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們秘而不宣的口口相傳中，秦亦醫(yī)生得到了一個他很喜歡的稱呼，奇異醫(yī)生。

    在這個傳說中，找到秦亦的病人都成功解決了他們的問題。因此，懷揣著各種心理障礙、難言之隱與不治之癥的病人都紛紛在暗中尋訪他的真實足跡，但往往一無所獲。

    秦亦的辦公室坐落在一片樹林內(nèi)，是林中小徑通往的唯一一動白色別墅。

    吳洋洋在樹林里胡亂尋找著，終于在耐心快要告罄，眼見著腳下的小路逐漸隱沒，而時間已經(jīng)逼近中午時，看見樹林中白色房子的一角。

    “一定是這里！”吳洋洋開心地沖過去，站到門前忐忑地按響了門鈴。

    不多時，屋內(nèi)就響起沉穩(wěn)緩慢的腳步聲，逐漸來到門邊。吳洋洋看見開門的秦亦，一時呆住。秦亦里面穿著一件類似詰襟的白色立領(lǐng)衣服和同樣顏色的長褲，露出的一小節(jié)脖子禁欲又勾人，喉結(jié)恰好嵌在衣襟掩映之上，像是把已經(jīng)撐開了一樣，外面套著再普通不過的白大褂，卻流露出一股研究者的氣勢，令人看了便無不信服即使自己的問題對別人如何棘手，對他來說也不是一個難題。

    秦亦此時也在打量吳洋洋，面前的青年身量不高，將將一米六五的樣子，四肢纖細(xì)瘦弱，胸口卻微微鼓起。他便將門打開道：“請進(jìn)?！?/br>
    “請問，您是，奇，奇異醫(yī)生嗎？”吳洋洋局促地看著他，一時還不敢進(jìn)來。

    “對，是我，我姓秦。”秦亦微微一笑，“屋外蚊蟲多，有事進(jìn)屋再說?！?/br>
    “好，好的?！眳茄笱蟠舸翥躲兜馗谒竺?，穿過被白色木地板與白色墻壁包裹的玄關(guān)，大廳，被秦亦帶到了一樓靠近后院的診室。

    秦亦掏出筆和紙在辦公桌后坐下，就像普通醫(yī)院里問診那樣，吳洋洋這才產(chǎn)生了一點熟悉的感覺，在眼前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你是什么問題呢？”秦亦習(xí)慣了別人的緊張，先開口問道。

    “醫(yī)生，我……”吳洋洋猶豫了一會兒，低著頭盯著桌子，像是鼓起了莫大勇氣般抬起頭來，“醫(yī)生，我的yindao里有味道。”

    “別擔(dān)心，有點味道是正常的，yindao口與尿道口和肛門挨得近，或許你聞到的并不是yindao的味道?！鼻匾嗦犚妝indao兩個字一點也不吃驚，在門口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看出來面前的病人是個較為少見的性別表征偏男性的雙性人。

    “不是，”吳洋洋快速地反駁，又支支吾吾地解釋道，“是我老公說的，就是yindao里面的不正常味道?！?/br>
    “是什么味道？”

    “……氨，氨味?！闭f著說著，吳洋洋又別開臉不敢看他。

    秦亦撫摸紙張的手指頓了頓，開口時語氣仍然十分和緩，“氨味是嗎。從什么時候開始有的？”

    “半個月前。”吳洋洋囁嚅著說。

    “請你過來這邊?！鼻匾嗾酒饋恚_身后的簾子，同時伸手解開臉上的口罩。

    吳洋洋終于見到那雙掩蓋在金絲邊眼鏡里溫潤中帶著淡淡悲傷的眼睛下面的臉龐是什么樣子，高挺筆直的鼻梁，薄情的薄唇和臉型配合得恰到好處，讓他從心底里生出一股有些心動又嫉妒的感覺。

