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的神父① 青年痛失雙親,慘遭親戚下藥,逃到教堂,對著神像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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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希今年24歲,年齡按道理來說也不小了,但至今還沒有成家。 在這個貴族可以隨意處置奴隸的年代,身為一個小貴族的諾希至今還沒有一個女人這件事的有趣程度堪比憑空出現(xiàn)的那座教堂一樣,足夠讓這座不算繁華的城中人談?wù)摵脦讉€月。 諾希先生明明長得好看,身份也不低,家境也好,為什么還沒有結(jié)婚呢? 還能是為什么呢。諾希嘆了口氣,那當(dāng)然是因為自身有隱疾啊。 倒不是說不行,每天早上不受控制的下半身告訴他,他很行。主要是因為他有兩套性器官。 是的沒錯,作為一個小貴族,他其實是個傳說中會帶來噩運的雙性。 由于他的身體過于特殊,他的父母直到去世為止也沒用強求他娶妻生子。 父母是在前幾天走的,他們走的很輕松,自然死亡。畢竟他都二十多歲了,他的父母在四五十多歲才有的他。七八十歲,在這個時代也算是很長壽了。 長壽到,所有八輩子打不著的遠(yuǎn)方親戚以為他們家有什么特殊的長壽方式,想過來問個清楚。 當(dāng)然更多的還是來跟他爭家產(chǎn)的,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平民甚至奴隸覺得能從他這個小貴族手里分到家產(chǎn)。 稍微動動腦子都知道,帝國的法律是絕對偏向貴族的。 別說平民來爭家產(chǎn)了,就算他現(xiàn)在去打劫他家那些平民親戚,法律懲罰的都會是平民。 不過根據(jù)當(dāng)?shù)貍髡f,七天過后死者的靈魂就會投入天堂或是地獄。今天正好是第七天,過了今天,他家的那些親戚就沒辦法再繼續(xù)賴在他家不走了。 熬過最后一天就好了。早上是諾希是這么想的。 但晚上的被那些親戚下藥追殺的諾希只想讓早上的自己清醒一點,他們都來這守了那么久了??!怎么可能空著手回去! 他今天被這些煩人親戚即將要走的消息給沖昏了頭腦,連最基本的警惕性都忘了,輕易的就被人在水里下了藥。 他們給家里仆人和侍衛(wèi)下的藥是讓人昏睡的藥,但給他下的藥似乎和家里的仆人不一樣,從現(xiàn)在他還能跑出房門躲避著身后拿著到追趕的親戚就能看出來了。 生活在這座小城里的人從出生就知道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要管別人的事,特別是在晚上。 所以這就是他喊破嗓子都沒人來幫他的原因。 夜色很沉,附近的人應(yīng)該是隱隱約約聽見了他的呼喊聲,他們早早的連燈都熄了。 晚上巡邏的侍衛(wèi)只有晚上六點有一次和半夜十二點有一次,其余時間侍衛(wèi)隊都在城門口守著。 現(xiàn)在應(yīng)該才剛七點多一點,他家又在城中心,可以說是給那些親戚完美的殺人選項了。 也不知道他被下的是什么藥,才剛跑了那么幾步他就已經(jīng)喘不上氣,渾身發(fā)軟,就連下面極少被觸碰的女性器官也已經(jīng)濕潤了起來。 不會是春藥吧。諾希心下一緊。 大門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是開著的,但原本看大門的已經(jīng)被藥倒了,現(xiàn)在大門被他們的人守著了。 諾希咬咬牙,轉(zhuǎn)了個方向,腦中迅速思考著逃離的方法。大門既然已經(jīng)被看住了,那后面的后門估計也沒能逃過。 地下室要從一樓書房進(jìn)去,但不到絕境他不想去書房暴露地下室的存在,左邊應(yīng)該有一扇通往外面的小門沒被發(fā)現(xiàn),但他剛剛是朝著右邊跑的…… 右邊相鄰的是個教堂,里面信仰的神不是這片大陸常見的光明神。不過從那教堂開了好幾扇窗戶任由陽光灑進(jìn)去來看,估計也不是什么黑暗神之類的。 但是那教堂的大門從來沒打開過,也沒聽誰說里面有信眾進(jìn)去過。 在教堂修建起來之前,他家確實有一扇門是能直接通過去的。 只是在忽然某天出現(xiàn)的教堂后,讓他不確定那扇門是否還能再打開。 但,現(xiàn)在除了那里他還有別的退路嗎? 諾??嘈Γ幌M墙烫美锕┓钪纳衩?,能看在他倆是領(lǐng)居的份上,給他條生路吧。 那扇門被掩藏在了葡萄的藤蔓里,現(xiàn)在正是六月,葡萄藤蔓應(yīng)該是綠的正好的季節(jié)。 但自從隔壁的教堂搬來了之后,他家的葡萄藤蔓就再沒綠過了,一直都是病懨懨的黃。 倒是分出伸到隔壁教堂范圍內(nèi)的枝葉,一年四季都掛著果,上午剛掛上的小果,下午就熟透了。 已經(jīng)枯黃的藤蔓很脆弱,他拿手輕輕一碰就能拂去大半。 右手握住門把手,耳后是親戚們喊打喊殺的聲音,諾希潮紅著臉深呼吸急促,心情悲壯的扭動了把手。 