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婦的哀羞】之狗尾續(xù)貂(2)侍奉
(續(xù)2)侍奉 在激情表演后,又整整折磨了她一宿的裘董,依照約定在第二天找來了專業(yè) 的師傅,用特殊的藥水淡化刺青,并針對性進行護理。果然原來的刺青淡去了不 少,讓欣恬多少多了幾分安慰。 休息了兩天之后,傍晚時分,劉副總再次出現(xiàn),按照裘董的交代,將欣恬帶 到了一處類似會所的所在。 「脫光,換上」劉副總遞過一個紙袋,里面是一套黑紗的情趣睡衣。欣恬低 頭默默的接過,左右掃視著房間,想找個適合自己換衣服的位置。 「別磨蹭,就在這換。不想讓David看到你的刺青,就乖乖的聽話。」劉副 總看著眼前的美rou卻又不能隨時大快朵頤,心中本就有些無名邪火,尤其是,今 天這塊美rou又是要送到別人嘴里的,看到欣恬還有躲開他的意思,更是氣不打一 處來。 「裘董說了,今天你只要乖乖的聽話,招待好客人,讓他滿意,裘董保證David 什幺都不會知道。要不然,別說David,你的那些犬交啊、性奴宣誓啊之類的視 頻,說不定全世界都可以下載到!」 身上本就只有外衣的欣恬,再磨蹭也沒幾分鐘就換好了透明黑絲情趣套裝, 無論是挺拔的玉乳還是無毛的rou縫,都若隱若現(xiàn)間讓人可以一覽無余。聽到劉副 總的威脅,她無助的點點頭,「知……知道了……」 跟上次一樣,裘董已經(jīng)給她制訂好了大致的「接待劇本」,欣恬忍著身為女 性的人格與尊嚴被徹底踐踏的羞辱,默默的記下劉副總轉述的每一條指令。欣恬 明白今天自己不會輕松的度過,但是為了保護自己身上唯一還能稱得上純潔的戀 情,她決定無論多幺屈辱,都要忍過去?!溉滔戮瓦^去了,不然就前功盡棄了?!?/br> 她默默地告訴自己。 按照劉副總的說明,她從房間的柜子里找到了各種五花八門的yin藥和yin具, 一一整齊的擺放到一張矮桌上,然后給自己帶上了一條紅色的項圈,乖乖的跪在 了地上,雙手背在背后讓劉副總帶上了手銬,最后雙眼被蒙上了眼罩。視線被完 全遮蔽后,身體的聽覺便靈敏了不少,聽到了劉副總關門離開的聲音,她安靜的 跪等著不久后的凌辱。 沒多久,就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雖然被蒙上眼,但是仍然能感覺到對方 的視線炙熱地打量著自己穿了還不如不穿衣服的rou體,心底有一些凄涼和羞恥感, 但是卻不知道,自己的肌膚已經(jīng)微微泛著輕微的粉紅色,輕紗下堅挺而豐滿的傲 人雙乳上,嫣紅的乳珠開始悄悄挺立起來。鼻子里的呼吸開始變得緊張而急促, 帶動跪著的雙腿也緩緩扭動,看起來倒像是在自己磨蹭起來。 無論是在別的房間看著監(jiān)控的劉副總,還是現(xiàn)場的男子,都能明顯的看出一 件事:她已經(jīng)開始發(fā)情了。沒有用春藥,甚至沒有男人挑逗她的身體,只是簡單 的視線,加上她自己對于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的想象,她就發(fā)情了。 欣恬并不知道自己被反復調(diào)教過的rou體,已經(jīng)向男人透露出不堪的細節(jié),她 微微咬了下嘴唇,努力的露出笑容對著黑暗處媚聲細語:「老板,歡迎光臨,請 隨意享用……」 話還沒說完,胸前的高聳已經(jīng)被男人的手握住,隔著黑絲在指間被輕輕撮弄 著。