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解室里的神父路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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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納是一座不算繁華的小鎮(zhèn)。 這里地處偏遠(yuǎn),依山傍水,氣候獨特,一年四季大部分時間都彌漫著霧氣,無非是濃淡的區(qū)別,只有相對炎熱的夏天能曬到太陽。 而如同現(xiàn)在這種深秋季節(jié),濃霧彌漫,幾乎不見五指。 清晨,冷清的街道上響起細(xì)碎的腳步聲。 這條街上有著阿卡納唯一一座教堂,當(dāng)然,算不上華麗,但也是小鎮(zhèn)上比較像模像樣的建筑了。 教堂被刷成了圣潔的白色,遠(yuǎn)看有些灰蒙蒙的,近看才會發(fā)現(xiàn)是那些廉價的白色漆皮在過分濕冷的天氣中剝落了,露出下面灰色的水泥和磚瓦。 這樣的教堂中當(dāng)然也不會有很多神職人員,事實上,教會派下來的正式牧師只有一個,是個名叫路易斯的年輕男人。 他大概是這座教堂中最接近“神明”的一部分了。 路易斯金發(fā)藍(lán)眸,他蜷曲的發(fā)絲就像初晨時分太陽柔和的光輝,藍(lán)色的雙眸又像愛琴海的碧波——盡管阿卡納的居民們基本這輩子也不可能見到愛琴海。 但無論如何,這個年輕人圣潔高貴的長相符合人類對天使的一切幻想,當(dāng)他穿著那身潔白的細(xì)麻布長袍站在講臺后布道,任何人都會懷疑是不是神明親自到降臨人間。 “吱呀——” 教堂那扇有些銹蝕的門被費力地推開,又被用力合上。 “嗯?”座椅上正在典籍的男人被驚動了,站起來看了一眼來人,“簡?你有什么事嗎?” 他慢慢走到簡正青面前。 幾乎沒什么剪裁可言的神父袍也遮不住他的身材,行走間布料搖曳,輕易就可以勾勒出他清瘦柔軟的腰線。 “我有事想要告解?!焙喺辔⑿χ卮?。 路易斯點點頭:“主會聆聽你的懺悔,跟我來吧。” 他領(lǐng)著簡正青走向告解室,并沒有注意到年輕人盯著他的背影時,那種貪婪又灼熱的視線。 告解室很小,大約是兩間電話亭的尺寸,中間用木板隔開,簡正青走進(jìn)左邊那間坐下,過了一會兒就聽見隔壁傳來布料摩擦的窸窣聲,應(yīng)該是路易斯也坐下來了。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年輕的牧師有些心不在焉。 阿卡納小鎮(zhèn)基本沒什么大事可言,會來教堂告解的也是老年人居多,懺悔的事情無非是今天偷了鄰居的一個雞蛋,或者是后悔不該對親戚生出嫉妒之心什么的。 像簡正青這樣的年輕人會有什么值得懺悔的事情呢?難道是看上了哥們兒的女朋友? 路易斯笑著搖搖頭,把這個奇怪的念頭從腦海中趕出去。 “請求神父降福,準(zhǔn)我罪人告解……”隔著木板,簡正青的聲音有些發(fā)悶,“我受異教徒之蠱惑,觸犯第十誡?!?/br> 這話無異于晴天霹靂,路易斯一下子睜大了眼睛。 簡正青頓了一下,繼續(xù)道:“半個月前,我遇到一名異教徒,那時我并沒有看穿他的邪惡面貌,因而受了他的蒙騙。幾日后,他窺視我的思想,勾起我的欲望,借此蠱惑我脫離主的懷抱。” 路易斯忍不住皺了皺眉,盡量溫和地開口:“須知人類生來就有欲望,我們要做的就是克制欲望。簡,你的欲望是什么?”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 簡正青注視著面前的木板,仿佛能隔著這塊板子看見牧師圣潔高貴的面容。 “我想cao您,神父?!彼⑿χ卮?。 “……”路易斯一時間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可簡正青還在自顧自地繼續(xù)說:“我想撕掉您的袍子,把您捆起來按在十字架底下,cao爛您的屁股,讓您含著我的jingye禱告……” “閉嘴!”