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紹備】迷神引 (修羅場,牛頭人,迷女干,3p,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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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應(yīng)悔,送得春歸去。 怎喚得春回,迷舊路。 萬種深情,凄涼調(diào),不成訴。 ——題記 (一) 曹cao追董卓,戰(zhàn)于滎陽,大敗而回,又見眾人置酒高會,不圖進(jìn)取,心中煩郁,遂責(zé)讓袁紹并一干諸侯,酩酊大醉而去。 他跌跌撞撞走著,想著自己先前豪言壯語一朝挫敗,損兵折將狼狽不堪,只得眼見天子蒙難京城盡毀,不由萬感醉中來,本欲借酒遣心愁,悲意更難卻。 他悲恨間抬頭仰望,只見天幕陰沉,死城之氣在天邊升轉(zhuǎn)彌漫,一片灰黑,又是一陣頭昏腦脹,天旋地轉(zhuǎn),站立不穩(wěn)向后倒去。 他沒倒在地上;一雙有力的手穩(wěn)穩(wěn)扶住了他。 那雙手把他扶正了,又穩(wěn)妥地攙著他,防他再次跌下去。 他迷迷瞪瞪轉(zhuǎn)過眼去看,只對上一雙滿是關(guān)切的明眸。 ······劉備。他遲鈍地想。他此時應(yīng)該和公孫太守一起在宴會上,怎么出來了? “醉成這樣······”劉備瞧著他,苦笑道,“備送孟德兄一程?!?/br> 曹cao也迷迷糊糊瞧著他,忽的甩開了劉備的手,道:“你······你莫不是······本初派來的說客吧?我·····不與爾等為伍!”說罷,又搖搖晃晃朝前走去。 醉酒的人往往不可理喻,劉備和這類醉鬼(比如張飛)打交道慣了,受了誤解也不生氣,只跟著他一塊走。 “方才宴席上,孟德兄所言計略,備甚為嘆服。”曹cao沒搭理他。劉備又道,“不顧安危追擊董卓,欲救天子者,唯有將軍。論智勇忠義,諸侯中可稱英雄者,除孟德兄再無他人。” 曹cao腳步一頓,“哼······”他笑了起來,嘴上卻說:“你······你在哄我開心······不信!” 劉備想,這人喝醉了還頗有些小孩子脾性。 “備句句屬實。” “好吧······我姑且信你······”曹cao笑得兩眼彎彎,“玄德······你、你也是英雄!” 劉備搖搖頭,“備少軍馬,亦乏智略,只聊有寸功而已,怎堪稱英雄?” 曹cao佯怒道:“我說你是,你就是!” 劉備想,這人喝醉了還愛耍無賴。 只得像以往哄三弟那般順著他道:“好好好,我是我是?!?/br> 曹cao終于開心了,由著劉備攙了他向曹軍營帳走去。 可詩人天性多愁善感,甫一醉酒更是要命,走了沒一會兒,曹cao瞧著城中焦土,不禁有所感發(fā)。 “玄德······這洛陽啊,過去可是個好地方······龍興虎視,統(tǒng)領(lǐng)六合······街衢洞達(dá),閭閻且千···既庶且富,娛樂無疆······”他神往回憶,似悲似喜,“cao少時荒唐,冠而有志,都在此方。玄德以往可曾來過?” “來過。彼時年少,求學(xué)于九江太守盧植處,平日不思讀書,好在京城游蕩?!