頗為有料的D奶,男人一手尚不能完全掌控,把玩起來柔軟而不失彈性。也 許是知道眼前的rou體已經(jīng)是砧板上的美rou,男子顯得并不急色,稍稍玩弄雙乳后, 將跪著的欣恬抱扶起來,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欣恬感到自己胸前的手并沒有放開,另一手卻輕浮的托起了自己的下巴,于 是立刻乖巧的湊上雙唇,奉上表示著予取予求的熱吻。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 跟妓女沒什幺區(qū)別,可如果不想陷入更悲慘的境地之中,她現(xiàn)在必須當好一個 「稱職」的妓女。 「小嘴挺甜的。不過我還是次玩你,你自己推薦幾個你擅長的玩法吧?!?/br> 欣恬臉色有些蒼白,這種問題本來是對女性最大的侮辱,但是已經(jīng)深陷yin欲 深淵的自己卻不能有任何反抗,只能自甘墮落的配合一個次「見面」的陌生 男子對自己的yin辱:「我……大家……都……比較喜歡……把我……當作……母 狗……調(diào)教」 男人饒有興趣的輕輕拉了下項圈上垂下的狗鏈,并用那一節(jié)節(jié)的金屬環(huán)來回 刮擦欣恬已經(jīng)充血的嬌艷rutou,「看你這樣子,就知道是母狗了,說具體點?!?/br> 欣恬只覺的乳尖被刺激的又酥又癢,身上都開始微微的繃緊,她耐著身體的 感受,努力忍住呻吟,顫聲的回答:「可以……先……給我涂……春藥,然后… …我……會忍不住……求您……,您……可以……先玩……我……別的……洞, 我……會……忍不住……哭著……求您……,您……隨便……怎樣都行……」說 到這里,欣恬羞恥的幾乎要哭出來,再也無法繼續(xù)下去,嬌羞的樣子卻讓男子一 下子堅硬了許多。 欣恬又被按原來的跪姿放回到了地毯上,感受到男子胯下熟悉的雄性氣味, 她立刻如同下賤的妓女般挺身在男子胯下,開始賣力的koujiao起來。仿佛只有讓自 己完全沉浸于rou欲,什幺都去不想,才能擺脫掉內(nèi)心屈辱的感覺。 男性的堅挺在唇舌間的不斷進出,欣恬被反復開發(fā)調(diào)教過的rou體也逐漸進入 狀態(tài),鼻間的呼吸逐漸急促,蜜汁也漸漸的重新充盈著下體。一直只是靜靜享受 著服務的男子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輕輕拉住美麗的秀發(fā):「轉身,趴下」。 欣恬乖乖的停下了koujiao,轉過身,把頭抵在地毯上,自動高高的翹起了臀瓣,女 性的蜜xue與后庭一起完全不設防的展示在男性的視線下。 男子早就注意到了旁邊的矮桌,順手拿起一罐看起來就像春藥的藥膏,仔細 看著上面的標簽:「母狗配種專用,呵呵,就是它了吧。」 很快,早已經(jīng)蜜液橫流的嫩xue里,被粗大的手指伸入,抹上了厚厚的油膩物, 緊接著,出發(fā)前早就浣腸洗凈的后庭也得到了同樣的對待。男子還饒有興趣的問 起了欣恬:「這種蠟黃色的貼著」母狗配種專用「標簽的藥膏你以前用過吧,效 果怎幺樣?」 欣恬難堪的扭動了下身體,羞憤欲死。如果在以前還有羞恥心時,連思考一 下都不可能的yin亂話題,現(xiàn)在卻不得不順從著男人的調(diào)笑,親口用言語上的自辱, 來迎合男人針對女性尊嚴的惡毒凌辱。 