    他走到床上躺好，看見秦亦把簾子拉上，就像隨時有什么人會進(jìn)門一樣。拉上簾子后，這片空間立刻變得狹小而昏暗，連秦亦胸膛中呼吸的聲音也聽得清清楚楚。吳洋洋覺得耳朵變得guntang，連自己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大腿和小腹的肌rou都繃得緊緊的，僵硬地躺著一動不動。

    秦亦打開一盞手電，手電光直直照在床上，“把褲子脫掉。”

    吳洋洋把褲子脫下來，又聽見秦亦說，“把內(nèi)褲也脫掉。”

    羞恥感劇烈地爆發(fā)，一想到秦亦接下來是要看他的xiaoxue，甚至還要聞他的xiaoxue，將這么高嶺之花的臉埋在一團xiaoxue中吐出來的氨味空氣里，他就覺得有些對不起秦醫(yī)生，但敏感的嘰嘰卻一點一點把內(nèi)褲頂了起來，他趕緊把內(nèi)褲脫掉，用兩只手手抓著嘰嘰壓在肚皮上假裝什么也沒發(fā)生。

    他不好意思告訴秦亦這個氨味是怎么來的，他怕秦亦知道了會用異樣的眼神看他。

    秦亦用旁邊的架子夾穩(wěn)手電調(diào)整好角度，手電光明晃晃地照在吳洋洋的xiaoxue上面。

    吳洋洋羞恥地看著秦亦把臉湊近自己的xiaoxue，從他的角度看去就像是貼在上面一樣，像極了正在給自己koujiao舔xue。秦亦的鼻翼輕輕翕動，與此同時吳洋洋也聞到了那股熟悉的氨味逐漸冒了出來，難受地擰緊了眉毛。

    但秦亦的表情卻沒有半點變化，甚至兩只手扒開了他的xue口將鼻子完完全全地湊了上去，整個下巴都埋在他兩片濕答答的潮紅yinchun中間，這股黏著他半個月都不散反而愈發(fā)濃郁的氨氣在秦亦身體里過了一圈之后就好像變成了催情的氣體，吳洋洋的嘰嘰硬得根本遮掩不住了。

    吳洋洋看不見秦亦的動作，卻突然感覺到兩根手指伸進(jìn)了自己的yindao，纖細(xì)修長的手指深入了很長的甬道并將xiaoxue內(nèi)軟黏滑膩的xuerou向兩邊拉開，拉出一個透風(fēng)的通道來，秦亦的呼吸在里面掀起一陣陣酥麻的戰(zhàn)栗。秦亦聞了一會才將下巴抽了出來，臉上和yinchun間黏連著他的yin液拉出透明的長絲。

    秦亦將臉抽出來后，沒有管臉上沾到的yindao分泌液體，因為他還有一個想法，“確實是yindao里發(fā)出的味道。比一般的尿液還要濃?！彼_簾子走到了診室的器材柜旁，在里面尋找合適的器材。

    吳洋洋的臉已經(jīng)燒紅了，他以為秦亦已經(jīng)看出來原委，半個月前他的老公正在和他zuoai，老公剛在他身體里射精許愿這次能懷上孩子，卻又突然變得十分強硬，不由分說就尿在他的yindao里面，他后來去衛(wèi)生間用水管沖了好幾次，直到終于覺得沖干凈了，可是在那天之后這股味道又冒了出來，并且越來越濃。一定是還有骯臟的尿液殘留在他的xiaoxue里面，漸漸地發(fā)酵……

    吳洋洋想到這，臉上快要哭出來，大聲問道，“醫(yī)生，我還能治嗎？”

    “稍安勿躁，既然你來了，就請相信我?！鼻匾囵ぶ鴜in液的臉上神色嚴(yán)肅得格外違和。他手上拿著一個窺陰器和一根圓潤狹長的空心金屬細(xì)管。

    秦亦讓吳洋洋躺好，熟練地?fù)荛_兩瓣yinchun，yinchun在感受到冰涼的窺陰器插入時微微戰(zhàn)栗，隨著窺陰器深入打開，yindao里深紅yin靡層層疊疊的xuerou暴露在手電光中。