眲漤杏持榈赝叩[,神色有些落寞,“昔日天下英才連達(dá)于此,游俠豪雄騁騖其中,誰想繁華世界,翻作廢墟······唉······” “何必嘆氣!”曹cao忽又振作,“洛陽沒了,再修一個就是!修個······更大、更美、更輝煌的出來!” “天子未歸,重建故都言之尚早······”劉備話一出口便覺不妥,想來曹cao營救天子不成大敗而歸,心中苦悶而飲酒大醉,自己怎好再提此事?隨即道,“孟德兄豪情壯志,備深以為然。天下英雄同心戮力,必復(fù)洛陽舊日繁華?!?/br> “哈···”曹cao嗤笑一聲,“你說的英雄,可是那些置酒取樂、不思國事之徒?” “······” “罷了,眾無遠(yuǎn)志,我獨南行?!辈躢ao目光爍爍,看向遠(yuǎn)方。 “‘如欲平治天下,當(dāng)今之世,舍我其誰也?’”劉備道,“孟德兄正如此話所言。” “怎的只說我,玄德賢弟亦如是!” “···對對對,我是我是?!眲淇扌Σ坏?。 待曹cao回到己方營帳,劉備告辭:“伯圭兄尚在席上,備不好久離,暫且別君,以后再敘?!?/br> 曹cao道:“我將離盟軍往揚州去,以后怕難見面了?!?/br> “正巧,伯圭兄亦有離紹之意,愿往后你我有緣再見?!?/br> “······玄德,我再問你,可愿隨我共圖大業(yè)?公孫瓚并無匡漢之志······” 劉備失笑搖頭:“孟德兄難為備了。公孫太守待我不薄,曾助我于危難之時,備并非背恩忘義之人,怎可輕易轉(zhuǎn)投他人?” “既如此,cao還是那句話,往后玄德若有意來投,我必吐哺相迎。” 二人惜別后,曹cao命人取來醒酒湯,休息良久,待酒意散了,命屬下收拾行裝,自己去找袁紹辭行。 (二) 宴席仍在繼續(xù),諸侯們推杯換盞,熱鬧非常,袁紹卻不在席上。曹cao瞧了眼公孫瓚,見其醉得幾乎趴在桌上,旁邊沒看見劉備。 他不由有些失落。 曹cao轉(zhuǎn)頭去袁紹營帳,幾個離營帳遠(yuǎn)遠(yuǎn)站著的侍衛(wèi)見了他,連忙阻攔。 “袁盟主說,他正在處理機(jī)密要務(wù),閑雜人等一概不許靠近。” 曹cao怒道:“cao與本初自小相識,關(guān)系匪淺,與他共起兵討董,諸多軍略大事皆一同商議,怎的是閑雜人等?” 遂推開侍衛(wèi)徑直向前,他們不敢再攔,只得放他去了。 他走近了營帳,卻聽見內(nèi)里傳來古怪聲響。這聲響他很熟悉;帳中人怕是在做那男歡女愛,顛鸞倒鳳之事。 他心道好你個袁本初,這種時候還有閑心尋歡作樂!想我為盟軍破董勞心勞力,多少天未近女色,你倒是過得有滋有味! 他氣沖沖掀開門簾進(jìn)入帳內(nèi),正待發(fā)難,卻一下愣住,如鯁在喉。 他的手幾乎下意識地摸向腰間寶劍,又移開了。 帳中榻上,袁紹的的確確在行云雨之事,但他身下所壓之人并非嬌軟嫵媚的軍妓,而是個人事不省的男子。 那人全然赤裸著,白瓷似的皮膚晃得人眼花,纖薄身子被覆壓著陷在繁復(fù)精美的錦緞里,一只細(xì)瘦足踝伶仃的懸在床沿,隨上位者的大力沖撞搖晃顫抖,要散架一般。 那人他很熟悉。 就是那人,方才攙他回營,慰他悲心;幾日前,才與他把酒言歡,引為知己。 ······劉備。他的頭腦一片混亂,他為什么會在這里,在····· “孟德。”見他闖入,袁紹只頓了一下,轉(zhuǎn)頭對他笑笑,“我本是要叫你過來的?!