路易斯忍無可忍地怒吼。 簡正青乖乖閉嘴。 路易斯惡狠狠地瞪著木板,耳朵尖紅得快要滴血。 居然在告解室里……說這種話…… 他哆哆嗦嗦地畫了個十字,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平復(fù)下來。 偏偏簡正青還很客氣地問:“我可以繼續(xù)告解嗎?” 路易斯握緊了拳,勸了自己半分鐘才冷靜下來。 當(dāng)他坐在告解室里,他執(zhí)掌的就是神明的權(quán)力,代表主赦免罪責(zé),所以他必須聽完,無論罪人有多么罪無可恕…… “可以?!甭芬姿估浔卣f。 “那就好?!焙喺喾路鸶緵]有覺察到他的異樣,“從我見到神父的第一眼,就覺得您是一個欠cao的婊子。明明穿著牧師袍,但奶子都被磨硬了,祈禱的時候就立在那里,sao的要命?!?/br> 路易斯幾乎是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馬上又為自己的這個動作感到羞恥不已。 “嗯……神父的屁股也很翹,您會用屁股自慰嗎?真想看看神父自慰的樣子,說不定第二天帶領(lǐng)大家晨禱的時候,屁股里還塞著跳蛋呢?!?/br> 簡正青低笑了一聲:“記得夾緊屁股,不然水都要流到地上了?!?/br> “我沒有做過這種事!”路易斯一下子站起來,厲聲反駁。 “那么您應(yīng)該試一試。”簡正青平靜地說,“噢,其實晨禱的時候,神父也很誘人。您的唇形很美,很適合接吻,也很適合含著我的roubang。我想cao您的嘴,然后射在您臉上?!?/br> “咚”一聲,路易斯怒氣沖沖地錘了一下隔板。 “就是這樣,那個異教徒發(fā)現(xiàn)了我的這些欲望?!焙喺嗟馈?/br> 路易斯愣了一下,總算想起簡正青是來告解自己被異教徒蠱惑這件事的。 他揉了揉眉心:“然后呢?” “他向我承諾,如果我愿意投入異教的懷抱,他有辦法幫我達(dá)成愿望。”簡正青不疾不徐地開口,“我無力抵抗這種誘惑,所以來此告解,希望獲得您的幫助。” 路易斯腦海中已經(jīng)一片混亂:“我……簡,這種欲望是錯誤的……你需要什么幫助?” 簡正青沉默了幾秒,似乎是在思考:“請您先解答我的一些疑惑吧,神父?!?/br> “可以?!甭芬姿褂舶畎畹卣f。 “第一個問題?!焙喺囝D了頓,聲音隱含著狂熱,“在我說那些話的時候,您硬了是嗎?” 路易斯愣在原地。 “噢,看來是硬了,奶子也早就立起來了吧?反正我也看不見,您可以先揉一揉讓自己舒服一點?!焙喺嗖痪o不慢地說著,仿佛他真的看見了似的。 更糟糕的是,路易斯震驚地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對這些污言穢語有了反應(yīng)。 沉睡已久的欲望悄然抬頭,乳尖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就好像盼著有人來揉一揉舔一舔。 “別人告解的時候您也會這么做嗎?背著信徒偷偷自慰感覺很刺激嗎?”簡正青毫不留情地逼問著,“回答我,神父?!?/br> “我沒有!”路易斯下意識地否認(rèn)。 “主告誡我們要誠實?!焙喺嘈α诵?,“請您誠實地回答我,您硬了嗎?” “我……我……”路易斯低著頭,見鬼似的盯著自己被頂起來一塊的袍子,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簡正青卻已經(jīng)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他從容地走出告解室,敲了敲另一側(cè)的門:“讓我進(jìn)去,路易斯。” 他耐心地等了一分鐘,木門后終于傳來插銷的響動,路易斯哆哆嗦嗦地打開了門。 簡正青迫不及待地擠了進(jìn)去,反手關(guān)門落鎖。 