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禮物(上)(看春宮圖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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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從城中歸來,日子又回到了從前,孟榮白天去私塾教課,傍晚踩著夕陽回家,與穆洪一起燒菜做飯,唯一變化的,是每隔三日,在入睡前給男人泡一次藥浴,并輔之以按摩來疏通經(jīng)脈。穆洪則照舊在家里練功打坐,閑來無事又精力充沛時,還會跑去打獵,他的體力較半年前恢復(fù)了許多,再不會如當(dāng)初一樣,幾公里就氣喘吁吁。 只是他常去的那座山,雖然山雞、野兔一類的活物豐盈,且鮮有山虎、豪豬等猛獸出沒,但路途較遠,其間還要連翻兩座小山,往返要背著獵物走一個多時辰,他自己不覺得疲累,可孟榮卻將此記掛在了心上,忖度盤算著,是否要從鎮(zhèn)里買匹馬回來。 “區(qū)區(qū)幾座山而已,一點不累,老子哪里那么嬌貴?!?/br> 穆洪回過身去,推了推孟榮,想讓他過來和自己睡覺,孟榮不置可否,在他小腿肚上按摩的手逐漸加重了力道,岔開了話題。 “疼嗎?” “不……” 穆洪有些困倦回道,孟榮的手給他按摩時帶了內(nèi)力,總是熱熱的,那溫度順著皮膚融化進身體,化解了肌rou的僵硬,在身體里灌進一股暖流。 渾身都懶洋洋的…… 他打了個哈欠,掙扎著撐開眼皮,想要再說一說打獵時的見聞,像是他終于明白越人所說的“狡兔三窟”是個什么意思,山中溪水里的魚兒又有多肥……可孟榮給他捏的著實太舒服,身體也跟著放松起來,仿若置身于柔軟而溫暖的云端,很快就于不知不覺間,陷入了沉睡中。 孟榮將他的小腿按完后,小心地把他的身體翻了過來,并給兩人蓋上了被子。 “累了也不說,真不夠讓人cao心。” 他輕聲在熟睡的男人耳畔旁“埋怨”道。 馬果然還是要買的。 他這廂下了決定,暗自攢起了錢,殊不知穆洪最近也在暗中琢磨著事情。 這還要從個把月前,孟榮在青樓里偶然得到的那兩本春宮圖說起。穆洪本以為那它們早被孟榮丟在了客棧,可最近某天,他突然起興收拾屋子時,竟在衣柜與書桌的夾縫里,發(fā)現(xiàn)了兩本不小心掉落多日,上面灰撲撲蒙了一層塵土的小冊子。 孟榮怎么帶回來了? 老實講,那次在客棧里,穆洪滿心都是孟榮,這冊子僅是草草翻了一遍,其實沒有將這上面的圖畫看仔細。 他從地上撿起冊子,抖落了上面的灰土,看著那微微發(fā)舊的純白封面,心里癢癢了起來。 孟榮把這玩意兒帶回家,是為了什么? 他莫名咽了下口水,放下了掃把,拿著冊子坐回了床上,而后,做賊心虛似的挪進了床鋪的緊里頭,悄悄打開了其中一本。 雖然那畫兒里的主角是一對男女,本不能讓他起興,可那書里,還真是什么都有,好多姿勢都是他未曾見過的……有女人裸著身子仰躺在桌子上的,雙手被衣帶綁住的,還有趴跪在地上,正對著銅鏡的…… 他本以為自己會對這些看上去不堪入目的畫面感到厭惡的,就像很久很久之前午夜夢魘,亦或上次孟榮給自己梳頭時,胃中泛起的苦澀與痙攣般的痛楚一樣。 可是現(xiàn)下,他竟一點未覺得難堪惡心。 只是有一點難以為情而已。 下午時分,屋內(nèi)光線本就不充足,男人躲在陰影里看著畫冊,心臟跳的愈發(fā)快速,“砰砰”撞著他胸膛,讓他臉色發(fā)紅,手心也冒出了微微薄汗。 他手底下的那一頁,正畫著個女子,光著身子,嬉笑著將對面男人硬起的陽物夾在了自己白嫩的腿根處。 穆洪抿緊了嘴唇,手不自覺的伸進裹褲里,握住了自己的腿根那漸硬的物什,跟隨者著書頁的翻動,慢慢撫弄了起來。 