闭f話間又開始動作,按著身下人大腿往兩邊打得更開,紫紅粗物噗一聲沒入根部,大力抽送起來。劉備在錦被里陷得更深,隱約聽見他口中逸出細(xì)弱的呻吟。 ——袁本初素有四世三公之名,家世極顯赫,論權(quán)勢當(dāng)今能比者寥寥無幾,生得又高大英俊,形象名聲向來很優(yōu)良;這種人物,行房事被他人撞破,本應(yīng)覺得顏面有損,惱羞成怒才是。但袁紹似沒有半點不自在;畢竟曹cao和他太熟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沒一起干過?相約狎妓玩弄美人之類都屬尋常。今天似乎與往日也無甚不同。 曹cao的拳頭握緊了又松,幾步向前,離榻上的人更近了些。 “叫我過來做甚?看袁盟主棄國事不顧,白日宣yin么?” 曹cao冷聲說道,怒視著袁紹,眼角余光卻忍不住朝榻上瞟。 玄德藏在甲衣下的身子竟這般纖細(xì)·····他怔怔地想。 “這時候還裝什么正經(jīng)?!痹B勾唇一笑,撈起劉備上身,使之伏靠在自己懷里,一手貼著光裸脊背輕輕撫摸,一手捏了懷中人下巴,轉(zhuǎn)過臉去正對著曹cao。 曹cao逃避似的側(cè)了下頭,眼睛卻沒移開。就見劉備那一雙星眸緊緊閉了,眼角勾翹,媚意入骨,睫毛長卷濃密,掛著淚珠,一張白玉般的臉兒被情欲蒸得通紅。袁紹摩挲著他微張的唇瓣,那薄唇腫脹鮮艷,水潤潤的引人親吻。 曹cao覺得自己很熱,甲胄捂得他渾身冒汗。 “我自小有了好東西都會同你分享。”摩挲唇瓣的手指又滑入唇縫,夾弄口中柔軟小舌,玩攪得嘖嘖有聲,“孟德可是忘了。“ 曹cao不答他,只厲聲斥道:“你可知這是何人!玄德素有戰(zhàn)功,乃疆場沖殺之將,怎能做你榻上之賓!他與弟兄?jǐn)厝A雄戰(zhàn)呂布,諸侯無人不知,汝身為盟主竟這般作為,如何服眾! 他現(xiàn)在心里混沌著莫名的沖動,比如伸手將劉備從袁紹懷里奪過來,比如將袁紹從榻上拖下來狠揍一頓,比如····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孟德以往可沒這般迂腐?!?/br> 玄德自己不會察覺?曹cao一驚,才想起劉備這副毫無知覺的樣子,即便醉酒也不應(yīng)當(dāng)醉得這樣深。 “······你給他下了藥。” “公孫太守護(hù)他護(hù)的緊,好容易才弄他到手??刹荒艹隽耸裁床畛?。”袁紹夾著劉備軟舌牽出唇來,擺成舌尖微吐,口角滴露的yin靡模樣,“以往倒不知公孫瓚手里還有這么件寶貝?!?/br> 曹cao冷笑連連:“你先前口口聲聲說敬他是帝室之胄,原來打得這個算盤?!?/br> 袁紹嗤笑一聲:“是又如何?阿瞞,你主動送與他糧草酒rou,不也是別有所圖?” “我有何圖謀!不過惜才而已······” “我還不懂你?你分明想得他身子想得緊,倒指責(zé)起我來了。當(dāng)日慶功宴,你與他可是相談甚歡啊······” 他手指在桃瓣似的粉頰上輕撫。 “他這副樣子招人的很,也不怪孟德動心思?!?/br> “我與玄德···”曹cao還想辯解,袁紹看了他胯下一眼,一臉戲謔。 見著自己的護(hù)襠已頂起一個弧度,曹cao說不出話來了。 “你我別的不同,挑美人的眼光倒是一樣?!?