    這個窺陰器的長度足有十八厘米，深深地插進(jìn)花xue最里面頂住宮口，一大半還露在外面。

    金屬圓管前端涂滿了潤滑油，對著無措得暴露出來的宮口那個狹窄的小洞試探深入，細(xì)圓的頭部慢慢被宮口的小嘴吃進(jìn)去。慢慢地通過那段狹長的宮頸，強行闖進(jìn)了脆弱的zigong內(nèi)部。

    秦亦拿來一個碩大的針筒，對準(zhǔn)金屬細(xì)管外面這頭猛地抽了半管。

    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的zigong一陣抽搐收縮，爽到顫抖不已，好像因為被抽掉空氣的壓強強行擠扁了。

    吳洋洋癱在床上，眼淚亂流，胸口劇烈起伏，兩只手都握不住yinjing摔在了身側(cè)，肚皮和雙性人普遍的短小嘰嘰之間積起了一小攤半透明白色的yin水。

    秦亦又將棉簽綁在一根細(xì)長棍子上從細(xì)管中伸了進(jìn)去，在觸碰到zigong內(nèi)壁時一邊轉(zhuǎn)動細(xì)管的方向一邊用棉簽狠狠地在里面亂刺。

    肚子和大腿都狂亂地抖動起來，被侵犯的zigong更是敏感地不斷抽搐，一邊冒出來汩汩的yin水。棉簽從細(xì)管中取出時，頭部的棉花上沾滿了了濕淋淋的yin水。

    秦亦又如法炮制，用另一根棉簽再取了一次，又取了yindao的yin水，將四根棉簽?zāi)迷谑稚稀?/br>
    “可以了。把褲子穿起來，你在這里稍等一下，我去化驗一下成分?！鼻匾喟厌樛惨彩蘸?。

    金屬細(xì)管被宮口依依不舍地一點點吐出，窺陰器離開后，yinchun中間還是留下了一個微微張開的小洞。

    吳洋洋慌張地坐在診室的椅子上，感覺等待的時間度日如年，心都揪了起來。秦亦的cao作讓他開始懷疑是不是連zigong都被尿液泡透了，所以才怎么沖也沖不干凈。

    他越想越心慌，直到秦亦進(jìn)來告訴他，就是他此刻正在擔(dān)心的問題。

    “其實yindao里的大部分已經(jīng)洗干凈了，只有極少尿液殘留，多洗幾次會逐漸消失的。你現(xiàn)在的問題主要是zigong里面，我打一個比喻，正在發(fā)出氨味的原尿已經(jīng)在里面安家了。由于zigong口一般情況下不會打開，所以很難泄露出來，只會不斷地一點點滲出，積攢起味道?！鼻匾噙@時候才帶上醫(yī)用手套看著他。

    “那我該怎么辦？”吳洋洋六神無主地看著他。

    “只能用人工手段洗干凈。你可以考慮一下治還是不治?！鼻匾嗾f道，“要治的話先簽一份知情同意書?！?/br>
    “……好?！眳茄笱竽X子里一團亂麻地接過秦亦遞過來的紙在最后簽上名字，連看也沒看。

    秦亦將他帶到一個不像普通手術(shù)間的房間，里面陳列著各種奇異的器材，吳洋洋只能認(rèn)出里面一張最普通的手術(shù)床。

    吳洋洋躺在這張床上，隨后秦亦將床的下半部分抬高，讓yindao口朝上以便水流灌入。秦亦拿出一瓶五百毫升的甘油和另一根粗大得多的金屬管，還有吳洋洋看不懂的一些東西，“這個手術(shù)沒必要打麻藥，如果害怕就閉眼，不能亂動，知道了嗎。”

