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一場清醒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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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蔓心虛氣短:“我……我喝醉了?!?/br> 擺明不愿意攤上麻煩,上一秒逼她服藥,下一秒索歡,這到底算什么?上位者的游戲?沈蔓咬著下唇,心里堵著委屈,又百口莫辯,眼淚唰的落下來。 壓抑的哭音聽在耳中別樣刺耳,司瀚稍微克制,舔一些她的眼淚嘗在嘴里,入口咸濕,回味甘甜:“我還什么都沒做呢,你哭什么?” “不要這樣對我?!备杏X他的指尖在下腹撫摸徘徊,沈蔓驚若寒蟬。 “不要怎樣?這樣嗎?”女孩的rufang發(fā)育飽滿,粉嫩的rutou像點綴在白雪上一顆鮮紅的果實,司瀚低頭含住那顆漂亮的鮮果吸吮。 沈蔓顫栗著昂起脖頸,她敏感得不像話,食髓知味的身子貪戀男人身上的荷爾蒙氣息,輕輕扭動。 司瀚端詳她避之不及又顫栗貼近的模樣:“畫的不是我?也不是因為我留在公司?” “我留在公司……。”她留在百里千川沒什么意義,沈蔓遲疑片刻。 司瀚已經分開她的腿,手指毫無阻礙的插入舊傷未愈紅腫guntang的花xue,從一根手指添加到兩根手指,充滿技巧的撩撥。 “總監(jiān)……恩……別這樣…。”沈蔓像一條粘板上的魚,垂死的美艷,猛的彈起,麻癢的痛楚中,有股熱意在身體里醞釀。 “別怎樣?這樣嗎?”感受著手指被緊緊包裹在濕熱的xue腔,好緊,比昨天還緊,司瀚回憶她體內的敏感點,手指在她xue內不斷變換角度,勾著每一塊瘙癢的軟rou,推開層層裹緊的褶子。 沈蔓已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男人的膝蓋卡在她兩腿間,任由她如何呻吟扭動,專注的用欲望cao縱她。 而且司瀚顯然看出來她的意志力十分薄弱,才只一會就完全放棄反抗,誠實的在他身下綻放。 “呃……啊啊……。”眼前綻開一片白光,沈蔓弓著腰,下意識的將身上的男人抱緊,雪白的皮膚蒙上一層熱氣。 司瀚停下來,靜靜看著她高潮剎那展露的芳華,迷離的眼神,眉頭眼梢盛開的媚意動人心魄。 小小的一團蜷縮在他懷里,如雛鳥一樣萬般眷戀。 男人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抽出手,給她看滴落的yin水。 “總監(jiān)……?!鄙蚵c軟不動,目光迷茫,胸脯劇烈起伏,心臟要跳出來般激烈。 “要不要嘗嘗?”司瀚引著沈蔓的視線,將那些yin穢的水漬慢條斯理涂在她嘴唇上,手指撬開她的嘴唇,夾著舌頭嬉戲,調整手指的角度,類似koujiao的進出。 她在高潮過后,起碼身體不再那么抗拒,或者說她已經放棄無謂的反抗。 沈蔓嘗到腥甜的,她自己體液的味道,司瀚問她:“好吃嗎?” “味道有點咸……?!鄙蚵麧M臉緋紅,拿眼睛望他,好奇的含著他的手指舔舐。 舌尖舔過指腹,酥麻的欲念沖破腦海,司瀚失控的吻住她的嘴唇,津液交換參雜體液的腥膻更刺激欲望,guntang的yinjing頂在濕軟的xue口,因為xue口紅腫閉攏,插入guitou就再難寸進,他不得不一邊愛撫一邊深入。 “呃……。”沈蔓頭昏腦漲,高潮過后體內軟rou抽搐,尚未平息,清晰的感覺一個燒得guntang的東西一寸一寸撐開她的傷口,這種刑法般緩慢折磨帶來無盡疼痛:“總監(jiān)……,好疼……?!?/br> “不想受傷的話,放松一點?!彼惧珜⑺耐壤_,xue口撐得透明,陰戶的顏色很淺,水嫩的薄粉色,她的yindao也很淺,只不過進入一點點就已經撐滿。 “輕……輕一點。”體內空虛的欲望在叫囂,渴望更多,心上像開了一道缺口,灌滿呼嘯的冷風,想要有什么堵住那個漏洞。 “如果你能配合一點,會好過點。”司瀚喘著粗氣,他有意引導,大手繞過她的腰,扶著她的臀部壓在性器上穿刺。 沈蔓腦子早就一片空白,臀部遵從欲望的驅使迎合著男人的進入抬高,像一個饑餓癥患者貪婪的吞食。 “對,就是這樣,你學得很快?!彼惧珜⑺耐壤_,粗長的yinjing狠狠頂進yindao深處。 沈蔓嘆慰,情不自禁的扭著臀部摩挲:“嗚……好舒服~?!?