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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里。 劉老正端著一杯茶不緊不慢的吹著,對面的人坐了好一會兒,不見外面有人進(jìn)來,開口道:“老劉啊,你到底賣什么關(guān)子?我很忙,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br> “書校長啊,就算你再慢,也必須得等這么一會兒?!?/br> “必須?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是我必須得見一面的?!?/br> 原本站起來要走的書校長,聽到這話又坐了下來,并且還端起劉教授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別著急,他剛才看比賽去了,估摸著這會兒已經(jīng)上來了?!?/br> 書校長眉頭一皺:“看比賽?你讓我見的這個人,該不會是我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吧。” 劉教授笑瞇瞇的品了一口茶,倒是沒有再開口。 短短的一兩分鐘的時間,書校長的胃口可謂是全部都被吊起來了。 沒過多久,辦公室外面的走廊就響起了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 書校長下意識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勾著腦袋往門口看去。 當(dāng)看到溫晨那張臉的時候,書校長的整張臉都黑了。 他扭頭看向劉老:“你讓我浪費時間在你這兒等這么久,就是為了看他?他有什么好看的?” “你之前讓我網(wǎng)開一面,我就有些奇怪了,你一貫不愛摻合學(xué)生之間的事情,怎么這回反倒是幫他說起話來了?!?/br> 偌大的聯(lián)邦學(xué)院,幾萬號人,要讓他清楚的把名字跟人對上號的沒幾個,并且全部都是各個系最優(yōu)秀的,這其中只有一個例外,那就是溫晨。 理論成績不好,精神力沒有,喜歡一個人卻要鬧的沸沸揚揚,全學(xué)校的人都知道了,甚至還公開打架斗毆。 要想讓他不記住這個名字這張臉都挺難的。 書校長以前也教過學(xué)生,但沒有哪一個是溫晨這樣的,這也算是刷新了認(rèn)知。 此時見溫晨走了進(jìn)來,立刻起身就要走。 “你等會兒?!眲⒗喜痪o不慢的喊了一句。 書校長停了下來,嘆了口氣說:“這時間也都浪費了,你要說什么趕緊說吧,我真的很忙?!?/br> 劉老對溫晨說:“給王校長露一手看看?!?/br> 溫晨:“?” 劉老“哎”了一聲:“這孩子怎么這么的不靈光,你不是想去制造系嗎?正好校長在這里,讓他看看你的真本事。” 書校長聽到這話,又仔細(xì)的看了一眼溫晨,問道:“難不成你的精神力覺醒了?” 溫晨搖頭:“沒有。” 書校長聞言,眼底的光亮迅速的消失了:“那你知不知道,進(jìn)制造系是需要精神力的,普通人根本就無法完成圖紙的設(shè)計?!?/br> 劉老猛地一拍桌子,笑道:“誒,問題就出在這里,普通人如果沒有精神力的話,根本就無法完成一張像樣的圖紙,可小溫卻不一樣,他不需要精神力,就能夠完成圖紙。” 書校長明顯有些不信:“真的?” “這還不算什么,小溫最難能可貴的地方在于,他能一眼就看出圖紙有哪些問題,并且優(yōu)化那些問題,更大限度的提升機甲的各項性能?!?/br> “不可能,你說的這些,就連制造系的那些學(xué)生都不一定會。” 如果說剛才書校長還是半信半疑的話,那么劉老現(xiàn)在說的這句話,他就徹底不信了。 書校長看了一眼溫晨之后,壓低了聲音說:“老劉,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收了他什么好處?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會為你保守秘密的。” 溫晨:“……”這是當(dāng)他不存在么? 劉老對溫晨說:“孩子,你能忍么?你忍得了我可忍不了,趕緊拿出你的真本事來?!?/br> 溫晨倒是不像先前那樣淡漠了,畢竟他的確是要進(jìn)制造系的。 不僅僅是制造系,他以后還要去作戰(zhàn)系,親自cao控著機甲與其他人對戰(zhàn)。 于是,他也沒堅持,直接調(diào)出作圖界面,開始畫了起來。 劉老還以為他會像之前那樣推拒,沒想到這回竟然如此的爽快,什么話都沒說就開始了,一時間有些愣住了。 等他回過神來,心里又稍稍有那么點兒不是滋味了,怎么在他面前就推三阻四的,在校長面前,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他心里有點酸,連帶著看書校長的眼神都不善起來。 書校長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很快就將注意力放在了他的作圖界面上。 辦公室里一片寂靜,書校長跟劉教授的兩顆腦袋越靠越近,都快湊到界面上去了。 其他辦公室的老師從外面經(jīng)過,看到兩人都這樣,一時間有些驚到了,從窗戶探了個腦袋進(jìn)來,喊道:“書校長,劉教授,你們在干什么呢?” 兩人同時抬起頭來,沖著這個老師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噓?!?/br> 那位老師哽了一下,也走了進(jìn)來,勾著腦袋看溫晨作圖。 大約是存了想讓書校長看好的心思,這一次的溫晨,格外的認(rèn)真,沒一會兒,他的腦袋上就沁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珠。 約莫過了十多分鐘,劉老似乎看出點什么苗頭來了,低聲喃喃:“這個拆分圖怎么看起來那么的眼熟。” 書校長也是皺了皺眉,點頭道:“是挺眼熟的?!?/br> 后面進(jìn)來的那位老師,剛才也跟溫晨一樣,擠在cao場的人群中,觀看了那場比賽,此刻再看到這張圖,頓時恍然大悟:“不是眼熟,是很眼熟,這不就是剛才再cao場上對戰(zhàn)的那兩架機甲鐘的其中一架么?!?/br> “是那個叫什么溫朝簡的同學(xué)設(shè)計制造的?!?/br> 王校長驟然抬頭:“溫朝簡?溫晨的弟弟?你怎么會知道你弟弟的圖紙?你偷看的?” 這話一出口就遭到了劉老的反駁:“就算是偷看的,也是溫朝簡偷看他的,你是沒看到,前面兩次,他只是稍微的在腦袋里過了一遍,就找出了優(yōu)化圖紙的設(shè)計?!?/br> 那位老師喃喃道:“不一樣,還是不一樣的,這張圖紙,是優(yōu)化過了的?!?/br> 他太激動了,一把擠開劉老和書校長,握著溫晨的雙臂問道:“同學(xué),剛才你也在cao場上吧,你看到了那架機甲的弱點,所以加以改進(jìn)了?!?/br> 溫晨這才點點頭:“嗯,這樣一改的話,就算cao控機甲的人精神力不高,也能讓機甲更加的靈活?!?/br> 辦公室里的三個人瞬間全部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