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俏情人搖擺不定惹急鄰家少年(蹭腿勾引,被按在沙發(fā)上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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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覺睡到大中午,阮白迷迷糊糊的去給少年開門,被少年手中提著的美食盒子和新鮮剛采摘的玫瑰花香醒。 香噴噴的美食是少年的mama做的,鮮艷芳香的玫瑰花是少年自己栽種的。 少年家里被濃烈紅嫣的包圍著,阮白曾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的望見過。 “小白”。 黎望穿著休閑,卻難掩帥氣,阮白不免多看了幾眼,而后才后知后覺的低頭往自己身上掃了一眼。 還好,昨晚讓秦庭生翻來覆去的用好幾個姿勢上了好幾次,最后結(jié)束他還記得給累得半死不活的阮白清洗,妥帖的穿上睡袍,沒讓阮白此刻在少年面前無所遁形。 “小白?” 黎望似乎對他忽然低頭檢視自己一般的行為感到疑惑,“ 不許叫小白?!?/br> 阮白有點心虛的轉(zhuǎn)移了注意,黎望不疑有他,因為阮白從一開始似乎就不喜歡自己這樣叫他,阮白說過“小白這個稱呼不亞于旺財”,黎望覺得好笑又覺得他難得一見的氣呼呼的樣子有趣,偏要這樣叫他。 “趁熱吃”。 黎望的目光不可避免的落到阮白睡袍下露出的兩條筆直小腿上,盡管對眼前的人抱有戀慕之心,但表白之后卻得到模棱兩可的答案,黎望還不能確定阮白的態(tài)度,知道目前自己還算不上是戀人,頂多是個追求者,即便被對方那慵懶神態(tài)和冶艷臉龐招得心神動蕩,也勉強克制著,保持著尊重,狼狽移開了目光,熟練而自然的打開飯盒,熱情招呼阮白快來吃。 阮白瞥了眼飯盒里豐盛的菜rou,不禁食指大動,饞蟲都給勾出來了,他的眼睛瞬間就亮了,撒嬌似的哼哼:“還沒洗漱呢,等一會,你先坐?!?/br> 阮白在冰箱里拿了盒酸奶,放到黎望手心里,冰涼的酸奶盒落在黎望手上,阮白纖秀的素手與他寬厚一些的手掌相觸,明明是很正常的觸碰,黎望卻覺得心神蕩漾,時間被拉得格外的長,就像是阮白在他的手上描繪了一幅畫。 他剛從外面回來,帶來一身熱氣,而剛從被窩里起來的阮白卻因為體質(zhì)偏寒而手有些發(fā)涼,與冰箱里剛拿出來的那盒酸奶不同,不是那種讓人不適的刺骨冰涼,而是剛剛好的,令人心曠神怡的清涼。 而且阮白的手好白好軟啊,精力旺盛的少年人經(jīng)不起心上人有意無意的誘惑,下體不受控制的隨著心中燒起的愛欲膨脹,黎望很克制著自己,才勉強忍住沒去抓住那只從他手尖劃過卻像是從心口劃過的手。 嘴里催促:“你快去,待會冷了影響口感”。 阮白看著少年故作正經(jīng)卻脊背僵直的樣子,輕笑出聲,盡管也沒比少年大上太多歲,但他熟老的心卻像一截朽木,每天都是半死不活的狀態(tài),秦庭生那種成熟儒雅的老男人第一次見能讓他心生好感,見多了也就乏味了,反而是黎望這樣初生烈陽的少年郎更能帶給他追逐的快感,嗯那是還沒有經(jīng)歷過現(xiàn)實打磨的,充滿源源不斷生機的感覺。 青澀,熾熱,對阮白這種生來消極的人天然有著致命的吸引。 