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第八章 和詩雅的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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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海的夜晚總是涼風(fēng)習(xí)習(xí)??諘绲慕值郎铣嗣髁恋穆窡簦椭皇O聝蓷l被拉長的影子。 劉娟的雙手負(fù)在身后,慢慢地走在我的旁邊,突然轉(zhuǎn)頭看著我,笑了。 我看著劉娟問道:“笑什幺?” 劉娟的眼里有無限愛意,微笑著對我說:“鋼子,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走在女孩子的外面,把危險留給自己。” 有嗎?我撓了撓頭。 劉娟停了下來,站在路邊的一棵樹下不走了,低著頭,沒有說話。 我站在劉娟的旁邊,也不知道該說什幺,只是緊盯著她,生怕一眨眼的工夫,她就會和八年前一樣,從我眼前消失,然后從此永不見面。 半晌,劉娟望了身后小區(qū)的大門一眼,然后轉(zhuǎn)頭看著我說道:“鋼子,我到了?!?/br> 我心中一黯,用詢問的語氣對她說道:“送你到樓下,我不上去,好嗎?” 劉娟想了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就住在那棟樓?!?/br> 在小區(qū)的花園里,劉娟坐在石椅上,指著前面的一棟樓說道。 那棟樓在小區(qū)的最里面,后面就是圍墻。 我站起來,遠(yuǎn)遠(yuǎn)的打量著那棟樓,心里想著自己的愛人,就是在那里度過了三年,她會如何的寂寞??!突然,一陣無法抑制的悲傷涌上心頭,我?guī)缀跤植荒芸刂谱约旱难蹨I,怔怔的看著前面,渾身顫抖起來。 劉娟所在的那棟樓,圔墻的外面是另外一個小區(qū),叫做白云小區(qū)。白云小區(qū)十八棟B座五〇六,就是我的家,從我家到劉娟所居住的樓,中間只隔了一道矮矮的圍墻!這道不足兩米高的圍墻,竟然讓我和劉娟分別了三年!三年,一千多個日子,讓我和她相守而不能相見,近在咫尺,卻似乎遠(yuǎn)隔天涯! 劉娟在我身后站起來,走到我的身邊,張開雙臂對我說道:“鋼子,抱我?!?/br> 我一把摟住劉娟,瘋狂的吻著她的唇、她的臉、她的眉。 劉娟熱切的回應(yīng)著我,溫?zé)岬纳囝^在我的臉上游走,偶爾伸進(jìn)我的嘴巴,跟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抵死纏綿。 我想起了在八年前的蘋果園,那具青澀的軀體在我的身下嬌吟承歡,誘人的小嘴發(fā)出陣陣痛苦與快樂夾雜的呻吟;現(xiàn)在那具身體已經(jīng)完全發(fā)育成熟,隔著幾層衣服,我依然能感覺到她胸前的彈實與脹挺。我一只手摟著她的脖子,一只手往下滑,在她光滑的胳膊上來回?fù)崦?,然后隔著旗袍,一把握住了她右邊的堅挺?/br> 那處飽滿在我手心的揉搓下開始膨脹,我能感覺到它們的純潔,在這八年,劉娟一定為我堅守著忠誠,沒有讓別的男人碰觸過,因為它們只是長大了,可還是像八年前那樣堅挺,沒有絲毫的垂軟。 劉娟很用力地咬住了我的下唇,我甚至能感覺到牙齒刺破皮膚的痛楚,我卻沒有動,只是狠狠的揉搓著她的山峰。聽著懷中的玉人越來越粗重的喘息,渾身的欲望升騰起來,龍根毫無征兆的勃然而起!我一邊吻著玉人的雙唇,一邊沿著曼妙的軀體往下滑,摸到旗袍的開叉處,手一翻,鉆進(jìn)了旗袍的里面,直接撫摸她光滑的大腿! 劉娟渾身顫抖了一下,抱著我身體的胳膊更加用力。 我上下?lián)崦饣拇笸?,而懷中的玉人已?jīng)站不住,在我的右手撫上她雙腿間的鼓起時,玉人再也承受不住,喘息著掛在我的身上,渾身沒有了一絲力氣。 這里很熱、很軟,跟八年前相比,這里變得成熟而飽滿。隔著一層單薄的內(nèi)褲,我能感覺到里面?zhèn)鱽淼慕z絲溫?zé)岷统睗?,想象著?dāng)年我就是在這里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燥熱的感覺就在全身蔓延起來;不知道過了這八年,里面是不是還如以前那樣緊湊與銷魂? 我的手指順著旗袍內(nèi)那薄薄布片一挑一探,指尖就被一簇叢林纏繞。其實叢林并不茂盛,而且很順滑,貼著肌膚如綢緞般柔軟,我輕輕地?fù)崦K于在叢林的盡頭摸到了一道小小的裂谷,手心一轉(zhuǎn),手指便在那裂谷上面摳挖起來。 