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日常:520特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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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瑞成不爽地瞪著宋祁言,后者施施然從兜里摸出一盒煙,敲出一根后叼在嘴里,把剩下的遞了過去:“來一根?” “來你個大頭鬼?!鼻厝鸪伞尽虻羲纹钛缘氖?。 “嘖?!彼纹钛院眯Φ溃澳阍趺锤鷤€女人似的?!?/br> “宋祁言!”秦瑞成火冒三丈:“你找打是不是?!” “行了。人給你好好的送來了,有什么好抱怨的。” “這叫‘好好’?”秦瑞成一指窩在汽車后排不省人事的喬橋,氣得磨牙,“你也夠可以啊,榨得她一點體力都沒了,軟得跟爛泥一樣,我今晚特意包了整個商場過情人節(jié),喬橋這樣還怎么跟我過?!” “問簡白悠去?!?/br> 依舊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口吻。 “你……” “秦瑞成,好歹我把把人給你送來了。”宋祁言慢條斯理道,“別以為三年前的事兒我忘了?!?/br> 一提這茬,秦瑞成的氣焰頓時矮下去半截:“……你還記得吶?” “好好玩吧?!彼纹钛耘呐乃募纾惹厝鸪砂褑虡虮С鰜砗笠荒_油門走了。 剩下秦瑞成一個在自己偷偷摸摸布置了好幾個晚上的氣球玫瑰拱門前郁卒。 “小喬?醒醒!” 回答他的是愈加綿長的輕微鼾聲。 “唉。”秦瑞成抱著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悶得一直在原地打轉(zhuǎn)。 “秦先生。”一個經(jīng)理模樣打扮的人訕笑著湊上來,“那安排好的表演還上嗎?” “上個屁!” 糾結(jié)了半天,秦瑞成還是帶著喬橋進了商場。他實在不忍心把累虛脫的她叫醒,更不想自己的心血付諸東流,只好自我安慰般抱著熟睡的她到處參觀。 “小喬,你看這個臺階啊,你一踩就會觸發(fā)水池的噴泉,然后我從一片水幕中現(xiàn)身。是不是很浪漫?。俊?/br> 懷里的人不滿地哼唧了一聲,秦瑞成趕緊壓低聲音。 “還有這個,我故意帶你來喝咖啡,店員會提醒你中頭獎了,這時候我就借故去洗手間,等你打開禮盒的時候再從里面跳出來。是不是棒呆了?你不是老抱怨運氣差么?” 碎碎念了一圈,秦瑞成一點沒覺得好轉(zhuǎn),反而更郁悶了。 “靠,憑什么我要給姓宋的擦屁股,他吃干抹凈了,我喝個湯都不行了?” 秦瑞成下定決心,他抱著喬橋直奔今晚的最后一站:特別定制的情人節(jié)主題豪華套房。 粉色房門被一腳踹開,床單上鋪滿的玫瑰花也全被抖下來,秦瑞成把喬橋往床上一扔,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和喬橋都扒了個精光。 哦對,他差點忘了,他的禮物還在某個地方塞著呢。 秦瑞成分開喬橋的腿,試探著把手指伸進xue口……嗯?怎么沒了?! 腦海里閃過宋祁言臨走時意味深長的微笑。 cao他大爺。 秦瑞成粗暴地搖喬橋:“醒醒,不想我被氣瘋,就趕緊醒過來讓我好好cao一頓。” “嗯?”喬橋終于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睛,“秦秦?” “說了多少遍了,叫老公!” 喬橋似乎沒聽進去,她瞇著眼睛向秦瑞成伸出手,如愿圈到對方脖子后心滿意足地貼了過去,輾轉(zhuǎn)著在寬闊厚實的胸膛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又哼哼唧唧著睡著了。 她臉上還帶著未褪去的紅暈,本來吹出造型的頭發(fā)也翹得亂七八糟,身上雖然被清理過,但仍然看得出半小時前那場激烈情事遺留下來的痕跡,但表情卻是安靜而祥和的,好像終于回到了可以安心休憩的地方。 