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二)
“沒有,老公是第一個!” 阮靜淞慌忙搖了搖頭,他這時已經(jīng)不怎么緊張了,他看得出男人并不討厭他的身體,甚至還喜歡的很,于是他的膽子便大了起來,一手握著男人的腕間,一邊發(fā)出低吟。 “老公要不要…cao進(jìn)來…?” 李珩之在心底罵了聲娘,覺得自己徹底栽在阮靜淞手上了,胯間異常雄壯的陽具也在褲襠里硬的難受,恨不得立刻就cao進(jìn)去,捅破那層膜,徹底將這個sao狐貍占為己有。 但他又忍住了,畢竟阮靜淞瞞了他這么久,若不是他馬上就要入伍了,指不定要瞞著自己到什么時候去,可不能這么輕易放過。 “以前有沒有想著我手yin過?” “唔……有?!比铎o淞猶豫了一下,還是承認(rèn)了。 每次深夜約會完兩人各回各家后,阮靜淞都會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有時候?qū)嵲谒恢?,他就會把手塞進(jìn)自己的xue里,毫無章法地戳弄一番,最后幻想著這是李珩之在cao他的xue,然后射出來。 “玩兒給老子看!” 李珩之猛的將手指抽了出來,黏膩的yin液甚至拉出絲來,他將裹滿腥臊液體的手指塞進(jìn)阮靜淞嘴中,摁住了他的小舌。 “玩兒到射出來,老公再cao你?!?/br> 阮靜淞難耐地發(fā)出嗚咽聲,含著男人的手指舔弄,將自己xue里帶出來的液體都吃了個干凈。 他原以為坦白了就萬事大吉,卻沒想到男人這么惡劣,竟要自己在他面前手yin,阮靜淞有些猶豫,但xue里越來越磨人的yin癢卻逼得他沒空想別的,只能伸出手,塞了兩根指頭進(jìn)xue里。 “嗯……哈……” 高熱的rou壁立刻擠壓起手指,他艱難地抽送著指頭,卻因?yàn)檫^于緊張,非但沒能緩解yin癢,反倒覺得手臂發(fā)酸。 “老公…求求老公cao我,手指,手指不行…” “真他媽sao…看來老子還得買個貞cao帶,免得以后我不在旁邊,sao逼忍不住了跑去偷人!” “嗚嗚…我,我不會!我只給老公看,老公cao我,好不好……” “想要老公的手指還是大jiba?” xue里在這樣毫無技巧性可言的玩弄下,反倒是被男人污穢的詞藻逼的流出了股yin水,阮靜淞的聲音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一樣細(xì)小,無不透露出羞赧的意味。 “大…大jiba…” “說完整?!?/br> 男人卻不輕易放過他。 “想要老公的大jibacaosao逼,sao逼好癢……嗚嗚…別,別逼我說了…太,太羞人了。” “乖。”李珩之安撫地在他眼尾親了親?!斑@就給你大jiba。” 直到男人火熱guntang的guitou頂開了xue縫,抵在了嫩xue的入口處,阮靜淞才意識到這個馬上要捅破自己處女膜的性器有多粗壯。他有些緊張地攥住床單,幾乎要將布料摳破。 “慢點(diǎn)老公……?。?!” 話沒說完,那根guntang的rou杵便直接破開了洞眼,捅進(jìn)那嬌嫩緊致的xue里,毫不停歇地一寸寸逼近,全然不顧阮靜淞是第一次,直到那rou棍塞滿了xue腔。 阮靜淞的呼吸急促起來,他難以抑制地發(fā)出yin喘,只覺得自己的xue里有哪塊兒像是被捅穿了,他害怕極了,不自覺地掙扎起來,卻被男人死死的摁在床上,下體像是被釘子狠狠貫穿,動彈不得,只能任由那粗壯的yinjing在自己體內(nèi)變得越來越膨脹,洞口幾乎被撐到撕裂。 “嗚嗚嗚……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出去!太疼了…?。 ?/br> 男人不顧他的呻吟,猛的頂撞了一記,guitou狠狠撞上saoxue深處的花心,鑿出豐沛的yin水來。 “寶貝兒,忍忍…第一次都很疼的,乖?!?/br> 李珩之耐下性子,口中雖然哄著,胯下卻是毫不留情地開始律動起來,阮靜淞只覺得自己快被男人活生生cao死了,他才剛捅進(jìn)來,自己的雌xue就像久旱遇甘霖一樣泄的一塌糊涂。 “嗚…你…你太大了!疼…” 被擠到兩側(cè)的yinchun乖巧地包裹著男人在xue里進(jìn)出的rou刃,溫軟的rou壁也像張小嘴一樣緊緊箍住自己的jiba,李珩之呼了口氣,開始九淺一深地抽送起來。 阮靜淞被男人頂弄得逐漸感覺到了快感,睜開眼看著在自己xue里進(jìn)出的猙獰性器,想象著自己的xue腔被他塞的滿滿的,整個變成了男人jiba的形狀… “啊——!呃……” 阮靜淞射了出來,稀稀拉拉的jingye都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男人有些詫異,他看著滿臉羞赧的阮靜淞,輕笑起來?!靶iba就射了?” “唔…太,太爽了……” “剛剛還喊疼,這會兒不疼了?” “嗯…因?yàn)槔瞎珪ao了…” 男人不再回答他,而是撤出yinjing,然后又兇悍地挺著胯狠狠cao了進(jìn)去,徑直沒入了最深處,連帶著嫩xue表面的黏膜幾乎一同被塞進(jìn)去,他毫無章法地侵犯著那剛剛破了處的花xue,引得阮靜淞一陣哀嚎。 “?。。±瞎c(diǎn)!” 初次被貫穿便遭遇男人如此蠻橫的頂弄,阮靜淞只能敞著xue任人索取,直到花心里的sao水幾乎被男人榨了個干凈,什么都噴不出來,李珩之才捅到最深處,抵著xue心射了出來。 而此時,阮靜淞早已經(jīng)昏厥過去。 整整一晚,男人都沒有把roubang從阮靜淞體內(nèi)拔出來,而是就那么泡在那溫軟的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