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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隱私超重(女攻)在線閱讀 - 天生惡童(rou)

天生惡童(rou)

    【1】

    “隨便勾引一下我就送上來了……”他的手腕勾上女人的脖頸。

    周禮群溫柔斯文的皮囊慢慢化了,琥珀色瞳孔里仿佛小蟲般掙扎而癡纏的愛意,他收緊手臂,把臉頰倚靠在周紅的頸窩間,像只怯懦的小貓。

    周紅抱著他,他身上好香,好干凈的香味,是她當(dāng)年在信里一遍又一遍告訴他的,她沉默地撩著男人后頸的發(fā),用唇摩挲著他的耳廓,再開口,仿佛是在說別人的事:“很隨便嗎……”

    “我一直在彩排這一天,害怕失敗,不停逃避,我厭惡那個叫周紅的女人,她是個徹徹底底的務(wù)虛者?!?/br>
    “如果你后退一步,我會再次逃走?!?/br>
    周禮群,周紅的弟弟,貼著她長大,每晚蜷縮在她的右手側(cè),無聲無息的,像只貓。周紅了解他身上的一切,皮rou,骨頭,毛發(fā),內(nèi)臟,包括柔軟的生殖器,這些她都觸手可及。

    這樣的煩人精,跟屁蟲。打他,他低頭承受一切,面對周紅偶爾的好心情時會吧眼睛瞪得圓圓的,盈著水光,下睫毛糊成蹼一樣的東西。

    1993年,潮濕的心,都在發(fā)霉般憂郁著。周禮群的班主任告訴周紅他聽課總是捂著肚子趴著。

    班主任說:“他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有半年中考,可不要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br>
    “我會請假的?!比龢堑闹芗t站在欄桿旁看樓下的弟弟,他默默無語地站在那里,那么蒼白。

    煤渣cao場,慘淡的天空飄來重疊森林般的黑云,他迷茫地看著周圍鳥獸散,打開傘,雨淋濕他干癟而頹廢的影子。

    “你要帶他去醫(yī)院?”班主任也是帶過周紅的,對于這個早慧的學(xué)生的未來,他抱有多余的期許,“你也要高考,我的意思是讓你爸帶他去看看?!?/br>
    周紅低頭收拾書:“我爸最近忙。”

    一輩子長在泥土里的男人,忙著生,忙著死,忙著受苦,他愚昧又無辜,他看不見苦難,沒有恨,勾著頭揚(yáng)起斧子,像一個容器。到夜晚,也無人細(xì)細(xì)安撫他平躺的rou身,就像他無數(shù)的兄弟,他的祖輩。

    周紅不知道上帝注視著他們,會不會哭泣。

    走在路上,她忽然感覺冷了,心頭什么東西被凍住了。

    周禮群還在往前走,淋到雨了才回頭重新鉆到傘下,暈暈乎乎地撞到周紅身上。

    “發(fā)什么呆呢,”周紅皺眉,讓他拿著傘,從衣服內(nèi)兜里掏出小袋糖瓜,“餓了吧,這么沒有精神?!?/br>
    “老師說你天天趴在桌子上不認(rèn)真聽課,怎么回事啊?!?/br>
    周禮群瞳孔放大,不安地用舌尖舔唇,再咬住。

    他輕聲說:“沒有不認(rèn)真聽課,而且,最近老師在講試卷。”

    “那確實趴在桌子上咯,”周紅攤手笑,“這不就是上課態(tài)度不好嗎?不要狡辯了小二,你又不是干了大壞事,哎,我也沒有怪你呢?!?/br>
    周禮群撩起睫毛,蒼白的手指圈緊了傘柄,還是說出他肚子疼,為了音調(diào)不要太矯揉帶哭腔讓周紅煩,他醞釀好半天開口。

    “哪里?”周紅蹲下來,單薄的手掌覆蓋在他的肚子上。男孩呼吸,腹部微微起伏,周紅一瞬間不知道為什么感覺異常尷尬,連忙站起來把手揣到兜里。

    明明周紅都沒有找對地方,但周禮群感覺被她一碰,髖骨附近那種酸澀的痛楚更加強(qiáng)烈了,疼得他幾乎站不住,他張了張嘴,皮膚浮現(xiàn)病態(tài)的潮紅:“是這里疼?!?/br>
    “那里不是骨盆嗎?”周紅遲疑地看著弟弟指的地方,“你怎么會那里痛?!?/br>
    “就是痛嘛!”突然間大顆眼淚綴落在周禮群的下巴頦上,“我怎么知道為什么!我是故意的嗎!”

