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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器的畫面中徐淼敬過扮演顧城鋒的陸言一杯酒,冷著臉低頭跪在大堂中央,單薄勁瘦的背直直挺立。畫面中除了柯妲雅和顧城鋒就沒有其他人,而那人坐在高處俯視著她,不時的風吹動她身上單薄的衣服,勾勒出她直挺的背影,遠遠望去她就像一顆挺拔的白楊孤立在這片荒蕪之中。 片刻之后柯妲雅給顧城鋒下的藥終于發(fā)作,對方神色微變后虛弱地垂靠在椅背,他那雙被肌rou包裹卻不顯半分臃腫的大腿無力地敞開,使整個人呈現出一副任人蹂躪的性感。 畫面中那個有些瘋狂的女人將口中藏著的尚未咽下的毒酒吐出,被酒水浸潤后顯得異常妖艷的紅唇大大咧開,正面對著定好的機位,原本冷清的臉在片刻后變得扭曲,隨即發(fā)出滲人的笑聲。 她扯掉了原本將身體包裹得十分嚴實的外衣,露出了里面那件色氣滿滿的紗裙。修長的手指扯住身上那本就沒能遮擋住什么的輕紗,讓薄紗隨著空氣搖擺,快步向正位上走去。 穿過飛舞的紗,一雙修長的腿大膽地抬起,跨坐在陸言的腿上。 當薄紗再次降落,兩人以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暴露在顯示器畫面中,柯妲雅就已經緊緊抱住了顧城鋒,她臉上的神色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淡,可她的上身則像是像沒了骨頭似的趴在顧城鋒略有彈性的胸口。 她的腦袋抵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兩人之間的距離異常曖昧,柯妲雅甚至能聞到青年身上淡淡的皂香味。 兩人的身體貼得不能再近,鼻息間盡是對方的味道,但她的神色未變,還是一臉冷漠的樣子,只不過眼神里多了幾分媚態(tài)。 柯妲雅那雙有些冰涼的手褪去自己掛在身上有些礙事的薄紗后,雙臂嬌柔地勾住對方的脖子,側臉一口咬住對方的耳垂,從耳根一直舔弄到喉結,當然在鏡頭拍不到的時候,兩人的接觸并沒有那樣親密,但即便這樣,她的鼻息還是直打在對方敏感的脖子上,漸漸的對方的耳根變得漲紅,脖子上的青筋直接脹大。 她微微仰頭,側過臉將這一幕暴露在鏡頭內,女人朱唇輕啟含住了男人的喉結,感受它在自己口中一上一下的滾動,再用舌間輕輕刮弄頸間的皮膚,感受血管的涌動。 牙齒輕輕咬在凸起上,只要她微微用力,就能直接將對方的喉管咬破。 這種略帶窒息感的親昵,讓青年的身體生出一種燥熱感,混像是有上千只螞蟻在啃食他的身體。 他身上的女人冰涼的手指和熾熱的呼吸不斷作弄在自己身上,不禁讓他汗毛豎起。此時他的反應就跟小動物受到了性命威脅一樣,身體開始了輕微的顫抖。 只不過這種顫抖微乎其微,除了緊貼在陸言身上的徐淼,也就只有周圍不同機位的那幾臺高清攝像機記錄下了青年此刻的異樣。 在經過一番挑逗后,柯妲雅慢慢引動功法,將雙方內力一點點融合,身體作勢要解開顧城鋒的衣服,作亂的手在此刻卻直接被對方的手強有力地鉗住。 柯妲雅略帶震驚地抬頭,兩人隨即四目相對,青年怒目圓睜,活像個被玷污了清白的黃花閨女。這種反應是不該出現在原本運籌帷幄的主角身上的,陸言不適當的神情使得場戲的主導角色掉了個,畫面變得不成樣子。 “cut!”導演經驗豐富的老金自然察覺到了陸言的表情不對勁,直接將現場喊停。 劇本里原本的劇情是由于功法被臨時中斷,柯妲雅的內力開始在她自己體內亂竄,在兩人未正式交手前就已經受了內傷,五臟六腑均已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害,沒多久兩人交戰(zhàn)一番后柯妲雅就受傷被俘。 結果剛剛卻給這兩人演成一場女強男弱的艷戲。 “cut!cut!” 在老金的命令下,兩人都停止了自己正在進行的動作。 陸言迅速松開原本抓住徐淼的手收到身后,好似很嫌棄一樣。