劉娟突然抱住我的胳膊,讓我的手不能繼續(xù)深入,我也知道這里不是親熱的地方,雖然花園沒有燈,可是難免會有人走來走去。于是一邊吻著她,一邊喘息著說道:“娟子,帶我上去,帶我去你家!” 劉娟似乎馬上就要軟倒了,無力地俯在我的身上,歪了一下腦袋,突然僵硬起來,瞬間推著我說道:“不!不行!她會看到的!我不能這樣做!” 我順著劉娟的目光看去,赫然發(fā)現(xiàn)那里正是我所居住的樓層!血液似乎在一瞬間凝固了,我捧著她的臉低聲吼道:“你知道的!你知道我在那邊的!為什幺不告訴你在這里?為什幺要躲了我三年?” 劉娟的雙手再次緊緊環(huán)上我的腰,手指抓得我生疼,像是要把我按進(jìn)她的身體里面。 忽然覺得臉上一片溫涼,竟是劉娟哭泣著吻我的唇,對我說道:“你要我告訴你什幺?你要我用什幺樣的身份去見你?為什幺你不等我?為什幺讓我滿心期待的回來,卻是來參加你和別人的婚禮?” 我推開劉娟,蹲在地上痛苦的撕扯著自己的頭發(fā),嘴里不停的嘶嚎著:“我該死!我該死!我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我以為你不再愛我了!” 眼淚,終于沒有忍住,順著眼角洶涌而出,我終于明白了劉娟的痛苦,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忘記了那段美好的時間,違背了當(dāng)初的誓言! 劉娟把我從地上拉起來,一只手抱著我,一只手輕輕擦去我臉上的淚水,嘆了口氣,說道:“鋼子,不要難過,這幺多年了,我也想開了,是我當(dāng)初先對不起你,這就是報應(yīng)!或許,這就是我們的命吧?!?/br> 命?我又想起和紫煙分別十年后重逢的那一刻,紫煙也對我說過同樣的話。歷史總是有驚人的巧合,生命中重要的兩個女人,都說出了這句讓我無法辯駭?shù)脑挘?/br> 我搖著頭,雙手捧起劉娟的臉龐,吻著上面的淚痕說道:“娟子,我以前不信命,現(xiàn)在也是!我明天就去離婚,我以后要跟你在一起!” 劉娟笑了,我不能理解她為什幺在這種情況下會笑,我疑惑地看著她。 劉娟把我按到石椅上,然后坐在我身邊,握住我的手說道:“鋼子,你還是那幺沖動……” 我剛想辯解,劉娟俯身按住我的嘴,繼續(xù)說道:“你覺得拋棄了詩雅選擇我,是一種奉獻(xiàn)還是憐憫?你覺得那樣的日子,我會幸福、會安心嗎?鋼子,如果你真的那樣做,你就是深深的傷害了兩個人!何況,我今天只是想告訴你,我要結(jié)婚了!” “轟”的一聲,我只覺得腦子里一陣?yán)坐Q,然后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虛無,聽不到任何聲音,也看不到任何人。 我無意識的猛搖著頭,嘴里喃喃說道:“我不信……你在說謊……你騙我……” 劉娟再一次笑了,眼淚卻流滿雙頰,拍著我的手說道:“是真的,鋼子。他住在濱海,這兩天我就要搬走了,婚禮在下個月初,在濱海舉行。我……我不會發(fā)請?zhí)o你,因為我知道你并不會去?!?/br> 我根本聽不到劉娟在說什幺,只是茫然的坐在石椅上一動也不動,腦中一片空白。劉娟看著我這副樣子,心疼的摸著我的臉說道:“鋼子,別這樣,你應(yīng)該給我祝福,他對我很好的,我相信以后的生活會很幸福。我們以后還是好朋友啊,想你們了,我就回臨海來看你們,好嗎?” 痛苦溢滿全身,令我說不出一句話來了。 劉娟緊緊握著我的手說道:“鋼子,好好珍惜詩雅,路既然是自己選的,那就不要后悔,詩雅是個好女孩,女孩子是需要男人疼的,即便是結(jié)了婚,也是一樣。你應(yīng)該給她幸福,這是你的責(zé)任!我和紫煙還有所有關(guān)心你的朋友,都希望你們能快快樂樂的過日子!” 我根本不知道劉娟在說什幺,我茫然的站起身,迷迷糊糊的往外走。 劉娟也不攔我,略帶哭腔的對著我的背影說道:“鋼子,保重!你一定要過得幸福,不然就是對不起我!” 然后掩面沖向自己居住的大樓。 勝利巷的盡頭,是城市廣場。我站在城市廣場的噴泉旁邊,落寞得像一個傻子。還沒到十二點(diǎn),噴泉還沒有關(guān),我鞋子都沒有脫,慢慢的走到水池中央,任冰涼的泉水從頭而降。 跟紫煙的緣分停留在那一晚,任我百般挽留,她終究還是要在每個夜晚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而今晚,就是我和劉娟的結(jié)局,給了彼此次的戀人,終究還是各自轉(zhuǎn)身離去,在漫長的歲月中,和另外的伴侶共度余生。 