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意(一)
阮靜淞在李珩之的床上有多放蕩,在別人面前就能有多正經(jīng)。在這一點上,李珩之和他很像。 下了床,只要不觸及他的原則底線,李珩之脾氣可以說是極好,可直到阮靜淞見到了李珩之曾經(jīng)帶過的兵時,看著他們噤若寒蟬的模樣,才知道李珩之的溫柔只有對自己才會展露。 其實想想也知道,李珩之是少校軍銜,要是對誰都那么溫柔,還怎么帶兵訓(xùn)練? 吃過午飯后,李珩之打算去健身房看看,阮靜淞看見男人要出門,掙扎著也爬了起來。 “不在家睡會兒嗎?” “不睡了,去店里幫你忙?!?/br> 李珩之替愛人穿上衣服,難得的周末,阮靜淞終于可以脫下一成不變的西裝,穿自己喜歡的衣服了。 他在公司里看著沉穩(wěn),其實今年也不過才二十八歲,長得也顯小,此時穿件衛(wèi)衣,看著更像剛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 阮靜淞拍掉男人借著拉褲鏈為由借機揩油作亂的手,自己穿好褲子,男人卻很不給面子地輕笑道。 “寶貝兒,恕我直言,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別說幫忙了,可能走路都不好走?!?/br> “那你就背我去?!比铎o淞湊到李珩之耳邊,吧唧一口親在他的臉頰上。 健身房開在市中心地段,定位中高檔,生意也很不錯。實際上李珩之就算不開健身房,光靠部隊里那么些年攢下來的錢,也夠他們揮霍很久很久了,更何況阮靜淞在公司里職位也不低。 可在部隊辛苦了那么多年,即便退伍了,李珩之也閑不下來,于是阮靜淞就提議開家健身房吧,老板就是最好的招牌。 李珩之的手傷在右臂,不僅影響到了他繼續(xù)當(dāng)狙擊手的愿望,現(xiàn)在陰雨天到了還是會隱隱作痛,雖然李珩之一再說沒事沒事,阮靜淞還是會盡量不要他多用受傷的那只手,去健身房偶爾需要搬運和調(diào)試器材,阮靜淞這次跟去就是監(jiān)督李珩之這個老板不準(zhǔn)自己親自動手的。 李珩之帶著阮靜淞進(jìn)了店里,前臺和幾個店員紛紛上來問好,大多都是老員工,知道阮靜淞是李珩之的愛人,幾個膽子大的還喊了聲老板娘好。 阮靜淞看了眼那人,點點頭,然后牽著李珩之的手進(jìn)了店里。 他難得穿的休閑,長相又清俊,是和李珩之的硬朗全然不同的兩種風(fēng)格,惹得店里不少客人紛紛側(cè)目,其中也包括霍顏。 霍顏是本地s大的在校生,最近才來前臺做兼職的,可他做了好幾天也沒瞅見老板,早上還問招他來的柳茹如,怎么幾天都不見老板親自來。 柳茹如高深莫測地笑著對他說,老板忙著陪老板娘呢吧。 知道今天下午老板要來,霍顏還激動了一下。要知道他之所以來離自己學(xué)校這么遠(yuǎn)的健身房兼職,主要是在宣傳照上看見了李珩之的照片,可等到霍顏見到李珩之時,卻瞧見他身邊還跟著個人,比一米八幾的李珩之矮上許多,氣場卻毫不遜色。 聽見有人喊阮靜淞老板娘,霍顏也并沒有覺得驚訝或是氣餒,反倒愈加興奮了起來。 彎的,不需要自己掰,就算有對象又怎樣?又沒領(lǐng)證。他想。 而被人瞄上的李珩之卻并不知道霍顏怎么想的,甚至目光直接從他身上掠了過去。店里招新人這事兒像來不由他負(fù)責(zé),而是全權(quán)交給了柳茹如。 他一路牽著阮靜淞上了二樓。健身房二樓有兩間更衣室,一間是給普通客人的,另一間是vip專用,而vip更衣室的最里面還有一個門,是李珩之的休息室。 這間房間隔音效果極佳,是李珩之親手貼的隔音海綿,為的就是能和阮靜淞在和人來人往的更衣室一墻之隔的地方zuoai,滿足自己的惡趣味。 昨天阮靜淞被欺負(fù)狠了,現(xiàn)在還有些不舒服,于是李珩之打算讓阮靜淞一個人在休息室歇會兒。 “乖乖在這玩會兒手機,老公下去看看就上來陪你。” 阮靜淞卻拉住他的手臂,指了指它受過槍傷的位置,暗示意味不言自明。李珩之笑了笑表示自己知道了,便轉(zhuǎn)身推門出去。 阮靜淞玩了會兒手機,大半時間都用來處理工作了。他剛升職不久,負(fù)責(zé)的部門也從一個變成兩個,因此最近忙得很。 