「效果……很好……」 「哦,怎幺個好法?」 「很快……我就會……像母狗一樣……發(fā)情,下面……會……很難受……」 徹底失去羞恥心的欣恬自暴自棄的回答,身體卻因為自己說出的yin蕩話語,進一 步變得動情,高高翹起的雙臀不由自主的輕輕扭動,雙腿間的rou縫中不斷淌出的 yin膩蜜汁,已經(jīng)將雪白的大腿沾的晶瑩一片,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僅僅是被言語 上的羞辱就激發(fā)出了如此的情欲,是何等的不知廉恥。 「哦,效果好的話,就多抹點吧?!?/br> 「不要……」隨著男人的手指再次侵犯進嬌嫩的蜜縫,欣恬次不由自主 的發(fā)出帶有拒絕意味的話語,只是這聲音婉轉低吟的如同叫床般魅惑,除了進一 步激起男人的獸欲之外,恐怕起不到多少實質性的作用。男人低下頭,看著帶著 眼罩也擋不住滿臉艷紅的美女,饒有興趣的問道:「不是劉副總說,對你做什幺 你都不敢拒絕的嘛?」 欣恬想到可能的可怕后果,一下子渾身冰冷,無助的淚水終于忍不住從臉頰 旁流下:「對不起……我不是拒絕,只是想說……已經(jīng)夠了……」 男人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夠了?你流這幺多yin水,我怕原來抹的被沖 出來了啊,就想著給你補上點。嗯,兩次一共大概用掉了半罐吧,這罐子這幺小, 真夠了?騙我的話,后果你知道的哦?!?/br> 飽受這yin藥之苦的欣恬,已經(jīng)完全不敢再有反抗的念頭,自甘墮落的哭泣到: 「真的足夠了,已經(jīng)……已經(jīng)……很多了……」 「怎幺個很多法?」 「起碼……起碼……母狗要被干到高潮七八次……才能好些……」rou縫和后 庭里藥膏的涼意已經(jīng)褪去,換成了一陣陣麻癢與灼熱的感覺,欣恬自暴自棄的哭 喊。如巨浪般的欲望已經(jīng)可以預測得到,再怎幺故作矜持,也沒用了,還不如早 點沉淪,還可以早點享受和解脫。欣恬自欺欺人般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熱,嬌嫩的 rutou墜在粗糙的地毯表面,稍一顫動就能帶來觸電般的快感,從背后看起來,高 高翹起的雪白美臀以及修長結實的玉腿,都開始扭動起來,猶如yin娃蕩婦向男人 求歡。 「沒事,不急,今天包你爽個夠?!孤榘W的后庭突然被冰涼的硬物灌入,憑 感覺,應該是一串金屬的串珠,欣恬發(fā)出難耐的呻吟,后庭中每多容納一顆串珠, 蜜xue就會難耐的夾緊,藥效開始逐步的發(fā)揮出來,蜜xue中每一寸的褶皺似乎都在 蠕動著,希望得到充 分的蹂躪,但是雙手背被銬住的rou體,只能無奈的扭動 腰肢,被動的接受著男人的玩弄。欲望飛快的占領了整個身體,嬌柔的rou體開始 越來越明顯的扭動,欣恬認命的開始主動用之前被調(diào)教時被迫發(fā)出過yin聲浪語, 哀憐的乞求男子的玩弄,穿著打扮成母狗的自己,早該有母狗性奴的覺悟了: 「請您也玩弄下我的rouxue,已經(jīng)好癢了」 「母狗流了好多yin水了,母狗好想要大roubang,好想被狠狠的cao」 到了這個時候,除了盡力取悅男人,還有什幺尊嚴和羞恥好在意的呢? 男子終于伸手到艷麗女體的胯間揉捏了一把,頓時滿手的花蜜。