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兇猛(弟弟君超主動的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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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出租車?yán)锏睦淇照{(diào)有一股奇怪味道,周禮群掛斷韓譚的電話,窗外的夜景在迅速倒退。 周紅抱著臂側(cè)頭靠在車窗上,暗淡霓虹撫摸她亮色的頭發(fā),像撫摸一只毛發(fā)蓬松的大貓。 如果周否的狐朋狗友在這里,一定會揣測這種小動作究竟是誰影響誰,還是說,作為血脈相近的人,這種動物行為就是刻在dna里的? 周紅假惺惺地問:“誰的電話啊?!?/br> “資助我出國留學(xué)的人,他還邀請我周末打高爾夫球。” 怎么介紹韓譚?周禮群本來打算說是同學(xué),想到一會要去當(dāng)某人討好女兒的工具,就隨口這么說了。 也沒有錯(cuò),如果沒有韓譚,沒有韓譚豪橫的mama,沒有那句“開個(gè)條件,離我兒子遠(yuǎn)一點(diǎn)”,他就不是現(xiàn)在的周禮群,至少這二十年,他追名逐利,成為了很厲害的周禮群啊。 他耐心而溫柔地?fù)崦iejie的耳垂:“你不知道,爸96年得了腸癌,你寄過來的那些錢拿去給爸治病,下半年他死活不治了,又借錢翻修宅基地,說給我當(dāng)婚房,讓我找個(gè)好姑娘。” “爹他很想看我結(jié)婚呢?!?/br> “他沒有幸福過?!?/br> “姐,你當(dāng)年是不是特別憐憫他。” 男人于陰影處悄無聲息地俯身,他勾住jiejie的脖子,側(cè)頭咬住那塊rou,含在舌頭和唇瓣間,尖尖的虎牙啃噬,把耳洞滲出的血一遍一遍地舔干凈。 埋在周紅頸側(cè)的腦袋sao動著,像草原上分食老虎腐爛尸體的小動物。 他幽幽的呼吸從唇縫游離進(jìn)jiejie耳廓,溫和又詭秘:“周紅,我周禮群上大學(xué)沒有花你一個(gè)鋼镚,為什么要感謝你。你走了,是因?yàn)樾裼慰h太小待不下你,現(xiàn)在你回來,和我分享鮮花和掌聲?” “可以?!?/br> “好好草我,如果不是我的性癖是luanlun,我也不是非你不可對吧?!?/br> 他看到周紅的眼瞼神經(jīng)質(zhì)地跳動,她一下子捏住了他的手腕,周禮群下意識閉上眼睛,意料之中的疼痛卻沒有出現(xiàn)。 “對不起,我錯(cuò)了,你干脆把我的耳朵咬掉吧,只要你消氣,我會補(bǔ)償你的,你相信我好不好,不要這樣,我會很傷心的,小二?!?/br> 周紅垂著睫毛,溫?zé)岬拇劫N著男人的手腕,臉頰上的蒼白疤痕與他的手背相互摩挲。 多么狼狽的女人,她在外邊浪蕩了快二十年,回到弟弟身邊時(shí)會不顧司機(jī)異樣的打量,耷拉眉毛像一只戰(zhàn)敗的大型貓科動物,對他人的惡意懶得細(xì)細(xì)品嘗。 她喃喃說她想通了,她就是禽獸,他天秤她雙子,她屬虎他屬馬,他們是很合很合得來的。 她說她懷念十六歲那個(gè)春天,滿屋子都是金沙般亮晶晶的光芒,非常溫暖。 他們在朋西路下車,周紅望望賓館附近的花店,商量似的問:“你去開房,我去買東西?” “我臉皮薄,都一起去不行嗎。” 周紅想借機(jī)給倒霉孩子偷發(fā)信息的想法破滅,只能在周禮群挑玩具的時(shí)候,背過去打字的同時(shí)裝作對一排壯陽藥很感興趣。 