/br> 司瀚聞言眸色加深,呼吸驟然加重,yinjing淺淺退出,重重頂進去,他的動作明確,目標也很明確,既然跟沈蔓zuoai就能緩解他夜不能寐的煎熬,而且沈蔓處處表現(xiàn)得對他有好感,他又何必吃安眠藥傷身又傷腎,但他覺得自己沒幾分理智在,像個初識情欲的毛頭小伙子一樣,在她布滿深深淺淺的吻痕的肌膚上,更像宣誓主權的食rou動物,在自己領地上留下新的痕跡。 室內一片靜謐,只能聽見她長長的不間斷的呻吟:“啊……哈……慢……一點,……啊啊……?!?/br> 不過露水之歡,天亮后一見光就在空氣中蒸發(fā),沈蔓是這樣想的,所以她耐不住時,什么話都叫出來了,什么你的roubang好粗好大好長之類的,到后面纏著他再快一點,就是那里用力,你cao得我好舒服,yin蕩得要死。 司瀚屢次失控,yinjing每次頂到深處,摁在宮口往死里碾磨,每當他這樣做,沈蔓就會低泣求饒:“總監(jiān)……,輕一點……好疼……太深了,……疼……嗚嗚……?!?/br> 一邊哭,柔柔依上來,學著他吻她的樣子,溫熱的舌頭討好的纏綿在他脖頸處反復舔舐,熱氣吹在耳畔。 男人喜歡女人身子貞潔不是沒有緣由,司瀚并沒有處女情結,但他現(xiàn)在對此有深刻的認知,由他親手調教出的歡愛技巧,再用在自己身上,百分百完美的契合他,舒服得司瀚差點叫床。 “沈蔓。”司瀚死死忍住涌上喉頭的呻吟。 沈蔓聽見司瀚叫她名字,聲音里一半是痛苦,另一半是有點愉悅的痛苦。 她不是第一次聽見司瀚叫她的名字,公司每月例會上,作為唯一正式的設計師,沒有同行前輩照應,每當她被司瀚點名,站起來面對同事們直射來的目光都彷徨得不知所措,而司瀚總是一臉肅冷。 司瀚應該有心測試廣告設計市場,她的作品符合他的口味,但她連他學生時期的成果都無法超越,沈蔓要承受這樣重的期望,心里淚流滿面,連可以指點一二的同行都沒有,太難了。 他現(xiàn)在叫她名字的樣子,充滿欲望和隱忍,沒有人教她應該怎么應對,沈蔓心下緊張,只能討好的湊上去吻他的唇,她把嘴唇貼上去,細細描著他的唇形。 司瀚猛的沖進去。 沈蔓發(fā)出一聲悶哼,她低頭去看兩人交合的地方,她流出很多yin液,可以清楚看見yinjing每次進出都翻出紅艷艷的軟rou,水澤澤,無比yin靡放浪。 xue內軟rou蠕動,yinjing被緊緊包裹,隨著每一次抽動,一波又一波快感襲上頭皮,腰眼酸麻,司瀚拍拍她的屁股:“不要偷懶,繼續(xù)。” 沈蔓嗚嗚咽咽,下體被肆意攻占,她迫切的尋求慰籍,丁香小舌索求著男人的回應,一遍一遍極其有耐心的掃過男人的口腔,舌尖刺探,嘗到津液的甜味,便急急索要更多,纏著他嬉戲。 她出了很多汗,幾縷發(fā)絲被沾濕,盤踞在胸前,黑發(fā)襯托得肌膚雪白細嫩,妖嬈而美艷。 司瀚沒有堅持多久就射出來,遍體舒泰,即使心底的欲念一點沒少,他忍住將她壓住再做一次的想法,疲軟的yinjing退出來,帶出不少濁液,下床從褲兜里翻出一盒煙。 熱燙的jingye噴灑在宮頸上,沈蔓身子顫了顫,軟軟倒下去,感覺力氣完全被抽干,整個人陷入沉寂之中。 司瀚點燃一支煙,香煙的醉香裊裊充斥在鼻尖,這種感覺很奇妙,她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又好像跟自己無關,就像做了一場很清醒的夢。 沈蔓看了眼司瀚,男人抽煙的姿勢很帥,事實上他渾身都透著酷炫尊貴的氣質,哪怕不著寸縷也令人不敢小覷,五官立體如雕塑,一舉一動都堪比藝術寫真。 反觀自己,一個外貌平平的女孩,家世平平,能力平平,擠擠人潮中并不出挑,除了對繪畫的熱愛,并沒有別的長處,做廣告設計師不是她的夢想,這份工作只是因為需要糊口。 如果不是酒后亂性,她的生活原本和司瀚不會有任何交集,那天的甜酒很可口,因為免費,她喝了很多。人要量力而行,酒要適飲,她會好好記住超越自己承受極限,所造成的后果。 她的裙子被撕破,缺口皺巴巴就算縫好也沒法看,那是她常穿的一件,有漂亮的荷葉邊,沈蔓默不作聲的撿起爛掉的裙子扔進垃圾桶,光著身子走進浴室。 沈蔓在浴室裝了好幾塊一米多高的鏡子,二十塊錢一塊百貨商店很多,照出她身上密集的吻痕,新的痕跡蓋著舊的痕跡,一塊一塊斑駁而鮮艷。 她并沒有反鎖,浴室一點聲音也沒有,司瀚推開門之前以為她在偷偷哭,在看見她撫摸身上被他狠狠愛撫過的痕跡時,眼神整個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