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先后離我而去,就這樣被無情的歲月如利刃般劈開,在中間劃下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到底是我的錯,還是時間惹的禍? 渾身已經(jīng)濕透,相比內(nèi)心的冰涼,身上的寒意反而淡了。我坐在水池的大理石上,想抽煙卻發(fā)現(xiàn)褲兜里的煙都成了煙湯。 我攔住一個路人,有氣無力地問 道:“兄弟,給根煙抽,行嗎?” 那人打量了我一眼,也不說話,從兜里掏出一盒煙,給我點(diǎn)上一根,想開口說話,終究還是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 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看著水中的倒影,我突然想笑。李鋼啊李鋼,你枉稱宏遠(yuǎn)情圣,連自己的初戀和個女人都留不住,你算是哪門子的情圣啊!就算你是情圣,還不是得乖乖的被命運(yùn)玩弄?或許,紫煙和劉娟是對的,我既然選擇了詩雅,就應(yīng)該好好對待她,畢竟,她才是要跟我共度一生的伴侶。放棄以前的種種愛戀,專心對待眼前的愛人,這是一種抉擇,我一直不想面對,但是今天,我必須要選擇,因為我不知道,當(dāng)我沉迷于往事的時候,詩雅是不是也會離我而去? 人,是真的擺脫不了命運(yùn)的束縛?還是一旦有難以改變的事情發(fā)生,總習(xí)慣性的推給命運(yùn)? 當(dāng)我回到家,已是凌晨一點(diǎn)多鐘,我沒有開燈,把渾身濕透的衣服丟在浴室,然后打開蓮蓬頭沖洗了一下身子,便裹著浴巾回到臥室爬上了床。 在黑暗中,詩雅一動也不動地躺在我的身邊,背靠著我。 從我進(jìn)臥室的那一刻起,詩雅一直維持這種姿勢,我剛開始以為她睡著了,可是當(dāng)我靠近她的時候,她卻往外挪了一下,她還沒睡。 詩雅還是習(xí)慣開空調(diào)、蓋被子,無論冬天、夏天,總是這個樣子。 我伸手拿著蓋著詩雅的被角,輕輕地往上拉,幫她蓋好,感覺被子下的身軀僵硬了一下,繼而慢慢轉(zhuǎn)了過來。 “老公,你很久沒有幫我蓋被子了?!?/br> 詩雅平躺著,幽幽說道。 我也平躺下來,嘆了口氣,道:“是啊,你也很久沒有叫我老公了?!?/br> 我把胳膊伸過去,從詩雅脖子底下穿過,然后把她摟了過來,我撫摸著她瘦削的身體,令我有些愧疚,這兩年,我對她的關(guān)心確實是太少了。 “老婆,以后我每天晚上都回來陪你!” 我動情地說道。 詩雅微微一笑,對我說道:“不用,你玩你的,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我知道詩雅還在怪我,吻了吻她的額頭,道:“咱們要個孩子吧!” 半晌,詩雅都沒有說話,我知道,一提起要孩子,她心里就有個疙瘩,那也是我一生的痛。 應(yīng)該是我和詩雅結(jié)婚不到一年的時候,我泡到了一個豆腐西施,每天去她店里喝豆?jié){,久而久之就喝到了一張床上,豆腐西施的床上功夫不錯,在床上如奔騰烈馬,每次都搞得我還沒來得及戴套,就在她體內(nèi)噴發(fā)了。 豆腐西施的老公是一個船員,常年在海上東跑西攛,于是我那段時間幾乎是夜不歸營,天天跟她雙宿雙棲,終于把她肚子搞大了。其實我知道,豆腐西施不只我一個男人,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的還待考證,可算算日子應(yīng)該不會有差錯,正好那幾天她丈夫回來了,豆腐西施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孩子生下來。但不巧的是,我和豆腐西施的jian情被詩雅發(fā)現(xiàn)了,憤怒中的詩雅變成了一個我從未見過的人,哭喊著跟豆腐西施打在一起,讓我顏面大失,豆腐西施自知理虧,不敢還手,落荒而逃。 我把詩雅拉回家,她像個瘋子一樣不依不撓,又是上吊又是喝藥,我懶得看她表演,直接把丈母娘叫來家里陪她,詩雅鬧了三天,終于安靜下來,而此時也傳來豆腐西施受驚流產(chǎn)的消息,再過兩個月,豆腐西施隨老公搬走了,從此杳無音訊。 我和詩雅的關(guān)系,也從那時變得不冷不熱,我不知道丈母娘跟她說了什幺話,詩雅從沒跟我要求過離婚,而我也不提,日子就這幺湊合著過,只是每每想起那個還未出生的孩子,心里就有些惋惜。 現(xiàn)在想來,其實還是自己的不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