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長乃子和花xue自我懲罰高潮不斷/欲掩藏被徒弟當(dāng)場撞破/彩蛋:師尊的羞恥按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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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煥卿是被一陣奇怪的麻癢驚醒的。 癢,實在是太癢了,他忍不住在身上胡亂抓撓,把身上抓得到處都是紅痕,但是即使如此,還是止不住這從骨頭深處傳出來的癢,像是總也撓不到癢處。 楚煥卿猛然睜眼,掀開被子想看看自己身上到底長了什么,就被自己身上忽然冒出來的一對大奶子嚇著了,他連忙在自己手心割了個口子,絲絲痛意傳來,這……竟然不是夢里? 不可能!自己怎么會長出和魅魔一樣惡心的奶子? 楚煥卿心里不可置信地驚叫一聲,很快又被身下傳來的麻癢吸走了意識,癢,好癢,就在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好像有什么潮濕滑膩的東西在收縮蠕動著,像螞蟻爬過一樣的酥麻癢意從深處傳來,讓人想一劍將那不得章法的地方狠狠劈開,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楚煥卿心下惶恐,顧不得身上長出的一對沉甸甸的奶子,扒開自己的兩條大腿往下看,竟然驚恐地在自己的兩個飽滿圓潤的囊袋下面,看到了兩片泥濘得不成樣子的花唇。 兩片花唇都已經(jīng)被半透明的yin水浸透了,濕淋淋地張開一張饑渴的小嘴,花唇下的saoxue不知滿足地不斷蠕動伸縮著,吐露著瑩潤的半透明黏液,無窮的渴望和癢從內(nèi)部涌起,像是在召喚什么東西狠狠插進(jìn)去,搗一搗。 他顫抖著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花唇,敏感到極致的花唇立即一縮,然后哆嗦著吐出大股的yin水,一下子就把他自己的手打濕了。 楚煥卿抖著手將手抬起來,舉到夜明珠下細(xì)看,只見指尖都沾滿了粘稠的yin液,手指張開時拉出長長的絲,那是他自己的……從他身體里流出來的…… 楚煥卿渾身都顫抖起來,這到底是什么,他怎么會長出這種東西,那不是只有最yin蕩卑賤的魅魔才會長出的東西嗎?這樣惡心yin蕩的東西怎么會出現(xiàn)在他身上,還不知廉恥地流出yin水來。 楚煥卿一下子發(fā)了狠,用兩根手指狠狠揪住了那兩朵肥厚多汁的yinchun,想將它們從自己的體下扯斷,然而那東西是從rou里長出來的,還敏感到了極點,在劇烈的痛楚中,他不僅感受到了拉扯的疼痛,還有說不清的爽感,驅(qū)使著他想要更多,更大力,更狠地拉扯揉捏掐弄,最好用什么東西狠狠艸進(jìn)去,填滿…… saoxue里源源不絕地流出水來,打濕了楚煥卿扯住自己花唇的手,忽然,楚煥卿的眼前一陣白光閃過,他感到自己的saoxue深處有一股熱流涌出,下面忽然再次噴涌出大把的yin水,那一刻,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著,整個人都魂飛天外,不知歸處了。 等他回過神來,他已經(jīng)大腿張開,渾身酸軟沒有力氣地躺在了那里,saoxue仍然不知廉恥地翕動著,軟軟地吐著汁兒,兩片肥厚花唇之間,一片泥濘。 楚煥卿的手還放在自己的花唇上,但是他卻崩潰了。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么yin蕩! 連狠狠折磨自己的時候都會感到爽,竟然還不知廉恥地高潮了一次!他怎么會擁有了這樣yin蕩的身體! 楚煥卿心中不自覺地想到某個可怕的可能,他極度不愿意去觸碰那個想法,但是那個想法卻不容拒絕地?fù)伍_他拼命的阻攔,顯露在他的腦海里: 他變成魅魔了。 他堂堂劍閣執(zhí)法長老,戰(zhàn)庭首席,平生最恨魅魔向來對混血毫不容情的楚煥卿,竟然也變成魅魔了。 原來被他視為極度骯臟下流的魔族血脈,不僅流淌在那些被他處決的混血身體里,也流淌在他楚煥卿體內(nèi),他也變成了他心中最惡心yin蕩罪無可恕的混血魅魔! 世界上竟然有如此諷刺之事,再過一會兒,等他擋不住體內(nèi)的魅魔血脈,徹底失去了理智變成一只知道想男人雞吧和jingye的魅魔時,是不是也會被自己的徒弟拖出去,扔在戰(zhàn)庭會議上受所有人檢視? 啊,他們會讓他穿著破破爛爛的衣裳,連身上的兩個奶子都擋不住,用刻了降魔陣紋的鐵鏈將他捆起來,兩個奶子被擠出深深的溝,身上被捆出凌辱的紅痕,等到被宣判完畢…… 楚煥卿的身體再次顫抖起來。 他是知道的,他是知道,那些魅魔如果不是他在場下令,被侍衛(wèi)拖下去之后會遭受什么。 他們會打折魅魔的四肢,用鐵鏈將它吊起來,鎖在冰冷潮濕的地下囚室里,每日唯一的熱源就是那些無處發(fā)泄的精壯侍衛(wèi)們熱乎乎的雞吧和jingye,魅魔以jingye為食,即使沒有飯食也能靠jingye活得很久,甚至能靠jingye恢復(fù)身體的傷口,所以可以在侍衛(wèi)們的輪jian中久久不死,被無數(shù)只大roubang來回調(diào)教,直到某一日連最后一絲rou也被撕裂枯竭,灌進(jìn)來的jingye都不足以復(fù)原體內(nèi)的傷口,才會在痛苦和快感中yin蕩地死去。 