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3:一屋子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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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橋‘哦’了一聲,聽話地收回了手。 簡白悠把衣服扔給喬橋,她胡亂套上,再看簡白悠時發(fā)現(xiàn)他也穿戴整齊了。 喬橋這才意識到兩人剛才都干了些什么,羞恥心遲鈍地發(fā)作,越想越覺得臉熱,皮膚下面的毛細(xì)血管噗噗噗地破裂,很快就雙頰就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了。 簡白悠倒是一切如常,剛才下半身雄壯成那樣,就一個穿衣服的空檔也都下去了,他重新洗了手,然后扔給喬橋一張卡片。 喬橋看著卡片上的字,一頭霧水。 “這是什么?”她問,“字都認(rèn)識,為什么我看不懂?” 簡白悠對著鏡子戴好面具:“愿望?!?/br> 奇跡般的,喬橋立刻就懂了。 她撓撓頭:“現(xiàn)在給我這個是不是太早了?明天怎么樣還不一定……” “你會贏的?!?/br> 簡白悠扔下這句就走了,像他來時一樣無聲無息,屋子里除了一點(diǎn)點(diǎn)還未散去的淡香,幾乎找不到任何他停留的痕跡。 一切都迅猛地像一場醉酒后的狂夢,要不是還剩了張卡片,喬橋真以為是自己喝酒喝出了幻覺。 哦,沒有卡片也不可能是幻覺。 因?yàn)閮蓚€腎還隱隱作痛呢…… 喬橋頭暈眼花地站起來,今天她高潮了十來次,真是打破人生記錄的可怕數(shù)字,縱欲過度的后果就是雙腿發(fā)虛眼前發(fā)黑,本來還想回到套房跟宋祁言他們匯報一下,但身體被折騰成這樣看來是沒法動了。 她氣喘吁吁地扶著床柱,平復(fù)一會兒之后叫了幾個侍者來,把外間的阿青和張潔安頓好,做完這一切之后喬橋困得已經(jīng)無法維持自主意識,一頭栽進(jìn)床鋪中睡過去了。 一夜無夢。 第二天,喬橋還在睡夢中,就被阿青搖醒了。 “喂,你還要睡到什么時候啊?起來了起來了,張潔都去賽場了,我們也去看吧,晚了就搶不到好位置了?!?/br> 賽場? 喬橋猛地跳起來:“對了!我也得參賽!” 阿青撇嘴:“你睡糊涂了?你都退賽了還參個毛啊!” “不不……”喬橋手忙腳亂地整理好自己,順便抓起桌上昨天剩下的幾塊面包囫圇著咽下去,“以后再跟你解釋,但我今天也要參賽!” 她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鳥嘴執(zhí)事的聲音:“喬小姐,您準(zhǔn)備好了嗎?” 糟了…… 喬橋懊惱自己起得太晚,她應(yīng)該先回去跟宋祁言他們說一聲,但看情況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阿青還保持著目瞪口呆的狀態(tài),喬橋就囑咐了一句‘別擔(dān)心我’便跟著鳥嘴執(zhí)事離開了。 照例是坐磁懸浮電梯,然后轉(zhuǎn)汽車,喬橋全程被蒙著眼睛什么也看不到,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終于抵達(dá)了目的地。 前面兩輪比賽的基調(diào)都陰暗沉郁,喬橋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匾詾榈谌喴彩峭瑯拥恼{(diào)調(diào),因此當(dāng)眼罩摘下,看到頭頂?shù)娜f里晴空和不遠(yuǎn)處的陽光海岸之后,她一時有點(diǎn)搞不清狀況。 鳥嘴執(zhí)事顯然不負(fù)責(zé)解釋任何問題,送下喬橋之后,他便欠欠身離開了,只留給了喬橋一個20寸的小行李箱。 呃。 這是什么展開? 身邊的人撤得干干凈凈,只有腳下一條小路通向前方的茂密椰林,喬橋聳聳肩,拖著行李箱踏上小路。 小路并不長,拐過兩個彎后,一棟漂亮的二層別墅出現(xiàn)在視野里,四周綠樹環(huán)繞,不遠(yuǎn)處就是黃金沙灘,簡直是最理想的度假圣地。 撲面吹來一股帶點(diǎn)海腥味的風(fēng),喬橋愈發(fā)覺得奇怪,這里好像不屬于任何一天,看地形像是天堂島背面的一處海岸線。 難道斗蟲大賽的第叁輪是在這種地方進(jìn)行嗎? 不過為什么沒看到其他參賽者呢? 揣著一肚子問題,喬橋走到了別墅門前,小路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看來是讓她進(jìn)這棟別墅的意思。 喬橋遲疑了片刻,決定還是先看看行李箱里有什么,以防萬一。 然而開了箱,她卻更困惑了,因?yàn)橄渥永锏臇|西非常普通,幾件換洗的衣服,一些牙刷之類的日用品,真的像一個出門度假會帶的行李箱。喬橋不信邪的把這行李箱翻來覆去檢查了好幾遍,連夾層都硬撬開了,還是沒找到任何提示,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行李箱。 