/br> 袁紹摟玄德在懷,手在玉琢般的身子上滑動褻玩,對曹cao道:“此人骨rou勻停,眉目清秀,發(fā)黑唇紅,肌體細(xì)膩光澤,目睛黑白分明,齒牙瑩潔整齊,實乃妙鼎之相。可惜啊,竟是個男子?!?/br> 曹cao不禁隨了他手上上下下打量美人:劉備身軀不比女子柔美, 更似山石,嶙峋陡峻,逢冬初雪裹了身瑩潔的白,又綴幾點紅梅;本應(yīng)矗于北境迎風(fēng)斗雪,而非······ 又見袁紹就著插入的姿勢將劉備翻了個面,使之俯趴在床上。 “看這屁股,白如云團(tuán),緊翹飽滿,生得比女子還標(biāo)致?!?/br> 他兩手覆住臀丘,抓了滿把軟膩如脂膏的臀rou,揉面團(tuán)似的揉弄起來, “外軟內(nèi)緊,又彈又韌········實屬上佳之品?!痹B嘖嘖稱贊道。 以往他倆也常以這般口吻品評美女,可如今曹cao并沒有接袁紹話茬的心情。 他本應(yīng)當(dāng)對袁紹此種狎玩行徑感到憤怒, 可現(xiàn)在,他只覺得那根塞在雪白屁股里的男人陽具極其礙眼。 故意與他做對一般,那孽根又緩緩抽弄起來,讓他看清這兇碩之物是如何在白腴臀丘間出入的。 “這xue也是好xue,紋理細(xì)膩,曲徑通幽,溫潤緊湊,宛如處女。就是太緊了些,初入時夾得人疼。待cao開了,倒也十分乖順可愛,能吸會裹,纏著你要精吃哩?!?/br> 袁紹感嘆道:“此人可謂天生尤物,不想竟流落沙場,這要是死了,豈不可惜?若非他生于鄉(xiāng)野,應(yīng)早早被權(quán)貴看上,收做臠寵了?!?/br> 曹cao勉力自持,一面駁斥道:“玄德英雄也,怎可淪作······” 他努力回想戰(zhàn)場上劉備掣雙鋒戰(zhàn)呂布的英姿,卻只能想到那人格擋躲避時下腰扭身模樣,想著那纖腰那身段柔韌非常,便于握在掌中彎折蹂躪······ 不不不,他在想什么?! “我且問你,試還是不試?” 袁紹慢慢地,一寸一寸抽出深埋在劉備身子里的陽物,就見雪白雙丘間,大張的xiaoxue一點一點吐出粗碩的男根,嫩紅媚rou裹著rou柱翻出來,濕淋淋泛著水光;曹cao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不錯眼地盯著那處。待rou刃終于“咕嘰”一聲從xue里滑脫,碩大guitou拉出條稠白的絲線,粘連著不住抽搐的靡紅小洞,那嫩嘴兒顯是被欺負(fù)慘了,花一樣綻開合也合不攏,委委屈屈地吐出些吃不下的濁液,好生可憐。 “你若無意,我就繼續(xù)了?!痹B的陽根要離不離的戳在臀縫上,好像下一刻就要滑入那銷魂窟。 曹cao沒有說話,只往前一步站至床邊,一手捏住劉備纖細(xì)足踝,輕輕摩挲了幾下,一發(fā)力把人拖近自己,手上一拎一轉(zhuǎn),將劉備翻作仰臥狀。 劉備側(cè)歪著頭,延秀柔滑的頸子彎成脆弱的弧度,烏黑鬢發(fā)散亂著,胸膛上挺立的乳尖石榴籽般剔透艷麗,誘人采擷。 袁紹說的沒錯。他想。或許我早就······ 他又拎著腿兒,將劉備身子倒提起來,另一手胡亂解下護(hù)襠和褲頭,那早已勃發(fā)昂揚之物立時彈出。劉備下身被迫抬高倒懸,另條腿垂在側(cè)邊,腿間濕漉漉的xiaoxue門戶大敞,正對著他的陽根,顫巍巍翕張著,露出內(nèi)里幽深的小徑,似乎空虛難耐,等不及勾yinjing來填滿插弄一般。 