    周紅被吼得一愣,回過神來連忙彎腰給周禮群抹眼淚:“好了好了小二,jiejie錯了,不哭不哭,找醫(yī)生看看就不痛了?!?/br>
    這是她第二次看到周禮群眼淚流到臉頰上了,她當(dāng)然知道她的弟弟是一個脆弱的人,眼睛眨巴眨巴下睫毛就濕了,但他總是能在淚水流出來之前擦干凈。當(dāng)時他攔在爹面前時,周紅就想過,這輩子不會讓他一滴眼淚落到地上。

    她慌張地說:“我們這不就去醫(yī)院了嘛,沒有治不好的病,不哭了好嗎,馬上就不疼了。

    “萬一治不好怎么辦,會花很多錢,我又不開心,而且,萬一,萬一……”周禮群哭得說不出話,貓似的眼睛透著哀怨,“萬一我死了怎么辦?!?/br>
    周紅都不想理他這離譜想法,最后被看得沒辦法了,無奈地支吾:“如果你真的離開了,我……我就用余生寫一本關(guān)于你的書,它會得獎,會被不斷印刷,很多人記住你?!?/br>
    誰知周禮群搖了搖頭。

    “……你不想被人記住嗎?”

    “……”

    周禮群恍惚地?fù)u頭,周紅習(xí)慣了,撓撓他的下巴頦,嘆氣:“小啞巴,該走了?!?/br>
    一下午在內(nèi)科檢查來檢查去,得出來的結(jié)論是前列腺炎,聽上去一點都沒有威脅性。

    “上課時呢別坐著了,和老師說一下,站著聽課,這個年紀(jì)的學(xué)生天天坐著就容易病,”醫(yī)生捧著他的保溫杯指指點點地說,“以后按時吃藥,找親密的人幫忙按摩按摩,不要手yin了,注意個人衛(wèi)生。”

    “怎么按摩?按摩什么地方?”周紅被觸及知識盲區(qū)了。

    “啊,你……”醫(yī)生好脾氣地笑笑。

    周紅望著醫(yī)生猶豫的神情,也嚴(yán)肅起來:“怎么,我不行嗎,我早結(jié)婚了,是他親jiejie?!?/br>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怕你年輕女孩子覺得臟嘛,只要你沒有意見就好,”醫(yī)生從書柜里拿出書,翻到某頁,“來,我教你通用保健手法。”

    【2】

    周紅從診室出來,眼睛多了些血絲,她上下打量周禮群一番,嘆氣。

    “很多年前你就是一坨軟軟的rou,小手指只能做一些神經(jīng)性的顫動,像是粘稠的奶酪芝士一樣的東西,像是半化的,攤開在被子上?!?/br>
    袋子里的藥和器具碰撞她的小腿發(fā)出噪音,她走在寂靜的走廊里。

    “以后你和誰結(jié)婚,生什么樣的孩子,有什么樣的快樂,什么樣的悲傷,我都難以想象。”

    周紅撇嘴,說得很隨意:“也許慢慢我們會變成親戚吧?!?/br>
    周禮群伸手想觸碰周紅,周紅瘦高的身形一晃,躲過去了。

    她頭也不回地走在前面,率先遇到青白色的黃昏,冷風(fēng)吹起她鬢角的碎發(fā)。

    她是個很俊郎的女人,不需要刻意地打扮,那么挺拔,像野竹子,是讓人想要攀附的。

    “走快點哦,”周紅喊,聲音坦蕩,“不然趕不上五娘家飯點了,咱們兩個就喝西北風(fēng)去?!?/br>
    【3】

    “五叔?!?/br>
    鄭昌寧招手迎兩個姐弟倆進(jìn)來,心里卻琢磨東琢磨西的:“今天怎么周大也來了,來,晚飯剛做好,我還尋思小二怎么還不放學(xué)呢?!?/br>
    “他身體不舒服,帶他看看,順便……”周紅眼珠轉(zhuǎn)動,鎖定剛從廚房出來的女人,“順便來看看鴻儒,幾年沒見了?!?/br>
    “啊呀是紅紅來啦,”女人用圍裙擦擦手上的水,“鴻儒一直怨你吶,說沒有你,他英語又開始懶了。”