到最后,他完全閉上了眼睛,腦海中早已將那畫冊上的人替換成了孟榮和自己——他們親昵而緊密的貼在一起,孟榮那曾無數(shù)次進出過自己身體的東西在自己沾滿液體的腿間緩慢的抽動著,偶爾頂?shù)侥且蛑魅说呐d奮而不斷翕張的xue口,炙熱的溫度燙進了皮膚里,點燃了更深處的yuhuo…… 穆洪鼻尖泄出了幾聲悶哼,弓著身子射了出來,后xue也跟著吐出了一點滑液,他輕喘著仰躺在了床上,胳膊擋著臉,平復(fù)了幾分鐘,才面帶羞窘的下了床,清理了身體與被自己弄臟的衣物,趕在孟榮回家之前,將兩本春宮圖偷偷壓在了自己枕下。 那之后沒幾天,孟榮就從鎮(zhèn)里買回了一匹馬。不是先前的紅砂與白面,而是匹才成年不久,通體黝黑的公馬,這馬雖然年幼,但長得健壯,鬢毛油亮,在集市被馬主人拴在了一顆老樹旁,它活躍的很,拽得老樹枝丫上的枯葉嘩嘩向下落,只是不太認主,一見到旁人靠近就重重地從鼻子孔里吐氣,蹄子還不時刨地,再加上在這種小地方,馬匹貴重又不好養(yǎng)護,還不如一頭驢子耐用,故而路過的眾多行人,每一個將目光放置到它身上。 這倒是便宜了孟榮——他一到集市,便一眼相中了它。 馬主人在這鎮(zhèn)上徘徊了三日有余還沒碰到買主,好不容易遇到個駐足旁觀的,自是熱絡(luò)的搭起話來。 “您一看就是個武人,懂馬,我不欺您,這匹是當(dāng)初戰(zhàn)場下來的母馬的后代,看著野了點兒,然生下來就壯實得很,您要買回去,無論是趕路還是拉貨馱物,保準(zhǔn)都不虧!” 孟榮點了點頭,把銀兩遞了出去。 “若是放在以往,你早就被我?guī)У綉?zhàn)場了?!?/br> 他拍了拍馬頭,沒顧馬主的勸阻,將它牽到了空地,側(cè)身拽著韁繩一躍而上,那馬原先還躁動著蹄子想要把他搖晃下來,可他坐的牢固,任憑它如何左右亂蹬,都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釘在馬背上,這番游刃有余很快就讓這大塊頭xiele氣,乖乖跟著他回了家。 穆洪這天正好去村東頭置換打獵來的毛皮,孟榮的宅子坐落在山腳,在村中本就是個偏僻位置,他又鮮少去村里人多的地方,是以村中人大多只以為他是個臨時落腳的獵戶,不知他與孟榮同住,這倒給他倆省卻了不少麻煩事。他拎著一袋拿兔皮換回的糧米,剛一踏進自家院子,就生生頓住了。 目光所及處,一頭高大的黑馬昂揚立在普通的小院中,格格不入的同時,讓人有種難言的熟悉感。他不由自主的走近去,伸出左手,遲疑而難以自制的摸上了馬的前額。 說也奇怪,不喜生人的黑馬對他意外的沒有排斥感,反而低頭把頭更往他手掌里湊了湊,那粗糙濕熱的舌頭還舔了舔他手心。 “怎么又租了馬,還要去城里?” 他轉(zhuǎn)過頭問剛從房里出來,懷里還抱著捆干草的孟榮,一雙眸子睜得圓圓的,滿是疑惑。 孟榮上前一步把干草整齊放進了馬槽里,一邊從院中水缸里給馬槽舀水,一邊回道:“不是租的,是專給你打獵用的?!?/br> 穆洪張了張嘴,對方這明顯是先斬后奏,讓他連拒絕的話都吐不出口。 孟榮直起身來,望著他和煦地笑了:“穆洪,也收了我這份定情物,嗯?” “……嗯” 男人的目光里似盛了泊湖水,他抿著嘴靠了過來,將腦袋枕在了孟榮肩上。 “謝謝,孟榮?!?/br> 孟榮大約只是想讓他打獵不那么累,可他不知道,這匹黑馬,其實與那匹,從少年時代就一直跟在他身邊的老馬,長得相差無幾。 他看著它出生,幫它擦去身上的血水,訓(xùn)練它服從命令,騎上它飛奔向戰(zhàn)場,給它套上西戎最好的馬鞍,最終于熊熊燃燒的烈火中失去了它。 而孟榮把它當(dāng)做了禮物,送回了自己身邊。 穆洪想,他合該給孟榮回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