告解室真的太小了,里面還有一把椅子,兩個大男人擠在里面就是一場災(zāi)難,路易斯緊張地擠在角落里,簡正青貪婪地盯著他的臉。 “您真的硬了?!彼焓?,隔著薄薄的牧師袍握住路易斯已經(jīng)抬頭的性器,牧師立刻倒吸了一口涼氣。 “先給你點兒甜頭?!焙喺噜絿佒贿呡p輕揉捏路易斯的性器,一邊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嗯……”路易斯無意識地哼唧了一聲。 他一直被教育要禁欲,連自瀆都被歸為享樂,哪里體驗過簡正青這種高超的技巧?被隨便摸了兩把就忍不住往人家手里蹭。 簡正青趁機撬開他的牙關(guān),小牧師的吻技跟他的外表一樣青澀,舌尖相觸的瞬間就驚慌失措地想逃,被簡正青勾過來又吸又舔,吻得口水直流。 “好乖?!焙喺鄳賾俨簧岬胤砰_他,撩起他的袍子,胡亂團了團塞進(jìn)路易斯手里,“自己拿著?!?/br> 寬松的白袍下只有一條內(nèi)褲,被男人輕易拽掉,路易斯羞恥得快要昏迷,下一秒?yún)s又沉浸在簡正青帶來的快感里。 男人一邊吻他,一邊握著他的roubang不疾不徐地擼動,還不忘刺激敏感的冠狀溝。路易斯哪里經(jīng)歷過這種陣仗,沒幾分鐘就顫抖著射在簡正青手中。 “很濃啊,看來神父昨天晚上真的沒有自慰?!焙喺嘤行┻z憾地展示著手上的濁白。 路易斯呆呆地看著他,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接下來就輪到我了?!焙喺嘤淇斓赜H了親他的唇,抓過路易斯的手按在他自己剛剛噴射過的性器上,“轉(zhuǎn)過去,腿張開,自己弄一會兒?!?/br> 牧師沉默地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顫抖著分開了雙腿。 后xue被侵犯的感覺無比清晰,路易斯忍不住咬住了下唇,阻止自己發(fā)出聲音來。簡正青拍了拍他的手臂,路易斯遲鈍的大腦處理了一下信息,握著性器的手慢慢動起來—— 「神的旨意就是要你們成為圣潔,遠(yuǎn)避yin行;要你們各人曉得怎樣用圣潔、尊貴守著自己的身體?!?/br> “嗚……”可憐的神父從喉嚨里擠出一聲悲鳴。 “疼嗎?”簡正青親親他的耳朵。 男人的roubang已經(jīng)慢慢擠了進(jìn)來,路易斯恍惚間有種身體被劈開的錯覺。 他張大了嘴,痛苦地喘著氣,xiaoxue被一寸寸撐開的感覺無比清晰,等到簡正青終于貼在他背上,時間好像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世紀(jì)。 “寶貝,路易斯,你夾得好緊,弄疼我了?!焙喺嗯d奮地吻著他的臉和脖子,“手撐好,我要動了?!?/br> “啊——”路易斯無法抑制地叫出了聲。 他彎著腰,雙手撐在墻壁上,分開雙腿承受著另一個男人兇猛的cao干。簡正青沒幾下就試出了他的敏感點,對著那地方一陣猛攻,路易斯痛苦的呻吟立刻轉(zhuǎn)了個調(diào)。 “是這里嗎,神父?”簡正青抓著他的腰方便用力,“您的xiaoxue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了,它可真棒。” 路易斯根本沒力氣回答他,圣潔的面容被欲望扭曲。男人的roubang又粗又硬,他被干得雙腿發(fā)軟,全靠簡正青的roubang才沒有摔下去。 狹小的告解室里,神父被信徒cao得渾身發(fā)抖如癡如醉,簡正青還嫌不夠,索性讓人轉(zhuǎn)過來,抬起他的一條腿,從下方兇狠地往上撞。 “shuangma,路易斯?喜不喜歡挨cao?”簡正青狠狠咬了一口他粉嫩的rutou。 ——「不要為rou體安排去放縱私欲。」 “啊……啊……簡……”路易斯被撞得站都站不穩(wěn),聲音里帶上了幾分哭腔,“輕一點……啊……” 他早就忘了自己的袍子,白色亞麻布袍被扯開了領(lǐng)口,堆在腰腹上,遮住了下方y(tǒng)in靡的景象。 