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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梁卿將溫晨放到床上后,在溫晨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乖乖等著,我先去洗個澡?!?/br> 溫晨吃痛,但體內(nèi)那洶涌的情潮不僅沒有因此平息下來,反而愈演愈烈。 梁卿才轉(zhuǎn)身,襯衣的下擺就被溫晨抓住了。 “不要……不要去……” 梁卿回頭看去,就看到床上的人整張臉都紅透了,眼底積聚的水汽仿佛下一刻就會滑落出來一樣。 那一瞬間,梁卿的腦海里詭異的浮現(xiàn)出“我見猶憐”這四個字。 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三下五除二的解開襯衣扣子,赤裸著上半身就覆了上去,狠狠的穩(wěn)住了溫晨的唇。 溫晨配合的張開雙臂,環(huán)住男人的脖頸,任由男人在他唇上肆掠,然后在他白皙的脖頸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紅色痕跡。 “唔……進來……要roubang干我……狠狠的干進xiaoxue里?!?/br> yin蕩的話語聽得梁卿熱血沸騰,他今年38,本不該像一個剛開葷的毛頭小子一樣,可青年的話語,卻又像是一根羽毛一樣,剛好就搔到了他內(nèi)心的癢點上。 他發(fā)誓,從來都沒有哪一個青年可以像眼前這位一樣,將清純和欲望演繹得如此協(xié)調(diào),讓人察覺不出絲毫的矛盾。 梁卿忍不住想,如果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忍得住的話,就不是個男人。 他解開溫晨的褲子,露出早已經(jīng)抬頭挺胸的rou芽,用長有薄繭的手替青年來回擼動著。 溫晨舒服的閉上了雙眼,喉嚨里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一聲呻吟。 他的第一次發(fā)情期之前,是沒有碰過男人的,附身到這具身體里之后,經(jīng)歷的第一次發(fā)情期,是跟毫無經(jīng)驗的喬安,所以,他從未經(jīng)歷過像此刻這種要命的快感。 梁卿擼動了十幾個來回,溫晨就控制不住的射了出來。 他像一條缺水的魚,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額角的汗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沾濕了身下的被單。 梁卿一邊親吻著他的胸膛,一邊伸手往后面的禁區(qū)探過去,在觸碰到那朵小花的時候,溫晨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 他低聲笑了起來:“好敏感的身體,只稍微的碰一下,身體就僵得這么厲害,真是天生就要被人干的?!?/br> 最后那句話,梁卿是貼著溫晨的耳朵邊說的,聲音也被壓的很低很低,宛若調(diào)情一般。 他慢慢的將手指送進去,待完全進入后,模擬性交的動作抽插起來,xiaoxue里并不干澀,反而還在不斷地往外分泌蜜液,很快就沾濕了他的手指。 梁卿抽出手指,發(fā)現(xiàn)上面已經(jīng)沾滿了蜜液。 他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驚訝的問:“你是女人么?” 不僅會分泌蜜液,還渾身充滿了香氣,特別是剛才,那種甜膩的香氣,幾乎充滿了整個臥室。 溫晨喘息著說:“不……不是?!?/br> 他是omega,但同時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但是在發(fā)情期,他會分泌一些帶著誘惑性的信息素,比如讓人頭昏腦漲血脈賁張的香氣,又比如此刻從他身體里流淌出來的yin液。 這所有的一切,都只不過是為了能夠讓他在發(fā)情期的時候,吸引到一個合胃口的獵物而已。 梁卿笑著道:“不是女人,但是適合被人干?!?/br> 溫晨那雙眸子睜開,淚眼朦朧的看著梁卿,平日里的淡漠全然不見,只剩下滿目的溫柔。 “是呢,哥哥快點兒進來吧?!?/br> 梁卿手臂上的青筋都隆起來了,他掐著青年纖細得宛若女人一樣的腰肢,慢慢將自己碩大的分身擠了進去。 濕滑溫熱的xiaoxue緊緊地包裹著他,這讓梁卿下意識的停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 “好緊,好熱,來,屁股放松點?!?/br> 他在溫晨的臀瓣上拍了拍,溫晨下意識的將雙腿張得更開,更好的迎合著他。 大半個柱身被送了進去,梁卿開始挺動腰身沖刺起來,他每抽出來一次,再次進入的時候,就會更加的深入。 明明沒有完全進入,可溫晨感覺自己的身體卻被撐開到了極致,他能清楚的感知到,他體內(nèi)的roubang上跳動的脈絡。 梁卿是個經(jīng)驗老道的高手,然而此刻,當他的性器被濕滑guntang的xiaoxue包裹住,再多的理智都化為了烏有。他遵循著動物最原始的本能,在xiaoxue里來回沖刺著,讓鈴口親吻著xiaoxue的每一寸rou壁。 “嗯啊……” 粗壯的roubang貫穿了整個xiaoxue,溫晨被刺激得流出了眼淚,他下意識的昂起了脖頸,指甲在男人的背上劃出了幾道紅痕。 這細微的刺痛不僅沒有讓梁卿的興致減少,反而激發(fā)了他那隱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獸性。 他將溫晨翻了個身,隨手拿了個枕頭墊在他的身下,從身后再一次貫穿了溫晨。 他跪在溫晨身后,長著剝繭的雙手揉捏著青年白嫩的臀瓣,將圓潤的臀瓣揉捏成各種形狀。 roubang在細小的rouxue中進進出出,直觀的畫面比單憑感覺來的更加刺激,他紅了眼,瘋魔了似的cao干著青年的rouxue。 “呼--好熱,好爽……” xiaoxue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有半分松軟的痕跡,反而緊緊地吮吸著他,像是要將他的精元全部都吸出去一般。 cao干了半個多鐘頭,梁卿只覺得小腹一緊,大腦一片空白,guntang的熱液全部都噴灑出來,射進了青年的xiaoxue里面。 他張開雙臂環(huán)抱著青年纖細的腰肢,將臉貼在青年光滑的背脊上,任由疲軟下來的性器慢慢從緊致的xiaoxue中滑落出來。 溫晨徹底沒了力氣,昏迷了一般趴在床上,高潮過后的xiaoxue還在一翕一張的,就像是一張小嘴一樣,逗弄著已經(jīng)射不出一滴jingye的roubang。 每次過后,梁卿都會有一種空虛感,所以他總會抽根煙來緩解一下,可是這一次,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沒有半分的空虛,整顆心都仿佛被填滿了一樣,格外的飽脹,甚至讓他產(chǎn)生了再來一次的沖動。 他到底是不忍心再折騰下去,只是親吻了一下青年單薄的脊背,就松開了青年。 在抱著溫晨去浴室的時候,梁卿低下頭看著懷里的青年,腦海里莫名的浮現(xiàn)出一句話:真想就這么死在你身上。 他以前從未有過這種感覺,這是第一次。 他私心的,想要把懷里的青年,永永遠遠的鎖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