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2:雪崩前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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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鄒興突然爆發(fā)出一陣夸張的大笑,他的幾個同伴也跟著笑了起來,尤其是兩位女性,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花枝招展。 “導(dǎo)師?哈哈哈……”鄒興笑得直不起腰,“你說你是不是傻啊,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能當(dāng)導(dǎo)師嗎?你被公司騙了!他們早就放棄你了!哈哈哈哈!” 海蝶死死盯著他,要不是喬橋攔了一下,恐怕已經(jīng)一拳招呼到對方臉上了。 喬橋也笑:“好奇怪啊,我是什么人,公司對海蝶怎么樣都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吧?而且,不喜歡海蝶的歌還在這兒坐著聽了一晚上,難道你有受虐傾向?” 鄒興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瞬的陰狠,繼而又恢復(fù)成了壞笑的樣子:“小丫頭口條還挺好,不如跟著我吧?張帆那家伙沒前途的。你看他都唱了多少年了?一點(diǎn)起色都沒有?!?/br> 喬橋聳聳肩:“那是沒碰上我?!?/br> 她轉(zhuǎn)頭問海蝶:“你說對不對?” 海蝶忍笑:“對?!?/br> 鄒興哼了一聲:“張帆,我也挺佩服你,你總能忽悠到一批人,讓這批人在你身上花大把時間精力金錢,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br> 海蝶臉色陡然一變。 鄒興勾起嘴角:“新羽娛樂是一個,商雪也是一個?!?/br> 海蝶猛地揪住鄒興的領(lǐng)子! 喬橋大喊:“景聞!” 景聞早就蓄勢待發(fā),他一把抱住海蝶的腰,海蝶的拳頭擦著鄒興的頭皮過去了。 喬橋也拽著海蝶的衣服:“海蝶你給我清醒一點(diǎn)!還想不想?yún)⒓舆x秀了!” 她這話起了效果,海蝶正要追擊的身體突然僵住,然后就像被抽去了力氣似的軟下來。只是眼睛仍然像兇獸一般盯著鄒興,顯然鄒興最后吐出的那個名字觸犯了他的禁忌。 鄒興大感意外:“選秀?你還有資格上選秀?” 喬橋給景聞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管好海蝶,然后才扭頭笑嘻嘻地看鄒興:“既然你這么關(guān)心海蝶,要不要加他的后援會?看在你們認(rèn)識的份上,可以給你個粉頭當(dāng)當(dāng)?!?/br> 鄒興一臉吃了屎的表情:“呸,別惡心我?!?/br> “咦,你既然不喜歡他,干嘛這么在乎他?”喬橋眨眼,“你不是暗戀海蝶吧?” 旁邊有人噗嗤一聲笑出來,是隔壁卡座的人。因?yàn)檫@是個角落,所以也只有相鄰的幾桌能聽到這邊發(fā)生了什么。 鄒興氣得說不出話了,喬橋見目的達(dá)到,直接拉起海蝶:“走吧,一會兒還要上臺呢,別浪費(fèi)時間了。” 有了喬橋做緩沖,海蝶也徹底冷靜下來,他不再看鄒興,順從地跟上喬橋的腳步。 “等等。”鄒興向后一靠,翹起二郎腿,“張帆,來都來了,不見見你的舊情人嗎?” 海蝶站住:“你什么意思?” 鄒興咧嘴一笑:“商雪啊。你不會連自己的初戀都忘了吧?” 他笑嘻嘻地看向海蝶身后,“這不,說來就來了?!?/br> “張帆?!币粋€好聽的女聲在喬橋身后響起,喬橋回頭去看,是一個長得非常清純的女孩子,穿著一條淺綠色的連衣裙,挎著一個單肩包,如果這就是商雪的話,確實(shí)人如其名,純凈如雪。 海蝶則如遭雷擊一般,怔怔地看著那個女孩,半晌說不出話。 “小雪?!编u興大笑著打招呼,“可把你等到了。” “你怎么不跟我說張帆也在?”商雪跟海蝶擦肩而過,自然地坐到了鄒興身邊,鄒興則伸出一只手,輕佻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海蝶登時目眥欲裂。 任誰都看得出,商雪跟鄒興不一般的關(guān)系。 “你還記不記得,這家伙給你寫過一首歌呢?!编u興揶揄道,“什么星星月亮的,笑死了。” “別這么說?!鄙萄┪⑿χ鴵u頭,“張帆很認(rèn)真的?!?/br> 嘖,原來海蝶昨天就是看見她 喬橋看見海蝶的手又開始抖,知道再讓他面對這兩人,指不定會生出什么亂子,就在后面重重拽了兩下海蝶:“走吧。” 