周禮群轉(zhuǎn)身似笑非笑地握住她的手腕:“我還不會打高爾夫球呢,不知道韓總能不能教我?!?/br> 周紅反手握住他的手,鐵灰色眸子含著某種憂郁:“老天爺啊,我會打,我教你,我是民間教育家,你看我兩個(gè)孩……” 周禮群眼珠轉(zhuǎn)動,女人的字音頓時(shí)也打了個(gè)轉(zhuǎn):“……我兩個(gè)還都不錯(cuò)吧?!?/br> “對,我變成這樣討厭的人,你功不可沒。” 他背對著周紅解開浴衣,手臂突然開始顫抖。 周禮群這樣敏感多疑的人,和誰在一起都會是施加精神暴力的一方,恒久不變的溫柔會模糊對他情緒的判斷,他這樣的性格,完完全全是由周紅塑造的。 即使他們有過肌膚之親,他仍固執(zhí)地背對周紅,慢慢褪去那層矜持的衣裳,端莊得仿佛什么儀式。 他轉(zhuǎn)過來,光裸的身體在月光下更顯蒼白,部分地方形成的陰影,更襯托出其他地方有如青白瓷蠟。 隔著時(shí)光,周紅在暗處注視他。男人迷亂的眼神正舔舐她的全身,連呼吸都在催促她。 她狠狠掐著他的下巴把他吻得癱在床上,氣喘吁吁地咬著他的耳朵:“小二是sao貨,白天有畫皮,到床上還不是要嗚嗚地求jiejie,沒有jiejie硬都硬不起來了是吧。” 周禮群被假陽插入,痛苦地呻吟出聲,他瞇著眼睛問黑暗,霎時(shí)露出真實(shí)的骨,寂寞的,妖艷的,含著水霧,百媚恒生。 “姐,好疼……”脆弱的甬道仿佛是接受不了異物的抽插,皺褶翕張,一開一合,青澀地吐露濕潤汁液,房間里逐漸有了噗噗嗤嗤的水聲。 “jiejie……我疼……” 男人低聲地哭著,rouxue卻熱極了,纏綿地吸著她,挽留她,溫柔無比,就像二十年前晚上。 “都說了再叫一聲疼把你捅爛,還記得嗎小二?!敝芗t捏住周禮群的鼻子,他被快感偷襲,掰開大腿被cao得幾乎窒息,猩紅的舌尖在張開的嘴巴里若隱若現(xiàn),發(fā)出一聲抽絲般的嗚咽。 大腦缺氧讓他的身體呈現(xiàn)危險(xiǎn)的紅色,雙腿盤上周紅的腰,仿佛求救似的不停地蹭著她,yinjing紫紅紫紅的,翹得好高,一股一股地吐著奶精。 周禮群從小鼻子不像現(xiàn)在這樣英挺筆直,周紅偶然聽說多捏捏鼻子就挺了,總是在晚上捏他鼻梁。 第一眼看到他,他渾身都是紅彤彤的,五官皺巴巴的,周紅原本怨恨的心中升起一種奇妙的愛意,他明明那么丑,但年幼的周紅把他抱在懷里喜歡得不得了。 有時(shí)她慶幸自己是個(gè)女人,如果她是男人,那么她深愛的人就不會出生。 她那么可愛的弟弟啊,蹲在田埂上歪著頭好小一團(tuán),她挽起褲腿下田插秧,他突然奶聲奶氣地叫她老公,老公要喝水嗎。隔壁田里的年輕夫妻喝著水都笑岔氣了,他也豁著牙捂臉咯咯笑。 那時(shí)他的世界只有jiejie,jiejie我做夢了,jiejie看我,jiejie親親,jiejie,jiejie,jiejie…… 什么時(shí)候他開始害怕周紅,周紅知道,那是男孩長大了,她無法再支配他,所謂姐弟,最后會變成逢年過節(jié)才相見的親戚,甚至?xí)蔀闋巿?zhí)宅基地的仇人。周紅望著周禮群成長,她也變成專橫,自我,冰冷,偏執(zhí)的陰影,蔭蔽在他的瞳孔里,滋生苔蘚。 周禮群騎在她腰上,含著假陽,頭發(fā)零亂,眼神直勾勾的,眉眼著色,雙頰紅潮更甚,呈現(xiàn)出一種異樣的妖魅感,他雙手掐住周紅的脖子,癟著嘴好像在哭,又像在生氣,又像是害怕,又像在沖誰撒嬌:“你為什么要回來,你要?dú)У粑伊?!?