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褻瀆的性愛 騎士團團長(koujiao,舔逼,宮交,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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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燙。蘭索跪坐在地上舔弄著菲德爾微微上翹的粗大yinjing,紅潤的rou冠被他吮的滋滋作響,腿間的rou縫止不住的翕合,粘稠的汁水不斷流出,在地上匯聚成了個小洼。 “沒想到,您居然會這么敏感。” 菲德爾伸手輕輕撫摸著眼前人如月光般的銀發(fā),臉上禁欲與冰冷的神色沒變,只是微微加快的呼吸,以及深沉的眸色出賣了他心情的不尋常。 “再繼續(xù)舔下去,不僅我會射,您也會激動到直接高潮吧?!?/br> 他一邊這么說著,一邊俯下身攬住蘭索的腰,將他抱到床上,粗壯硬挺的性器在空氣中暴露著,蘭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喉結動了動。 還沒等蘭索反應過來,菲德爾的唇就落到了他纖細的roubang上。菲德爾的口技略顯青澀,只笨拙的舔弄,可是唇舌卻出奇的燙,被熾熱口腔包裹的蘭索受不了這種刺激,腰弓了起來,射出了乳白色的液體。 “好燙…”射完一次的蘭索更加敏感,臉頰燙得發(fā)紅,那個濕透了的rouxue早已渴望多時了,期待著粗暴的進入與侵犯,爛熟的yinchun是靡麗的紅色,散發(fā)出一股sao味。他開始磨蹭自己的雙腿,試圖用yinchun與陰蒂間的摩擦滿足自己的渴望,“快點…” “您已經急不可耐了嗎?”菲德爾掰開他的雙腿,蹲了下來,全然不顧自己硬挺腫脹的性器,常年的教廷生涯讓他的忍耐力極強,“可是,不行,您還什么都沒教我呢?!?/br> 蘭索只覺得自己的yinchun被什么濕熱guntang的東西狠狠舔了一口,連帶著敏感的陰蒂一起被舔過了,他的呻吟驟然緊張了起來,喘息著,yinchun鼓動著,噴出黏膩的汁水。 菲德爾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臉,濕答答的陰精順著他的眼睫往下滑,配上那張神圣又禁欲的臉,像是被人玷污了一般,蘭索只是看著,前頭的roubang就高高的翹了起來。 這只是開始。菲德爾的舌頭極其靈活,順著緊致的媚rou一路往里鉆,guntang的溫度在蘭索的身體里不急不緩的沖撞著,比起大力的cao干,這種感覺格外磨人。他把腿抬起來架到菲德爾的肩膀上,腳背繃緊了,黛青色的血管隱約可見,指甲蓋也極其小巧,透著淡粉色。 “嗯…啊…好舒服…” 菲德爾舔的很認真,或許已經不能說是舔了。他將濕熱甬道里的每一分汁水都吮到嘴里,像是在品嘗無上的甘霖。guntang的快感讓蘭索已經有些神智模糊了,他感覺自己像一口泉眼,被過路人肆意奪取著身體里的水分。他的身體已經被菲德爾用唇舌褻玩透了,濕答答的xuerou還恬不知恥地夾著菲德爾的舌頭。 “快點…!啊…別舔了…小逼要被舔化了…好燙…” 菲德爾將自己的唇舌退出來,媚紅的xuerou早就被舔開了,瘋狂蠕動著,良好的視力讓他隱約可見深處小巧狹窄的zigong口。長時間的忍耐讓他的性器已變得赤紅充血,菲德爾有些可惜,沒有舔弄那對他覬覦已久的青澀飽滿的小奶子,不過這樣也不錯。 “cao進來,用力點…” 見菲德爾的yinjing遲遲不肯cao進來,蘭索一勾腿,索性自己將guntang的rou刃吞了進來,一下就進的極深,上翹的rou冠擦過陰蒂,狠狠地勾住了zigong頸那塊軟rou,酥麻又激烈的快感一下子從身體各處傳來。蘭索的叫聲變得極為高昂,前頭的roubang射出一道白色的弧線,saoxue噴出的汁水被roubang通通堵住了。 菲德爾也喘著氣,一邊揉著他那對嫩乳,一邊勾著他的腰開始大力cao干。 即使早有準備,但畢竟還是第一次。敏感脆弱的yinjing在被濕軟的媚rou包裹的那一刻就已經興奮的充血了,神經發(fā)達的rou冠被那塊軟rou抵著,不輕不重的摩擦,勾的他心癢癢。大腦和性器均已興奮的充血了,熱度匯集在下半身,傳到了血液里,接著又傳遍整個身體。菲德爾的額上已經流下熱汗了,從肅穆的面龐上滑過,透著股認真專注的神情。 “啊…zigong口要被頂開了…嗯…啊…” 蘭索只覺得自己要被cao壞了,guntang粗大的性器將xue里的每一寸褶皺碾平,微微上翹的guitou每次都能cao在他最爽的sao心,熟透了的zigong口已經被cao開了,淪為了完完全全的性愛工具。 