雖然現(xiàn)在阮白仍舊不相信虛無縹緲的愛情會落在自己身上,并不打算因為月光下那一刻的心動,而就此選擇和秦庭生斷了,和少年奔赴熱戀,但此刻他很難克制自己不動情。 青年隔著褲管,白得晃眼的筆直小腿很刻意的蹭了蹭少年緊實的小腿,不等少年有所反應(yīng)便輕快的哼著歌跑開了。 黎望被撩起一身yuhuo,沉默的坐著,垂著眼睛,斂去神情,像黑暗中一只捕獵的獸,隱忍,蟄伏,等阮白一走出洗漱間就被一股大力推倒在了沙發(fā)上。黎望強勢的壓在了他身上。 “黎望?” 阮白被突然推懵了,覷了面色正常的少年一眼,歪了歪頭,有些困惑模樣,像只懵懂的海妖,誘人不自知。 “你勾引我”。 少年抿了抿唇,語氣肯定的說,看起來像只被撩炸毛的小獸。 阮白心癢癢,忍不住起了壞心眼。他點了點頭,“嗯,就是勾引你,你又能怎么樣呢?” 說著伸出手指繞著少年的胸口打轉(zhuǎn),“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黎望一把握住阮白作亂的手指,到底是少年人,臉色已經(jīng)維持不了平靜了。 阮白只是淡淡的看著他臉色變化莫測,審視一般,看得黎望心頭發(fā)悶,轉(zhuǎn)身要走,不知道阮白怎么想的,反握住了他的手。 黎望猛地回頭,那眼神兇得狠,像是能一口吞了阮白,阮白也被嚇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剛剛抽的什么瘋,忙扔開麻煩那樣扔開了黎望的手。 小崽子就發(fā)了狠,捏住他的下巴就兇狠的親了下去。 “唔唔黎望……唔你放唔唔……” 阮白沒想到這小崽子會突然發(fā)難,想驅(qū)趕的話沒說清楚就讓少年逮住機會破齒而入,火熱的舌頭粗魯,沒有章法的在他的口腔里攪動翻咬,一刻喘息的時間都不給阮白留。 少年大概以前沒和人接過吻,親吻只憑著原始沖動胡亂的吮咬,他自己一通發(fā)泄倒是越親越爽越上癮,阮白可就慘了,他只有疼,還喘不過氣,他只能冷靜下來,耐心引導(dǎo)少年,好在黎望學(xué)習(xí)速度很快,一會就能在阮白的引導(dǎo)下放輕力道,追逐阮白靈活如蛇的舌而嬉戲。 這么靈活的舌頭,如果讓它舔自己的那里,一定會很舒服吧。 黎望暈乎乎的想,目露癡迷。 水聲漬漬,房間里黏粘一片。 阮白眼尾濕紅,黎望只覺得他嘴唇好軟舌頭好嫩,鼓脹的欲望硬邦邦的頂著阮白,吻到動情處忍不住隔著睡袍撫摸阮白的rutou,捏到一只正常男人絕對不會有的柔軟碩大,他熱氣上涌,一開始摸到只覺得舒服,后知后覺才感覺到不對勁,也不覺得怪異,只是探索的欲望更猛烈了。隔著衣料大力揉了好一會,欲望洶涌,越來越貪心,只覺得怎么都不夠,只是這樣遠(yuǎn)遠(yuǎn)不夠,摸索著想要去解阮白的睡袍。 阮白也被親得暈暈乎乎,黎望又揉他的奶,他sao逼里直冒水,察覺到黎望的意圖竟也差一點順勢而為,好在電光火石之間想到了昨晚秦庭生留下的滿身痕跡,那只被黎望捏住的奶子,還腫著呢,只是阮白sao得厲害,被黎望揉著只覺得又疼又爽,逼里直噴水。 可他并不想讓黎望看見那些,黎望并不知道阮白在做別人的小情人,阮白只能阻止。 他急忙攀住了黎望亂動的手,唇微微分離,尚且還貼著。突然被打斷,黎望欲求不滿的看向他。 “嗯……嗯唔黎望,你別亂動,我給你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