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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就過去了幾天時間,除了從拍賣會回來的那天,梁卿是住在莊園里的,后面那幾天,他又回到了小區(qū)這邊。 而越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梁卿就越是心塞,因為他發(fā)現(xiàn),溫晨不僅沒有后悔離開他,小日子反而比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過的更加滋潤。 早上的時候,他不經(jīng)意的一個偶遇,就看到喬安跟溫晨一起去學校。 下午在擊劍館,又看到宋奕跟溫晨在一起擊劍。 宋奕跟喬安分明就知道彼此的存在,卻又相處得非常和諧,至少,在何巖的調(diào)查報告看來,這兩個人從來都沒有因為彼此而爭風吃醋,或者是跟溫晨爭吵。 這天晚上,梁卿一個人在別墅的吧臺前面坐著,一杯酒一杯酒的往肚子里灌。 喝的差不多的時候,何巖拿著夜宵進來了。 “您胃不好,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再喝吧?!?/br> 梁卿沒接夜宵,而是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然而看向何巖:“你說,他是不是故意氣我呢?怎么每次他跟別人在一起,我總能恰好碰見呢?” 何巖:“……” 這話他還真的不好接。 因為在他看來,如果不是住在彼此的隔壁的話,溫晨很有可能早就把梁先生忘記了,又怎么可能故意氣他。 可是這種話如果說出來的話,梁先生肯定會用凌厲的視線在他身上射出一個個窟窿的。 好在,梁卿擺了擺手:“算了,不為難你了,趕緊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跟我去礦場?!?/br> 何巖應(yīng)了一聲,正準備離開,卻又聽見梁卿問:“對了,幫溫晨抽取能量的那個高人找到了沒有?” “應(yīng)該是找到了。” 一聽到這種模棱兩可的話,梁卿就有些不大高興了:“什么叫應(yīng)該?” “據(jù)我這些天的調(diào)查,溫晨的身邊根本就沒有什么高人,如果非要說有個高人的話,那么,那個人很可能就是他自己。” 梁卿皺了皺眉,明顯不信:“之前檢測的時候,你也看到了,他完全沒有精神力。” 一個連精神力都沒有的人,要怎么抽取原石里面的能量呢? “這一點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據(jù)調(diào)查結(jié)果顯示,兩個星期之前,小溫先生購置了一批原石,還有一塊是您送給他的,但是后來,他一直都沒有賣那批原石,就在前幾天,我離開小區(qū)的時候,在路上發(fā)現(xiàn)了一堆石頭,就是小溫先生家里的那些?!?/br> 提起正事兒,梁卿的酒意似乎也減輕了不少。 “你檢測了沒有?” 何巖點點頭:“全部都檢測了,那些石頭的能量值為零?!?/br> 梁卿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照你這么說,溫晨隱藏得還挺深?!?/br> 何巖應(yīng)了一聲:“我是這么覺得的,不過,有一點還待驗證,那就是溫晨的精神力?!?/br> 說完之后,他又問:“那我需要派人跟他接洽嗎?” 梁卿倒是沒有再回答這個問題,他又給自己倒了杯酒,仰頭灌下。 “何巖,你相信嗎,我有點后悔了?!?/br> 何巖在心里默默的回了一句:我相信,我當然相信。 不過,他不敢說出口。 現(xiàn)在的溫晨,早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那個廢柴了,他現(xiàn)在可是聯(lián)邦學院的香餑餑,這還是在他沒有精神力的情況下,如果他有精神力的話,那情況又不一樣了。 “把明天的行程改一下吧,明天不去礦場了,幫我?guī)б皇ㄟ^來,對了,約一下宋奕?!?/br> “啪?!彼坪趼牭搅舜蚰樀穆曇簟?/br> 是誰說,一定會讓溫晨后悔的,一定會讓溫晨回過頭來求他的。 何巖好想提醒自家boss一句,不過,他到底是沒有那個膽子。 他應(yīng)了一聲:“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br> 梁卿擺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 ……… 第二天早上,溫晨才剛起床,門鈴就響起來了。 他從床上爬起來,趿拉著拖鞋往外走,門上的安保系統(tǒng)能夠顯示外面站著的人,不過,溫晨只看到了一束巨大的將人臉遮擋得嚴嚴實實的玫瑰花。 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打開大門。 “誰啊?” 梁卿的那張臉從玫瑰花后面露了出來,笑得溫文爾雅。 溫晨沉默了一秒,下意識的就要關(guān)門,梁卿眼疾手快的將門撐住。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宋奕忽然出聲了:“小晨,把門打開,讓我們進去?!?/br> 視線被梁卿手里的玫瑰花遮擋住了,溫晨一時間沒有發(fā)現(xiàn)門外還有個人。 他將大門打開,讓兩人進來,心里卻忍不住嘀咕:這兩個人怎么一塊兒過來了,他們不是水火不容的么。 宋奕解釋道:“梁卿有話要跟你說,可是你一直不愿意見他,所以他就放下身段來求我,我只好領(lǐng)著他過來了?!?/br> 一塊兒過來不要緊,最最重要的是,宋奕竟然替梁卿說話,雖然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不情不愿的就是了。 溫晨的視線在兩人之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他絲毫不懷疑,這兩人在他背后達成了什么交易。 他的視線最后落在了梁卿的身上:“你想跟我說什么?” 梁卿將那束巨大的玫瑰花塞進他的懷里:“送給你?!?/br> “溫晨,我們復(fù)合吧?!?/br> 再來之前,其實他也做過心理斗爭的,他縱橫情場這么多年,從來都是別人跪舔他的份兒,從來都沒有他回頭去找別人的份兒,并且,他也一直秉承著好馬不吃回頭草的理念。 可是,當溫晨打開門的那一瞬間,他心里瞬間什么心理斗爭都沒有了。 溫晨明顯是剛睡醒,身上還穿著睡衣,腰間的帶子松松垮垮的,頭發(fā)也是亂蓬蓬的堆在頭頂,看起來就非常可愛。 那一瞬間,他止不住的心癢難耐。 他甚至在想,只要能夠復(fù)合,就算日后溫晨真的忍不住找了別人那又如何,只要溫晨還屬于他,他都能夠容忍。 比起看得到卻摸不到吃不到,他寧愿溫晨偶爾去找別人。 不過,他顯然低估了溫晨的氣性。 “你說完了嗎?說完了的話,可以拿著你的花離開了。” 這已經(jīng)是梁卿第二次被同一個人拒絕了,可是,他再也沒有第一次時的憤怒了,反而格外的心平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