秦瑞成嘆了口氣,拉過被子蓋住兩人,順勢更緊地把人摟在懷里。 “僅此一次。”他親了喬橋的腦門一口,“下次再這樣,你就等著屁股開花吧?!?/br> 喬橋摸著腦門上的包,一臉不開心。 “再露出這個表情?”秦瑞成掐了一把她的臉,“彈你都是輕的,我的三小時被你睡過去了,你怎么補償我?” “那你把我叫醒嘛……” “再說一遍?” “好老公!”喬橋諂媚地抱住秦瑞成的腰,主動把頭頂獻出去讓他揉,“我錯了,下次一定一定不睡了?!?/br> 秦瑞成冷哼了一聲,一臉不屑。 喬橋等了一會兒頭頂沒動靜,以為秦瑞成生氣得都不愿意理她了,只好訕訕地揉了揉鼻子,剛要坐進車里,頭頂忽然被人粗暴地抓了一把。 “走了!” 喬橋心情大好地跟上去:“老公你真好!” “少廢話!” 喬橋來時穿的裙子已經(jīng)報廢了,回莊園后她趁著等待的間隙火速重新洗漱打扮了一番,就算不夠光彩照人起碼也要清爽干凈。 因為接下來的這位,脾氣實在變幻莫測。 “換了條裙子?” 喬橋坐在長餐桌的一頭,剛端起冰島威士忌湊到嘴邊,猝不及防聽到簡白悠提問,緊張得差點把酒送進鼻孔。 “咳咳咳……”她劇烈地咳嗽了一陣,簡白悠不緊不慢地切著盤子里的牛排,他身上還是披著那件松垮的綢制睡衣,左右兩邊的衣襟沒有完全閉合,在胸口形成了一個深深的V型,將鎖骨和筋rou完美地收束在一起,視覺上既色氣又危險。 結(jié)婚好幾年,她總算對簡白悠的臉免疫了。 當然,前提是對方不動。 “怎么?” 銀質(zhì)刀叉與盤子碰撞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簡白悠單手撐住下頜,眉角微微挑起,定格在一個慵懶的笑容上。 喬橋咳嗽得更劇烈了。 “嗯,原來那條弄臟了?!泵看位卮鸷啺子频膯栴}她都會不自覺地緊張,“好看嗎?” “不好看?!?/br> “哦……哦?!?/br> “脫掉好了?!?/br> “脫掉?”喬橋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她放下刀叉,“那我去換一件。” “不用,在這里脫。” 語氣輕松地好像是在問她還想吃點什么。 喬橋頓了頓,發(fā)現(xiàn)簡白悠是認真的以后只能站起來,磨磨蹭蹭地拉開裙子的側(cè)鏈。 簡白悠在對面看得津津有味,順便把一塊還冒著血絲的牛排送進嘴里。 裙子落在地面上,比微涼的空氣更加讓人難以忍受的,是簡白悠審視的視線。 喬橋難堪地環(huán)抱住自己,這種仿佛被當做商品觀瞻的感覺并不好。 簡白悠的“脫掉”,從來都不是單指某件衣服,所以喬橋連內(nèi)衣內(nèi)褲都沒留下,干脆全扒了。以她的經(jīng)驗,與其等最后簡白悠來脫,還不如她自己先脫干凈更輕松點。 “坐吧?!?/br> 于是兩人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繼續(xù)面對面吃飯,簡白悠也沒有過多地關(guān)注她,直到吃完飯拿起餐巾擦嘴時才再次把視線投注到她身上。 喬橋條件反射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送你的東西,試了嗎?” 糟了,怎么上來就是王炸啊…… 喬橋腦子轉(zhuǎn)的飛快,現(xiàn)在手里只剩下一根蠟燭和手鏈沒找到主人了,手鏈的外表過于樸素,不像是簡白悠會送的東西,難道是蠟燭? 很有可能,某次他還送過自己一只冰凍的海燕呢,送蠟燭也不奇怪了。 想到這里,喬橋終于鎮(zhèn)定下來,她也拿起餐巾擦擦嘴,盡管裸體做這個動作怎么都優(yōu)雅不起來。 “點了一下,挺好的。” 對面的人停住了動作:“點?” “今早起晚了,只來得及用打火機試了一下……” 喬橋說不下去了,因為簡白悠笑容消失了。 “我親手編的手鏈,你拿去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