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幕:太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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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施元一還睡得渾渾噩噩的就被彭澤從被窩里面給刨了出來,昨天晚上吃過飯之后彭澤也沒回去,直接跟著施元一就回到了單身公寓,本來彭澤多少有點心思,但是施元一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反正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彭澤又說不出施元一哪里有些不對勁。 晚上兩個人躺在床上溫存了一會,就在彭澤準備繼續(xù)下去的時候,施元一拒絕了,說太了,想睡覺,彭澤心底有些失落但是也只能順著施元一的想法來,總不能霸王硬上弓。 “干嘛?這才幾點???”施元一起床氣很重,啞了嗓子的怒喝。 彭澤也不惱,趴在床邊看著腦袋悶在被窩里的施元一笑著說:“寶貝,該起床了,今天要搬家,我們要起來打包行李才行?!?/br> “明天再搬,我困。”不管不顧的身子一歪,屁股對著彭澤就打算繼續(xù)睡,彭澤見狀眼底滿是無奈,沉默的嘆息了一口氣,壓身趴在了施元一的耳邊,一只手摸向施元一的臀部,“行,那就明天搬,不過我這過剩的體力你得幫我發(fā)泄掉?!?/br> 還沒等彭澤的手插進去施元一的褲縫里,施元一就和打了雞血一樣猛然的坐直了身體,瞪著布滿血絲的雙眼看著彭澤,“你這個畜生!” 彭澤哼笑,“畜生也是你選的。” 施元一一個甩手直奔下了床,嘴里嘀嘀咕咕的一邊罵個不停,一邊往門外走,“我根本就是眼瞎選了這樣一個畜生,斯文敗類的東西,人模狗樣,腦子里面灌得都是麻辣燙,不是想cao逼就是想cao逼,再說我這也不是逼,我這是菊花,這玩意是能拿來zuoai的嗎?我憑什么受這么多的罪? 我昨晚拉屎都難受的想哭,又疼又難受,經(jīng)常這么做會不會夾不住屎?媽的,憑什么我在下面,我要是在上面,我一定要疼死你,再說了,我jiba也不小,雖然沒他的大……” 彭澤捂著肚子強忍笑意趴在床上看施元一一邊嘰嘰歪歪,一邊從櫥柜里面扒衣服走出了房間。 全程直接無視了彭澤。 倒不是彭澤想笑他,只是這樣的施元一實在太可愛,可愛的讓人想cao,一頭毛炸在腦袋上,臉上掛著不悅的表情,那張嘴喋喋不休的罵個沒完沒了,雖然說的都是現(xiàn)實,讓人有些尷尬的問題,但是……怎么可以那么可愛? 果然,喜歡他,愛他這么多年一點都沒錯。 躺在床上,彭澤的思緒有些倒轉(zhuǎn),就好像年歲的齒輪在幽幽轉(zhuǎn)動拉回了一些過往的記憶,那時候的施元一很小,很瘦,雙手死死的捏著衣角,低著腦袋,臉上臟兮兮的,雖然眼睛紅了,但是他倔強到最后都沒有落下一滴眼淚。 彭mama站在門口一臉詫異的看著施元一,隨即滿眼的心疼的走上前,完全不嫌棄施元一身上的狼狽,直接抱住了他,聲音溫柔到了極點的吻:“元元你怎么了?怎么身上搞成這樣?” 彭澤聽到聲音,跑到玄關(guān)口。 看著施元一不知道為什么那顆心好像被搶打中了一般,很沉重很難過,施元一鼻子一酸,嘴巴一撇突然的就哭了,“彭mama。”哽咽的就哭了出來,低著腦袋委屈到不行的樣子讓人心疼壞了。 彭澤知道施元一肯定又是被小區(qū)里面那幾個富家子弟的孩子給欺負了,他上前牽住施元一的手往屋里帶,“不哭,明天我給元元哥報仇?!?/br> 其實,彭澤比施元一小。 小足足一歲。 施元一的母親因為當年一個人帶著施元一工作,實在有心無力,最后只能給施元一辦了一年停學來存錢,誰能想上天給了眷顧,施元一的母親在打工的時候認識了現(xiàn)在的丈夫,有錢,溫柔,對他們母子二人都非常的好。 