    周紅象征性地扯扯嘴角:“小二學(xué)習(xí)也很好的,既然住在這里,讓他督促也一樣?!?/br>
    這家親戚實在是不算熟的,五娘早年間嫁了個警察,搬到了縣城里,此后就成了七大姑八大姨嘴里頂成功的女人,不怎么和“鄉(xiāng)巴佬”往來了。不過周紅在她家厚著臉皮住了三年,周禮群又住了快三年。這三年過后又三年,里邊不熟外邊也熟了。

    按理來說,鄭昌寧是警察,是上過警察學(xué)校的人,輔導(dǎo)自己兒子應(yīng)該綽綽有余?但過年時聽某某說,鄭有個特聰明的哥哥,是這個哥哥考上了警察學(xué)校,可是好巧不巧哥哥出意外英年早逝,才讓他冒名頂替上去,竟然也平平安安混到至今。

    至于這事真的還是假的,誰知道呢?反正周紅借住的三年,他們兒子鄭鴻儒的作業(yè)一直是她在輔導(dǎo)。

    寄人籬下幾年,周紅自覺飄零,寫出了不少酸文登發(fā)在刊,又是實實在在的錢。她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應(yīng)該是什么心情了。

    飯桌上鄭鴻儒坐在周紅身邊,親親熱地叫紅紅姐,和她聊全真七子那一招半式的怎么困住黃藥師。聊著聊著一頓飯就吃完了,周紅洗了澡坐在客廳應(yīng)承,遠(yuǎn)遠(yuǎn)聽到鄭鴻儒問:“紅紅姐,你今天要住這里嗎?”

    他濕漉漉的寸頭頂著毛巾,蘋果臉rou嘟嘟的,眼睛忽閃閃的,明明和周禮群一個年紀(jì),卻好像幼稚許多。

    “盡說什么廢話,”五娘罵,“天都黑了?!?/br>
    “那怎么睡啊,這么擠!”鄭鴻儒比劃著,“你和紅紅姐肯定要睡正屋,爸他怎么累又不可能讓他睡小床,但那小床才幾個巴掌大,我和周禮群怎么睡得下?!?/br>
    五娘惱火地看了兒子一眼:“哪里都睡不下你了是吧?!彼龜?shù)落一會,突然覺得兒子說得也對,一時間犯了難。

    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周禮群也洗完澡抱著衣服走出來了,蒸氣凝結(jié)在周禮群泛紅的皮膚上,像是經(jīng)歷了什么劇烈運(yùn)動有些虛脫。

    鄭鴻儒壞笑:“你在蹲坑嗎待這么久?”

    周禮群有一絲驚慌,掩住口鼻:“有味道嗎?”

    “沒有?!编嶘櫲蹇赡芤灿X得這個話題沒勁,“你干嘛把臟衣服拿出來?咦,窸窣地里面包的什么東西?”

    還沒等周禮群開口,周紅急匆匆地接過他的衣服和里面的清腸器,三下五除二塞到了挎包里,轉(zhuǎn)頭對五娘說:“五娘,我今天就和小二擠一起睡小床,我和小二從小擠習(xí)慣了的?!?/br>
    女人猶豫著:“怎么行……”

    “你看看我們姐弟倆都是細(xì)長細(xì)長的,湊合睡了,但鴻儒一個就頂我弟兩個?!?/br>
    五娘平時睡得早,到了七八點就困得不行,她懶得再安排,就順著周紅的意點點頭,周禮群見狀拿了挎包就先進(jìn)屋了。

    “禮群太瘦啦,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我家沒有給他飯吃呢?!迸舜蛑粪洁洁爨斓鼗胤块g了。

    “就是,周禮群太瘦啦?!编嶘櫲迥抗忉斪拥蒯斣陂T上,仿佛能穿過門看周禮群似的。

    “我不瘦嗎?”周紅漫不經(jīng)心地問。

    鄭鴻儒正色:“紅紅姐是苗條。”

    “瘦得好,飯量小省錢我好養(yǎng)活,”周紅似笑非笑地睨著他,“而且瘦得好看,我就喜歡瘦的,顯得輕盈單薄又可愛,最好能在我手上跳舞,我就羨慕楚王呢。”