曹cao面上無甚表情,提著劉備兩只足踝,將其雙腿朝上拎起,向左右分開,碩大guitou頂至腿間xiaoxue,慢慢施壓。只見xue口嫣紅細(xì)密的皺褶被一點一點抻開,下陷,繃成只彈軟的roudong,緊緊錮在他guitou上,努力含了膨碩的頭部,輕輕抿一口冠溝下緣,又繼續(xù)乖順地咽下粗壯的柱身。 這臀眼兩側(cè)有臀rou顫顫,軟軟擠弄他;內(nèi)里更是濕滑緊致,熱情非常,rou刃甫一推入,xue壁軟rou都爭相纏裹上來吮吸,爽利至極,只推進(jìn)間尚有些黏膩之感··· 他眉頭一皺,突然緊握了手中足踝狠提猛頂,一把將劉備摜至胯上,一捅到底,咕嘰一聲擠出xue道內(nèi)些許殘留的陽精,便開始又急又猛的挺動腰部,上上下下cao干起來。 劉備雖無意識,也因為被入的太深太重而發(fā)出一聲泣音;他下身被倒提著狠狠鞭撻,上身軟躺著,被撞得在床榻上前后滑動。 曹cao扣了劉備雙腿搭在肩上,一味只是狠干,撞得滿帳yin聲,心中卻復(fù)雜難言。 ——實在是荒唐。知交不久的友人被他的發(fā)小迷jian,他沒有阻止不說,竟然還······ 沒關(guān)系,他從小到大和袁紹干過的荒唐事不少,不差這一件。 卻不知為何怒氣更甚,動作更加兇狠。 “我真當(dāng)你要做正人君子?!痹B諷道,看了會兒眼前的活春宮,也伸手托了劉備頸子,捏開唇瓣,扶了陽具捅入口中。曹cao見他動作,面色沉了沉。 袁紹那物尺寸傲人,粗壯可怖,迫得劉備嘴張至極限,又壓著軟舌,一寸一寸搗開濕熱緊致的內(nèi)腔,塞得脹滿。劉備暈迷間仍感到難受,眉頭輕皺,微晃著頭想擺脫侵犯,但下頜轉(zhuǎn)瞬被人掐緊,動彈不得。 那兇物長驅(qū)直入,一直捅至喉口;那處立時顫動痙攣起來,袁紹動作不停,yinjing在喉口抽插幾下,試了幾個角度,又是一挺,捅入喉管,纖細(xì)脖頸整個撐粗了一圈,在喉間頂出個凸起。 袁紹扶住劉備頸項,挺胯cao干他的喉嚨,頂出些窒息瀕死般的氣音;劉備難受得緊,眼睫顫抖著滑下珠淚,雖未清醒,戰(zhàn)栗的身子也本能地掙扎起來,可那掙扎太微弱,反倒取悅了cao干他的男人。 “你出來。他難受了?!辈躢ao突然出聲。 “你這般他就不難受么?” 曹cao不答,只找準(zhǔn)機(jī)會,一手捉了劉備纖腰,將他從袁紹胯下硬拖過來,摟腰托臀抱入自己懷里。 劉備身子光滑柔潔,緊貼了他上身仍穿戴嚴(yán)整的甲衣,被他站抱著交合,只由體內(nèi)一柱擎天支著重量,入得極深,渾身抖得厲害,頰上濕漉漉掛著淚痕,看著無力可憐極了。 但他又知道,劉備是極有力量的——甚至比他更有力量:那雙握劍的手極穩(wěn)極強(qiáng),在戰(zhàn)場上又準(zhǔn)又狠;一雙眸子堅定明亮,與脆弱之類沒半點關(guān)系。 可這人被他輕易摟入懷里,身子被男人陽根插透了,給頂?shù)闷鹌鸱?,卻只會掉淚和發(fā)抖,別的一概不知。 這實在是—— 他托了兩團(tuán)臀rou在手,又急抽急送一兩百下,終于xiele身。 曹cao已許久沒做過,只泄一次自然不夠,陽根尚硬著,仍深埋在劉備體內(nèi)。 “你自個兒爽快了,我還沒呢?!迸赃呍B看著不滿道。 曹cao只張嘴含住了懷中人玫紅的乳粒,細(xì)細(xì)吮吻品咂,沒有搭理他。 “咱倆一起吧。”袁紹靠過來,手指伸向那一片泥濘的交合處。 “···玄德不是女人?!?/br> “不是女人也可以的?!?/br> 袁紹似乎在笑他見識不夠。 曹cao感到有手指貼著他的陽根鉆入了緊裹著他的rouxue,勾攪插弄,磨軟了xue嘴rou環(huán),復(fù)又進(jìn)來一根,兩根。 曹cao卻擔(dān)憂起來,劉備的腰很細(xì),臀也窄,怎容得下兩個男人在內(nèi)里馳騁?若是弄得不好,捅壞了可怎么辦? “呵,以往與女子行事,都無這般憐香惜玉?!痹B好笑地看他一眼,抽了手,在榻上直起身子,扶了陽根抵至已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膞ue口,緩緩向里擠入。 “緊得很,你動手揉揉啊。” 曹cao這才反應(yīng)過來,揉捏起掌中的臀rou。的確是彈韌非常,手感極佳,讓人只想永遠(yuǎn)揉搓玩弄下去。 “你今天怎么又木又呆;以往你的花樣比我都多。是久了沒碰女人了?” 曹cao不答他,只皺了眉,感到另一人的陽根擠入了狹小甬道,rou壁繃得極緊,裹得他生疼;而劉備眼睛緊閉著,身子卻下意識掙動起來,許是疼得狠了。他雙腿懸在空中只軟綿綿地踢蹬了幾下,身后袁紹便是一挺胯,一氣進(jìn)至根部,隨即不歇氣地擺胯頂弄起來。 劉備被兩個男人頂?shù)弥被?,身子一下一下抽搐著,皮膚被冷汗浸透了,喉間發(fā)出貓兒似的嗚咽;xuerou被男人的兇狠馴怕了,顯得極柔順,只溫溫柔柔纏絞著男人的陽具,納他們攻入身體最深之處,百般討好獻(xiàn)媚,只為被對待地更溫柔些。 但那兩根rou刃卻變本加厲,殺進(jìn)殺出,比賽似的愈快愈猛,劉備已連嗚咽都發(fā)不出,只有一聲沒一聲地吁喘,睫毛顫個不停,好像就要睜開眼睛一般。 “他真當(dāng)不會醒來?”曹cao疑道。 “不會。我下的藥夠他睡到明天?!痹B笑道,手繞至劉備胸前掐揉,“即便是醒了,又能如何?” 是啊,這只可憐的小鳥兒在沉重的,混沌的黑暗里掙扎,卻怎樣也醒不過來,即便是醒了又能如何? yin辱他身子的,一個是首起義兵,矯詔討董,會盟天下諸侯的奮武將軍;一個是四世三公,素有威望,被眾人推舉為車騎將軍,聯(lián)軍盟主。劉備,不過一介縣令,出身低微,無權(quán)無勢,在當(dāng)今之世蒙此屈辱,該到何處伸冤,又能向何人傾訴? 曹cao自小便明白,權(quán)勢、金錢、地位,這三樣足以擺平世上大多數(shù)事,讓他逃離所有可能的懲罰。無論如何放浪無度,違禁犯理,都很輕松,也很順利。 今天與往日確是沒有不同。 但他的胸腔似剖成兩半,一半冰寒入骨,一半熾火如焚。 ······ 不多時,劉備似是受慣了雙龍入洞,狠搗蠻干的滋味,模模糊糊嗔吟起來;被疼愛許久,這雪肌玉膚的美人渾身泛粉,艷橫眉梢,春透肌骨,若是清醒時沉靜端正的儀態(tài),斷做不出這般風(fēng)情。 雖說將人迷暈了會少許多樂趣,但要在榻上與他盡興,許是別無他法。 如此,他整個人才會徹底敞開,柔順地,毫無抗拒地,對一切占有侵犯全然接納,任何人都能對他為所欲為,任何人。 