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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梁卿果然來學校接溫晨了,見面的時候,梁卿的臉上掛著他這個年齡段獨有的溫潤笑容,成熟又穩(wěn)重,仿佛竊聽的事情壓根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宋奕是跟溫晨一起出校門的,可梁卿卻仿佛沒看見宋奕一樣,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給他。 “回家吧?!?/br> 溫晨點點頭,沖著宋奕揮手:“那我先走了。” 宋奕應了聲“好”,卻在兩人轉(zhuǎn)身準備上飛船的時候,忽然拔高了嗓音:“溫晨,回去記得把該解決的事情解決完,速戰(zhàn)速決,如果有什么困難的話,記得給我打電話?!?/br> 溫晨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沒有應。 宋奕的話暗示意味十足,溫晨以為,梁卿一上了飛船,就會追問他。 可是,他似乎猜錯了,梁卿不僅沒有追問為什么他會跟宋奕一起從學校里出來,還特別溫柔的問他:“晚上想吃什么菜?” 溫晨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了:“我有話想跟你說?!?/br> 梁卿沖著他抬抬下巴:“說?!?/br> “梁卿,我們分手吧?!?/br> 他本來是決定回去說的,但是看梁卿的態(tài)度,他決定現(xiàn)在就說。 梁卿沉默了一瞬,冷著一張臉道:“我不同意?!?/br> 溫晨滯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飛船停了下來,梁卿率先一步站起來,然后沖著他伸出了手:“下來吧?!?/br> 溫晨沒有去握梁卿的手,而是從梁卿的左邊利落的跳了下去,然后徑直朝著自己的住所走去。 “溫晨——”梁卿那飽含怒意的嗓音在他的身后響起。 他腳步?jīng)]停,更加沒有回頭。 既然說沒用的話,那就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吧。 溫晨一邊往前走著,一邊懷念著以前王權在握的日子,那時候,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王令,所有人都必須聽,根本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費勁兒。 很快,他就被梁卿抓住了手腕。 “你是不是還想被我鎖起來?” 溫晨皺起了眉頭:“我會打電話給治安官的?!?/br> “呵,”梁卿冷笑,“你以為我會給機會你將通訊撥出去?” “我不會乖乖讓你將我鎖起來的。”他頓了頓,又加了一句,“我發(fā)誓?!?/br> 他這話說的較真,梁卿再次沉默了下來。 下一秒,梁卿握住了他的雙手,并沒有用力,反而帶著幾分珍視。 “關于竊聽器的事情,我很抱歉,對不起。” 遠遠的跟在后面的何巖聽到這句話,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他聽到了什么?他竟然聽到自家boss說了“對不起”三個字。 話說,boss的字典里不是從來都沒有這三個字么。 “嗯,我原諒你?!睖爻康恼Z氣非常淡漠。 毫無情緒起伏的語氣,讓梁卿感覺到非常挫敗,他這是第一次放下身段跟人道歉,他沒想到對方會是這樣的反應。 在溫晨再次開口之前,他繼續(xù)說:“我有東西給你,如果你還想分手的話,到時候再說,怎么樣?” 梁卿盡量讓自己的目光看起來真誠一些。 溫晨沉默了一瞬,還是點頭答應了。 他跟著梁卿回了隔壁,只是,在進屋之后,他渾身都戒備起來了,畢竟梁卿有過前車之鑒。 梁卿見他這樣,不由得苦笑:“你不用這么緊張,我不會再綁著你了?!?/br> 他之前也是昏了頭,第一次無法用自己的魅力留住一個人,有些狗急跳墻了,所以選擇了最壞的一種方法。 溫晨應了一聲,緊繃的身體卻并沒有因此而放松下來。 沒一會兒,梁卿就從主臥里出來了,他的手里拿著一個非常精致的小盒子。 看著這個盒子,溫晨竟然猜到了里面是什么東西,他下意識地站了起來。 梁卿沒有給他逃離的機會,在他跟前單膝跪了下來。 “如果你的身體原因,每個月一到那個時間點必須做的話,那么,我愿意成為你一輩子的解藥?!?/br> 說完這話,他就摒住了呼吸,等待著他這一輩子以來,最漫長的宣判。 然而,溫晨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一輩子的事情,我沒有辦法去保證?!?/br> 更何況,他最后總是要回去的,雖然他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回去的辦法。 梁卿失望的站了起來,戒指盒被他緊緊的攥在了掌心。 “只要我一個人,就這么讓你為難么?還是說,你生來就水性楊花?離不了男人?” 溫晨皺了皺眉頭,轉(zhuǎn)身就走。 梁卿在他的身后怒吼:“滾吧滾吧,都滾吧,我就不信了,我梁卿沒了你,還會活不下去不成?!?/br> 事實證明,梁卿撂下的狠話,過不了當晚十二點。 他一整個下午都坐在書房里面處理公事,直到十點半了,才從書房里出來,然后回房洗漱。 等他洗完澡在床上躺下來了之后,他開始有點兒想念溫晨了。 梁卿是在二十歲左右開葷的,而那之后,他在床事上從來都沒有克制過自己,現(xiàn)在剛和溫晨分開,那種想要發(fā)泄的念頭,竟然是如此的強烈。 他給何巖打了個電話,讓何巖幫他找個人過來。 雖然他沒說找什么人,但何巖心照不宣的找來了一個非常合他胃口的年輕男孩。 兩人的前戲非常足,可是,當動情的男孩主動親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的時候,梁卿的手就下意識的將人推開了。 他將人推開了之后,兩個人都愣住了。 良久,梁卿捂著臉嘆了口氣:“讓何巖送你回去。” 看著男孩生怕得罪了他一樣的落荒而逃,梁卿低聲喃喃:“完了,我完了?!?/br> …… ……… 第二天上午,溫晨沒有課,他也沒有去實驗室,而是在家里倒騰那些他遺忘了好久的石頭。 他沒碰那個從梁卿的礦場里面拿出來的石頭,而是先一步對著那些拍賣回來的石頭下手了。 當溫晨試圖抽取里面的能量的時候,他被嚇到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些以前總是讓他滿頭大汗的活兒,竟然變得如此的輕松。 他將所有的能量抽取出來,依舊覺得精神飽滿,甚至是連一滴汗都沒有出。 難道是因為第三次發(fā)情期? 應該是了。 那么他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試一試那塊石頭了。 他將目光對準了那塊梁卿送給他的石頭上面,然后沒有絲毫猶豫的開始了。 短短兩分鐘,那塊讓他束手無策的石頭,就這么被他攻克了。 溫晨露出了一個非常罕見的笑容。 這時,他的腕表響了一下,是劉老打過來的。 “小溫啊,你明天有沒有空?” 溫晨表示自己有空,劉老就給他傳送了一張邀請函過來。 “明天有一個機甲材料拍賣會,你跟我一起過去長長見識吧,順便看下有沒有什么東西要買的?!?/br> 溫晨當即就應了下來。 聽說就算是普通的材料,在拍賣會上的價格都能夠比平時的價格高,他可以把這些能量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