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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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后退著。 喉中發(fā)出了嗚咽與哭腔,如同行走在鋼索之上,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他恐懼著,戰(zhàn)栗著。 最后背靠在一人溫暖寬闊的胸膛,那人叫他不要害怕,溫?zé)岬闹讣夥鬟^他的眼睫,他微仰起頭,看不清那人的臉。 他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夢醒了。 亓城在飯店和林霸相遇純粹是偶然。 飯店是他父母開的,亓城不過趁著休息時間在店內(nèi)幫個忙,又怎么會想到,自家上司不去五星級飯店,來他這小地方吃。 還讓他給撞見了。 宛若是一場夢一般。 剛睡醒時全身都困怠,亓城的身體叫他不要起來,意志讓他趕緊爬起來洗漱上班。 打工人,打工魂。 夢中的溫度猶在,瘋狂跳動的心臟已經(jīng)平穩(wěn)安定下來,可余悸鋪散在心中,讓亓城不得不正示自己的內(nèi)心。 他被林霸的話語撩到了。 亓城是個小奶包,軟乎乎糯嘰嘰的,被人強勢對待就會往后退,半點兒不敢接受來自外界的,哪怕一星半點兒的示好。 偏偏林霸施行的不是霸道攻勢。 他圖有霸總的身份,霸總的氣勢,唯獨在追人這事兒上沒有半點氣勢,溫柔的不行。 偏又恰好的擊中了亓城的小心臟。 但是,嫁入豪門亦或是被霸總追求,無論是是哪一種都太不靠譜。 亓城搖搖頭,將腦中想法驅(qū)散出去。 他想,林霸也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 或是看他太過新奇,或是知道了他的性向,故意來逗他。 身價百億的總裁抽出時間來逗他玩....多少人做夢都夢不到的事情,讓他給遇見了。 他并不覺得夢幻,更不慶幸,只覺得自己徒增了一些苦惱。 今天還要和林霸交接工作。 他不是林霸的貼身秘書,而是更往后排的,只需要處理小問題的秘書,倒也不是吃白飯的,只是沒有那么重要。 但是一天24小時,霸總工作十小時,自己又一直和霸總在一個辦公室,總歸有會用到自己的地方.... 就比如沏茶倒水....倒不像個秘書,而是全能助理了。 ... 夢中的人影很模糊。 直到人靠近自己之后林霸才看清那人的臉。 說是看清,可那人的臉藏在霧中,朦朦朧朧的,身形清俊挺拔,雙腿筆直修長。 他被自己壓在身下,發(fā)出了貓兒似的聲兒。那是屬于男子的喘息,說是嬌媚,不如說是性感無比。 林霸清楚的意識到了自己在cao一個男性。 身高幾乎與他比肩的男性。 那人身上帶著清新的檸檬香味,身子是嬌軟的,乖順的任由他擺出各種姿勢。林霸在夢中和他做了一場,醒來時身上掛了粘膩的汗液。 下半身鼓起,生機勃勃的模樣。 他對男人出手了,還是他的下屬。 即使是在夢中,可林霸還是覺得自己褻瀆了那人。 距離上班還有一小時,林霸為自己紓解欲望就花了半小時。 他一再遏制自己,讓自己不要去想亓城,可越是壓抑自己本性,倒是反彈的越厲害。 他想象著觸碰到亓城時的溫軟觸感,或是他帶著哭腔說怕他時的嗓音,像是撒嬌一般對他說“我不知道”時的挫敗表情。 像一只軟糯糯的小狗子,一退再退,可又不敢拒絕他。 白濁撒了一手,林霸緩過神來才覺得自己荒唐。 從和前妻離婚之后他一心投入事業(yè)之中,十年來也不是沒有過欲望。 可是他都是一人紓解了,腦中無他想法,唯獨這次。 他想到了亓城。 逆著光的青年,彎眸笑著,或是紅了一張精致的臉,明明長得帥氣,可偏生撐不起那一張俊秀的臉,反而糯呼呼的,似那庭院中的幽蘭淡雅溫潤有之,又少了些許冷然氣質(zhì)。 