母親怕施元一心里產(chǎn)生扭曲,甚至提出和現(xiàn)在的丈夫離婚,因為她不打算要孩子,這件事讓施元一知道之后心底萬般的愧疚和不安,這些想法都是當年的施元一告訴彭澤的,雖然那時的施元一還小,但是彭澤知道那些想法都是施元一心底真實的想法。 大概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彭澤就喜歡上了施元一,他純真,真實,可愛。 不論哪一個點都深深的吸引著彭澤。 施元一已經(jīng)洗漱完畢,也換好了衣服,看著還在床上躺在的彭澤,皺眉不滿,“干嘛?不是說要搬家嗎?你想偷懶?” 彭澤聽到施元一的聲音回過神,立刻翻身從床上站了起來。 兩個人就開始搗鼓收拾了起來,施元一從高中開始住校,大學更沒著過家,畢業(yè)之后直接就搬到了這里住,這么多年其實堆積的東西也不算少。 搬家就等同大掃除,很多以前的東西都被扒了出來,甚至以前大學寫的日子,三個本子,一年一本,畢業(yè)之后施元一就再也沒了寫日子的習慣。 還有一本仇恨本。 日記本施元一打算扔掉,主要覺得羞恥,里面其實很多內(nèi)容都不知道了,但是他覺得肯定會很幼稚,彭澤抓著他手里的日記就塞到自己的褲襠里,“不行,這些都是寶貴的記憶,怎么能扔掉,是幼稚、是白癡、是傻逼都是記憶,你不要,我要。” 施元一皺眉,“最開始是誰和我裝冷漠的?這才幾天?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話B了?扔掉,我說扔掉,不要!” 彭澤搖頭,捂著褲襠,“不要,你扔掉,我撿起來,現(xiàn)在是我的了?!?/br> 施元一氣的張牙舞爪,“你扔不扔?” “我不。” “扔掉——!” “老婆,不要嘛!這樣,我不看,我回去給封起來放在書架上面還不行嗎?” “……”施元一直到他爭執(zhí)不過彭澤,干瞪眼兩人對視老半天,最后只能擺了擺手,“行行行,你要偷懶你眼睛就會爛?!?/br> 彭澤一臉驚愕,“你還是不是我老婆?怎么能對我下這么惡毒的詛咒?” 施元一一記手刀就拍在彭澤的胸膛,“你不看這個詛咒就不會成真?!?/br> 彭澤低下頭,在心底小聲的說:怎么說的好像我看了詛咒就會成真一樣,你當你是巫婆嗎? 當然,這個想法是不可能讓施元一知道的。 全部收拾完,施元一累的整個人都虛脫了,在客廳的椅子上一動也懶得動,彭澤拿著施元一的‘記仇本’問:“我記得這秦嵐是你們宿舍的吧?” 說起秦嵐,施元一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一臉作嘔的表情說:“對,就是那個秦嵐,家里有點錢到處耀武揚威,那時候不還說過你是我的狗腿子嗎?” 彭澤挑了挑眉梢,“嗯,我記得?!?/br> 施元一百無聊賴的躺下,腦袋枕著彭澤的腿說:“他這個人和我一直不怎么對付,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他了,反正他看我就是不順眼,我看他也不順眼;大學那會他沒少做小動作,我宿舍里的東西經(jīng)常莫名其妙的不見,你還記得大學你競賽活動得獎拿了獎金給我買的鏈子嗎?” 彭澤想了想,點頭,“嗯?!?/br> 施元一說:“一直沒敢告訴你,我其實特喜歡那條鏈子,也沒舍得帶就收起來了,結(jié)果之后就找不到了。還是之后室友告訴我是秦嵐把我那條鏈子丟廁所里面給沖走了,我當時氣得要打他,室友攔著了,你液知道,我不想讓我媽和我爸心煩,大學能不惹事就不惹事,所以……就作罷了,現(xiàn)在想到這事我還來氣呢!對了,給你看樣東西?!?/br> 彭澤聽著這些話心底很是感動,關(guān)于他們的沒一點一滴施元一都還記得,記得很深刻,施元一從旁邊收拾的行李里拿出一個鞋盒子。 施元一的臉上很平淡,沒有所見的害羞,似乎這些秘密就算曝光在彭澤的目光之下他也完全可以接受;明明其實他是那么好面子的一個人,鞋盒子保存的很好,彭澤并沒太當回事,只見施元一打開了鞋盒子里面放著很多的小東西,細細碎碎的什么都有。 