把手出乎意料的被輕松扭動,推開門后首先見到的不是隔壁的教堂,而是一張白色光芒中泛著黑色的,憑空出現(xiàn)的文字。 【成為祂最忠誠的信徒,祂會給予信徒庇佑。 穿過這扇門就代表著你自愿成為祂的信眾,從此與世間萬物再無關(guān)系。 從此以后,你的身心將全部歸屬于祂,也只歸屬于祂?!?/br> 諾希一字一字的讀著這不算長的一段話,很奇妙的是,明明那些讓人作嘔的親戚離他的距離不算太遠(yuǎn),但他停在這里這么久了卻還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追上來。 他轉(zhuǎn)過頭,親戚們像是忽視了他的存在一般,看著空蕩的周圍茫然四顧。 諾希一聲嗤笑,親戚們似乎聽見了他的聲音 順著他的小聲看過來。 “諾?!た矤栘悹枏慕褚归_始將信奉于您,”他揚聲道,“我的一切都將歸屬于您,且只歸屬于您,包括,我的財產(chǎn)?!?/br> “噢我親愛的諾希,你在說些什么?快出來,你的表妹一直愛慕于你,舅舅給你做個婚紗的主?!?/br> “親愛的諾希,表哥明天就要走了,快出來今晚跟表哥一起聊聊天?!?/br> “……” 諾希最后再看了一眼臉上掩飾不住貪婪和丑惡的親戚們,轉(zhuǎn)身走向了教堂。 他沒注意到的是,在他走后,虛空中的字跡逐漸消失,被另一行字跡取代,那行字跡赫然寫著的是: 【作為庇佑的交換,祂將會在今夜取走祂認(rèn)為的,可以等價交換的東西?!?/br> 【祂會一直注視著你?!?/br> 枯黃的藤蔓在沒人注意的地方快速爬滿了那扇通往教堂的小門。 誰也沒有發(fā)覺,在枯黃的藤蔓之下,隱藏著的,是通往另一條路的門。 . 門后的教堂很大,于門相鄰的是一塊很大的草地,天色黑暗,諾希看不清草地里究竟有些什么。 他只能接著教堂里傳出來的微弱的光芒,去尋找進(jìn)入教堂的大門。 教堂的朝向和他家的朝向一樣,只不過,教堂比他家華麗很多。 在夜晚中,整座教堂都散發(fā)著溫潤的白光。 神奇的是,這白光只有在這里才能看見,他之前在他家那邊完全察覺不到這教堂還泛著光芒。 諾希小心翼翼的推開恢弘的教堂大門,入目的是,一座巨大的神像。 那神像豎立在正前方最深處,看不清臉,全身都被黑袍包裹著。 神像前面是成排的座椅,并沒有別的教堂里的讓神父講課的地方。 神像前面倒是有一塊空著的高臺,但一般神父也不會選擇和神像在同一塊高臺上對著信眾講課。 從外面看,教堂里的窗戶很多,而且每一扇窗戶都很高大,只是現(xiàn)在被窗簾遮擋住,看不清究竟有多少扇。 諾希踉踉蹌蹌坐在了離他最近的長椅上,到安全的地方,春藥的催情作用就壓制不住了。 只在洗澡時觸碰過的女xue流出源源不斷的熱水,未經(jīng)人事的yinjing挺立起來,最讓他羞恥的是,比起插入進(jìn)xue里,他感覺女xue內(nèi)的空虛讓他更想被插入。 胸口用布條捆住的雙乳上的乳尖也已經(jīng)硬成了兩個小石子兒,他渾身發(fā)熱發(fā)軟,朝著神像的方向不自覺的往后靠,岔開了雙腿。 真丟人啊。諾希用最后一根清醒的思緒想,剛剛才說身心全部歸屬于這個神明的,現(xiàn)在就對著人家的神像打開雙腿發(fā)春。 聽說神像是神明在人間的分身,要是這位神明現(xiàn)在通過分身看見他這個樣子,說不定下一秒就要取消對他的庇佑。 啪。 最后一絲清醒的思緒也在身體guntang的溫度中被燒斷。 諾希嘴里不自覺呻吟出聲,手腳并用,脫下他身上早已被體溫染上的束縛著他的礙事的衣褲。 赤裸guntang的身體猛然接觸冰涼的空氣和椅子,冰冷讓他的思緒突然回歸一瞬,但又很快被炙熱燒斷,滿腦子只想填滿身體里的空虛。 右手不自覺的撫上了自己的身體,順著細(xì)腰,撫摸過黑色的絨毛,避開精致粉嫩的yinjing,探向那塊濕漉漉的寶地。 這是諾希第一次仔細(xì)研究自己女xue的構(gòu)造,但身體里叫囂著的空虛實在沒辦法讓他以研究科學(xué)的精神去研究自己的身體。 他翹起雙腿搭在前面的椅背上,手指對著那幾片yinchun不停的揉搓扣拽,女xue如同被捅了泉眼一樣,汁水不停往外流。 造訪完yinchun,指尖又觸碰到了一塊小小的柔軟鼓脹的小豆豆。 諾希是個小貴族,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那種,雙手一向是家里最柔軟最細(xì)嫩的。 但比起花xue,他的手指還是很粗糙。手指尖就這么輕輕碰了下那小豆豆,酥麻感就直直傳到了他腦袋里。rouxue猛然收縮,似有白光炸裂在他腦袋里,汁水四流。 諾希還不知道,這種感覺叫做高潮。 他現(xiàn)在被快感緊密的壓迫著,潮紅著臉,只知道喘息著來緩解著洶涌的快感。 “嗯啊啊啊……” 他仰頭挺腰呻吟著,把他從開始自慰到高潮的全過程,都全部展示給了正對著的高大神像。 “過……來……”古怪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他迷蒙著雙眼,赤裸著身子,虔誠的走向被掩藏在黑袍底下的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