮身上,雙手死死扒住孟榮胳膊,仿佛將他當成了溺水者唯一的救命稻草。 忽的,胸前一涼,有什么東西碰到了他。 穆洪戰(zhàn)栗著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枚碧色吊墜,是他送給孟榮的定情信物,猶疑著,他視線上移,對上了孟榮充溢著疼惜的眼眸。 暗流中拼命拉動他的水草,漸漸軟弱了下來。 穆洪松開手,垂下頭,目光觸及到那被他攥出暗色紅印的手臂時,他微不可聞的倒吸了口氣。 感受到懷中人一瞬的怔愣,孟榮趁機曲起胳膊,手指抵住了男人被已咬出血絲的唇瓣,撬開了男人緊咬的牙關。 “穆洪,就當成是在家中沐浴,只有我們兩人?!?/br> 穆洪無聲點了點頭。 他閉上眼,想象著自己是在家中的浴桶里,窄小的一方天地間,他和孟榮浸沒在暖熱的水汽中,全身赤裸,緊緊貼合在一起,泉水的高溫透過相貼的肌膚在彼此間傳遞,悄然滋生的安全感在心頭占據(jù)了上峰。 稍稍安心后,穆洪想起了孟榮剛剛拋出的誘惑,于是啞著嗓子道:“我想聽什么你都會說嗎……” 孟榮低笑,道:“有去才有回,你也要回答我問題才行?!?/br> 這是何時多出的條件……穆洪鼻尖頂在孟榮肩頭,悶悶地應了一聲。他的胃還疼著,手下意識按了上去,孟榮見狀,便代替穆洪輕緩地揉起了他的胃部。被灌了內(nèi)力的掌心溫熱有力,將一股暖流輸送到冰冷的胃里,很快平息了那陣應激性的疼痛。 見穆洪皺起的眉頭重新舒緩,孟榮開口問道:“穆洪,兒時可有過乳名?” 這算是什么問題? 穆洪嘴唇囁嚅幾許,像是覺得那到口的字過于羞恥,而遲遲無法吐出口。 溫泉的蒸汽凝結成水珠從穆洪的發(fā)絲間滾落,停在寬闊的肩上,又順著肌rou的弧度一路滑下胸膛,孟榮見男人沉默,便張口接住了那枚水珠,連帶著含住了水珠下的乳尖。 此時他們已是胸膛挨著胸膛,大腿抵著大腿,胸前又被人舔咬,穆洪悶哼一聲,起了反應,妥協(xié)似的開了口:“有?!辈粌H有,小時候他娘親還經(jīng)常叫。 孟榮吐出嘴里已經(jīng)十分挺翹的rutou,一只手臂伸到水下,抬起了穆洪的一條腿,另一只手拖住了穆洪的屁股,他一邊用手指就著溫泉水淺淺按壓、戳刺著一翁一合的xue口,一邊執(zhí)著問道:“叫什么?” 下體奇異的感覺刺激得穆洪又顫起來,他把頭一扭,認命回道:“洪兒……” 意料之中的名字,孟榮聽到還是喉嚨一緊:“洪兒?!?/br> 被孟榮溫柔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喚著乳名,穆洪羞恥得牙都打了顫,幾乎在下一秒就硬了,偏偏孟榮還湊過來,一遍又一遍在他敏感的耳后重復著,墊在他屁股上的手指則撫平了xue里的褶皺,往更緊致的內(nèi)里攪動去。 yingying的凸起被粗糙指腹觸碰的一刻,穆洪繃著身子夾緊了屁股,一下嘬住了孟榮的手指。 孟榮呼吸頓時粗重幾分,低聲道:“該你了?!?/br> 被抬起腿揉著后xue的穆洪,渾身上下都濕噠噠的,連一雙眸子里也閃著水澤,聞言,他揚起腦袋,把喉結留給了孟榮吸吮,啞著嗓子道:“孟大將軍,武者出身,怎么會想要當個教書的……”這件事,穆洪一直都想知道答案。 孟榮抽出手指,撥動著水面,將人帶至了溫度更暖的泉眼附近,然后把穆洪半個身子壓在了岸邊:“父親兒時頑劣,被祖父送到這村里放羊,認識了母親。