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這算咱倆的分手炮,既然結了婚以后就不要再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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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江陌捧著衣服,一臉局促的看著四哥。 江白平做事效率一項高,見不得墨跡半天的人,催促道:“還不快點,愣著做什么?你要是不著急,那我也不送了?!?/br> 江白平送他也是擔心他遲到,要不然他早自己開車去醫(yī)院上班。 “我……謝謝四嫂?!闭f完把衣服丟進臟衣簍里。 李嫵歌沖著這兩人招手,可能是被江白平jingye滋潤的緣故,紅光滿面,特別好看。 今天還答應江白平要去醫(yī)院送愛心便當,江白平想吃自己老婆做的飯。 送完這兄弟倆,李嫵歌哼著小曲兒,準備去洗臟衣服。 從洗衣簍一件件拿衣服的時候,拿到江陌的內(nèi)褲,手上瞬間感覺滑滑的。 捏著褲頭看了一眼。 嚯!這么多jingye,一灘! 估計腥臭味,激發(fā)了李嫵歌的性癖,她saoxue情不自禁濕了起來。 小叔子的jingye,好多。 他早上遺精了嗎? 他昨晚是不是看到自己放蕩的樣子? 他晚上有沒有做夢? 夢里有沒有cao自己? 李嫵歌越想,體內(nèi)性欲越來越猖狂。 該死的小屄太sao了,sao的她想…… 她想拿著江陌的褲頭自慰。 yin水泛濫成災,雙腿酥軟無力。 李嫵歌腦補各種畫面,幻想著江陌現(xiàn)在回家,看到自己拿著他的內(nèi)褲自慰,然后走到她身邊對自己說:“嫂子,要不要試試小叔我的jiba?cao起來很爽的!” 江陌是個理科生,還是籃球隊的隊長。 李嫵歌看過江陌打籃球的樣子,只不過是在家附近的籃球場。 他奔跑起來的樣子,傳球的樣子,以及灌籃扣殺的樣子,都特別的帥氣! 精悍的體格,成了籃球場最耀眼的投球手。 不少圍觀的妹子,沖著他大喊大叫,特別迷他。 李嫵歌另外給江陌手洗了內(nèi)褲,她除了幫江白平洗過,江陌是她第二個洗內(nèi)褲的男人。 不對,江陌應該是個處男,還不能用男人這兩字詞形容。 該用什么呢? 在廚房,李嫵歌準備了兩個便當。 一個白色,一個粉色,滿心歡喜的提著便當去江白平的單位。 一進醫(yī)院,就看到幾名醫(yī)生和護士推著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人。 全身都是血,李嫵歌第一次近距離的看到這種血腥的畫面。 “讓開,快讓開!” 李嫵歌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她有暈血癥,看到那么多血,大腦不受控制的杵在原地。 就在自己正要被人群撞的時候,一雙大手將她攬入懷中。 李嫵歌身體貼在一個男人的身上。 男人低頭看了她一眼,神情冰冷,也很陌生。 “戚……戚山?” 男人穿著一身橙色的消防隊工作服,身姿挺拔魁梧,一雙好看的眼睛特別的深邃,眼睛炯炯有神。 左眼的眉峰處有一道很小的疤,正好形成一道斷眉,這道疤給這男人添加了一絲痞里痞氣的氣質。 男人倒是沒有理會李嫵歌,抬高下顎轉身就離開。 “喂!”李嫵歌將手里的粉色盒子裝的便當遞出去。 她剛想讓這男人幫自己把便當順路帶給自己閨蜜戚月白。 結果這男人理都不理。 男人走的瀟灑,離得很遠。 李嫵歌看到他的手受傷了,血流的有點多。 大概是他出任務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 戚山受傷都會來醫(yī)院找自己meimei包扎傷口,沒想到能在這里碰到李嫵歌。 這個渣女!他看都不想看。 李嫵歌給自己老公送便當,踏進辦公室那一刻,不少女護士,女醫(yī)生都帶著敵意看她。 只有男醫(yī)生才一臉羨慕的樣子。 幾個男醫(yī)生沖著江白平起哄:“師哥,嫂子親自給你送愛心便當唉!” “就是,本來我都打算約師哥一起去食堂吃飯,既然嫂子來了,那咱們就先撤了?!?/br> “對對對!走走走。” “師哥,吃的幸福噢~” 江白平表情很平淡,不過李嫵歌都習慣了,她很積極的給自己丈夫打開便當盒蓋。 看著另外一個便當,江白平問:“給戚月白的?” 李嫵歌嗯了一聲。 戚月白他認識,但兩個人接觸不多,兩人不是一個科室。 “那你慢慢吃,我先給月白去送飯,不然冷了就不好吃了?!?/br> 李嫵歌拎著粉色便當走出江白平的辦公室。 嘴里不斷吐槽戚山,順路的事,干嘛不幫自己帶東西,還得讓自己送! 戚月白的科室離她老公的科室很遠,不在一棟樓。 走到戚月白的辦公室,李嫵歌看到戚月白在給戚山包扎傷口。 器皿里全是碎玻璃渣子,細碎的玻璃沾著血。 戚月白在怪自己哥哥,出任務怎么總這么不小心。 看到李嫵歌給自己送飯,戚月白立馬把自己哥哥里晾在一邊。 “我真的好久沒嘗過你吃的便當了,托江醫(yī)生的福氣?!?/br> 江醫(yī)生,江白平…… 聽到這三個字,戚山陰沉著臉。 他的臉色特別不好看,有種想殺人的沖動。 戚山很生氣! 他從煙盒里掏出一根煙,正準備點的時候,被自己親meimei拍了一下手。 沒良心的正好拍的是那只包扎的手,痛的戚山皺眉。 “這是醫(yī)院!別在這里抽煙,要抽煙出去抽!” 戚山很煩,他只要煩就會抽煙。 這抽煙的習慣還是被李嫵歌搞起來的。 看著親哥哥離開,戚月白幸福的享受李嫵歌的便當。 李嫵歌跟她閑聊了幾句,眼看戚月白快過午休時間,她也只好準備回去。 李嫵歌踩著高跟鞋往醫(yī)院停車場走,正要開車門時,一只手按住了那扇車門。 戚山狠狠吸了一口煙,然后把煙丟在地上,皮靴踩滅煙頭。 犀利的眼神,盯著李嫵歌。 這女人…… 先開口說話的人是李嫵歌。 “怎么?有事嗎?不是說好以后再也不見的嗎?” 戚山的確說過這句話,他到現(xiàn)在都記得自己說的內(nèi)容。 當時,李嫵歌跟江白平結婚,他把李嫵歌按在更衣室里發(fā)泄,一邊cao一邊說:“這算咱倆的分手炮,既然結了婚以后就不要再來找我!” 既然讓自己不要來找他,那他為什么還要出現(xiàn)自己面前? 李嫵歌還以為戚山早就離開醫(yī)院了。 “你……”戚山?jīng)]繼續(xù)說,而是走到副駕駛,很自覺的坐上車用命令的口味:“送我回家!” “憑什么?” “憑你欠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