不!楚煥卿猛然坐起來,下面的花xue濕得更厲害了,劇烈的不滿足像螞蟻在他心上爬,他想要jingye,想要男人的大幾把,想要被巨大的roubang灌滿……楚煥卿咬住自己的手,不讓自己在這種yin蕩的欲望中迷失。 他狼狽地從床上爬起來,因為饑渴和第一次花xue高潮而變得無力的腳軟軟地踩在地上,讓他一個不穩(wěn)就栽在了地上,裹著一層粘稠yin液的花xue因為摔倒從地上粗糙的毛毯上磨蹭而過,無數(shù)毛毯表面的小絨毛在敏感至極的花xue表面磨蹭,楚煥卿不能自已地再次高潮了。 他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叫出聲來,顧不上仍然在高潮中劇烈收縮的花xue,他以巨大的毅力支持著自己,緩緩向前爬動…… 他要找一匹布,把自己那對作為魅魔罪狀的大奶子藏起來,絕對,絕對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 哦,對,還有,還有下面那個yin賤不知羞恥,隨時隨地都想高潮的花xue也一樣,不能,不能讓它流水,如果yin水滴下來,被別人聞到了,看到了,會被發(fā)現(xiàn)的! 一定不能讓人知道! 楚煥卿艱難地爬起來,用無力的雙腿支撐著在房間的柜子里尋找,期間不知不小心打翻了多少東西,yin水也流得滿地都是,到處都是他濕漉漉的痕跡,像極了昨日他審判那只魅魔時,對方在戰(zhàn)庭大廳里流了一地的yin水。 房間內(nèi)不停傳來的打翻聲讓門口守著的侍衛(wèi)疑惑不已,但是礙于容徹的命令,誰也不敢去敲門打擾,只能按捺住好奇心,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楚煥卿折騰了一陣,下面不知廉恥的花xue又在這期間因為自己和自己的摩擦xiele兩次,他的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滿目都是迷離的欲望,大滴大滴的汗水從額頭上背上流下,流入股溝里,帶著鹽的汗水漬在細(xì)嫩的粘膜上帶來輕微的刺癢,卻更加激發(fā)了人心底的欲望,想要更多,狠狠弄痛自己,狠狠艸進(jìn)去,貫穿…… “嗯……啊……”楚煥卿死死抿著唇,卻還是難耐地從唇間溢出一絲悶哼,他終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足夠厚的衣料,也不知道是什么料子,只知道上面織著層層繁復(fù)的花紋,摸起來卻柔軟到了極點,最終于的是,夠厚,一摸就知道,很能吸水——一定能堵住自己下面那張不停流水的嘴吧? 楚煥卿先是抖著身子將這些衣料都撕成一個個長條,然后才將四五層衣料疊在一起,最后包裹在自己剛長出來的嫩逼上。 即使是柔軟到極致的布料,但是當(dāng)那有一絲冰涼的布料表面碰觸到自己的花唇時,楚煥卿的身子還是一軟,渾身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下面潺潺地流起水來。 他抖著手用布料給自己裹逼,期間又弄得汁水淋漓,不得不扔了那被打濕的布料,又換新的,換了好幾次,楚煥卿煩躁起來,又打算拿布料給自己把水擦干凈再裹上,怎料那柔軟的布料擦在sao逼上帶來的快感實在太強(qiáng)烈,越擦水越多,擦著擦著他就又xiele一次。 最后楚煥卿放棄地把用來給自己擦逼水的布料扔到一邊,又加厚了好幾層,總共裹了七八層,鼓鼓囊囊地將自己的sao逼纏起來,才終于沒有流水出來了。 他大汗淋漓地直起身來,準(zhǔn)備拿起布料給自己裹那一對大奶子,怎料剛走了一步,那好不容易才裹好的裹逼布就掉了下來,這么短短一段時間,裹逼布就又濕淋淋地浸濕了好大一塊。 他心中一急,亂邁出去一步,于是自己也被屋子里亂七八糟的布料絆倒,一頭栽倒在地,兩個大奶子狠狠摔在地上,被地毯狠狠地蹭過,sao逼也被牽扯到,快感直擊大腦最深處,像一道強(qiáng)烈的閃電。 楚煥卿的腦子里一片空白,許久過后,他才抱著一塊布料迷茫地抬起頭來,一時間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干什么了。 這時,寢室的門忽然被打開,一個焦急的身影忽然闖入,來不及看清屋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就惶急道:“師尊你怎么了?” 昏暗的室內(nèi)景象漸漸在容徹眼底里明晰,他看著光著身子坐在滿地凌亂的毯子上,抱著一對大奶子迷茫地看著自己的楚煥卿,腦子里仿佛被一道急雷劈過。 “砰”的一聲,容徹的手比腦子反應(yīng)更快,下一瞬,他已經(jīng)毫不猶豫地關(guān)上了門。 “師尊舊傷復(fù)發(fā),我為師尊療傷,叮囑下去,任何人不準(zhǔn)靠近?!?/br> “違者,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