海蝶好像沒聽見,眼睛直盯著商雪,表情非常悲傷。 “著什么急啊?”鄒興輕浮地甩了甩手,“喂,小姑娘,你們剛才說的選秀是真的嗎?張帆這樣的都能去選秀?” 喬橋本不想搭理他,但是商雪也露出感興趣的意思,忽閃著兩個大眼睛問海蝶:“你要參加選秀了?” 這女人。 喬橋直覺商雪絕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么單純,因?yàn)猷u興問的是喬橋,正常人表示對一個話題感興趣的時候,就算不去看話題的發(fā)起者,也該看話題的解答者,可商雪卻只看海蝶,說明她很清楚自己的‘注視’對誰是最有效的。 果然,海蝶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真不容易,你都簽約幾年了?”鄒興鼓起掌,“大學(xué)一畢業(yè)就簽了公司吧?到現(xiàn)在才混出個選秀的機(jī)會?!?/br> “比你一開始就放棄好吧?”海蝶強(qiáng)壓怒火道。 大概當(dāng)著商雪的面,海蝶比剛才更多了點(diǎn)鋒芒畢露,任何男人都不想在喜歡的女孩面前被人這么奚落。 “不好意思,我這個放棄了音樂的人能輕輕松松掙到你一年也掙不來的錢?!编u興摟緊商雪,“很不公平啊,對不對?因?yàn)閴粝脒@種東西啊,是最不值錢的,稱斤都沒人要。” 喬橋皺起眉。 鄒興突然道:“張帆,敢跟我打個賭嗎?” “想賭博出門右拐警察局。”喬橋不咸不淡道,“沒看到別人不想理你嗎?黏了吧唧的,是男人嗎?” “喲,小導(dǎo)師生氣了。” 卡座里另兩個女人又開始笑,鄒興也上下打量道:“仔細(xì)看看,除了胸平點(diǎn),其他地方還挺有料的?!?/br> 海蝶額頭登時綻起一條青筋,然而還不等他說什么,景聞就擋在了喬橋面前,同時也隔絕了鄒興不懷好意的視線。 景聞的五官很精致,但是黑眼珠定定看人的時候,能看得人后背發(fā)毛。 鄒興果然被盯得不太舒服了,他哼了一聲就不再管喬橋,專心sao擾海蝶:“敢不敢?就賭你最擅長的音樂怎么樣?你不是要出道嗎?我旁邊這位,剛好是參加過選秀的前練習(xí)生?!?/br> 坐在他旁邊一直不說話的一個長發(fā)男人沖海蝶舉了舉玻璃杯:“幾年前的事了?!?/br> 鄒興道:“你們輪流上臺唱歌,讓酒吧的客人投票,票數(shù)多的算贏。很公平吧?” 喬橋心想神經(jīng)病,你說什么別人就要干什么嗎?海蝶又不蠢,才不會聽你的。 但她沒想到商雪也露出感興趣的表情,慫恿道:“這個提議不錯,感覺很好玩的樣子。海蝶,你跟他比比吧?” 喬橋趕緊反對:“我們憑什么要跟你們打賭?” 商雪微笑:“可是,你不覺得有趣嗎?海蝶都要出道了,不可能連一個前練習(xí)生都唱不過吧?難道你對海蝶連這點(diǎn)信心都沒有嗎?” 靠,小瞧這個女人了,真是煽風(fēng)點(diǎn)火的一把好手。 鄒興也添柴加火:“既然打賭,總得有點(diǎn)彩頭吧?不過要說最刺激的,還是賭錢。” 他伸出一只手:“就賭這個數(shù)。” 喬橋:“五百?” 鄒興一笑:“五萬。” 喬橋倒抽了一口氣,五萬塊對現(xiàn)階段的海蝶來說算是一筆巨款了。 “不行,我們不干?!眴虡驁?jiān)決搖頭。 “賭吧賭吧!”商雪起哄,她又使出了那一招,水汪汪的眼睛盯著海蝶,“張帆,我一直覺得你特別有才華,你一定能贏的。” 喬橋一看這景象,干脆把已經(jīng)堵到嘴邊的勸解咽了回去。 初戀對自己說了這種話,是個男人就都不可能繼續(xù)保持理智的。 “五萬塊,對你來說也不算多吧?”鄒興揶揄,“都要出道當(dāng)大明星了,五萬都舍不得嗎?” “我跟你賭?!焙5K于說話了,他看起來還算冷靜,“可是怎么保證計票公平?” “好!痛快!”鄒興大笑,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計票嘛,簡單。支持你的,就點(diǎn)百威送過來,支持我們的,就點(diǎn)嘉士伯,到時候數(shù)這張桌子上兩樣啤酒的多寡就行了。” 他還叫來酒吧老板做見證,酒吧老板一聽可以帶動消費(fèi),二話不說就同意了,還自告奮勇?lián)?dāng)主持人,迅速跳上舞臺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店里所有的客人。 這個時間,大多數(shù)客人已經(jīng)打算回家休息了,一聽有比賽,又都興奮地留下繼續(xù)看,總之氣氛已經(jīng)炒到這個熱度,就算海蝶不想上,也得上了。 喬橋心里總有不好的預(yù)感,好像雪崩即將到來,她卻只能眼看著自己被淹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