路易斯痛苦地?fù)u著頭,分不清自己是難受還是舒爽。 簡正青又來吻他,路易斯絕望地張開嘴巴和他糾纏在一起,兩人抱在一起吻得嘖嘖有聲,誰也舍不得分開。 ——「情欲的事都是顯而易見的,就如jianyin、污穢、邪蕩、拜偶像、邪術(shù)、仇恨、爭競、忌恨、惱怒、結(jié)黨、紛爭、異端、嫉妒、醉酒、荒宴等類?!?/br> 路易斯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哭了起來,鼻子酸得厲害,他小聲嗚咽著,眼淚斷了線一樣往下掉。 簡正青溫柔地啜吸著他的淚珠:“怎么了?弄疼你了嗎?” 他這么問著,動作卻一點也沒有放緩,路易斯痛苦地捂著肚子,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完全cao開了,嬌嫩的xiaoxue早就濕得一塌糊涂,毫無反抗之力地承受著roubang的鞭撻。他聽見有人在虛弱地尖叫,過了幾秒才發(fā)現(xiàn)是他自己的聲音,被情欲浸透了,sao浪得要命。 “簡……簡……”路易斯靠在告解室冰冷的墻壁上,簡正青吸著他左側(cè)的乳粒,他意亂情迷地去掰他的臉,胡亂索吻。 ——「順著情欲撒種的,必從情欲收敗壞;順著圣靈撒種的,必從圣靈收永生?!?/br> 他仰面躺在椅子上,雙腿踩著扶手,露出被干得合不攏的xiaoxue。男人的雙臂架在他身體兩側(cè),roubang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他被cao得胡言亂語,放肆地揉搓著自己飽滿柔軟的奶子,椅背在墻壁上撞出“嘭嘭嘭”的聲音。 世界在這一刻停止了,路易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射的也不知道簡正青是什么時候射的,他癱軟在椅子里,金發(fā)被汗水打濕,亂糟糟地粘在臉上,漂亮的藍(lán)眸空茫地望著天空。 他被cao爛了,射滿了,就像一塊吸滿了水的海綿,鼓脹的肚皮里全是男人的jingye,虛弱地縮在椅子里發(fā)抖,眼淚和口水一起往下流。 “路易斯?!焙喺嘤H親他早就紅腫的唇,“我喜歡你這個樣子?!?/br> “有人嗎?路易斯神父,你在嗎?”教堂虛掩著的門忽然響了一聲。 路易斯頓時渾身僵硬。 他驚恐地瞪著簡正青,后者豎起食指,輕輕“噓——”了一聲。 告解室是全封閉的,從外面看不出什么來。 “不在嗎?”來人納悶地轉(zhuǎn)悠著。 腳步聲越來越近,路易斯沒想到簡正青居然還敢作怪,男人慢慢擺著腰,路易斯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怕得渾身顫抖。 “神父?神父?”來人又喊了幾聲,路易斯聽出這是鎮(zhèn)子上的另一個年輕男人,名叫馬修。 轉(zhuǎn)了幾圈之后,馬修大概是確定路易斯不在了,嘆了一口氣。 然而他卻沒有離開,而是走進(jìn)了另一側(cè)的告解室里。 簡正青禁不住瞇了瞇眼,路易斯嚇狠了,xiaoxue狠狠吸著他,搞得他都快射了。 “路易斯神父,趁你不在,我有些事情想告訴你。”馬修惆悵地開口,“唉,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br> 一時間,路易斯和簡正青都愣住了。 馬修可不知道隔壁正搞得如火如荼,唉聲嘆氣地說:“可是您平時都一副高貴圣潔不可侵犯的樣子,那些老人都說您一定是天使下凡,我們凡人是不能妄想的……” 他聽起來還有八百字小作文要說,簡正青不耐煩地抽插起來,路易斯嚇得立刻捂住了嘴巴,滿眼哀求。 “好吧,寶貝?!焙喺喟牒亩梗脷饴暉o奈地說,“我們換個姿勢?!?/br> 狹小的空間里連轉(zhuǎn)身都很困難,路易斯小心翼翼地站起來,很快被簡正青按得跪倒在地,roubang不由分說捅進(jìn)了他嘴里。 空間太小,他連動都不能動,只能靠在墻上承受男人的沖撞。