徐淼轉頭看到陸言的動作踉蹌了幾下,直接瞪了對方一眼。 這個小小的過節(jié)很快就匆匆掩過,他們馬上都跟沒事人一樣并排站立到顯示器前回看剛剛的表演。在看到顯示器的時候,兩人的表情都變得有些微妙。 雖然陸言的演技和接受過正式訓練的演員比起來還是有些生澀,但他在演藝上卻很有靈氣,以老金對他的特殊標準,之前陸言完全是在及格線上,正常發(fā)揮下他也是能把握住顧城鋒這個角色。然而現在他的表現卻是十分糟糕。按道理來說,這場戲陸言扮演的顧城鋒才是把握節(jié)奏的人,人物的情緒應該順著顧城鋒的動作走。 可不知為何,只要陸言一對上徐淼,原本那個風流倜儻將整個江湖玩弄于鼓掌之中的顧城鋒氣勢總會瞬間弱下來。 無奈這是一場重頭戲,劇情和人物上都不好做任何刪減改動,所以他們也只能硬著頭皮照著原定的劇本一次又一次地拍攝。 事與愿違,重拍了幾次后,那種異樣的感覺非但沒有減少半分,反而愈演愈烈,直到最后整場戲徹底變成由徐淼在主控節(jié)奏的走向。 在這種奇怪的氛圍下呈現出來的劇情,仿佛變成了是柯妲雅故意入局,背后還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老金也是直接犯愁,這場戲重演了幾次,都是cut在陸言這。 倒不是徐淼演技有多出色壓了陸言的戲,純粹就是這兩人之間從一開始就有點劍拔弩張的意味,但陸言有顯然處于下風,這樣都不知耽誤了多少進度。偏偏兩人都可以說是這個項目的金主,不然以老金往日的脾氣,在他們第三次演得稀爛的情況下就讓他們當場滾蛋了。 他才不想管這兩人之間有什么嫌隙,搞得氣氛如此之僵,他最討厭的就是演員拍戲還帶個人情緒的,“今天你們倆就拍到這,先拍別人,待會有時間再來。明天再這樣就全都給我?guī)еX滾蛋!” 眼見陸言狀態(tài)一次比一次差,老金直接讓他們一邊涼快去,開始安排拍其他人的戲。 他們這個劇不像其他比較趕的劇組會分A,B組,他們這個劇都是在同一組拍攝的,這樣能讓導演把握整部劇的節(jié)奏,也保障了主角的權益和戲劇的統(tǒng)一性。 畢竟如果分成A,B組的話,有可能主角演著演著就會發(fā)現配角的戲都比自己的戲多,而且這些戲都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拍攝的,到時候算戲份時長自己反而成為了配角。 徐淼覺得這個條框專門用來治像她這類以作妖為人生事業(yè)的人。 既然都在同一個組拍攝,再加上老金又是那種要命的嚴格,當天有戲份但還沒拍的演員基本都會在現場。 拍好戲的演員也基本都會留在現場休息,看有沒有補拍的鏡頭,在有拍攝任務的當天劇組里幾乎所有的演員基本都沒有安排其他無關拍攝的行程,所以徐淼和陸言并沒有因為需要趕場而離開拍攝現場。 下戲后徐淼走到自己的休息區(qū),接過張楊陽早就為她備好的走冰全糖的茶走,拿出手機拍了幾張和特意突出飲料杯上標簽的自拍,打開幾個修圖軟件打開十級美顏修到徐淼滿意為止,隨后將修好的圖片上傳到那充滿這黑粉和漫罵聲的微博上,并賤兮兮地配了一條文字: “辛苦工作了一個上午,喝點甜甜的飲料獎勵一下甜甜的自己/糖果/。(我喝的是全糖,經紀人又在嘀咕我怎么都吃不胖呢~沒辦法,誰讓我是個小吃貨呢~/愛心/)【圖片】【圖片】” 在成功收獲一波仇恨值后,徐淼熟練地從自己的鉑金包拿出一個迷你茶杯,倒?jié)M一杯容量僅30ml的茶杯后一飲而盡。 至于那剩下的大半杯茶走自然就到了張楊陽的肚子,她每次嘴饞想吃這種高熱量的食物但又要保持身材的時候就會這樣做。畢竟作者可沒給她設定沒有主角那種光吃不胖的體制,自己又嘴饞,浪費糧食也不是她的傳統(tǒng)美德,所以剩下來的食物就只能投喂張楊陽。 久而久之這件事就成了習慣,在外工作的時候他們倆基本就是共點同一份餐,所以徐淼覺得張楊陽宣稱他是壓力胖這件事純屬扯淡。當一個人胖的時候,沒有一口飯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