施元一有些小激動,拿出一枚硬幣看向彭澤,“還記得這個嗎?” 彭澤愣了一下,拿過硬幣笑了笑,“記得?!?/br> 施元一點頭。 “大學那會有段時間我就特別倒霉,什么都不順,走路都能摔跤,你給我了我這一枚硬幣說可以辟邪驅(qū)霉;也不知道是心里作用還是怎么回事,在那之后好像什么都很順利一樣。還有這份試卷,我破天荒的高分,要不是你加班加點的給我補,我肯定又掛科……這里面放著很多以前你給我的東西,雖然都是小東西,但是畢業(yè)之后我一直沒舍得扔。 其實知道你回來的那天,我打算把東西扔到,這輩子都當不認識你,但是……就是舍不得,彭澤,我們認識十幾個年頭了,這樣的感情去哪里找,十幾年了??!不知不覺我們都長大了,現(xiàn)在我們……”施元一說著說著話語停頓。 現(xiàn)在的他們成為了情侶,怎么想都覺得是那么的不真實。 在更早之前,施元一會覺得他們是一輩子的好兄弟,放在如今,施元一覺得彭澤大概是他這輩子最不愿意放開的人,后知后覺的情感開竅讓施元一痛恨自己的同時又如此的慶幸。 還好,沒有繼續(xù)錯過。 不然可能就是一輩子了。 彭澤寵溺的揉了揉施元一的腦袋,很感動,很暖心,施元一合上鞋盒子,摸了摸鞋盒子說:“這個鞋盒子是我送你那雙鞋的鞋盒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我就是覺得好看就買了。” 彭澤恍惚一愣。 施元一送給他的那雙鞋是他參加的學校運動會的時候給他的,穿著那雙鞋,彭澤長跑第一名,再之后那雙鞋被彭澤當做收藏品放在家里的展示柜里。 其實,他們都在互相的掛念著對方。 只是彭澤那時候的膽小和不安選擇了逃避。 施元一的遲鈍和愚昧沒有察覺到他的想法。 還好,他們沒有真正的錯過。 周霖生來的時候被彭澤數(shù)落了,雖然說的不多,施元一傻了,周霖生不是一個人來的,帶了同學,很帥,帥的不真實…… 更是因為這一點,彭澤對待周霖生的態(tài)度更冷漠了。 周霖生介紹說他叫歐朔,施元一樂呵呵的上前打招呼,其實他對男人沒那么多感想,但是好看的事物人人都愿意多看兩眼,剛剛打完招呼,歐朔冷著一張臉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也沒說話,彭澤走到施元一的身后捂住了他的眼睛就往門外帶,說:“別看,眼睛會瞎??次疫€不夠嗎?” 歐朔的目光愣了一下,沒太明白彭澤的話是什么意思,周霖生立刻走到他面前解釋說:“你別誤會,元元哥和阿澤是……那個關(guān)系,是情侶,他不是貶低你的意思。” 歐朔大概是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臉上不為所動,但是眼神里透著的意外還是很明顯,周霖生哈哈的笑著說:“那我們快點忙吧?!?/br> 歐朔點了點頭,兩人開始搬東西。 施元一被彭澤拉上了車,直接前往本市最大的家具市場去選購家具,現(xiàn)在是中午,去選購好的話下午就可以直接送上門,施元一翻眼說彭澤是個小氣鬼,看看帥哥都不給。 彭澤擺了擺頭,“就小氣,怎么著?你是我老婆,你只能看我?!?/br> 施元一無奈,“行行行,我問你,家里沒家具嗎?干嘛還要買新的?” 彭澤現(xiàn)在住哪,施元一不知道,但是沒道理家里沒家具??! “有,只是我覺得有些換新的比較好,比如床,換一張大點的,還有沙發(fā),你會做飯,廚房的廚具還要添加一些?!?/br> 趕到目的地,施元一有些不爽,他覺得彭澤就是把他當娘們看了,難不成要他以后天天在家給他做飯不成嗎? 心底雖然幽怨,但是選家具的時候絲毫不帶馬虎。 挑選的很是認真。 “不要水床,會破的吧?”施元一直直擺手。 彭澤又問,“那硅膠呢?” “會不會太軟對腰不好吧?”施元一皺眉。 彭澤捏了捏下巴,“硬度可以選,你躺上去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