    吳洋洋點點頭，閉上眼睛，感覺到一根冰涼的金屬管子插進(jìn)了xiaoxue，抵到最深處，對著宮口開始施壓，要強行擠入進(jìn)去。

    這根比剛剛那根還要粗大兩倍，否則灌注甘油的速度太慢了，秦亦來回挑逗著剛剛被插入過的zigong口，慢慢將這根金屬管插了進(jìn)去。

    金屬管被宮頸牢牢地咬住，又強硬地一點點推入進(jìn)去，直到突然闖進(jìn)了另一個順暢的地帶。接著秦亦就用針筒往管口里面灌進(jìn)了兩管甘油，將zigong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吳洋洋發(fā)出難受的呻吟，感覺肚子里快爆炸了，zigong被撐滿的感覺又酸爽又憋屈，嘰嘰卻又硬了起來，想要用手按壓把肚皮頂?shù)霉拿浧饋淼膠igong把那些強行灌入的甘油擠出去。

    秦亦在一旁打開定時器，語氣仍然十分平穩(wěn)，“十分鐘后再換新的，一共有三輪。”

    嗚咽聲斷斷續(xù)續(xù)地從吳洋洋嘴里發(fā)出，他的臉色漲的通紅，緊緊咬著嘴唇，表情似爽非爽，嘰嘰在肚皮上一彈一彈，在鼓起的瑩白肚皮上流下一灘小小的水膜。

    嘰嘰硬的要爆炸了一樣，從沒有過這樣的體驗，連xiaoxue也不停收縮，對著棍子的粗度不滿極了，用盡所有的xuerou蠕動著收縮，擠壓那根對xiaoxue來說杯水車薪的管子。想要被塞滿，為什么zigong里這么滿了，xiaoxue里面卻這么空虛，吳洋洋難受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腳尖繃緊，克制不住大腿顫抖著想要扭到一起……

    十分鐘后，秦亦把床尾放平，輕輕撫摸他隆起的腹部，像正在撫摸一個懷胎三月的孕婦，“能自己排出來嗎？”

    他徒勞地嘗試收縮zigong的肌rou，卻一點也排不出來，只能搖著頭哭著，大叫，“不行不行……我弄不出來！”

    秦亦的手掌按住zigong的位置，緩慢堅定地壓了下去，本就漲滿的zigong遭受擠壓，像是要爆炸了一樣，液體立即從xue口露出的金屬管口中噴出，經(jīng)過外面套著的粗膠管飛射到旁邊準(zhǔn)備的尿桶里。

    大腿控制不住地抽動，連腹部也禁不住蜷縮成蝦米的形狀，yinchun口緊緊縮在一起，被咬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慕饘俟芾锏乃鱮ou眼可見地變慢，慢慢變成了淅淅瀝瀝的水流。吳洋洋癱在床上，任由秦亦把膠管取下，再度用針筒灌入新一輪的甘油。

    半個多小時過后，秦亦再度檢查了zigong內(nèi)的液體，對吳洋洋說道，“你來得有點晚了，只靠甘油不能完全溶解，現(xiàn)在要換一種方案。”

    秦亦看了一眼已經(jīng)失神的吳洋洋，抽出金屬管，兩只帶著乳膠手套的手互相擦拭了一下，“請告訴我同意。”

    “同意……”吳洋洋發(fā)出微弱的聲音。

    此時的吳洋洋已經(jīng)接近昏迷，身體只剩下本能的cao控，但對奇異醫(yī)生來說，只要患者還存留著一絲思考能力，他就能讓他們跟隨自己的意志給出答案。吳洋洋在此前表現(xiàn)出張慌失措和信任讓他篤信會得到同意這個答案。