/br> “我真的在恨你,我恨你恨你!” “你是來毀掉我的……” 他一次次瘋狂地起伏腰身,惡狠狠地?cái)D壓著周紅,xiaoxue被cao得爛紅,嘬著假陽,一次次地坐下將它徹底吞噬掉,不顧一切地掐著女人的脖子沙啞地問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在懸崖邊上,眩暈般的極樂與恐懼銜接得那么緊密,全由他自己把握,這種感覺使男人的叫床聲趨于失控。 “……啊哈……” 周紅從下方輕扶著周禮群扭動的腰肢,自下而上仰視著弟弟的身體全貌,伸手握緊他的yinjing,上下擼動。 周禮群爽得頭腦發(fā)蒙,像只松鼠一樣支起身子咬住大拇指,不自覺地來回頂胯把小東西往jiejie溫?zé)岬氖中睦锩嫠?。周紅也用胳膊撐起上半身,把漲紅的rutou含進(jìn)嘴里,呼出灼熱的氣息,用舌尖裹住rutou畫圈。周禮群腰身又軟了幾分,風(fēng)sao地挺起胸脯迎合,眼底泛起瀲滟水光。 周紅吐出rutou,親了親,歪頭問:“恨我?” 周禮群忘記很小很小時(shí)候的事情了,他的記憶中周紅好像天生就是無動于衷的樣子,甚至不會因?yàn)槭裁词聭嵟瑹o所謂的笑。 周紅除了長得漂亮有文化會寫文章,還有什么優(yōu)點(diǎn)?他為什么要這樣無藥可救地癡迷luanlun,這樣垂涎她? 二十年,一個(gè)陌生人推倒他,壓在他身上,cao他。 短暫上位后他被按在床上后入,周紅抓著他的兩只手腕,他只能把屁股抬得更高一點(diǎn),腰塌得更低一點(diǎn),乳尖蹭著被單,隨著抽插地頻率叫床,男人汗津津的臉蛋上貼著絲縷黑發(fā),雙目迷離,腳趾舒服得蜷縮起來,晃動著腰肢撒嬌。 “不是說愛jiejie嗎?就在幾個(gè)小時(shí)前,在你家床上,jiejie的小sao狗怎么能恨jiejie呢?!?/br> 她引誘的聲音響起:“小二是誰的小sao狗?” 周禮群的后xue那么空虛,只能痛苦而急切地,揪緊床單,賣力地摩挲,如同動物幼崽般哀求著,咕嚕咕嚕地,把甜蜜得淌水的xue捧出來給jiejie大力cao:“嗚……jiejie的……” “jiejie的什么?” “sao狗……哈嗯……” 周紅狠狠一頂,訓(xùn)斥般強(qiáng)調(diào):“不,是弟弟,弟弟只需要生生世世愛jiejie,做jiejie的小情人就好了?!?/br> “嗯,愛jiejie……好愛jiejie……”周禮群緋紅的眼角綴著淚,纖長的睫毛無法克制地顫動,他哭了,琥珀化開了,沾在床單上。 “屁股怎么這么翹腰還這么細(xì)?jiejie不在誰揉出來的?嗯?” 周紅揉捏著男人柔軟的臀,陽具在臀縫間進(jìn)進(jìn)出出,貪婪的深紅色甬道是直通他心臟的,周禮群越長大越像叛逆期的孩子。 “要死了……死了啊、啊、啊、啊!” 年輕教授的大腦如今是銹蝕的,他沒有道德,沒有良知,沒有血性,拋棄一切只想要被親人填滿的快感,讓他感覺他們是緊緊糾纏不清的,永遠(yuǎn)分不開的,契合到身體的最深處。 “嗚……親……親我……啊啊……” “求你……jiejie……姐……” 不停地喊著jiejie,jiejie。 他情迷意亂的模樣像是禁忌而香艷的鴉片,讓周紅唇齒生津,讓周紅覺得世間一切苦恨都在云霧,都可以忍受。 周紅忍不住低頭含住弟弟的舌尖,舔舐他的耳根,更加疼愛他,男人顫栗著呻吟:“好深……好像要懷孕了一樣……” “夠了,他媽的你這種sao貨還妄想給我生孩子,你能生嗎?能生嗎?” 他像是突然被點(diǎn)醒了一般,眼角滑下咸澀的淚,他瞪著無神的眼睛問黑暗:“為什么不能給jiejie生孩子……” “哈嗯……為什么……!