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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是梁卿的專屬司機過來接溫晨的,連助理何巖都不見蹤影。飛船在城市上空極速掠過,最后停在了小區(qū)的專用平臺上。 “小溫先生,梁先生出差去了,你如果有什么事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br> 溫晨點點頭,徑直回了自己屋。 之前買的原石還放在茶幾上,溫晨走過去,拿起了最先那塊從梁卿礦場拿回來的石頭,將手掌貼在石頭的表面。 在學校里上了幾天課,他對于這個世界的構成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比如說人為什么會有精神力,又比如說原石里面為什么會有能量,再比如說,他為什么會來到這個世界,以及他如何能夠回到屬于自己的世界…… 以上這些東西,全部都是能夠用科學來解釋的,唯獨一樣東西不能夠用科學解釋,那就是他身體里蘊含的精神力。 越是在人群中待下去,他和其他人的區(qū)別就越是明顯,而這種與全世界的格格不入,卻又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這種孤獨感,偶爾會從溫晨的腦海里竄出來,讓他覺得猝不及防。 此刻,溫晨握著石頭,開始慢慢的調動自己的精神力的時候,那種感覺就格外的明顯。周圍的空氣仿佛被抽空了一樣,他整個人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慢慢的壓扁。 十分鐘之后,溫晨猛地睜開雙眼,脫力的癱在了沙發(fā)上,手中的石頭也滾落在地板上,發(fā)出沉重的聲音。 上一次他還抽取了一小部分的精神力,可是這次卻連一丁點兒都沒有抽取出來。 果然,他的猜測是對的,每種原石對應了不同的精神力等級,他的精神力比梁卿礦場的工作人員高,所以他能抽取而工作人員不能抽取,而他的精神力還有上升的空間,所以只能抽取一小部分。 溫晨一邊思考著,一邊等待著精神力恢復,可是很快,他就意識到不對勁了。 一種非常熟悉的、從內心深處涌現(xiàn)出來的渴望,逐漸占據(jù)了他的整個大腦。 發(fā)情期降臨了? 不對,時間明明還沒到。 前兩次發(fā)情期,他身邊總沒有合適的人,以至于溫晨格外注意時間,他甚至是做了一個備忘錄。 溫晨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腕表上面的備忘錄,果然,時間提前了四天。 他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跌跌撞撞的往隔壁走去。 “梁卿,我需要……” 等他用瞳孔識別打開了梁卿家的大門,看到空蕩蕩的客廳時,他的話音戛然而止。 哦,他忘記了,梁卿不在家,他跟何巖出差去了。 他坐在梁卿的沙發(fā)上,撥通了梁卿的通訊。 幾秒鐘之后,通訊接通了。 梁卿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了出來:“晨晨想我了?” “嗯,我想你了?!彼穆曇糗涇浀?,還帶著點似有若無的鼻音。 遠在大洋彼岸的梁卿聽到這種聲音,渾身的情欲一下子就被撩撥起來了。 “我看你不是想我了,而是想我的大roubang了?!?/br> 溫晨用冰涼的手搭在額頭上,仿佛這樣就能夠減輕情欲的折磨一樣。 “嗯,都想?!?/br> 梁卿也聽出他的聲音不太對勁了,似乎也有些著急了:“這么想要?可是,我現(xiàn)在不在晨晨身邊怎么辦?” 梁卿話音剛落,正在通訊的兩人都陷入了沉默,只有溫晨的呼吸聲,正在逐漸的變急促。 “不如這樣吧,晨晨用自己的手,來代替我,自己弄?” 溫晨顫抖著聲音應了一聲。 “嗚嗚……進來了……” “晨晨,好好感受一下,現(xiàn)在我就在你的身體里,正在慢慢的,一點一點的進入?!?/br> “嗯哈……全部進來了,但還不夠……嗚嗚嗚嗚……” 梁卿眼底的神色驟然加深,他扔下手中的文件夾,靠在了椅子上,手拉開了褲頭的拉鏈,早已經隆起的性器,迫不及待的從拉鏈口彈跳出來,耀武揚威的看著他。 梁卿輕輕的觸碰了一下,發(fā)出了一聲冗長的喟嘆。 他以為兩人膩在一起的時候會折磨他,沒想到分開了,比黏在一起的時候還要磨人。 寬大的手掌握住性器,來回的擼東著,梁卿閉上了眼睛,腦海里全部都是戀人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以及不斷翕動著的xiaoxue。 “呼——呼——好熱,好緊……寶貝兒,感受到了沒有,我正在干你。” 溫晨真的哭起來了,發(fā)情期的來臨是如此的氣勢洶洶,單靠他那一根瘦弱的手指根本就解決不了,他需要的是人,是一個擁有強健體魄的男人。 聽到自家寶貝的哭聲,梁卿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然而,內心深處涌現(xiàn)出來的凌虐感,很快就將這一絲絲的心碎給壓了下去。 他啞著嗓音道:“寶寶不哭,我現(xiàn)在就回去,你稍微等一下?!?/br> 梁卿加快動作,沒一會兒就全部弄出來了。 他按了一下酒店房間的鈴,很快,住在他隔壁的助理就推門進來。 “去安排最快的飛船,我現(xiàn)在就要回去?!?/br> 何巖猶豫了一下:“可是,我們的合作還沒談完,您明天還要去見蒂姆先生?!?/br> “我讓你去安排就趕緊去安排。” 他的氣息有些急促,何巖也不知道這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情欲,推門而入的那一瞬間,他就聞到了那種味道。 “好的,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 等何巖出去了,梁卿再次撥通了溫晨的通訊:“寶寶好點了沒有,我馬上回來,再忍忍好嗎?” 此時,躺在梁卿沙發(fā)上的溫晨,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和眼睛,一抹刺眼的鮮紅色,幾乎刺痛了他的神經。 前面兩次發(fā)情期,他都順利的找到了“解藥”,所以溫晨從來都不知道,發(fā)情期的后遺癥竟然如此劇烈。 他迷迷糊糊的想,原來,國會長老說的話,從來都不是嚇他的。 ——如果沒有人幫你平安順利的度過發(fā)情期的話,殿下,您的生命會就此終結。 溫晨對著大洋彼岸的梁卿說:“我等不了了。” 不等梁卿反應,通訊就中斷了,等梁卿再撥的時候,那邊已經徹底沒有反應了。 他握緊拳頭,倏地站了起來,套上西裝外套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