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與蝶
也是奇怪。自公主蔥小倌樓里被找回府后她竟不再粘著自己,而是一有空就往王爺身旁湊。 更匪夷所思地是,王爺竟然不生氣,還隨著公主鬧他。 奇怪,太奇怪了。 方顯瞧著書房內(nèi)并肩而坐的兩人,眸光越發(fā)狐疑。 那方玉娘不知做了什么,賀瀾山眉眼一溫,竟拿了錦帕遞過去。 而玉娘一臉懵懂純真,賀瀾山瞧了會兒,竟親手將她下巴上的一點墨跡擦去。 方顯眸子瞪大,只覺不該再看下去,忙行了個沒人看的禮匆匆下去了。 賀瀾山收起錦帕,對小姑娘越挨越近的舉動毫不生氣,只是徉怒地警告她:“坐好?!?/br> 玉娘才不理會,她放下毛筆,整個人都靠在賀瀾山懷里,嘟著唇埋怨道:“人家不喜歡寫字,王爺為何一定要為難人家?” 賀瀾山前幾日發(fā)覺這公主一手字寫的實在糟糕,看不下去便讓她每日過來書房尋他,他親自指導。 然小公主實在是沒耐心,不到半個時辰便開始作妖,一會兒這痛,一會兒那癢。賀瀾山先前還冷臉,但發(fā)覺對方根本不怕,就只能隨她而去了。 眼下亦然,一炷香不到就開始沒興趣。賀瀾山聞著少女發(fā)絲馨香,挑眉反問:“那你喜歡什么?” 玉娘眼珠一轉(zhuǎn),雙手抱住賀瀾山脖頸,笑瞇瞇地道:“喜歡賀瀾山呀?!?/br> 賀瀾山心間似有羽毛掠過,又癢又麻。他垂眸看著懷中軟玉,聲音不由軟了幾度:“公主想借此逃避?” “才不是?!庇衲锼砷_手,靠在他胸膛上,悄悄去拉他的衣襟。 賀瀾山察覺,快速抬手覆在她手上,溫斥:“莫鬧?!?/br> 玉娘怎會停止,她手被制住,便抬頭以唇去吻他裸露在衣領外的溫熱肌膚。 賀瀾山猛然一驚,只覺那唇又軟又涼,糖豆似的。 二就在他怔住這瞬,一點溫熱的,濕濡的東西輕舔了下他的喉結。 賀瀾山心頭震動,眼眸漆黑如墨地朝她看去:“公主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唔……”玉娘睜開茫然的雙眸歪頭想了想,“親你?” “我國只有心意相通或是夫妻才能如此?!辟R瀾山警告她,“公主……” 趁他不察,玉娘柔夷游魚一般滑進他衣領內(nèi)輕摸他堅硬的胸膛,不滿地嗔道:“你好煩呀……” 賀瀾山察覺那手在自己胸膛上胡作非為,酥麻感頓時從下腹竄起往上,他眼眸更暗更亮,而后伸手掐住玉娘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張口,在她驚訝的眸里低頭下去。 男人的舌頭比女人更為寬厚有力,他在玉娘口中絞纏,吸吮,似要將她口中帶著清甜的津液全部占為己有。 他動作毫不憐香惜玉,玉娘又是昂頭承受,很快便因氣短而掙扎,胡亂拍他的胸膛。 賀瀾山發(fā)覺,狠吸一口她的軟舌,粗喘連連的放開她。 “可錯了?” 玉娘嗆咳連連,面上也紅潤無比,也不知是咳的還是被人吻的。 賀瀾山也不幫她,只在默默回味那個美味誘人的吻。 待咳停了,玉娘再次挽上他脖子,雙眼含淚地小聲道:“賀瀾山,我是不是發(fā)情了呀?下面好奇怪?!?/br> 賀瀾山被她直白的話語搞得極其吃驚,但又思及小公主未嘗人事,在族里約莫也沒人教導過,便壓低聲音問她:“哪里奇怪?” 話剛出口,賀瀾山就察覺到了自己的心思。 他在明知故問,他在誘哄,他想要更多。 果然,小姑娘搖搖頭,倚在他懷里悶悶道:“我不知道。” 即已察覺自己心思,又有那份心意,賀瀾山便直面內(nèi)心,再次問她:“我?guī)湍憧纯???/br> 小姑娘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賀瀾山眸光一閃,眼尾有絲得逞又溫柔的笑意。 他抬手碰上她白皙的纖足,緩慢而輕柔地順著弧度揉了揉才道:“這里?” 男人掌心灼熱,單是腳就令玉娘頭皮發(fā)麻,心癢難耐,她不可自抑地矯哼一聲,聲音越發(fā)悶柔了:“不是……” 不僅是玉娘,賀瀾山就這么一碰,身下反應便有了更加往上的趨勢,他喉頭一滾,順著她細膩光滑的小腿摩挲往上,到腿心處他一停,啞著嗓子道:“這里?” “再往前一些……”玉娘的聲音越小越柔,賀瀾山心中溫柔一片。 “分開些。”賀瀾山低沉道。 玉娘依言分開了些雙腿,她不敢看賀瀾山,只埋首在他肩窩處。 賀瀾山手慢慢滑上去,這姑娘穿著大膽,裙下就一條遮光的小褲,因薄,賀瀾山瞬間就觸到了一手溫濕。 倒是敏感。 他心暗道,而后從褲腳里探進手去,觸手的只有白嫩與膩滑。 “啊……”玉娘突然驚呼,下意識繃緊身體,頭面頰紅潤,倒不似難受。 而也是她這一夾,賀瀾山道手便全然覆在了她腿心處。 “怎么了?”賀瀾山感受著手心下的膩滑與嬌嫩,溫誘著她道。 “我是發(fā)情了嗎……”玉娘喘息著,眼睫微顫,“好奇怪?!?/br> “不是發(fā)情?!辟R瀾山心中又好笑又無奈,“不要這樣說自己?!?/br> “那我是怎么了?”玉娘嬌聲道。 “靈兒只是想要了。”賀瀾山側(cè)頭吻了下她的額角,以中指緩緩上下磨蹭。 那處很軟,因有了膩滑的水漬動作起來倒也不困難,他緩緩蹭著,碰到她軟rou和那粒糖豆時故意輕勾了下。 玉娘嬌喘連連,每一個呼吸都令賀瀾山十分煎熬。 這姿勢實在不方便,賀瀾山輕啄她耳垂,啞聲問:“去床上?” 玉娘睜開迷茫的雙眼,愣愣地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