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退讓
和爸爸zuoai很舒服,但這種行為是錯誤的,哪怕心里再清楚,身體還是一次次地屈服于快感之下。 何鹿望著陽臺外的雨水兩眼發(fā)直,男人不滿地用力頂了一下,捏著他的下巴與他接吻。乖巧地張開嘴任濕滑舌頭探入,吻得久了,還會做出一點回應(yīng)。 兒子的轉(zhuǎn)變讓父親欣喜不已,滿腔愛意全部轉(zhuǎn)化為熱情的種子,迫不及待想為zigong這片溫床播種。 “唔...爸爸...別射在里面......”感覺到體內(nèi)的yinjing即將射精,何鹿抬手圈住爸爸脖子,小聲說道。 “怕什么?又不會懷孕?!鼻劁J寵愛地親吻兒子,胯骨猛力向上挺動,呼吸急促。 作為雙性人,何鹿的zigong發(fā)育并不成熟,所以不會來月經(jīng),也幾乎沒有懷孕的可能,秦銳心中惋惜,更是對內(nèi)射寶貝有種近乎本能的執(zhí)著。 “好難清理...唔...”何鹿咬唇悶哼,zigong再次被父親的濃精灌滿。 “爸爸幫寶貝清理?!鄙溥^精的性器從雌xue滑出,帶出一灘yin液,秦銳埋到兒子胸前,含住rutou吸舔起來。 細(xì)膩皮膚上全是父親留下的痕跡,內(nèi)心深處為道德底線所筑起的高墻也搖搖欲墜。 “可這是不對的。”何鹿喃喃道,聲音很低,秦銳還是聽見了。他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孩子臉上血色褪盡,眼神渙散。 耳邊傳來爸爸急切的呼喚,盯著天花板的視線漸漸模糊,意識最終沉入黑暗。 再醒來的時候是在醫(yī)院里,何鹿動了動手指,感覺手被緊緊抓住。 一向強(qiáng)勢的男人少有地露出幾分慌亂神色,看見兒子睜眼,忙起身按下床頭的呼叫器。 李祁臉色難看地跟在一個帥氣醫(yī)生身后一起進(jìn)來,將秦銳帶出病房,給醫(yī)生和小孩留出空間。 剛掩上房門,李祁轉(zhuǎn)身對著秦銳的臉就是一記右勾拳,“你他媽干的這叫人事?” 分量十足的一拳也只是讓男人的頭微微偏開,他伸出舌頭舔了舔破皮的嘴角,沒有還手。 “那么多人排著隊給你玩,你他媽非得玩自己兒子?”李祁強(qiáng)壓怒火低吼道,到底還是沒忍住又踹了秦銳一腳。 賀棠和魏洋趕到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老大被踹了個趔趄的場景,頓時止住腳步,面面相覷,一時不敢上前。 “沒有玩?!鼻劁J靠著墻,吐出一口血水。 “小鹿現(xiàn)在還在床上躺著,你沒有玩?你沒有玩他媽的是我玩的?”李祁擼了兩把袖子就要上前繼續(xù)揍,魏洋這才沖過去攔住他,倒不是怕秦銳挨揍,只是擔(dān)心老大緩過勁來,要換李祁去病床上躺著。 賀棠卻聽得暗暗心驚,隱約意識到這陣子老大的反常來源于什么。 “老子沒有玩,老子他媽是認(rèn)真的!”秦銳狠狠地盯著李祁,“我就是喜歡自己兒子怎么了?” 李祁:“......” 魏洋:“......” 賀棠:“......” “我說,你們要吵能不能走遠(yuǎn)點?這醫(yī)院的隔音做得不是很好,別再刺激病人的情緒了。”醫(yī)生從病房里探出半個身子,面露不耐。 四個大男人站在病房外一言不發(fā)。病房里斷斷續(xù)續(xù)傳出幾聲啜泣,秦銳只覺心臟像是被人扼住一般難受得緊。 周陽沒想到一回國就碰上這么棘手的病例。要不是之前秦銳看在他師兄李祁的面子上資助過他的研究項目,他真的沒有興趣知曉這位黑幫大佬的家庭秘辛。 不管他怎么耐心引導(dǎo),病床上的小孩都拒絕交流,只是默默流淚,直到他說了句:“你父親的行為是在犯罪,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幫你告他。” 何鹿抬起頭,無措地與他對視。 周陽從對方的眼神意識到,或許自己的方向一開始就是錯的,他試探性地繼續(xù)道:“其實你的生理性別也可以改成女,這樣你的父親就可以以強(qiáng)jian罪論處,他會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不是強(qiáng)jian。”何鹿啞著嗓子說,“爸爸沒有犯罪?!?/br> “他威脅你了嗎?不要怕,我?guī)湍銏缶?,警察叔叔會保護(hù)你的?!?/br> “沒有...”何鹿搖搖頭,言語間帶上幾分祈求:“我是自愿的...不要報警...” “你很怕秦先生被抓?”周陽又抽了兩張紙遞過去,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口氣,“你也喜歡他嗎?” 何鹿拽緊手中的紙巾,任眼淚不停砸在雪白的被子上。 “放心,今天的談話只有我們兩個知道,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的父親?!?/br> 醫(yī)生給何鹿的診斷是由精神壓力所引發(fā)的輕度焦慮癥和輕度抑郁癥,并建議秦銳暫時跟孩子保持距離。 秦銳聽不懂那些病癥,只記得最后那句“保持距離”。他不禁開始疑惑,喜歡自己的孩子有什么錯呢?難道還會比他以前做過的事更過分嗎? 何鹿看到爸爸走進(jìn)病房,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 “寶貝不哭,爸爸錯了?!鼻劁J手忙腳亂地給兒子擦眼淚,很想親親自己的寶貝,可他不敢。 “嗚...嗚...”小孩揉著眼睛,肩膀直抖。 “對不起,爸爸愛你?!?/br> “這...這是...不對的...”何鹿抽噎著,既是對秦銳說,也是在提醒自己。 “不要管對不對好嗎?寶貝喜歡爸爸嗎?” 何鹿垂下眼簾,一言不發(fā)。在他心里,爸爸的身份無論如何都繞不過去,可他無法拒絕父親的求歡,更無法否認(rèn)自己在這場luanlun中獲得的扭曲快感。 “寶貝想要什么爸爸都給你,什么都給你。”秦銳跪在兒子面前,抵著他的額頭,“寶貝真的一點都不想跟爸爸在一起嗎?” “我想mama了?!焙温拐乜聪虻孛妫莔ama知道他和爸爸變成現(xiàn)在這樣,還會讓他來找爸爸嗎? “......”秦銳抹了一把臉,點點頭,終于決定做出退讓,“好,爸爸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