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房之夜1(宮交,內(nèi)射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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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大舞蹈房,夜深人靜時透過磨砂玻璃依舊發(fā)出朦朧的微光。 “欸,這里面是誰啊,這么晚了還在練?”兩個期末抱佛腳的同學(xué)相約練習(xí),直到死狗似的癱在地上才相互扶持著走出舞房。 “還能有誰,我們的周大系花唄,毫無人性的練舞機器,練到天亮都不帶虛的,哎,難怪人家還沒畢業(yè)就得到國際舞團的offer?!?/br> “也不知誰那么好福氣能摘下我們的高嶺之花?!逼渲幸晃煌瑢W(xué)捧著臉感慨。 “系花獨自美麗不好嗎?要什么臭男人!都是饞他身子的下賤貨色,我呸!”貌似毒唯的某人慷慨陳詞。 舞房內(nèi) “嗚嗚……嗯啊……混蛋,你他媽給老子輕,輕點……艸。”喋喋不休怒罵的小嘴因為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被某人死死捂住,周絮難耐地仰起修長的脖頸,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fā)黑,身后那人強有力的頂弄讓快感如浪潮般席卷了他的全身,僅剩下微薄的意志支撐著他不讓自己發(fā)出羞恥的聲音。 “阿絮,叫出來吧,我想聽你的聲音,嗯?”男人低沉的鼻音性感得要命,他舔舐著周絮圓潤小巧的耳垂,像只熱情粘人的大型犬趴在主人身上不停地輕咬,留下一個個緋紅的印記。 “溫客行,我cao你大爺!” “咦,阿絮,你口味好重哦?!彼室獍l(fā)出做作的聲音,把周絮翻過面來正對自己,看著懷中人嫣紅的小臉和渙散的眼神,含笑著俯下身,叼住周絮胸前的茱萸輕輕磨牙。 胸口的刺激讓周絮大為羞惱,可為了擺脫那混蛋對小豆子的折磨,周絮不得已一個勁地把自己雪白的胸膛往前湊,仿佛在諂媚迎合男人。 雪白飽滿的臀rou中間有桿rou槍猛烈突進,啪啪啪蕩起層層rou浪,清俊的男人露出不堪忍受的表情,輕咬下唇。 溫客行被眼前的美景激得兩眼泛紅,雙手掐住周絮纖細緊實的腰肢,用力把懷中人拽向自己。 “啊——”周絮被他進得難受,平坦的小腹似乎都凸起了一塊,他甩著頭發(fā)企圖逃避男人的攻占,卻一次又一次被他拖回來,xiaoxue摩擦帶起令人心驚的快感,陰毛被乳白的液體浸濕,幾乎可以聽見嘰嘰咕咕的yin蕩聲音。 “不要,不要再cao了,我把錢還給你好不好,嗚嗚嗚,溫客行,你放過我吧?!蓖涨謇实哪新晭е僭S嘶啞,發(fā)出微弱的求饒。 可是精蟲上腦的某人才不會這么容易放棄到手的肥rou,他布了那么久的局,忍了那么久才把這只小東西騙到手,不吃個夠本沒人能趕他下桌。 于是,他托起周絮的臀,讓那雙白皙結(jié)實的長腿勾在自己腰際,慢慢挪動,終于找到了隱藏在深處的一片軟rou,然后狠狠研磨著那處敏感點,磨的汁水四溢。 “啊哈~不要磨,不要磨那里……嗚嗚,你滾開。不行了,要死了……要被cao死了。” cao,心上人在自己身下說這種話,還忍得住那不是人,那是閹人。 溫客行驟然撕去一貫美艷柔弱的外衣,逐漸自己掩藏的獠牙,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的珍寶。 他在周絮唇畔落下細密的輕吻,把人吻的暈暈乎乎的,然后裝模作樣地問:“阿絮,我可以進去嗎?” 蜜xue深處的小口含羞帶臊地吞吐著門口的兇器,仿佛最饑渴下賤的妓女期待著恩客兇狠粗魯?shù)那址?,但偏偏xiaoxue的主人是出了名的烈女,直到他滿身冰雪在男人的調(diào)教下逐漸融化,露出了自己都不曾發(fā)覺的天然媚態(tài)。 “進……進去?”他被干蒙了,只會機械地重復(fù)幾個字,卻被早有預(yù)謀的大灰狼故意當(dāng)成了允許。 男人咧嘴一笑,低下頭勾住周絮半吐的香舌,交換了一個深吻,然后在深吻的同時用力往前一頂,堅硬如鐵的巨物沖破rou壁的阻攔,猛地刺進了孕囊深處,周絮仰頭立刻發(fā)出一聲尖叫,眼角沁出幾滴淚。 溫客行溫柔地將他的淚水舔去,身下卻毫無反省地大力抽插著,深紅色的rou壁被反復(fù)摩擦綻放成妖媚的rou花,yin蕩而多汁,又猛cao了幾十下,溫客行把周絮抱起來,走到舞房另一邊。 滿墻的鏡面如實展露著室內(nèi)的yin靡,俊秀的青年被另一個更加俊美高大的男人壓在身下,男人粗壯的性器把緊致的xue口撐成薄薄一層,每次撥出都會帶出些許深紅的媚rou,然后被狠狠塞回xiaoxue里。 周絮的理智已經(jīng)在溫客行不知疲倦地玩弄中徹底敗落了。 他恍若蕩婦般放聲大叫,在溫客行后背留下道道抓痕,只有偶爾清醒的片刻才會露出不堪凌辱的悲憤,但很快又被拖入性愛的漩渦中,呻吟著無法自拔。 終于,男人覺得自己要到了,他托起周絮的小臉讓他看著自己,深情地在他額頭落下虔誠一吻。 “我愛你,寶貝。” 灼熱的jingye一股股猛烈激打在嬌嫩的孕囊中,也擊碎了周絮最后的尊嚴(yán),他渾身顫抖著被迫承受男人guntang的液體,無意識地喃喃道:“好燙啊,嗚嗚,要被燙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