為什么……!” 他哭泣著,在周紅的cao弄下痛苦地悲鳴,周紅握住他的手背,劈開他成拳的指尖,高潮時(shí)他們十指緊緊相扣。 高潮過后周禮群已不再緊張,也無意開口,全身像被輕度麻醉了一般。 這樣松懈、毫無防范的姿態(tài),任周紅親吻他的睫毛和下巴。 這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他無法不信賴。 這種信賴生動而誘人,周紅輕擁周禮群的肩膀,酥麻狀態(tài)中的男人沒有抵抗,主動微微挨過頭來,全身貼著周紅,像一只溫順的小貓。 懷里的身軀還留著射精的余韻,胸膛起伏,汗?jié)穸鴿L熱。周紅愛撫著他的腰身問: “很困了,那就不洗了嗎?” 他模糊不清地點(diǎn)點(diǎn)頭,貼著周紅的胸口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陽光太好了,呼嘯而嘹亮,讓周禮群睜眼的一瞬間有些眩暈。 室內(nèi)早就沒有了交合后特有的糜爛氣息,干干凈凈的,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只有周禮群半趴在床上,半蓋的白被子,嶙峋的后頸,單薄的蝴蝶骨下方殘留著吻痕。 熱烈的光線淹沒他的身體,落在他白皙透明臉上,愈發(fā)俊昳的側(cè)顏呼吸間像是要融化了。 他幽幽望著正在床邊看手機(jī)的周紅,直到周紅受不了了:“醒了?快一點(diǎn)了,你不需要工作嗎?” 他眼睛有點(diǎn)紅,懶懶地?fù)u頭。 周紅放下手機(jī),湊近他的臉,周禮群把臉往枕頭里擠了擠,用眼神無聲地詢問。 這樣清雅的半張臉與他騎坐在上凌亂癲狂的面容重疊在周紅腦海中,她不知弟弟還有這千百張面孔。 “總是懷疑你整容了?!敝芗t笑瞇瞇地胡扯,給他把被子拉到下巴頦,去衛(wèi)生間化妝了。 周禮群平時(shí)就不是早起的人,學(xué)校不給他排早課,九點(diǎn)睡覺都是九點(diǎn)起床,更不要說昨晚被折騰到四點(diǎn)多,如果不是陽光太刺眼,睡到四點(diǎn)都是有可能的。 年紀(jì)大了就是這樣。 他垂下睫毛,手指從白被子里面悄悄伸出來,摸到了周紅的手機(jī)。 他有猶豫,但在隨便試了兩組密碼真的把手機(jī)解鎖了之后,他又面無表情地把水果機(jī)放回原位了。 不在乎。 他信奉簡單理性的結(jié)果論,結(jié)果就是他們睡了,至于她在床上怎么想,想誰,二十年間在床上遇到誰,和誰生的孩子,日子怎么過的,都不重要。 他們本來就分開了很久,他只需要重拾周紅給予他的,重逢的喜悅。 周紅煥然一新地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她的唇總是沒有血色,化了妝簡直是另一個(gè)人,笑起來像那種無良的甲方。 這種人為什么會把小孩的生日當(dāng)密碼? 這么寶貝嗎? 如果他肆意訴說自己的某種設(shè)想,他完全能料到周紅會怎么扯。 比如:“那是我親兒子?!?/br> 可他不是親弟弟嗎? 又比如:“他才十六呢?!?/br> 十六,多好笑的事,他不也是這個(gè)年紀(jì),不,他還要再小一點(diǎn)歲,被cao幾個(gè)月前他甚至才初次遺精。確實(shí)是青澀的身體,食髓知味是他,最后被拋棄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