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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鋪天蓋地的新聞,席卷了整個聯(lián)邦的網(wǎng)絡(luò),上到聯(lián)邦官媒這種大的新聞媒體,下到那種私人cao辦的資訊娛樂網(wǎng)站,全部都在同一時間報道了同一條新聞-- 【石材鑒定中心大堂經(jīng)理,疑是蟲族間諜】 徐田已經(jīng)將買家全部都聯(lián)系好了,然而,還沒有等他將那些原石出手,他的房子就被聯(lián)邦的軍隊重重包圍,那些價值連城的原石,也被穿著厚厚的防護服的士兵搬上了飛船。 徐田眼看著一座金山飛離自己,一時間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伸出手就要拉扯那些士兵的防護服:“你們干什么?那些石頭是我的,你們憑什么二話不說就搬走?!?/br> 那個被他拽住的士兵回頭看了他一眼,涼涼的問:“這些石頭真的是你的?” 徐田遲疑了一瞬,然后很堅定的點點頭:“都是我的?!?/br> “很好,你們幾個把他也給我?guī)ё??!?/br> 就這樣,徐田不明不白的就被抓走了。 等進了審訊室之后,徐田才明白,這些價值連城的原石,竟然是來自蟲族的。 通敵叛國自古以來都是很重的罪名,不但自己性命不保,十有八九還會禍及家人。 當這么一大頂他完全承受不起的帽子扣到他腦袋頂上的時候,徐田徹底的慌了,他把什么都招了。 “不是我,這些石頭真的不是我的,是那個溫晨,是他寄放在我們鑒定中心的,我知道那些石頭的價值之后,經(jīng)受不住誘惑,起了賊心,來了一招偷梁換柱,你們可以去問鑒定中心的工作人員,有不少人知道這件事情。” 負責審訊他的士兵神情嚴肅:“他們之前既然愿意為了利益做出假口供,那么現(xiàn)在也會。” 徐田有些懵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當初應(yīng)付溫晨的說辭,會被這些審訊官掐頭去尾的用來對付自己。 鋪天蓋地的后悔朝他奔涌而來,幾乎要將他淹沒掉。 此刻的徐田,已經(jīng)什么都顧不上了,滿腦子想的都是如此脫罪。 跟通敵叛國的罪名比起來,盜竊罪真的算不上什么。 “長官,你們可以去找溫晨,他一定能夠認出那些石頭的。” 溫晨正在家里看新聞,然后那群士兵就過來將他帶走了。 喬安下課回來沒看到人,眼底的失望越積越深,仿佛下一秒,那失望就會噴薄而出一樣。 將溫晨帶到了審訊室之后,那群士兵竟然出去了。 溫晨下意識的問:“你們不在旁邊守著,不怕我串供?” 那位審訊官不耐煩的道:“廢什么話,讓你待著你就待著?!?/br> 說著就關(guān)門出去了。 一個小兵見狀,有些不解:“為什么要讓他們倆單獨待著?” “你怎么也這么多話?這是上頭的吩咐,我們只管聽著就是了?!?/br> 當溫晨坐下來,看到徐田就仿佛是熱鍋上的螞蟻時,他的腦海里突然就浮現(xiàn)出了一個念頭。 既然那些石頭注定是要虧的,不如在這人身上找回來,喬安好心收留他,總不能連累喬安去睡大街吧,這樣的話就太沒有擔當了。 徐田就要抓他的手,被他避開了之后也不在意,涕泗橫流的說:“溫晨,你救救我,我是聽信了顧子聰?shù)脑?,才會這么做的,現(xiàn)在就只有你能夠證明我的清白了?!?/br> “你和顧子聰是什么關(guān)系?” 為了自保,徐田什么話都說得出口,更何況只是這種不痛不癢的問題。 “他是我小舅子?!?/br> “我?guī)湍憧梢?,但是你得給我錢,就按照那些石頭的百分之一給好了?!?/br> 徐田憤怒了:“百分之一,你知道那些石頭值多少錢么?你不要獅子大開口?!?/br> 溫晨不禁笑了起來,他長得好看,哪怕是帶著嘲諷的笑容,也是很漂亮的。 “我當然知道那些石頭的價值,你敢將那些石頭偷龍轉(zhuǎn)鳳,我為什么不敢獅子大開口,現(xiàn)在你沒得選,不給錢的話,你的罪名就洗脫不了,畢竟,除了你們的人之外,也沒人知道那些石頭是我的?!?/br> 徐田咬牙道:“你狠?!?/br> 溫晨輕飄飄的道:“比不上你。” 良久,徐田終于忍不住松口了:“好,我給你,現(xiàn)在就轉(zhuǎn)給你,你讓那些人趕緊放我出去?!?/br> 錢很快到賬,是打進他跟喬安的共同賬戶里面的,這還是喬安上次去申請的賬號,生怕他沒錢花。 看著1后面的八個零,溫晨不禁想,要是知道徐田這么有錢的話,就該多要點。 徐田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一樣,沖著他咆哮:“這已經(jīng)是我全部的家當了?!?/br> 溫晨聳聳肩:“好吧,我這就去跟那群人說?!闭f著就敲響了審訊室的門。 徐田以為自己很快就能夠離開,沒想到,那些人卻以他很有可能遭受到了污染為理由,將他關(guān)在了牢房里。 “十天之后你才能夠出去。” 徐田絕望的用雙手捂住了臉,還要被關(guān)個十天才能出去,恐怕到時候不僅是鑒定中心他回不去了,還會被整個行業(yè)的人唾棄。 此時的徐田,有點兒遷怒顧子聰了,如果不是那小子說要教訓一下溫晨,他也不會起了賊心。 等他出去,他絕對饒補了這小子。 溫晨從聯(lián)邦監(jiān)獄離開了之后,他立刻就給劉老打了個電話。 “小溫啊,是不是又有事情求我?你就直說吧?!?/br> 溫晨:“……” 那邊的老頭兒自己一個人哈哈的笑了起來:“行了,逗你玩兒呢,突然打電話有什么事?該不會是想謝謝我吧?如果想謝謝我的話,那就當我的徒弟?!?/br> “您想太多了,我并不打算謝您,我只是想問問,您跟那位大元帥是怎么說的,我感覺他怎么有點兒以權(quán)謀私的意思。” 聯(lián)邦的元帥親自出馬,肯定要比治安官來的厲害,只要稍微的一調(diào)查,就能夠還徐田的清白,可是那些人卻非得要他的口供,然后他就順理成章的敲了徐田一筆。 他從監(jiān)獄里出來了之后,就有這種感覺了,那位元帥好像是故意這么做的。 “這個嘛,我把他的電話告訴你,你自己找他聊吧。” “好。” 劉老還想說點兒什么,電話卻被無情的掛斷了。 他嘆了口氣,活到這把年紀,他也是難得的卑微這么一回,都是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