搞什么?難不成真讓她來度假的? 此時,她似乎聽到別墅中傳出笑聲,隔著窗戶往里看了看,發(fā)現(xiàn)里面有幾個人影晃來晃去。 難道是其他參賽者?他們已經(jīng)來了? 既然里面有人,喬橋就沒那么害怕了,抬手敲了敲門,等了幾秒,門便被人拉開了。 “歡迎!喬橋是吧?你終于來了!” 開門的是個淺棕色皮膚的拉丁裔男人,有一身健碩的肌rou,濃眉大眼,笑起來自帶一股子亞熱帶地區(qū)生長起來的人所獨(dú)有的親和熱烈,非常陽光帥氣。 喬橋眨了眨眼睛,心想?yún)①愓呃镉羞@么一號人嗎?不應(yīng)該啊?這么帥的人她見過應(yīng)該不會忘的。 “是喬橋嗎?”屋里又傳來一個男聲,“請進(jìn)?!?/br> 這些人說的都是字正腔圓的中文,喬橋的耳朵被翻譯器折磨了好幾天,終于再次接收到了熟悉的母語,不由得從心里升起一股親切感。 她被拉丁帥哥帶進(jìn)客廳,沙發(fā)上坐著的十來個男人同時回過頭。 喬橋那瞬間就一個感覺:這是天堂嗎? 在外面難得一見的大帥哥,這里居然坐了一屋子,而且風(fēng)格各不相同,有亞洲人,有白種人,有高的,有瘦的,也有健壯的。總之你想要什么類型都有,總有一款適合你。 喬橋:“這是……怎么回事?” “哈哈,別緊張,你剛到不適應(yīng),我先幫你做個按摩吧,我的手法很好的?!崩浉缫笄诘亟舆^她的箱子,順勢把她摁在了沙發(fā)上,開始給她按摩肩頸。 “不,我還是——”喬橋試圖抵抗。 “一邊做按摩一邊給你解釋,怎么樣?” 喬橋不吭聲了,主要是這人還真有點(diǎn)東西,按得非常舒服,她都不舍得喊停了。 另一邊,有人放起了純音樂,點(diǎn)起了香薰,桌上也很快擺滿了各種美味,品色樣式不比昨天在火星天吃得差,甚至可以說更好。 喬橋悲哀地想,這幫人要是現(xiàn)在刺殺她,她絕對毫無還手之力。 弄好氛圍之后,帥哥們開始挨個自我介紹,喬橋光顧著看臉了也沒記住名字,不過這也無所謂,這些人自稱是來服務(wù)她的,喬橋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如果覺得名字不好聽也可以改。 “服務(wù)?”喬橋感覺腎臟又開始隱隱作痛,“什么服務(wù)?我不是在參加斗蟲大賽嗎?” “是啊,這就是第叁輪的比賽現(xiàn)場?!崩浉缃o她按完肩頸后又半跪在地上給她捏腳,“不過這一輪,你什么都不用管,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br> “享受什么呢?” 幾個男人互相對視一眼,笑了。 喬橋:“……” 你們想多了,我現(xiàn)在就是個‘廢人’,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 喬橋:“比賽什么時候結(jié)束?”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 “其他參賽者也有一棟這樣的房子和……”喬橋不知道怎么形容眼前這幫人,只好一筆帶過。 “是的,每個人都有,如果你是男性參賽者,房子里就會有十幾個女人?!?/br> 喬橋小聲嘀咕:“這不是誘人犯罪嗎……” 旁邊一位氣質(zhì)安靜的青年接話道:“喬小姐您說笑了,我們這些人在比賽期間完全屬于您,您想對我們做什么都可以,不會犯罪的?!?/br> “……”喬橋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可是這種比賽方式要怎么分出一二叁四?總不可能最后都是第一名吧?” 這時,旁邊沉默寡言的少年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jī)。 電視上顯示出大概二十來個人的名字,喬橋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和張潔,看來這些人就是闖進(jìn)第叁輪的參賽者了。 每名參賽者名字下方都有個計分板,現(xiàn)在都是0的狀態(tài)。 喬橋:“怎么還有計分的?這是什么分?jǐn)?shù)?” “不知道,我們只負(fù)責(zé)讓您玩得開心,其他跟比賽相關(guān)的內(nèi)容一概不知。” “誒?”喬橋傻眼了,“難不成這是讓我自己猜嗎?” 好像在應(yīng)和她的話,面前計分板上一位參賽者的名字下面的0突然蹦成了1。 喬橋:“……” 臥槽這突如其來的緊迫感! “該做什么?怎么辦?啊啊啊啊啊?。 眴虡螂p手抓住頭發(fā),“這是什么鬼賽??!連規(guī)則和勝利條件都不說,讓人比個屁啊?!” 話音剛落,天旋地轉(zhuǎn),她突然被推倒在沙發(fā)上。 拉丁帥哥帶著他標(biāo)志性的陽光笑容低頭俯視著她,其他幾人也湊了上來。 “我們把能做的事都做一遍?!彼f,“一定能試出來的?!?/br> 喬橋:“……” “也許是zuoai哦?!?/br> 喬橋:“……老天保佑,最好不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