母親那時覺得打仗太危險,有了我以后,就一直想讓我當個讀書人,可我還是走了家里的老路……”嘴唇貼上了穆洪顫動的眼簾,孟榮繼續(xù)道,“所以回來后,思來想去,還是遂了娘的愿望。” 怎么聽不出這話中的感傷,可穆洪剛要勾住孟榮的脖子回應,就被人倏然翻了個身,還沾著水汽的胸膛直接貼在了被水汽蒸得熱騰騰的地面上。 “唔——”視線里失去了孟榮的身影,穆洪驚惶地雙手撐地想要回身,卻被男人拖著臀部向上一推,除了還浸在水里的長腿外,幾乎整個人都被推到了岸上。 除卻沒有摁壓在頭上的手外,這幾乎是和那時一模一樣的情景……穆洪猛地打了個寒顫,原本被泉水浸泡的暖洋的身體,瞬時涼了下來。 “孟榮,別!別在這里……”穆洪肌rou隆起,激烈地掙動起來。 或許是因為特定場合與姿勢的刺激,穆洪突然抗拒起與孟榮的性事。 “穆洪,到我問了?!泵蠘s鎮(zhèn)定地按住了他的手臂,將他雙手桎梏在背后。 “客棧那次,你想到了什么?” 手下的身子一下子戰(zhàn)栗得厲害,那明顯紊亂的呼吸聲讓孟榮心悸,可倘若不這樣做,暗傷就不會痊愈,淤血也不會消解,就像受了重傷的士兵,想要活命,他們唯有揭開破碎的兵甲直面那血rou模糊的地方,放任不管只會讓創(chuàng)口腐爛潰敗,孟榮再明白不過這個道理。 他將吻落在男人發(fā)抖的臀尖上,舌頭順著滑落的水珠,一點點向臀縫處移去,同時,禁錮著男人的手也松開,慢慢揉著男人肩背上僵硬的肌rou,等待其放松化開。 時間仿佛過了很久,久到連水滴摔落到石面上的聲音都清晰可聞,終于,當兩人上半身都接近干燥時,穆洪開了口:“你想聽嗎,那我都與你說。” 他的聲音很輕、很低,水面稍一有動靜,就會在波聲中消弭,與其說是對孟榮的回應,更像是自己的呢喃低語。 “我想起了還在西戎的時候……” 無力的身軀被一兩個人嬉笑著,拽著頭發(fā)拉入進水中,污穢的、亂七八糟的液體一下弄臟了泉水,沒辦法反抗,因為手被綁著、武功散盡,也沒辦法逃避,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擠進腿間,破損的腸壁被再度強硬撐開,熱水也跟著灌進了里面,疼痛到幾近麻痹…… 穆洪說到這時,呼吸已經(jīng)抖得不成樣子,他晃了晃腦袋,甩開垂墜到眼簾的發(fā)絲,近乎自暴自棄地繼續(xù)說了下去,將過去一吐為快,甚至沒有意識到孟榮已經(jīng)暗啞著聲音,說了好幾聲“夠了”。 是尾椎附近突然傳來的溫熱讓他回了神,喉間溢出一聲難以克制的呻吟。 穆洪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后xue傳來的甜膩快感清楚明了的告訴他,孟榮正在干什么。 “不要,臟……哈啊……”他克制不住的發(fā)出了呻吟,手臂向后擺去,想要阻攔孟榮的動作,然而孟榮濕滑的舌頭已經(jīng)先一步探入了那張隱藏在臀縫間,不斷收縮的小嘴,在緊致的腸道里打轉兒。 “孟榮,不!啊……” 當孟榮的牙尖輕咬上嬌嫩的xuerou時,穆洪像女人一樣扭動起了腰肢,后面的小嘴痙攣般的翁合,欲拒還迎的勾著孟榮的舌頭向更深處掃蕩,他潛在水下的腳尖緊繃,差點痙攣的小腿用力頂著池壁,隨著孟榮輕重不一的舔咬而抽動。