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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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諾伯格抬手輕點在厄路里安眉心,綿軟的觸感泄露出他主人的幾分心口不一。指腹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似的,沿著生命神的眉心緩撫游走至對方微翹的唇珠,輕巧一按便見他先勾出了笑意。 “何來的偏心?厄斯特的心卻是讓我難猜,原不知是為了什么,莫要再鬧了。”順勢牽了厄路里安的手引著他微貼在修斯臉側(cè),“修斯總該予你寬慰一番?!?/br> 神格最為年幼的蛇神修斯每每淪為父神的擋箭牌,若有似無的嬰兒肥軟膩細(xì)滑,用來寬慰其他神使皆是不錯的。 這又是他們與亞伽的區(qū)別。 混沌初開之際,天地未生,原際偌光不知從何時混與當(dāng)時的虛無之中,碩儀新來后成了原代神靈。潺幼新生自爾緩緩成生,與之同時,其爾生命紛紛落世,神靈與天地相伴,諸生靈不知。 人類文明尹始,神靈窺文取約諾伯格一名,感于婦人誕子奇妙,原自身之性揉以婦人生門,剖自身血rou髓骨造偽神,選取亞伽為其賦名。 時流亙古,神間歡愉,生門縱水濕黏,無意腥香縈環(huán)。 偽神心念好奇人類文明,癡纏求于神靈膝下,獲允后潛入人世一如蛟龍入海,咋然放縱,短短數(shù)年與人世幾人有了糾纏緣孽,商談無果苦喚神靈幫助,后攜諸人回返神嶼。 朝然相處間,神靈予其神格,世人悉知此事后稱其神使。 黑爾辛則是生于世人的早前信仰中,當(dāng)時世人不曉神嶼,偶遇奇異之事苦求無果只得將事歸結(jié)于上空靈人,一再流傳,信人激增,自此積累信仰原力而生祀神,其名由世人所予,早前神力也是如此。 生命神心間嫌惡,面上卻是明柔笑意,只那指上的揉捏動作盡是滿不盡心卻又隱含惡意。 “父神不能每次都讓修斯來慰我們。”利萊危攜著亞伽的臂彎高聲說道,純白的緞袍披在亞伽身上,一身的紅痕半遮半掩。 “亞伽,我的孩子。你想要說些什么?”瞥了眼對方腿側(cè)的黏膩水痕,約諾伯格輕聲問道。近來幾日,以利萊危為首的幾位神使也不知在謀劃些什么,幾次三番的潛返人間。 亞伽略帶幾分羞澀的并攏雙腿,掙開利萊危對他的牽制倉促上前兩步勾摟住約諾伯格的肩身,紅唇微啟便將父神的一抹金發(fā)銜入口中,纖長的雙手從稍凹的肩窩處細(xì)細(xì)摩挲,未曾修剪的指甲在頸側(cè)留下三兩道細(xì)長淺痕,揉著蜜色的肌膚倒也不甚顯眼。 “父神,您總是偏心修斯了?!北唤蛞哄竦臏\金發(fā)絲盤在他的肩上,忽的感受到微涼的觸感讓他眉頭一皺。怎么這些孩子會接二連三的說他偏心呢?修斯是做了什么事嗎? “亞伽,你莫要學(xué)厄斯特與利恩。修斯是你哺育生長的孩子,又何來我偏心他這一說。”瑰紫的眸子中流露著些許不贊同,小蛇是亞伽在人世閑玩得時候拾回的一枚尋常蛇卵,一時興起便孵化了它帶回神域養(yǎng)在身邊,怎如今倒成了自己偏心了。 聞言,修斯惴惴不安的向前兩步想要去牽約諾伯格空垂的手指,卻被利萊危不動聲色的擋下了。他知道利萊危幾人為什么要針對自己了。只是因為他頻頻借著亞伽為由頭去親近父神罷了,可是先前黑爾辛也說了,機(jī)會是要自己爭取的,現(xiàn)在這幾人倒是來攻訐自己了。 赫普低聲對祈腹誹了句,“那小家伙倒是不笨,只可惜偷吃的次數(shù)太多了?!?/br> 祈微微頷首,蛇神的確是該被懲戒一番,省的日日跟在父神周側(cè)。 “你們倒也消停幾日,莫要時時尋我?!奔s諾伯格有些疲乏的揉了揉眉心,自打人世迅速發(fā)展起來后,神域也多了些稀奇古怪的物件。他瞥了眼頸間的銀鏈,隨手取下系在了亞伽的脖間。 “你是兄長,總該陪伴著些?!蹦抗饴湓趤嗁ど砩系乃麤]有察覺到黑爾辛的冷凝面色。 那條莫名其妙的銀鏈實際上是祀神送他的周禮,只是由此見狀父神似乎是忘了這件事了。 厄路里安諷刺的笑了,像父神這般,他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能被溫情感化?;蛘哒f,與其玩弄這種套路不如直接將人囚禁強(qiáng)上,省的每日這樣惺惺作態(tài)。 只可惜只有利萊危與他有相同的想法,神力上的缺陷只得讓他們與其他人一起裝模作樣了。 “父神,我很乖的?!避浥吹臉幼拥拇_能討約諾伯格的歡心,他柔聲夸獎了亞伽幾句后便斂眸消失在一眾神使間。 “嘁,兄長還是想想法子的好,莫要讓父神對你失了寵愛?!崩R危頗有些不屑地意味,只是眸色中明晃晃的顯露出了嫉妒之情。 “你說我又有何用,倒不如去學(xué)修斯一般纏在父神周側(cè)?!碑?dāng)初在人世時亞伽就不喜利萊危,如今更是生厭。 說罷卻是取下了頸間的鏈子遞還給了黑爾辛,說到底還是父神對他們無情罷了。 “像你們這樣磨磨纏纏,也不知在父神下一個沉休季來到時能否爬上他的床?!倍蚵防锇沧I諷道,原先在人世時,亞伽的確讓他放在了心上,只沒想到他身后還有神域這一層,之后了解到父神與亞伽之間的事后,忽生了厭意,這樣的愛著實侶令人生惡。 黑爾辛心間郁郁,原先激起的情欲在銀鏈被交出的一瞬間后驟的冷卻消失不見。當(dāng)初生命神與亡靈神提議強(qiáng)制的時候他是十分堅決的反對了,如今想來,倒不如強(qiáng)制算了。 “強(qiáng)制又能如何,父神是先天神靈。你們又怎能確保一次之后父神便能應(yīng)允。”祈冷淡出聲,這些人當(dāng)真是不動腦子。 赫普忍著笑意,他倒是無所謂,畢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不知從哪摸出一只白貂摟在懷中細(xì)細(xì)逗弄,“要不就學(xué)小蛇一樣裝軟弱試試。” 短短一句話便又把修斯拎在眾人之間,也不知被誰剜了一眼后,修斯顫顫開口,“父神不喜歡軟弱的,我平時就只是跟在他身邊而已?!?/br> 祈無言,這場面像極了一群爭風(fēng)吃醋的婦人。 “為什么不挑明了告訴父神呢?他似乎是不在乎的?!崩R危微微挑眉,剛黑爾辛為父神深喉的時候他可看得極仔細(xì),父神是毫無厭棄之意的。 赫普伸指探入小貂口中去撥弄著它嫩紅的小舌,指節(jié)蹭在它的乳牙上有一絲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