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生辰(開苞、射精禁止、爆漿內(nèi)射;蛋:koujiao深喉、強制高潮、蛇尾堵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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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師叔?!绷髟葡蜃陂缴系膬扇斯笆肿饕荆鹕碇H忽覺得,今日的大殿貌似哪里不一樣,但也未作多想。 “轉眼間云兒已經(jīng)十八了?!睅煾篙p聲說道,“來,過來?!睅煾钢噶酥干磉叺拇查秸f道。 終于流云意識到哪里不對了,原本大殿之內(nèi)是有桌椅的,但為何現(xiàn)在所有桌椅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方軟塌,方才師父與師叔便是在這塌上下棋,而且為何殿中溫度如此陰冷,全然不似剛剛入秋的天氣,還有師叔的眸子,為何,有些不同?原本圓潤的瞳孔現(xiàn)如今卻有些像……三角狀……。 流云強壓著心中那股強烈的不安感,走上前,驟然腳底一軟,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似得,流云嚇了一跳,低頭去看,是一個布滿黑色鱗片,長條狀的……蛇尾? 流云下意識的摸向腰間佩劍,但方才沐浴之際將佩劍遺忘在了房間里,先下根本無從借力。 感覺到那一股冰涼的感覺纏繞上腳踝,更是快速的向上延伸,驚得流云慌忙的看向坐于榻上的師父,而也就是這一眼,他找到了那黑色蛇尾的來源……是他的師叔! “玄燁。”師父的眸中閃過怒意,低聲喝到。 “誒呀,真是的嘛,反正今夜都是要看到的,何必這般在乎呢?”玄燁有些戲謔的說到,說罷猛然收緊蛇尾,將臉色煞白的流云拉了過來。 失去平衡的流云重心不穩(wěn)就要仰面摔倒,已經(jīng)做好接受被狠狠摔一下的痛覺來臨的時候,感覺到自己跌入了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 “師父?”流云有些不確定的看著眼前這個自己熟悉無比但卻又感覺陌生無比的男人,相伴七年,朝朝暮暮的相處,他卻從未知道自己這個師父的來歷,來自何方,師承何處,都不知道,在他的認知里,除了這個師叔,幾乎師父沒有其他親近之人。 “怎么了?”師父的語氣還是那般和煦,但卻讓流云懼怕不已,哪怕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卻仍舊自欺欺人一般的強迫自己不去往最壞的方向想。 流云顫聲問道“師父,師叔他……他的……。” “蛇妖。”師父淡然的說道,就像在討論晚飯吃什么一般的波瀾無驚。 “喂,哥哥,別說的好似如你無關一樣呀。”玄燁看到自家兄長這般的語氣,不由得不服道。 “那師父你……。”流云的聲音顫的可怕,身上也是透心涼。 “怎么?云兒怕了?”玄冥的眸中閃過嘲諷,未等流云回話便繼續(xù)說道“是誰說無論如何都會陪伴為師的?” “師父我……咿呀——”流云話為說完,感覺到纏繞在自己腿上的冰涼粗糙的蛇尾,開始慢慢向上纏繞著,已經(jīng)撫上了自己的大腿,不由得驚叫道 “不要……不要!” 正想要回身去拽纏繞在腿上的蛇尾,卻被人按著腰身板正身子,下巴更是被人大力卡住。 “師父……救我……唔啊——”敏感的大腿內(nèi)部被冰涼的蛇鱗掃過,驚得流云無助的望向玄冥。 “別怕,待會兒會讓你舒服的?!毙o視流云的求助,反而將有些冰涼的手伸入了流云寬松的道袍的上襟,撫上胸前嬌弱的兩顆茱萸,輕輕揉搓著。 “不要……師父……住手……別摸……嗯——?!泵舾兄幦缤幌娜毡鶋K拂過,盡是冰涼之意,但卻撩的流云腹中升起一團火焰,而且愈燒愈烈,被這股熱浪灼燒的流云早已沒了什么力氣,雙手拽住玄冥的手,似乎想要將這折磨著他胸前兩點的罪魁禍首拿開,但在玄燁眼中卻好似是流云抓住了玄冥的手,用力的撫摸著自己的茱萸。 “哈,這么快就進入狀態(tài)了么,哥哥,你當真撿了個寶呢~。”玄燁一邊說著一邊欺身而上,從身后擁住被撩撥的烈火燎原的流云,攬著纖細的腰肢,輕咬著身前人兒的耳垂。 “不要……啊哈……師父師叔……別……”流云無力地掙扎著,但殊不知這邊欲拒還迎的舉動更大程度的勾起了身前人的yuhuo。 玄冥的雙唇附上流云的小嘴,將那哀求一般的聲音隔絕在兩人纏綿的吻中,柔軟的舌侵入溫暖的口腔中,大肆掠奪者,大手扣住流云的頭,不給人兒留躲閃的余地。 “呵,很美味呢。”結束了這個纏綿的吻,分開之際扯出一條漂亮的銀絲,玄冥舔了舔嘴角。 “為什么……明明……說好的……哈啊……”流云的神智已經(jīng)有些不清晰,滿是水霧的眸子不解的望著這傳授自己知識,總是飄飄欲仙的男人,曾經(jīng)他是他的信仰……。 “這就是小云兒十八歲生辰的賀禮啊,怎么樣,是不是足夠的驚喜呢。”玄燁舔舐著流云的耳廓,惹得流云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不成句。 “誒,差不多了吧,我快忍不住了?!毙罡杏X著身前之人的腰身已經(jīng)軟了下來,顫抖著的身子染上了一絲紅暈,嘴角還沾染著津液,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欺負。 “嗯啊……”流云原本扭動著躲避玄冥挑逗性欲的手的身子驟然一僵,一種莫名的快感從身下一直傳到大腦,身下未經(jīng)人事哪怕是自己也未曾觸碰過的地方,正被玄燁握在手里,由上自下的擼動著,玉莖頂端被手指摩擦,莫名的快感刺激著流云,身體的本能驅(qū)使著他迎合著帶給他快感的手,聲音也變得尖細起來。 而伴隨著玉莖無與倫比的快感,身后的幽xue也被試探的按壓著,玄冥修長的食指在幽深的入口打轉,湊到流云耳邊輕聲說道“呼——乖,云兒,放松些。” “不要——啊哈……我做不到……不要……啊——。”從未被進入過得后xue被手指侵入,死死地絞著這個入侵之物,被異物侵入的感覺不斷地刺激著流云,流云瘋狂的搖著頭,搖動著腰身似乎想要將深入后xue的手指甩出來,殊不知此番動作使得手指更加深入xue中。 玄冥深入一指后也不急著抽插,偶爾在后xue的最深處勾起手指,偶爾旋轉著帶出,不急不緩,折磨著流云接近崩潰的神經(jīng)。感受到絞著手指的xuerou逐漸適應下來,繼而加入第二指第三指,從未被侵入的后xue被擴張到可怕的程度,流云嗚咽著,死命地搖著頭,換來了玄冥溫柔的一吻。 “馬上就給你?!毙さ穆曇艋厥幵诹髟贫?,似乎沒有理解什么意思,迷茫的看著眼前的師尊,模糊間,只感覺原本師尊那妖邪好看的臉上從耳畔開始慢慢布上了黑色的鱗片,而自己也被抱了起來,呈雙腿分開,跨在玄冥兩側的羞辱姿勢,玄燁從身后扣住流云的腰身,而玄冥則托住流云的腰臀,大力向兩側分開,露出后面未經(jīng)人事的幽xue。 玄冥的下身不是何時也變成了如同玄燁般的模樣,墨黑色的蛇尾盤旋在塌上,在腰身的地方有著一根如同人類一般的龍根,但尺寸卻大的嚇人,玄冥托著流云的腰臀,讓后xue對準那碩大得龍根,說道“云兒,為師要進去了?!闭f罷托著腰臀緩緩下降,讓自己的龍根進入了那幽深靜謐之處。 “啊——不要……太大了……會撐破的——?!绷髟聘杏X著那碩大得前端擠入自己后xue,將褶皺襯平,擴張到了極限。 “不會的,小云兒別怕,你的身體狀況如何,我和你師父清楚得很,不會這么輕易的壞掉哦?!鄙砗蟮男钫{(diào)笑道,而雙手也扣緊了流云的腰身,開始用力向下按去,讓那根肆虐在后xue的龍根更加深入腸道。 “唔——哈啊……不要了……太深了……師父……出去——。”借著玄燁的力,玄冥的巨物終于整根埋入流云xue內(nèi),惹得流云用力的搖著頭,喘著氣呻吟著。 “別怕,云兒?!毙ぽp輕噬咬著胸前的茱萸,而身后的玄燁手也放開了流云的腰肢,一只手撫上另一個被冷落著的紅櫻,另一只手包裹上因被異物侵入的快感而流出晶液的玉莖,大力揉搓著。 玄冥將分身埋在流云體內(nèi),感受著后xue緊緊包裹的感覺,快感使得他幾乎要繳槍,好在他一向不錯的忍耐力,深呼一口氣,將被抱坐在身上的人兒放平,讓流云的頭枕靠在玄燁粗壯的蛇尾上,感覺著身下人兒的聲音開始變得甜膩,方才將小人兒的雙腿抗在雙肩上,腰身用力,大開大合的抽插著。 “不——嗚啊……唔——?!蹦c道被rou刃剮蹭著,根部的倒刺死死扣住想要脫離龍根侵犯的后xue,讓人無處可逃,而玄燁的蛇尾尖端侵入嘴中,肆意的攪動著,拉扯著流云柔軟的舌頭。 身上的白色道袍早已被撕扯開來,但玄冥玄燁身上的白衣卻整潔的很,明明穿著這神圣的道袍,卻做著如此……下流之事,而且還是被對自己寵愛有加的師父師叔……心里這般想著后xue不由得緊緊縮住。 “嘶,云兒,放松?!北煌蝗缙鋪淼木o致包裹的玄冥皺了皺眉,開合的幅度越發(fā)的狂野,幾乎每一下都要頂弄到最深處。 “嚶啊——不要啊……?!倍驮谧矒舻侥骋稽c的時候,玄冥感受到身下人兒身子一震,腰身更是一緊。 知道頂弄到地方了,不由得勾起嘴角,笑著問道,“是這里么?” 每每龍根深入之時都要重重的碾壓過那一點,劇烈的快感折磨著流云,玉莖頂端已經(jīng)有晶瑩的液體出現(xiàn),身體在這一次次的抽插中達到了高潮,而就在即將噴發(fā)之際,發(fā)泄的出口卻被一根纖細的手指按住,流云看向在身上大力馳騁的師尊,因為嘴中含著蛇尾的緣故無法開口,只得用眼神哀求著。 “等我,一起。”玄冥丟下這四個字便不再理會幾乎快哭出來的人兒,繼續(xù)身下的動作。 也不知在后xue被摩擦的快感和想要高潮卻被強行制止的難過中持續(xù)了多久,終于伴隨著玄冥腰身驟然加速的動作,以及被憋得生疼的玉莖被松開的釋放的快感,玄冥終于將所有的欲液都傾灑在了流云腸道的最深處。 感受著嘴中被自己津液沾濕的蛇尾離了開來,在后xue中肆虐了不知多久的龍根退出身體,流云被干的發(fā)軟的腰肢再也沒有多余的力氣支撐,倒在身后的玄燁懷中,而就在以為噩夢結束之際,聽聞身后的玄燁輕聲說道,“別急啊,小云兒,還有我呢?!?/br> 被干的沒了力氣的流云被抱上玄燁身上,后xue毫不留情的被貫穿,有些沙啞的嗓子已經(jīng)喊不出聲音,流云只能無力的搖著頭,隨即便被新一波快感湮滅。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身上的人發(fā)xiele一遍又一遍,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從一人身下?lián)Q到另一人身下,終于在也不知多少次高潮中,結束了yin欲的盛宴,流云在昏睡之前,看到殿外的月光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即將破曉的白晝。 而昏迷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是師父在耳邊的輕聲呢喃“云兒,生辰快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