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0:寵物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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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沒亮,喬橋就起床了。 她下午才上班,其實不需要這么早起,但喬橋想偷偷去游艇上層看看,所以得盡量跟大部分人活動的時間錯開。 悄悄關上艙門,外面果然空無一人,只有幾盞小廊燈閃爍著微弱的光芒。游艇雖然看著氣派不凡,但所有的好處都是供客人享用的,像她這樣的服務人員,只能住在最底層的船艙里,房間小得像個籠子,連站直身體都費勁。 喬橋稍微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關節(jié),放輕腳步朝樓梯的方向摸去,她很小心,而且這艘游艇上的人幾乎都過著晝夜顛倒地生活,這個點就算是值班人員都難免打瞌睡,喬橋穿過甲板居然沒有驚動任何人。 很快,她就來到了通往頂層的樓梯,天非常黑,昨天遇上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暴,到現(xiàn)在都看不見星星月亮,四面八方都是一眼看不到邊的大海,就算是超豪華足以媲美星級酒店的‘藍胡子’號游艇,此情此景下,也難免讓人生出渺小之感。 喬橋開始想念宋祁言了,想念他溫暖的胸膛和好看的淡色嘴唇,還有…… 不行,打住,都什么時候了還胡思亂想,趕緊把該做的事做了才是正經(jīng)的,秦秦還等著她呢。 定定心神,喬橋輕手輕腳地上了樓梯。 二樓燈火通明,隔著窗戶都能聽到其中幾個房間傳來的音樂聲,看來這里確實有VIP客人,因為喬橋透過玻璃看到里面的服務人員了,就連制服都跟她身上的不一樣。 不過依然沒找到梅棠。 這可真是怪事,難道他在更上面的幾層? 這時有人走過來,喬橋急忙躲避,下樓梯是來不及了,她就繞到了船頭的觀景臺,躲在了桌椅之間。 蹲了一會兒,聽見外面沒聲音了,她才小心翼翼地走出來。 這時候天空已經(jīng)沒有她起床時那么黑暗了,一縷縷的光線從遠處的海平面上發(fā)射出來,太陽要升起了。 天亮意味著暴露的風險會增加,喬橋只能打消了繼續(xù)調(diào)查的念頭,先回船艙里比較安全。 這時,她突然聽到頭頂上方傳來一陣歌聲。 是一個年輕男性的聲音,唱的是一首外文歌,不得不說還挺好聽的,只是喬橋自從參加完選秀比賽就落了個毛病——聽見人唱歌就想給點評兩句。 反正兩人一個在上層一個在下層,彼此都看不見,喬橋便放開膽子,等他唱完一小節(jié)后大聲道:“這首歌的感情是遞進的,你這么唱就唱輕浮了。” 上面的歌聲戛然而止,接著喬橋便聽到幾下椅子挪動的輕響,那人似乎想從欄桿邊緣往下看。 喬橋怎么可能讓他看到?趕緊往里面躲了躲。 “怎么說?”那人的聲音飄下來,比他唱歌的聲線更低沉一些。 喬橋剛想回話,遠遠的突然看到領班在往這邊走,嚇得她趕緊從另一側的舷梯下到甲板上,躲回了船艙里。 雖說白跑了一趟還是沒找到梅棠,但喬橋信心十足,梅棠肯定在上層沒錯了,等明天再去叁樓四樓看看。 因為起得太早,下午她當班時一直在犯困,差點送錯餐,挨了領班好幾個眼刀。 一個相熟的同事體諒她,跟她換了崗,讓她先在角落里休息一會兒,很快旁邊兩個客人的談話聲就飄進了她的耳朵。 “梅少爺今天心情不好?!?/br> 嗯?‘梅少爺’?是指梅棠嗎? 喬橋來了精神,一邊裝作收拾餐桌,一邊豎著耳朵偷聽。 “為什么?樓上的女人不是隨他挑嗎?……唉,要是我也能去樓上就好了,下面的這些貨色我都cao膩了?!?/br> “好像有人惹到他了。” “不可能吧,船上誰敢觸他的霉頭,梅家的生意還做不做了?” “聽說是個女的?!?/br> 另一個人嘿嘿地笑了一聲:“女的?那小yin婦走大運了,梅少爺肯定能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上面幾層為這事鬧了一天了,真想去湊湊熱鬧,占不著便宜開開眼也行?。 ?/br> “今年好好干吧,只要能接下幾個大項目,明年咱也能去上面了?!?/br> “也是?!?/br> 兩人吃完便離開了,喬橋有點失望,好不容易聽到有人公開討論‘梅棠’,結果凈是些桃色緋聞,一點有用的都沒有。 收拾桌子上的杯碟時,她發(fā)現(xiàn)地上多了一個錢包,應該是剛才那兩人落下的。 