他以為菲德爾看不見他臉上的神情,于是閉上眼睛放聲yin叫著。 菲德爾卻看的一清二楚。 蘭索的紅眸合上了,銀色的睫毛隨著身體擺動的弧度顫抖著,蒼白的面龐帶了些紅暈,發(fā)稍染上了濕漉漉的汗水,極其圣潔又yin蕩的面孔。菲德爾忍不住湊近親了親他眼角因為快感而流出的眼淚。 他有種褻瀆神明的錯覺。 蘭索攬著他的脖子,將頭埋在菲德爾肩上呻吟著。他能感受到年輕的騎士團團長是怎么用那桿guntang粗硬的長槍將他這個吸血鬼一點一點貫穿的,尤其是他身體最隱秘最酸軟的地方。 菲德爾又cao弄了幾下,只覺得自己又進到了一個窄小的地方,zigong口套著他的guitou,熟爛的zigong羞答答的歡迎他的到來,洶涌的快感向他的yinjing沖撞而來。 “你知道…哈…嗯…你現(xiàn)在…正在cao…哪嗎?”蘭索在他耳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 “請您告訴我?!?/br> “是我的…zigong?!碧m索一邊被頂撞的穩(wěn)不住腰肢,一邊被一只手穩(wěn)穩(wěn)扶住了。他笑了起來,“…吸血鬼……嗯……啊…會跟…騎士團團長生出…什么樣的怪物…?” 也許不僅僅只因為菲德爾,那種教廷的感覺是揮之不去的。只要一想到自己是在跟教廷的人zuoai,蘭索就十分興奮,哪怕是跟…也從沒有這種感覺。 他帶著惡趣味的說出那番話,下一秒卻笑不出來了。zigong被guntang的濃精射滿了,白漿將他脆弱的器官填滿,這個孕育生命的地方被cao的熟透了,只會用來羞澀地含住男人濃稠的jingye。 蘭索的身體顫抖著,被填滿的充實感讓他再次登上了高潮。roubang射了出來,女xue也噴出大股的汁水,不過有些不同的是…… 菲德爾將roubang拔出來,淅淅瀝瀝的清亮的尿液從蘭索的女性尿道口排出。他竟然被cao到失禁了。 蘭索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羞窘起來,王族的高貴讓他無法面對失禁的自己,于是轉過頭去。卻覺得自己被人抱住了。 菲德爾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您實在是…太sao了…我本來不想射在最深處的?!?/br> “可是一想到您要為我生孩子,哪怕是假的,我也興奮的不行?!?/br> 他沒有撒謊。在蘭索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的血液熱度達到了從未有過的沸騰。 蘭索又轉過來,仰面看他。兩人的面孔隔得很近,菲德爾能聽見自己的呼吸。他再一次感嘆,明明是血族,蘭索卻完美得如同神的造物。他站在月光下,卻比月光還要皎潔幾分。 “你算是,背叛了你的神明嗎?”蘭索勾唇,忍不住問道。這種玷污了光明的感覺,即使是他也無法拒絕。 誰知菲德爾卻極其認真的答道:“我只說將我的身心奉獻給神,卻沒說過是哪位神?!?/br> 不知哪來風吹動簾子,月光透了進來。 在月光下,年輕肅穆的騎士團團長俯身執(zhí)起他纖細的腳踝,親吻了他的腳背。蘭索與那雙總是帶著冰冷和戰(zhàn)意的棕色眼眸對視,那里卻盛滿了認真的色彩。 “我是從未有過信仰的人,現(xiàn)在,我把絕對的忠誠獻給您。” 面對他如此認真的神情,蘭索卻躲了。 他沒看見菲德爾眼睛里更多的色彩,那是一種極其復雜的眼神,孺慕又貪婪,欲望又克制。 教廷的瘋狗為了主人披上了理智冷靜的外皮,一旦主人的視線離開他,這條狗就會發(fā)瘋。 菲德爾的確是個怪物。 不同于普通人類,他的血是沒有溫度的,心也與血液同步,極為冷漠。 人們的喜怒哀樂也好,愛恨悲歡也好,無法溫暖他的血液,也無法讓他提起興趣,通通都是無聊的東西。他曾經是地下競技場的一個奴隸,不是被迫,而是為了追求那種能讓血液沸騰起來的感覺。 當戰(zhàn)斗時,他才會覺得自己是一個真正的人類。后來菲德爾來到了耶路撒冷,希望光明能夠溫暖他的血液,可惜也失敗了。 不能算得上是失望,只是讓菲德爾再一次意識到自己是被神拋棄的人。 只是,蘭索…… 不管是注視著,還是與他戰(zhàn)斗,又或者是與他做更加親密的事情。 吸血鬼的身體是涼的,他的血是涼的。冰冷的軀體卻溫暖了他的血液。 被神拋棄了,那就換一個。 菲德爾隱約想起當時曾經問過那個給他取名的人: ———“菲德爾,是什么意思?” ———“忠誠?!?/br> 做條狗也沒什么不好,他會為自己的主人,自己的神明獻上guntang的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