看起來特別,特別好欺負。 白濁微凝,林霸看著那一手濁液,難得的生出了羞愧之意。 在心中說了一句抱歉,又打開了手機。 微信通訊錄上沒有新的好友提示。 林霸又生出了挫敗情緒。 昨天的他實在是,太過于強勢了一些。 居然將自己的名片強塞給亓城,若不是他理智回籠又補了一句“你想加就加”,或許亓城會更討厭他。 三十四歲的豪門老男人,追人方式半點兒不豪門。 不送車不送房不送花不把人拴在自己身邊養(yǎng)著,只盯著手機通訊錄看。 工作時也不會故意去叫亓城,一切都與原樣無異。 林霸追人的方式就是等。 等著亓城喜歡上他。 說來實在是荒唐,可實際上也是如此。 林霸沒追過人,他和前妻在一起,他是被倒追的那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不花心又專情的霸總,在豪門應(yīng)該很吃香才對。 就算他有兩個小孩。 但是實際上,也因為林霸太過潔身自好,旁人想給他塞人都不行。 而這次林霸難得開竅一次,喜歡的還是身為同性的,比自己小了一輪的男大學(xué)生。 直男了三十多年的老男人還特地上網(wǎng)百度了一下自己這個情況叫什么。 他其實也知道一點,但是只隱隱約約聽到過。 在百度彈出“男同”一詞時,林霸又跟著關(guān)鍵詞了解了很多。 當(dāng)然也不小心誤入了男同吧,見證了一些對于他來說奇奇怪怪的愛情故事。 兩個男人相戀。 林霸思想并不迂腐,也不覺得男同是多難聽的詞匯。 他只想到了亓城。 亓城看他時會臉紅,那他是同還是異性戀呢。 林霸不小心將視線投到了亓城身上。 他工作時很少分心,只不過是輕輕一瞥又低下頭,繼續(xù)審批文件。 亓城接受到他的目光條件反射的要站起來,見林霸又低下頭又坐了回去。 氣氛僵持著,亓城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林霸看他的目光帶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不曖昧,不多情,但直視亓城時總讓亓城以為自己這是闖進了龍?zhí)痘ue,他被猛虎圈在這一方之地,無法動彈。 亓城的小動物雷達滴滴滴滴響個不停,實際危險半點兒沒有。 直到午餐時間兩人都沒有再對視更沒有其它接觸。 室內(nèi)靜的只余鍵盤敲擊聲。 亓城懸起來的心又放了下去。 他坐在辦座位上等了十分鐘,也沒見林霸有要從位置上起來的意思。 飯點到了,但是亓城吃不了飯。 他怕自己先走會讓林霸覺得他無禮,小心翼翼的坐在辦公桌上。 是休息時間,他打開游戲想玩一把,轉(zhuǎn)移注意力...肚子餓的不像話。 結(jié)果游戲界面一開,林霸又站起來了。 他來了他來了他從位置上站起來了。 亓城被人的氣勢嚇到了,眼睜睜看著林霸邁著一米二大長腿向他走來,反應(yīng)過來要關(guān)了游戲界面時林霸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面前,俯下身。 豪門老男人看到了亓城的游戲界面和名字,淡定的撒了一個謊。 “xx聯(lián)盟?我也玩?!蓖χ毖?,掏出手機,“加個好友?” 他用的自己的私人賬號,加了亓城。 亓城猝不及防的,就被騙了聯(lián)系方式,不敢怒也不敢言,跟在林霸身后鼓著腮幫子,覺得豪門老男人真是壞透了。 林霸的追人方式太溫和,太過散漫不符合常理,以至于讓亓城產(chǎn)生了一種這人是在和他開了一個玩笑的感覺。 夢醒,那些笑話跟著消散,亓城漸漸地放下了提防,結(jié)果今天一不留神又被騙走了聯(lián)系方式。 亓城才不信他會林霸會玩游戲。 