穆洪再想不起什么難堪和屈辱,只有萬般的麻癢與被舔xue的羞恥糅合到一起,逼得他胡亂擺動著屁股,乞求孟榮更多的給予。 如此兩三分鐘后,顫動的yinjing就抵著粗礪堅硬的地面,在絲毫未被觸碰的情況下釋放出了白濁,穆洪癱軟在地,古銅色的肌膚透出了熟透了的深紅色,像是深秋里一枚飽滿的碩果,等待被主人撿起,再揣進懷里。 孟榮從水中跨出,濕漉著身子把男人摁在石地上,腫脹的孽根對準一張一合的xue口闖了進去,男人的后xue一下子絞緊,又慢慢放松,渴望地吮吸填滿它的巨物。 “穆洪,洪兒,舒服嗎?”孟榮問道,身下開始了打樁似的抽插,每一次挺進都是直搗黃龍,沖著男人最敏感的那處撞擊。 囊袋與臀rou相碰的啪啪聲蓋住了穆洪無聲的呻吟。被cao干到失聲的男人,雙手死死扣進了地面的縫隙,仿佛那樣就不會陷入前所未有的滿脹與酥麻中,可匯聚到眼角的淚水與愈發(fā)明顯的泣音徹徹底底出賣了他,蜂擁的快感全然蓋過了回憶中的一切疼痛,所有畫面都被翻新覆蓋了,他大張著嘴許久,待到津液滑落到下顎,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舒……舒服……” 汗水從孟榮的額角沁出,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把穆洪抱離了地面,讓他坐進自己懷里,撐著他打顫的大腿一下一下挺動著腰肢。律動的兩人猶如交媾的情獸,已然成為相連的一體,皮膚都伴著汗水交融到了一起,亂七八糟的液體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滴落,在地面上匯聚成一小灘半透明的液體。 “穆洪,我不會再讓你疼了?!?/br> 意識快要彌散時,穆洪似乎聽到了孟榮鄭重的保證。 他被孟榮這樣抱著cao射了兩次,最后一次時,孟榮親著他通紅的眼角,往他的體內(nèi)灌滿了熱液,他累極地垂下頭,失神的看到那被yin液洇濕的地面,yinjing抖動幾下后,射出了少許jingye,緊接著,一股淡黃色細流從馬眼淅淅瀝瀝涌出,濺落到了地面。 有好一會兒,穆洪沒有反應過來那是什么,直至孟榮抱他起身,邁入泉水中清洗,他才把頭埋入了男人肩窩中。 他失禁了,在孟榮面前。 男人頭一遭哭的這般厲害,沒有聲音,淚水宛若積攢了多年,從眼眶中失控地不斷涌出,肩膀一抽一抽的,那淚落到孟榮身上上,燙的他心都被揪緊了,孟榮拍著差點嗆水的男人的后背,萬般后悔自己方才的放縱。 “穆洪,是我沒控制住,是我的錯,別哭?!?/br> “不是。” 穆洪胡亂搖了下頭,抱緊了孟榮。 他再不覺得屈辱,就像是原本兇惡的大貓被人強硬又小心地扒開潰爛的傷口,洗褪多余的血水,清潔、上藥,還附帶著撓了撓肚皮,生不起氣來,只有種莫名的委屈與羞恥。 “那,累嗎?”孟榮問他,他吸了下鼻子,于是孟榮從包裹中拎出了一大張毛巾,替兩人擦洗了身子,又拿出了換洗的衣物,為他穿上。 穆洪怔然看著拿先前被自己腹誹是累贅的布包漸漸癟掉,才明白,原來這人一早就準備周全了。 “孟榮……” 他撐起酸軟的身子,走到正認真疊著二人濕衣的男人跟前,俯身擁住了他。 “你還沒有說完,你自己的故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