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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昔忞,周圍有人嗎?”是一個語速偏快的女聲,急到還未接通,話已經(jīng)說了一半。 “我在整理材料,同事都回去了?!蹦新曈行┠:杏X是開著外放,離手機有一段距離。 “我不記得我們有要求實習(xí)生加班。” 一陣紙張翻動的聲音過后,男聲嗤笑:“知道我周圍沒人,你還要擺那副高冷樣子嗎?” 手機被拿起來,“騙你的,其實師兄也還在辦公室,要跟他說兩句嗎?”男聲逐漸拖長惡劣,“盛總怎么可能有我一個實習(xí)生的手機呢,肯定是有事找我?guī)熜职??不用客氣,我這就把手機給他。” 他壓低聲音:“讓師兄也聽聽咱們能干的盛總有什么指示,怎么樣?” “能干的”三個字被他在嘴里反復(fù)研磨,咬出一種準(zhǔn)備把人吞進(jìn)去的架勢。 盛睞沉默了數(shù)秒,最終敗給下腹的不適感,她咬牙切齒:“別裝模作樣了,你明知道我的意思。什么時候把鑰匙給我?” 早上剛走進(jìn)辦公室,就被人擠著關(guān)上門,按在房間角落。單昔忞用肘彎勒著她的脖子喘氣:“小逼好可憐啊,都被cao得鼓起來了,是不是走路時候用不上力,所以才把屁股扭得這么浪啊?”一邊解開褲子掏出roubang,插著她的腿根,一邊問她路上有沒有被人盯著看。 “肯定有人看出來了,說不定公司小群里都在議論,說盛總背地里是個母狗,是個被人趴在背上猛cao的婊子,嗯?!彼隙ㄖ约旱耐茰y,最后捅進(jìn)紅腫的濕軟xue口,全部射在里邊。 盛睞還叉著腿,抽搐,說不出話,整個人被抱著腰攬在懷里,突然感覺被什么涼涼的東西頂著。低頭發(fā)現(xiàn)這男人趁xue口一張一翕,正把一串小號的跳蛋塞進(jìn)去。 他抬手對著臀rou抽了一掌,啪,rou波蕩開:“怎么這么sao啊?還學(xué)會自己張嘴吃了?” “你!”盛睞早知道這人就是個混在學(xué)生堆里的人渣,披著羊皮的狼。她咬緊嘴唇,心想等到他滾去樓下工作,馬上去廁所拿出來沖掉。 單昔忞并不罷休,他抓著總裁的膝蓋稍一用力,就把她按在自己身上,抬高兩腿擺出一個小孩把尿的姿勢,讓她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的xiaoxue。 “你看,你自己說sao不sao?”體位原因xue里的軟rou沒有絞緊,重力作用下,一串玻璃拉珠正在慢慢墜進(jìn)去。皺襞橫生的粉紅內(nèi)側(cè)與冰涼的玻璃摩擦,被兩人看在眼里。 單昔忞猛地把拉珠拔出來,rouxue幾乎要被帶得外翻,盛睞的腰彈跳了一下,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 “很遺憾,這串呢可不是給小逼吃的。” 盛睞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她開始掙扎,像一尾要被送上砧板的魚。 她并沒有彈動出什么改變,稍作反抗的結(jié)果就是被壓在辦公桌上。襯衫扣子解開兩個,內(nèi)衣塞進(jìn)嘴里,磨砂的木質(zhì)桌面直接擠壓硬起來的rutou。 “有一個sao成這樣的總裁,真的讓人為公司的前程擔(dān)憂啊——”單昔忞又開始拖著尾音講話,手指刮了一把yin水,在她后xue的褶皺上徘徊,時不時塞進(jìn)一顆珠子。 全是渾話,盛睞用力咽下喘息,怕叫出聲來再刺激到這神經(jīng)病。 兩個xue眼都被堵上后,單昔忞滿意地在她飽滿的屁股上又揉又掐。玻璃珠子被他擠得陷入更深,隔著薄薄的肌層,摩擦前邊的跳蛋。 “怎么了,只揉揉屁股,盛總就這么興奮嗎?瞧你扭的這個樣子,恨不得自己送到我手里?!眴挝魪胱詈髮χ鴛iaoxue摑了一掌,幫她整理好襯衣和裙擺的褶皺,說:“行了別發(fā)sao了,我去樓下,今天還要掃除。” 門被關(guān)上后,盛睞過了好久才有力氣起身。她整理好痕跡,揉著腰走進(jìn)衛(wèi)生間,伸手下去要把串珠拿出來。 珠子原本就光滑,還沾了許多粘稠的水跡,她多次努力都沒能捏住,最后只好自暴自棄,在鏡子前面分開腿躺下,用力排出來。 一粒一粒擠過肛口的觸感讓盛睞又羞又爽,整個人都變成了粉紅色。 突然有門鎖的聲音,她想起這時間秘書該來送報告了,下半身一緊。排到一半的珠子又被吸了回去,體外的部分受力搖搖晃晃,像一條墜脹的尾巴。 秘書不會到處亂翻...吧,她手忙腳亂,催自己趕快把拉珠拽出來,誰知道越用力,肛口反而縮得越緊,她漏出幾聲顫抖的哭腔。 毫無征兆的,衛(wèi)生間的門被打開了。她又驚又嚇地回頭,看到單昔忞面無表情地俯視過來。 “盛總這是什么意思,剛被cao完就又癢了嗎?這才過去幾分鐘?是不是要用我的jiba做個倒膜,一天24小時插在你的rou逼里???” 完全是惡意曲解,無端揣測。他的眼神很兇,刺在收縮張合的xue口,掃過全身,即使是整整齊齊穿著衣服的地方,也在這種攻擊性的視線下發(fā)熱,yin水泛濫成災(zāi),順著股縫淌到躺椅上,順著紋路洇染開。 單昔忞從口袋里拿出跳蛋的開關(guān),當(dāng)著她的面調(diào)到最大檔。 “真該把你的小逼鎖起來,讓你撒尿也要跪著求我,為了討好我給你鑰匙,你還得趁午休時間鉆到辦公桌下邊,哭著舔我的jiba?!?/br> 單昔忞的語速越來越快,咬著牙說:“你這樣的sao貨,雖然心里總想著被別人看見,實際上被我cao到喉嚨里邊,都不敢哼出來一聲,還要把我射出來的jingye全部咽下去。哎呀,不然被同辦公室的人聞到了怎么辦呢?我只好告訴他們,說有個女人...啊不,有個母狗發(fā)sao了,正在我桌子下邊大著肚子亂舔呢?!?/br> “今天還要開會,萬一談不下來,你會不會在桌上撅著屁股求合作方插你???” 單昔忞裝作苦惱地?fù)狭藫项^,從外衣口袋里拿出帶鎖的內(nèi)褲,笑著說:“我好擔(dān)心你啊盛總,不如真的把你鎖起來吧?!?/br> 玻璃珠被重新塞回去,和跳蛋在狹小的下腹空腔互相擠壓,外邊緊勒著一條掛上鎖的皮扣,沒有一絲縫隙。盛睞甚至覺得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聽到硬質(zhì)硅膠敲在玻璃上的嗡鳴聲音。她捂著臉嚎啕大哭說不要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一邊像瀕死的魚一樣抖著到達(dá)了高潮。 回過神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單昔忞攬著后背抱在懷里,被擦掉眼淚,敷上一塊冷毛巾。 盛睞瑟縮著回過頭,舔男生下巴的胡茬,想趁這段時間多討來一會擁抱,結(jié)果被揉著頭發(fā),接了個漫長到讓人昏昏欲睡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