或許他沒在林霸身邊當(dāng)秘書他還能保持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但是在人身邊干了一個多月,別說林霸會玩游戲了,林霸就是說他會拉屎他都不信。 霸總怎么可能會玩游戲呢。 霸總擦屁股的紙都是香的,怎么可能玩游戲呢。 亓城以為自己躲人后面鼓腮幫子沒人能看見,包括走在前面的,身高腿長的“豪門老男人”。 結(jié)果要進電梯時人一轉(zhuǎn)身,亓城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跟著林霸上了總裁的私人電梯。 他正要抬腳踏出電梯,結(jié)果林霸一把攬住了他的腰。 電梯門關(guān)上,亓城無處可逃。 “怎么了?”林霸眸中藏著笑意,問的不油膩。 摟住人的手甚至連肌膚都沒觸碰到,還沒三秒就松開了。 臉上泛了紅霞,他也知道自己這架勢像老流氓,可他轉(zhuǎn)頭看見的就是像小狗狗一般亦步亦趨跟上來,腮幫子鼓鼓的青年,很難不心動。 他或許是瘋了吧,難得在這一瞬間產(chǎn)生了想擁抱他,占有他的情緒。 清雅的香水味包裹著亓城的身體,與他身上的沐浴乳氣味混合在一起,亓城抬頭想看那人,又低下了頭,目光鎖在自己的褲腳。 可亓城總覺得自己被一頭雄獅盯視著,男人身上的雄性荷爾蒙將他包裹住,他的心臟跳動也跟著變得雜亂。 是害怕或是什么情緒,亓城分不清。 電梯沒多久就到了,亓城走出電梯前下意識看一眼層數(shù),抬頭就是拿著盒飯的同一公司,雖然很少見面,但是彼此認識的同事的臉。 表情詫異,看看他,再看看林霸,才回過神來對林霸說了句“林總好”。 林霸矜持的點了點頭,回了句“你也好”。 林霸又回轉(zhuǎn)過頭看亓城。 小奶狗呆愣愣的看著他,終于羞愧的,紅著臉噠噠噠走了。 連害怕都忘記了。 一張臉臊紅著,腦中回想的全是同事那詫異的表情。 恨不得大聲說自己和總裁什么也沒有洗白自己。 他知道公司里總有人會亂傳八卦,但是沒想到會落到他的頭上,還來得那么突然。 亓城走了,林霸沒去追。 很自然的跟著人群排隊走到前臺,打了兩份飯。 他大概知道亓城現(xiàn)在是沒心情去排隊打飯了。 領(lǐng)著兩份盒飯的總裁有稍許狼狽,目光在餐廳轉(zhuǎn)了一圈,最后果真在角落看到了捧著手機咕咕嘟嘟不知道在說什么的人。 腮幫子又鼓起了了,像一只小倉鼠。 不知道在說什么。 或許是他的壞話,不過也無所謂了。 林霸領(lǐng)著兩份盒飯走向亓城。 意氣風(fēng)發(fā),可再意氣風(fēng)發(fā),在走到人面前,發(fā)現(xiàn)他紅了眼眶的時候愣了一下。 盒飯放在亓城面前,林霸面上還是無甚表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現(xiàn)在心情驟然變差,眸中深色加深,面上不顯半分。 “吃飯吧,你不餓么?”嗓音溫柔,他沒拉開亓城對面的凳子。 他給亓城造成了困擾。 亓城眼眶還是紅的,手機界面停留在和朋友的吐槽上,抬起頭呆呆的看著林霸。 下巴被挑起,眸中的水汽凝為實質(zhì)瞬間眼角滑落,被林霸的手指揩去。 “抱歉,讓你感到困擾了?!?/br> 他聽見林霸這么道。 再然后看見的便是林霸的背影。 桌上擺著林霸給他打的盒飯。 朋友的消息彈出來,亓城眸中的淚又憋了回去。 發(fā)消息給朋友,哼哼唧唧的,這會兒真是只小奶狗了,不識人心險惡那種。 亓城:我覺得我也不討厭他...但是我們身份不對等,我總感覺有點怪怪的。 他想,或許是因為覺得自己不夠好吧。 不管怎么說服自己,在上位者面前還是會覺得自己像是螻蟻一般,對方翻手可滅,而他的力量對于他來說與蜉蝣撼樹無差。 他害怕自己真的付出了一片真心,又被告知他只是在玩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