    秦亦拿來一個小號的毛刷放在他身邊，一只手扒開他的yinchun，另一只手像柔若無骨那樣塞進(jìn)正迫切地渴望著被粗暴塞滿的xiaoxue，從未被拳交過的xiaoxue出人意料地將醫(yī)生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寸寸吃入，已經(jīng)無力的大腿艱難地絞住秦亦的小臂，不肯讓他將xiaoxue內(nèi)好不容易才吃到的手掌拿走。

    秦亦的表情從始至終都沒有波動，五指在xiaoxue內(nèi)張開，陷進(jìn)軟綿的xuerou之中，xuerou推擠著手指，手指卻猛地抓住宮頸，將整個zigong都拽出了xue口，就像從xue口長出了一朵花苞。

    吳洋洋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哀叫后，已經(jīng)徹底昏迷了過去。秦亦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無法為患者所見的笑容。

    他捏住那個稚嫩的宮口，此時已經(jīng)微微張開了一個小口，正是金屬管的杰作。毛刷柄的粗細(xì)恰好與洞口差不多大，秦亦一只手謹(jǐn)慎地托著zigong，再度往里面灌滿甘油，甘油晃蕩著就像托著一個裝滿水的氣球。另一只手抓住毛刷，將布滿了粗密軟毛的那頭從宮口擠入，宮口在毛刷的刺激下不住顫抖，內(nèi)里的嫩rou已經(jīng)被毛刷上的粗毛層層碾過，秦亦轉(zhuǎn)動毛刷，像洗碗一樣揮舞著毛刷用力搓洗zigong內(nèi)的脆弱rou壁的每一個角落，用毛刷在軟rou上面肆意凌虐，一邊哼著不為人知的小調(diào)，“人類呀，真不省心。沒有關(guān)系，等你醒來，通通治好。”

    毛刷在zigong里刷來刷去，秦亦就像對待自己的皮鞋一樣認(rèn)真，時不時還將毛刷掏出來給里面換水。愉快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當(dāng)秦亦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微微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已經(jīng)是下午了。他自言自語道，“不玩了，給他吹干塞回去趕緊趕他走?！?/br>
    秦亦將毫無醒來征兆的吳洋洋丟在床上，又去拿了一個吹風(fēng)機過來，一只手捏住已經(jīng)脫垂的zigong，像擠毛巾一樣將它里面的甘油擠出來，整個zigong都在他的手心被捏扁，變成一小團癟癟的rou塊。秦亦用窺陰器將宮口撐開，接著打開吹風(fēng)機，開大檔位后吹風(fēng)機烘出強力的熱風(fēng)立刻從洞開的宮頸處沖進(jìn)zigong內(nèi)肆虐，本就高溫的zigong在熱風(fēng)的烘烤下變得像快要燒熟一般燙手。

    秦亦關(guān)掉吹風(fēng)機，zigong內(nèi)壁的鮮紅rou膜已經(jīng)變得看不出水光，透著熟紅的顏色，以很慢的速度滲出點yin液來濕潤干燥的表面。秦亦將zigong塞了回去，一切都恢復(fù)原樣，叫醒了昏迷的吳洋洋。

    “已經(jīng)清理干凈了，你把褲子穿上就可以走了?！鼻匾嗄贸鰪?fù)印的知情同意書，“這份請你帶回去吧?！?/br>
    吳洋洋坐起來，低頭嗅了下下體，果然一絲味道也沒有了，肚子里泛起一股暖烘烘的舒暢感，那些郁積在心中的惡心感也隨之消散。他抬頭看著秦亦眼里隱約有淚光閃爍，“謝謝秦醫(yī)生！您的醫(yī)術(shù)真是太好了！真的真的很感謝您！”

    “天不早了，早點回家?！鼻匾鄬⑺椭灵T口關(guān)上大門，指向樹林中一個方向，“從那邊走更快?！?/br>
    吳洋洋從秦亦房子里出來后，看見一條比來時的小路寬敞得多的大路，他按照秦亦的話從那邊走出去，果然用了比來時少得多的時間就回到了自己進(jìn)來的入口。這時太陽還未完全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