曹cao頭一次萌生起要將某個人鎖起來的想法——深藏起來,讓世人誰也找不到,看不見,只有他能擁有,觸碰,愛撫—— 忽然間,他感到吸裹自己的幽xue猛的一絞,似有泉水浸浸然從谷中來,清溜溜潤過男根——竟是被cao得出了水。 “好啊,好啊,原來要如此對待,玄德才能像女子那般吹水滴露?!痹B大笑,一手緊鉗著劉備細(xì)腰,故意撞出響亮的水聲,一手伸至xue口摸索,沾了一手濕黏,正是透明的腸液混了濁精,“水真多啊···若還能結(jié)胎孕子,阿瞞可是尋了個好夫人。” 曹cao猛然一驚,不知他此言何意。 袁紹又抽插一會兒,不再忍耐交了精元,便抽身出來利落地收拾好自己身上臟污,穿戴好平日衣飾,仍是那個英俊威嚴(yán)的名門后嗣,討董盟主。 “孟德自可盡興?!彼硨α瞬躢ao向帳外走去,“若早知你這般喜歡他,愚兄自當(dāng)割愛,奉送此人于賢弟榻上,由孟德親自為他破身,豈不美哉?” 曹cao只摟著懷里人,沒去看他。 待袁紹一走,他一手胡亂扯著自己身上衣甲,沉重鐵甲甫一落地,便急急地將仍昏沉睡著的人揉進(jìn)懷里,肌膚相親,再無間隙。 他終于能去吻那人濕潤緋紅的眼尾,吻那人鮮妍水嫩的唇瓣。 他終于明白了些自己的憤怒,不是為了國事還是別的不值當(dāng)?shù)娜恕ぁぁぁぁぁぜ刀?,火焰一般焚燒他,他分明恨得不行·······又不愿讓袁紹瞧出端倪,笑話他為個男人大動肝火。 他又去吻懷中人的脖頸, 鎖骨,肩窩,動作溫柔又虔誠。 似乎是被輕柔的動作所安撫,劉備昏睡中的臉龐浮出一抹安詳?shù)纳裆?。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發(fā)生了什么。 ——自己難以補(bǔ)填的欲和痛,劉備也都不會知道了。 (三) 官渡之戰(zhàn)。 玄德······為何叛我投紹? 只因為袁紹有更多的兵,更大的地,更厚實的根基? 袁紹待你·····能比我更好? 誰會更真心誠意的待你,看重你····愛惜你? 他不應(yīng)當(dāng)放劉備走。他應(yīng)該囚住他,折去他的羽翼,剝奪他的一切,什么都不要顧及。 或許他一開始就錯了。 ······那時他就應(yīng)該揍袁紹一頓,不,殺了他。 他該早早的注意到所有那些看向劉備的有所圖謀的目光······ 當(dāng)年在虎牢關(guān),劉備與他傾心相交的時候,婉拒他的時候······他就應(yīng)該明白的,就該不擇手段讓玄德成了他的人,無論是公孫瓚還是袁紹或是別的什么人,都別想從他手里搶走······ 往事俱已,追悔無益。曹cao披掛執(zhí)韁,目光如炬,下令道:“眾將!破袁——只在今夜!八路齊出,直沖敵營!” “殺————” 三聲戰(zhàn)鼓,喊殺沖天,火流如龍沖向袁紹營寨。 ——今日,我不會再有任何退讓。 怒潮流恨,算千古,空午夜。 缺月墮無痕,歸怨魄。 曲曲奏神弦,近寒食。 ---------------------------------------------------------------------------- 瓚哥:我備呢,我那么大一個備哪去了? 備備:怎么一覺起來渾身疼,難不成是三弟昨晚上又把我踹下床了? 老曹:【求助】我知己被我和發(fā)小一起女干了怎么辦,急,在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