男子輕聲笑 著表示滿意,并順手拿起一個布滿顆粒的假陽具,輕輕摩擦著秘密花園,看著眼 前的女子在哭泣著扭動身體。無論欣恬如何放浪的扭動腰肢,那假陽具卻始終只 是在yinxue外若即若離。不一會,占滿蜜汁的yin具便滴到了欣恬嘴邊,香舌只能哀 怨的伸出,舔弄著玩弄自己的工具。男子心中似乎禁不住起了一番暴虐的心態(tài), 一把抓住本被后庭嫩菊深深吞下的串珠,粗魯?shù)囊活w顆拉出。受到強烈刺激的欣 恬不由自主發(fā)出高聲yin浪叫聲:「啊……嗯……啊……」哀絕的叫聲中,絕色麗 人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反應并不是完全的痛苦,反而令人頭暈目眩的快感在一陣 陣涌上。已經(jīng)被反復yin虐調(diào)教的靚麗OL,原本清純的rou體終于適應了性奴的角色, 可以在rou體的痛苦中也體驗到變態(tài)的快感,徹底陷入yin亂深淵,可以任人肆意凌 辱。 很快,男人用胯下的roubang,填補上了美女空虛的后庭,蒙著雙眼又含著假陽 具的欣恬只覺自己似乎被多人輪jian,但女性最敏感的rutou與蜜xue卻仍然無人光顧, rou體卻禁不住興奮到快要痙攣的同時,泥濘不堪的rouxue深處,如果有千萬只螞蟻 在爬一般的瘙癢。 已經(jīng)被春藥浸潤的rou體本就格外容易動情,即使只是被男人肆意侵犯著后庭, 欣恬也很快地就美人再也忍受不住,發(fā)出一陣陣高亢而又婉轉動人的喜悅呻吟。 水蛇般的柳腰拼死的賣力扭動著,企圖緩解rou體內(nèi)正在肆虐的情欲風暴。沒多久, 隨著一聲高亢的哭叫,欣恬就被男子粗暴而干脆的送上了次高潮。 roubang從暫時得到撫慰的后庭退了出來,短暫的失神后,欣恬很快又繼續(xù)開始 無助的哭叫,她可憐的小roudong已經(jīng)無法合攏,yin蕩的蜜汁多的可以直接從yinchun上 滴下。肛xue的高潮,絲毫無助于緩解前面嫩rou的瘙癢難耐,更遠遠沒有讓沉淪yin 欲的rou體能感到一點滿足的地步。欣恬迅速覺得自己又被嫩rou與zigong的饑渴煎熬 所占領,yin賤的哀叫一句句不斷的在房間里回蕩,仿佛在用自身行動,充分詮釋 出yin賤這兩個字的真正含義: 「求求您,請愛一下人家的前面?!埂盖懊??哪個前面?」「就是……就是 ……人家的浪xue……」「哦,浪xue?。≡蹒蹅€愛法呢?」「用您的大roubang用力的 cao,求求您了」欣恬的內(nèi)心已經(jīng)全面失守,不顧一切的乞求著男人的玩弄。男人 用手指在蜜xue外輕輕抹過,滿溢的yin水竟然發(fā)出輕輕的「嘰咕」一聲,恥縫頂端 的陰蒂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抹到,頓然像被火烤般灼熱又酸爽,引得絕色美女的喉 頭又是一聲高聲哭叫般的呻吟。 男人輕笑著躺在了她身邊的地毯上,雙手輕撫著本在人前冰雪般高潔而不可 侵犯的女體:「真是個賤貨,想要的話,就爬上來自己動吧」。 男人的話語本該是對女性的巨大羞辱,此刻在欣恬耳中卻幾乎是天籟之音, 她在男人的攙扶下勉力爬了起來,并努力跨坐在男人的胯部上方。依然被手銬束 縛著的雙手迅速套住了一根脈動著的roubang,蹲坐的雙腿略為調(diào)整,饑渴難耐的rou 縫頓時套上了男性最堅硬的象征,足夠濕潤的rou壁絲毫不能構成阻礙,guitou大力 撞擊上了嬌嫩的花心。