一墻之隔就是馬修,他連哼哼都不敢,恍惚間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器具,被簡正青抓著用來發(fā)泄yin欲。 “……路易斯神父,路易斯……噢……路易斯……”隔壁的聲音不知什么時候變了調(diào),“噢……干……干你的sao屁眼……” 路易斯一時間甚至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他在yin欲的漩渦l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簡正青也正在看著他,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 他用口型說了一個詞,路易斯想了幾秒,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是“自慰”。 馬修喊著他的名字在告解室里自慰。 而他正在另一邊給簡正青koujiao。 “……草,我要干死你……啊……用你的小嘴含著我的jiba……”告解室根本不隔音,馬修每一聲呻吟都落在兩人的耳朵里。 路易斯甚至感覺簡正青的roubang更興奮了,他被跌跌撞撞地拽起來按在隔板上,男人架著他的一條腿從后面干他,他只能哭著捂住嘴巴。 “路易斯……路易斯……”馬修顯然正在興頭上,嘴巴里不停吐出污言穢語,“老子要cao爛你的屁股,讓你夾著jiba禱告……讓鎮(zhèn)子上的人都知道你是個sao貨……哦……路易斯……” 一墻之隔,神父大張著腿,yin水和jingye隨著抽插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 他再也忍不住,從嗓子里擠出細(xì)細(xì)的呻吟。 可馬修也已經(jīng)聽不見了,或者說他聽見了也不會在意,他粗喘著大喊路易斯的名字,快速擼動著,而另一邊的簡正青也加快了速度,狠狠插了十幾下,兩人幾乎是同時射了出來。 “老子的jingye好吃嗎?”馬修痛快地問。 “嗚……”路易斯繃緊了腳尖。 好多……好燙……就好像……馬修也在干他……還在他肚子里射精了…… 簡正青慢慢拔了出來。 路易斯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無力地癱軟在地,屁股里不停地流著jingye。 他無聲地哭。 馬修很快就離開了,簡正青替他把牧師袍穿好,把他抱到椅子上,微笑著吻了吻他的唇:“多謝您的開解,神父,我的心中已經(jīng)沒有疑惑了?!?/br> 路易斯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我還會常來的?!蹦贻p人溫和且禮貌地點了點頭,“您還要準(zhǔn)備晨禱會吧?我就不打擾了?!?/br> 阿卡納是一座不大的小鎮(zhèn),這里只有一座小小的教堂,和一名年輕俊美的牧師。他有著璀璨的金發(fā)和漂亮的藍(lán)眸,圣潔的面容符合鎮(zhèn)民們對天使的一切想象。 他耐心且溫柔,樂于解答信徒們的一切困惑,任何信徒都可以在需要的時候去找他…… 午休時間,教堂的門緊閉著,年輕的神父跪在十字架前,白袍被掀起來掛在腰上,白嫩的屁股被男人干得yin水直流。 “簡……簡……”他sao浪地呻吟著,熟練地扭腰擺臀,寬松的袍子垂在地上,可以輕易看見他rutou上穿著一對乳環(huán),“啊……干死我了……噢……” 簡正青“啪啪”地拍著他的屁股:“xiaoxue怎么這么松!說,早上是不是又挨cao了?” “嗚……”可憐的神父勉力躲避著,“是……馬修……嗚,不要打了……” “嘁,sao貨?!焙喺嗔R了一句,快速挺動著腰,射在他的身體里。 “呼……唔……”路易斯支撐不住地趴在了地上,性器抽搐著,射出一點稀薄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