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3:闖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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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麻煩開快一點……” 喬橋縮在后座,聲音有氣無力,額頭的汗順著鬢角滑落到腮邊。 “小姑娘,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先送你去醫(yī)院吧?” “不用……” 司機疑惑的眼神從后視鏡里遞過來,喬橋干脆閉上眼睛,裝作什么都沒看到。 她怎么好意思跟人解釋她這不是發(fā)燒,只是被一個短短幾秒的鏡頭引誘到身體自主發(fā)情?難怪她這陣子能心無旁騖地撲在工作上,還暗中竊喜宋祁言那次‘懲罰’對她沒什么影響,原來副作用都積蓄在這時候爆發(fā)了。 身體的高熱持續(xù)逼出皮膚中的水分,后背和內(nèi)褲一樣黏膩,她甚至不敢把屁股實實在在地壓在座椅上,唯恐起身時留下難堪的水漬。 這個破身體,也太敏感了吧! 喬橋恨鐵不成鋼地暗罵,不就是在電視上多看了一眼,至于渴望到這個份上嗎?實在太沒出息了! 可是…… 可是那個人是宋祁言啊。 想到電視上男人冷淡卻線條分明的側(cè)臉,喬橋心頭猛地一熱,小腹也襲來又一波酸脹感。她徹底絕望了,明白了,現(xiàn)在連他的名字都最好別提,不然再來這么幾次,她可能都撐不到回公司了。 前面就是WAWA總部氣派的大樓,喬橋踉踉蹌蹌地下車,婉拒司機師傅送她進去的美意,盡量維持一個正常走路姿勢進入總部正門。 如果宋祁言知道,她是因為‘發(fā)情’才來找他,肯定會很生氣吧? 但是也不能全怪她啊,誰讓他上次蹭蹭就走了…… 對,一會兒見面要先發(fā)制人,什么都別說,脫掉衣服往他懷里撲就完了!至于以后的事……就交給以后的自己去發(fā)愁吧。 雖然是晚上,但WAWA大樓仍然燈火通明,喬橋本來就是員工,出示一下證件就被放行了,她虛弱地摸上電梯,抵達宋祁言辦公室所在的頂樓。 然而宋祁言并不在辦公室。 辦公室鎖著,里面也黑漆漆一片,喬橋絕望了,她只好以盡可能快的速度又叫了一輛出租車,同時暗暗祈禱這次一定要在家,否則她可能會yuhuo焚身而死! 但家里也空無一人。 喬橋站在空蕩蕩的客廳里,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她掏出手機想給宋祁言打個電話,可話筒里卻一直傳來嘟嘟的忙音。 奇怪,他去哪兒了? 喬橋感覺自己就像餓狼似的在家里游蕩,尋找一切能暫時安撫體內(nèi)躁動性欲的玩意兒,終于她一把抓過衣帽架上宋祁言的領(lǐng)帶,湊到鼻子前使勁兒吸了一大口…… 淡淡的海洋調(diào)男士香水味沖進鼻腔,喬橋就像一只被人摸了頭的炸毛小狗似的立馬安靜了下來,她用宋祁言的領(lǐng)帶蓋住臉,就這么靜靜地躺在沙發(fā)上嗅聞上面殘留的男人的體溫和氣味,旺盛的心火也好像降低了不少。 緩了一會兒,喬橋注意到桌上放著的一張請柬,是一場酒會的邀請,看時間正是今天晚上。 原來如此,肯定是工作上的應(yīng)酬,既然這樣,還是別打擾他了。 喬橋走進臥室,發(fā)現(xiàn)房間還保持著她走時的樣子,那么大一張床,宋祁言卻不睡中間,只睡一側(cè),另一邊明明沒人,卻還好好地擺著枕頭和被子,好像是專門給她留的地方。 喬橋察覺體內(nèi)的熱度又有復(fù)蘇的征兆,連忙把領(lǐng)帶摁在鼻子上狠吸了兩口。 但是領(lǐng)帶本來也不是貼身的東西,味道吸吸就沒了,喬橋頓時陷入一種比剛才更焦躁的狀態(tài),眼冒綠光地在房間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然而宋祁言平時生活得太干凈了,每天都勤洗勤換的,她一時還真沒找到領(lǐng)帶的代替品。 走了兩步,她發(fā)現(xiàn)心跳不正常地加快了,身體舊態(tài)復(fù)萌,而且欲望之火蔓延速度比剛才更劇烈快速,好像正因喬橋用領(lǐng)帶糊弄它而發(fā)脾氣。喬橋忍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不行,果斷抄起桌上的請柬就打車往酒會的方向去了。 夜色漸深,但酒會上的人卻都沒有要提前退場的跡象,這場酒會的意義非同一般,來的人也是非富即貴,多呆一秒就多一分機會,誰舍得走呢? 不過,再過半小時,主辦方就會宣布結(jié)束了吧? 場內(nèi)不少女士們的眼睛已經(jīng)在暗中搜尋,都是成年人,又喝了酒,酒會結(jié)束后要干什么也就不言而喻,恰好這里的男性質(zhì)量極高,就看下手早晚的問題了。 “宋總,我好像喝多了,頭有點暈……” 女人柔弱無骨地往宋祁言的方向傾斜,但她并沒有被預(yù)想中的那只手扶住,反而因為失去支撐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了個踉蹌。這么一嚇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女人嗔怪地回頭,發(fā)現(xiàn)宋祁言早走到另一頭跟人說話了,壓根沒看她‘精湛’的表演。 這是今晚在宋祁言身邊反復(fù)上演的戲碼之一,可惜一個成功的都沒有。 男人冷漠到不把任何人放進眼里的樣子讓女人們又愛又恨,接二連三的失敗后,敢往他身邊湊的人也越來越少了,大家開始以一種看笑話的心態(tài)觀察后來者,欣賞她們被宋祁言拒絕的樣子成為后半場唯一的樂趣。 宋祁言成了在場所有女人眼里的珠穆朗瑪峰,高不可及,卻又人人眼饞,她們都在暗中較勁,既暗懷自己被他選中的希望,又矛盾地不想看到任何女人被他帶走。 “宋總不會是Gay吧?男人怎么可能不好色?” “就是啊,你看他整晚眼睛都不帶斜一下的,我太受打擊了?!?/br> “不過,我聽WAWA的人說宋總?cè)∠蚝苷0??!?/br> “不可能不可能,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棵樹,我不信一個取向正常的男性能做到?!?/br> 竊竊私語被打斷了,酒會廳的入口處好像引起了一陣小小的sao亂,幾個女人無聊地探頭看熱鬧,不一會兒就見一個穿著普通的女孩氣喘吁吁地跑到這邊。 她素顏,但臉上很干凈,頭發(fā)隨意地披在肩上,穿著大街上到處可見的衛(wèi)衣牛仔褲,站在一群衣飾華麗的俊男美女之中,就像誤闖進白天鵝群的丑小鴨。 “服務(wù)生嗎?走錯地方了吧?” “安保怎么回事,什么人都放進來?!?/br> “誒誒?她好像認識宋總!” “假的吧?……等等!我是出現(xiàn)幻覺了嗎?宋總是不是抓住了她的手?” 在場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今晚仿佛把閃避點滿的‘珠穆朗瑪峰’居然主動去握一個小姑娘的手? 而且他那一直波瀾不驚的面孔此時竟然陰沉得嚇人? “宋總,實在抱歉,我們這就把她趕出去!”保安又是鞠躬又是道歉,試圖去抓喬橋的胳膊。 “不必了,我來處理。”宋祁言扔下這么一句,就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硬拽著喬橋離開了。 男人微涼的體溫從手腕處傳來,喬橋看見他的那一秒就沒出息地濕了內(nèi)褲,滿腦子都是怎么跟他迅速滾床單,一點沒有要大難臨頭了的自覺。 宋祁言把她拽到僻靜處,避開了可能的窺視。 “你怎么過來了?”他單刀直入,同時手指煩躁地扣到溫莎結(jié)上,將領(lǐng)帶扯松。 “……”喬橋低頭不吭聲,事實是她根本沒聽清宋祁言說了什么,腦子里全是他毫無防備打開的領(lǐng)口下赤裸的,白皙的胸脯,腹部一陣一陣地發(fā)熱,只想把臉湊過去吻住他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 “怎么不說話?”男人皺起眉頭,“算了,我去打個招呼,我們先回家。” 他轉(zhuǎn)身要走,喬橋身體比大腦還快一步,直接擋在了宋祁言身前。 她盯著宋祁言的眼睛看了兩秒,破釜沉舟地踮腳吻住宋祁言的嘴唇,同時手也不老實地摸到他腰際,胡亂地扯那根價值不菲的皮帶。 好像過了一秒鐘,也好像過了一個世紀。 “你干什么?”宋祁言扣住她的手腕,力氣非常大。 喬橋縮了下手指,鼓起的勇氣就像被扎破的氣球一樣瞬間放沒了,她突然覺得挺羞恥,宋祁言還在‘工作’,而且場景也不對,根本都不是一個密閉的空間,只是走廊的轉(zhuǎn)角處而已,隨時可能有人過來。 啊啊啊啊,真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好把腦子里的黃色廢料都拍出來! “沒事?!眴虡蜴?zhèn)定地往后退了一步,“就是想見你而已。你還有事對吧?我、我回家了——” 喬橋掙了掙,但某人沒有放手的意思。 “誒?” “你過來。”宋祁言拽著她,往大廳方向走去。 “我、我自己回去就行!”喬橋慌了,但是宋祁言人看著斯文,力氣可一點都不小,她怎么掙都掙不脫。 宋祁言把她帶到了前臺。 “開一間房?!?/br> 前臺小姐行動相當(dāng)高效,眨眼已經(jīng)把房卡雙手奉上了。 “等等!這是干什么啊?為什么要住這里?”喬橋腦子有點轉(zhuǎn)不過來了。 “你等得及回家嗎?”男人的眼睛微微斜過來,輕飄飄地掠過她的臉。 這個表情,很電視上驚鴻一瞥的那幾秒,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