    “最起碼的,人不要活得平庸且……臃腫……”關(guān)門前她慢吞吞地撂下一句。

    “姐,你怎么對鄭鴻儒也這么兇,”周禮群低頭收拾著床鋪,“這樣不好,對我……沒有關(guān)系,他聽了會生氣吧。”

    “他們一直愛這么說我都習(xí)慣了,”周禮群絮絮叨叨的,“他還說我頭發(fā)留得長呢,我說這是你親手修的,你覺得好看就行了,然后他說……”

    “他說你之前輔導(dǎo)他作業(yè)的時候,你告訴他你不擅長做手工,所以你肯定在拿我練手呢……”他抬頭笑,笑著笑著就有些迷茫,“他好笨的,還要你陪他背書,我就不想給你添麻煩……”

    周紅坐到床沿戴手套,挑眉:“你在告狀誒周禮群,他惹你就在背后悄悄捅他兩刀啊,你不是很擅長做這種事嘛,比如我消失的私房錢,小川被他爸爸追著打什么的?!?/br>
    她靠近周禮群耳畔低笑:“不用擔(dān)心,就是小孩子之間的打鬧嘛,我完全希望你做自己喜歡的事?!?/br>
    周紅把薄膜手套搞服帖了,把燈泡拉滅,笑得很無奈:“好啦,嚇得眼珠子都掉出來了,你不會以為我都不知道吧。”

    “你跪好,這手套帶著一點都不舒服,我想快點結(jié)束?!?/br>
    月光下,呆滯的男孩慢慢匍伏在床上,小半張臉埋在枕頭里,洗得松垮垮的汗衫滑下堆在消瘦的背部,露出青白的肋骨。

    他說:“來吧?!?/br>
    【4】

    可他又哭,又喊疼,一碰一顫。

    周紅一直找不到地方也是火冒三丈,為了掩飾她沒有經(jīng)驗的尷尬與慌張,她只能低聲呵斥他別動別叫,手在套里被汗透了,又熱又潮。

    “算了算了,我把手套去掉。”周紅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指,再次頂了進(jìn)去。

    甬道應(yīng)激地收縮,rou壁咬得那么緊,她的心尖瞬間像被螞蟻咬了,慌且亂??伤杏X周禮群都慢慢放松了,溫暖濕潤的rou一下一下吸著她的赤裸的中指,似乎在反過來撫慰她。

    是她有問題?

    她突然煩透了這種感覺,語氣不自覺地變冷:“把嘴捂上,不許出聲?!闭f著她身子壓低,插入第二根手指,褶皺被強(qiáng)行撐開,她摸到深處凸起,開始緩緩抽動手指。

    男孩的手指緊緊揪著黑色的床單,像是純白的蝴蝶飛進(jìn)了幽暗的洞xue,脆弱迷惘無處可去:“姐……”

    “閉嘴!”周紅看得眼睛疼,索性抽插加快,打速戰(zhàn)速決的牌,周禮群的聲音徹底軟了,嗚嗚咽咽的,腰肢開始不自覺地晃動,風(fēng)sao又要命。

    “嗚,好舒服?!彼哪樂褐砣说募t,呼吸之間滿是yin褻之氣,淚水隱忍地含在眼眶里。

    “舒服你哭什么!”

    “舒服你動,疼你還動!他媽的別動了!這破床再吱呀一聲我就把你屁股捅出血!”周紅急躁地用指腹狠狠磨了一下,生怕幾步遠(yuǎn)的房間聽到點什么聲音。

    周禮群隨著她的動作再次呻吟出聲,腳趾蜷縮起來,腰身急促地弓起,身體不住痙攣,顫抖得仿佛秋日枯葉。

    “因為嗯……我想要……更快……”

    “更用力……唔嗯……”

    “不……好意思……姐我……”

    他爽得舌頭都在顫,實實在在地上癮了,饜足地瞇著眼,在周紅的cao縱下放蕩了,xuerou熟爛了似的,又燙又紅,張著腿承受著一切,手指在臀瓣之間水淋淋地進(jìn)出,晶瑩液體漸漸濡濕了大腿根部,嘴無意識地微張著,口水流到枕頭上,和眼淚混在一起。

    他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jiejie沉默了,直到她用唇輕輕蹭了蹭他汗淋淋的脖子,陰影久久地籠罩著他。

    “周禮群?!彼曇羯硢〉睾八?。

    “如果你是個女孩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