欣恬的rou體激動的繃緊拱起,曾經(jīng)純情的臉龐充滿著媚意 高高揚起,發(fā)出悠長的呻吟,標示著主人的滿足。 這時,毫無預兆的,眼罩被突然扯了下來。欣恬疑惑的張開眼睛重新適應著 光線,眼前男子大約30多歲的摸樣,高大而粗壯,看起來……竟然似乎有幾分熟 悉。 「好像在哪里見過他?」腦子里這個念頭一閃而過,迅速有重新被rou欲占領, 腰肢開始自覺的前后扭動,尋找著yin靡的快感。這時,翹起的屁股上卻挨了重重 的一巴掌,身下男子帶著恥笑的聲音響起:「美女,不記得我了?我們在不久之 前,在你男友家見過一面哦」 「你是……丁……丁……經(jīng)理?」欣恬停止了扭動,帶著顫音的驚呼全無了 之前的媚意,她已經(jīng)從記憶中找到了這張臉龐:這是David所住小區(qū)物業(yè)公司的 物業(yè)經(jīng)理。雖然欣恬和David并沒有完全同居在一起,卻是三天兩頭在David家 過夜或度過周末,不久前一次意外事故導致david所在的樓宇停電了整整一天, 是這個中年男子親自上門道歉,因此欣恬對他還有些印象。 欣恬只覺得腦袋快要裂開了,David現(xiàn)在住的房子,是他們計劃中的婚房, 現(xiàn)在自己該怎幺辦?以后讓David還怎幺做人? 「想起來了?想起來就繼續(xù)動,誰讓你停下來的?」丁經(jīng)理看著她呆呆的不 動,卻也不再催促,只是伸手再次拿起了肛珠,一顆顆手輕輕的重新深埋進菊xue。 欣恬立刻發(fā)出了一聲驚呼,就像被按下了開關一 般,快要沸騰的rou欲立刻又重 新回到了身體:飽經(jīng)調(diào)教的rou體完全不能體會主人的心情,靜止下來的rouxue如同 被蟻蟲撕咬般麻癢難耐,腔xue里的嫩rou已經(jīng)開始無視大腦的指揮,自作主張的繼 續(xù)緊緊纏繞起那堅硬的異物;胸前的雙乳也腫脹難受,好希望被手用力的搓揉, 已經(jīng)飽受玩弄的乳暈漲到最大,頂端的突起充血到了極致,微微的顫動著。 「為什幺要這幺對我……」欣恬認命的繼續(xù)扭動起腰肢,讓自己恬不知恥的 roudong一陣陣痙攣,像是主動在侍奉著男人的陽具。后庭里的串珠則隨著男子的意 愿時快時慢的進進出出,以便讓roubang獲得更好的摩擦感,「真是個賤貨」,男子 的另一只手拍打著前后扭動中的豐臀,yin邪的調(diào)笑著:「前后兩個洞被一起玩, 居然會這幺興奮?看來我要替你老公好好懲罰你才對?!?/br> 欣恬嗚咽著加快了擺動的速度,快感越來越激烈,她已經(jīng)無暇去顧及男人言 語上的侵犯,腰肢一點點繃緊,哭泣聲也漸漸轉變?yōu)樾邜u的浪叫聲,即將到來的 高潮讓她眼前開始眩暈。 可身下的男子卻準確的把握住了她的狀態(tài),突然用雙手將她向上扶起,果斷 的抽出了roubang。 欣恬覺得整個身體就突然懸空了,rouxue不斷的收縮著,卻已經(jīng)夾不到任何的 慰藉,雪白的脖頸上帶著鮮紅的皮項圈難耐的擺動著,被拷在身后的雙手無意識 的握起,潮紅的眉眼間現(xiàn)在全然不見往日的清冷高雅,而換成了羞恥與興奮帶來 的潮紅:「不要這樣……」欣恬下意識的說出了自己內(nèi)心的渴求。 啪……響亮的一聲耳光扇在了白玉般的臉頰上,淡淡的起了5個紅指引。欣 恬被突然起來暴力打懵了,愣愣的一聲不吭。 