而李珩之則是在樓下和柳茹如還有幾個員工開了個簡短的會,結(jié)束后男人正準(zhǔn)備上二樓,卻在樓梯口撞上了一個身影。 那人身形瘦弱,在健身房里這種人倒是少有,看著年紀(jì)不大,像是個學(xué)生。李珩之掃了一眼,說了聲抱歉,剛準(zhǔn)備走,卻被人伸手?jǐn)r住了。 “老板好。” “你好,你是新來的員工?” 看了眼那人胸前的名牌,李珩之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前幾天交代柳茹如招的新前臺,名字還挺特別,霍顏。 “對,我叫霍顏,來了幾天還是第一次看見老板呢?!?/br> 霍顏露齒一笑,小巧的虎牙格外顯眼。 “嗯,我最近很忙?!?/br> “老板果然看起來和照片上一樣帥誒!” 李珩之驀地笑了,從自己老婆以外的男人口中聽到這樣直接的對自己外貌的夸獎還是第一次,只是語調(diào)間的挑逗意味可以說是毫不遮掩。 他知道眼前的青年在打什么主意。 “再帥,也和你無關(guān)吧,小朋友?” 李珩之還沒來得及說話,一道清冷的嗓音便從樓梯盡頭傳來。李珩之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阮靜淞不知何時站在了樓梯口上,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啊…這位是……?” 霍顏聽見聲音,側(cè)過身去,卻一點也沒有被人抓包的尷尬和慌亂,他刻意裝出副疑惑的模樣,偏頭又看了看李珩之。 “是我老婆。” 李珩之不再理會他,幾步從他身邊跨過,向阮靜淞走去。 過于直接干脆的回答讓霍顏一時有些愣住,卻很快平靜下來,他略微垂下眼睫,神色晦暗不明,背對著兩人,嗓音卻仍聽不出異常。 “原來是老板娘,那我就不打擾兩位,先回前臺了?!?/br>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下了樓。 見人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阮靜淞突然用手隔著褲襠攥住了男人沉睡的性器,一邊揉捏一邊惡狠狠的說。 “把我扔房間里,自己出來撩sao?” “哪兒敢啊,剛要回去就碰到個攔路的,我也沒法子?!?/br> 阮靜淞不理會他的辯解,轉(zhuǎn)身回了房間,剛要關(guān)門,男人的手便扶上門框,阮靜淞怕夾著他,心里又不舒服,只好轉(zhuǎn)身在床上坐下,不理會他。 “生氣了?”李珩之貼著他坐下?!霸趺聪駛€受氣的小媳婦兒似的?” “你——!” “我錯了我錯了,是我說錯了!老婆別生氣了,嗯?”他展臂摟著阮靜淞的細(xì)腰,一手從背后拖著他的下巴,迫使他昂起頭,然后湊到人耳畔。 “昨天cao的有點狠,老公幫你舔舔,就當(dāng)賠罪了?” 他的嗓音刻意壓低,更是顯得極富磁性,撩得阮靜淞覺得耳邊像是竄過了一股電流,酥麻不堪。 “唔……舔,舔哪兒…?” 李珩之見人果然被說動了,輕笑起來。 “寶寶說呢?是想老公舔小jiba還是一cao進(jìn)去就水流個不停的sao逼?” “你…大白天的說話注意一點!” 李珩之cao了阮靜淞這么多年,當(dāng)然知道他在真正被扒光衣服挨cao之前總喜歡拿喬,裝出一副羞赧貞潔的模樣,每到這時,男人反而會更想用下流粗俗的詞語去激他。 “注意什么?難道小屁眼也想被老公舔了?” “閉嘴閉嘴閉嘴!”阮靜淞恨不得捂住男人的嘴,奈何自己被人從身后抱著,下巴也被牢牢錮在男人掌中。 “乖,自己把褲子脫了,衣服掀起來?!?/br> “不是…只舔下面嗎?” 阮靜淞聽到男人的話,心里躥升起不好的預(yù)感,果然,下一秒他便聽見男人說。 “老公給你舔下邊兒,自己把奶頭弄出來送到我手上?!蹦腥说氖指糁路谌铎o淞胸前畫圈兒?!叭绻鹲ao逼泄出來之前還沒摳出來,就拿下面的陰蒂給老公解悶。” 阮靜淞有一套完整的女性性器官,只是陰蒂更小些,且最經(jīng)不起褻玩,平常被輕輕摩擦便會惹得xue里噴水不止,更遑論落在男人手中yin虐。 “不…不要!我,我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