服務人員都做過這方面的培訓,所以喬橋直接把錢包交給了領班,但領班正好有事在忙,就讓喬橋自己送到服務臺去,廣播一下讓客人來領。 但很不巧,服務臺只有一個男侍者在,而廣播員必須是女性,以防客人被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聲音弄得‘失去性致’。所以沒有女廣播員,喬橋只能站在那兒干等。 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回來,喬橋就跟男侍者商量能不能讓她來廣播。 男侍者猶豫一會兒后就答應了,反正只是例行公事,只要是個女的就行,誰來都一樣。 喬橋清清嗓子,學著電視里的樣子一本正經(jīng)地廣播了兩遍,就把錢包交給男侍者回去了。 她卻不知道,這一廣播就廣播出了一個大麻煩。 回到餐廳,喬橋如常地繼續(xù)工作,但半小時后,餐廳突然涌入了一大群人。 這很不正常,因為喬橋上的雖然是晚班,但正常人吃飯的點幾乎是船上最清閑的時候,大部分客人此時都忙著‘辦正事’,這批人往往到了凌晨時分才會戀戀不舍地離開他們的房間尋找能填飽肚子的東西。 而且——他們幾乎人人都牽著一條‘寵物’。 喬橋廢了好大勁兒才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但瞳孔地震是免不了的了,畢竟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里的社會主義接班人,面對戴著項圈像狗或者貓一樣四肢著地的女人,她真的做不到無動于衷。 這些‘寵物’非常淡定,或坐或趴,身上只套著一點點布料,有的屁股里還塞著一條長尾巴,隨便動兩下就會露出重點部位,不過她們也并不在意,甚至行動時還會故意把屁股撅得老高,以乞求主人的贊賞。 喬橋聽見領班小聲自語了一句‘他們怎么下樓了’,才知道這些牽著寵物的是上面幾層的VIP客人,看來普通客人是沒資格帶寵物的。 等等。 站在后面的那位是……梅棠嗎? 喬橋的眼睛緊緊鎖定著最后的那位高挑青年,他雙手插兜,不牽寵物,站在這糜爛的環(huán)境里竟然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意思。 領班想把他們領到包廂里,沒想到梅棠搖了搖頭,指了一張空桌,意思是在這里吃。 全餐廳不敢怠慢,主廚們工作了這么長時間本來都有些疲憊了,現(xiàn)在也必須重新打起十二萬分精神,這些人可不像普通客人那么好糊弄,而且他們算是所有服務人員的直接雇主,要是做得口味不對,當場被趕下船也是可能的。 喬橋倒是挺高興,因為梅棠指得那張桌子正好該她負責,她總算能近距離接觸到這個人了! VIP們陸續(xù)落座,喬橋看著后面的七八只‘寵物’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給她們也拿個盤子或者準備個凳子…… “她要撒尿,你帶她去?!币蝗送蝗话压锋溔搅藛虡蚴掷?,理所當然地命令道,“撒海里就行?!?/br> 喬橋:“……” 撒、海、里。 這是連衛(wèi)生間都不讓‘寵物’去的意思嗎? 沒辦法,喬橋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牽著這位F罩杯的‘小母狗’出去了,轉過彎,確定餐廳里的人看不到她們了,才低頭小聲問:“你確定不去衛(wèi)生間嗎?” “不去?!睂Ψ接猛瑯拥囊袅炕卮鹚安灰艺f話。” 喬橋只好帶著她來到甲板上,女孩似乎也很熟練了,真的像狗一樣抬起后腿朝海里尿了起來。 喬橋尷尬地別開視線,同時心里默默吐槽,你這是公狗的撒尿姿勢啊喂! 尿完以后,女孩還讓喬橋拉過水管,幫她沖洗了一下被弄臟的下半身,又扭著屁股甩了甩水,才算徹底結束了。 除了開口說人話之外,女孩的一切行為都跟一條狗如出一轍,即便主人不在場,她也相當敬業(yè)地保持著自己的專業(yè)水準。 喬橋:我不理解,但我大為震撼。 回餐廳的路上喬橋忍不住打聽了一下女孩的收入,后者則面不改色地報出了一串數(shù)字。 喬橋默默算了一下,好家伙,除了有點踐踏尊嚴之外這真是份收入相當高的工作了,喬橋再看看自己那可憐巴巴的月工資,頓時覺得她哪有資格去可憐人家。 不過…… 就算真給她這個價她也不會干的,雖然自己也很窮,但是當條狗還是算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