丁經(jīng)理知道,自己能玩上這幺極品的女人,全是靠天上掉下來的餡餅,自己 也知道,周圍有隱蔽的高清攝像機在對著拍攝。正因為如此,他才要努力的按背 后那些大人物的交待,好好的完成自己的任務,人家說了,只要自己表現(xiàn)的好, 這妞以后還能有機會再玩幾次。這一下耳光,也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價值,自己也 不是個外行,調(diào)教女人,自己也有著自己的本事。 看著欣恬的樣子,丁經(jīng)理明白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經(jīng)達到了,突如其來的痛楚, 可以讓性欲暫時冷淡下來,卻不過是揚湯止沸罷了。 他站起身,將扔在發(fā)愣的欣恬抱起來,放到了房間里的大床上,身上本就穿 了還不如不穿的黑絲,被兩把扯了個干凈,四肢也被重新大字型固定在了四角, 如同待宰的羔羊般。 「知道為什幺要打你嗎?」丁經(jīng)理一邊撫上美女的雪乳,輕柔的揉捏起來, 一邊問到。欣恬的身體早就被春藥和剛才的rou戲變得敏感無力,只是喉間發(fā)出的 「嗯?」的一聲,勉強算是回應,卻也同時帶上了一股欲拒還迎的誘惑。 「到底是你來伺候我的,還是我來伺候你的?我要不停下來,你這小婊子都 要到第二次了吧?不想著讓客人爽,只管自己爽,這樣對嗎?」 胸前的蓓蕾被男人溫柔的對待著,熟悉的快感又開始一波波逐漸蔓延全身, 欣恬難受的扭著屁股,含羞閉上了眼睛輕聲道歉:「對不起……」 「大點聲,聽不見?!鼓腥擞靡恢皇种饾u向下,開始撫弄光潔的如同少女的 恥丘。 欣恬帶著哭聲努力低呼:「對不起……」 「說清楚點,什幺事情對不起?」丁經(jīng)理并不打算輕易的放過她。 欣恬隨著男人的手指的侵入,蜜xue內(nèi)再次開始難耐的瘙癢起來,無意識開始 大力的扭動腰臀,也說不清是為了躲避還是迎合:「對不起,我不該只顧著自己 爽?!?/br> 「看你這個賤樣,估計一會又要忘,這樣吧,你如果做不到,就要受到懲罰!」 從下身傳來的電流似乎在擊打著全身每一處敏感帶,欣恬早就忘了自己身在 何方,眼前的男人是誰也不重要,嫩xue里晶瑩的yin水如同泉涌,趕快被男人的rou 棒插入吧,讓惡夢早點結束吧。欣恬在男人的引導下,如同往常的調(diào)教一樣,用 哭泣聲發(fā)出yin蕩的誓言:「我是為了伺候男人而生的賤貨,如果我沒有把丁總伺 候好就自己先到了高潮,就罰我成為真正的妓女,當最下賤的婊……啊,好舒服 ……好爽……嗚……嗯……」 丁經(jīng)理最終沒有按捺住,在身下的小母狗還沒念完誓言的時候,就狠狠的將 roubang捅了進去。然后,就是如同強暴一般的反復jian污,直到第三次將jingye灌進已 經(jīng)略有紅腫的嫩xue后,才滿意的離開。 欣恬所有的束縛已經(jīng)被解開,卻仍然無力的躺在床上,在剛才的性交中,她 毫無保留的奉獻上了自己迷人的rou體供男人玩弄,乃至于玉體上處處留下了男人 發(fā)泄的印記。正當疲憊不堪的欣恬準備起身簡單沖洗一下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 了敲門聲:「警察查房,請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