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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強短篇集在線閱讀 - 吞噬

吞噬

    吞噬

    病嬌偏執(zhí)美攻X陽光正直受(LJ梗)

    我不喜歡太過陽光的人,總覺得他們身上的光芒太過耀眼,甚至那陽光下的笑容,也刺眼萬分。

    他看著樓下cao場上被人群包圍起哄中大笑的陽剛男生,心中想著,他用指腹揉擦著手中的眼鏡,手掌用力,那鑲金的薄片眼鏡輕而易舉的破碎,碎片插入手心,他瞇著眼鏡看著滴血的手掌,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

    一片狼藉的房間里彌漫性交的腥臭,他低著頭玩弄著自己手中的攝影機,此刻他眼中只剩下了攝影機里面的人。

    五個清秀男子壓在男人上頭,那是個十分陽剛的男子,男子的眼睛被眼罩牢牢的蓋住,他口中含著勃起的guitou,合不攏的嘴角滴答滴答的流著口水,男子下身大開著雙腿接納著進攻的yinjing,幾只修長白皙的手在玩弄著紅腫rutou,身體上各處帶明顯的青紫傷痕,尤其是大腿內(nèi)側(cè),皆是白灼jingye,混合著血顯得污濁不堪。

    “唔……”男子似乎想要掙扎,卻被眾多的人壓制著,正在干他菊xue的人似乎覺得他夾得緊,低聲咒罵一句,抽出yinjing將他翻過身后,扒開菊xue繼續(xù)將勃起的yinjing埋了進去,手掌大力拍打著他的屁股,那屁股被拍打的紅艷刺目,他被迫跪在地上,嘴舔弄著對著他臉的兩人jiba,身后還承受著另一個人的進攻,飽滿壯實的胸肌被人揉捏玩弄著,一副yin亂場景。

    他勾起嘴角將攝影機對準(zhǔn)男人的臉,舌頭舔舐jiba的滋滋聲就在他耳邊響起,摻雜著痛苦的呼聲,讓他十分愉悅,鏡頭往下照著男人布滿青紫的壯健身體,慢慢往下,含著yinjing的菊xue皺褶被撐大,那yinjing上混雜著斑斑血跡的白灼。

    這種yin亂持續(xù)了不短時間,進入男人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直到他們都滿足的將jingye射在男人身體里才善罷甘休,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的男人身上布滿著青紫,臉頰還腫了一半,嘴角帶著血絲,私密處無法言喻的慘況,他踢了一下男人確定昏迷過去后,嘴角勾起笑容,此刻的男人哪有平時那般陽光明媚的樣子啊……

    “就這樣吧。”他指著桌上捆綁的幾疊紅色大鈔,示意此事到此為止,那些人拿起鈔票帶著滿足的笑意離開了。

    學(xué)校的清晨,人聲鼎沸,升旗儀式正進行著,晏初抬著頭看著隨著國歌緩慢升起的紅旗,那歌聲停止,紅旗安穩(wěn)的停在頂端高高掛起,隨風(fēng)飄動,他露出了笑容,他面容俊秀漂亮,笑容惹得周圍女生小聲驚呼著晏初真好看。

    “晏初,借你作業(yè)抄抄?”身旁的同桌遞來一個獻媚的笑容,他有些不悅心中煩躁,他覺得同桌那撲面而來的汗味太重,但他并沒有拒絕,低下頭拿出干凈的作業(yè)本,那本子上的字跡干凈工整,一撇一畫都像他本人一樣整潔。

    “謝了,有空請你吃東西?!蓖篱_心的拿起晏初的作業(yè)開抄,晏初看著同桌將他的作業(yè)本折了個邊角,他俊秀的臉上依舊掛著淺淺的溫和笑容,低垂的眼眸里帶著無人看見的陰沉。

    “田文豪,你怎么了?”響起的名字讓晏初轉(zhuǎn)頭望去,站在門口的男生紅腫的臉上貼著創(chuàng)可貼,神情帶上了一絲陰霾,他忽略上前詢問的同學(xué)坐到座位上,似乎身體不舒服坐立不安想要站起來。

    晏初明白他經(jīng)歷了什么,他帶著笑容走向田文豪,語氣溫柔的問著:“文豪,你沒事吧?”

    伸手想要拍上那人肩膀,卻見田文豪像是受了驚嚇的兔子一樣跳了起來,看見是晏初后,他鼓起的肌rou松弛下來,臉上露出有些勉強的笑容,拿起書包就往外走?!安缓靡馑迹也惶娣?,幫我告?zhèn)€假?!?/br>
    “田文豪沒事吧,他臉上有傷是不是被人打了?”同桌八卦的向晏初問道,畢竟田文豪最好的朋友就是晏初,如今連晏初也碰了壁,有些好奇發(fā)生了什么?

    “我放學(xué)后再去看他?!泵鎺?dān)憂的晏初回到座位上,上課鈴聲響起也打斷了同桌的好奇,只好乖乖回到座位上準(zhǔn)備上課的東西,桌底晏初用手指愉悅的敲著大腿。

    “阿姨好?!标坛豕郧勺陉惻f的沙發(fā)上,田文豪的家并不富裕,過于簡單的裝修顯得家具少的房子很大。

    “文豪最近似乎身體不舒服,我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也不和我說,小初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幫阿姨多看看他?!背钊轁M面的女人現(xiàn)在有些憔悴。

    “放心阿姨?!标坛踅o女人一個安心的笑容,便起身去找田文豪了。

    田文豪房間滿滿都是一些足球明星的海報,房間的主人正躺在床上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見門開了回過神,發(fā)現(xiàn)是晏初后,又將目光看向天花板。

    “文豪,身體怎么樣?”晏初輕車熟路的走到床邊,想要碰觸田文豪的額頭,卻被田文豪一閃而過。

    田文豪看著有些驚詫的晏初,想要開口解釋又想到什么痛苦的皺起了眉頭,他拉起被子蓋住自己。“我沒事。”

    “阿姨說你最近身體不太舒服,你臉上有傷,我給你擦擦吧?”晏初從背包里拿出酒精和創(chuàng)可貼,看樣子是有備而來。

    “我自己擦!”見晏初還想碰他,田文豪一手奪過晏初手中東西,碰到晏初身體時,田文豪不禁激起一層雞皮疙瘩,他忍住想要嘔吐的沖動,臉色不好的看著晏初。“你先回去吧……對不起,等我好了我再和你解釋。”

    “那好吧,等你好了一定要和我說?!标坛跤行o奈的離開了。

    田文豪將自己的身體縮在被子里瑟瑟發(fā)抖,他有些驚恐的回想著那晚非人的經(jīng)歷。

    那日社團活動,大家都要畢業(yè)了,大家灌了他不少酒,而他因為喝醉酒被人輪jian,甚至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依舊赤身裸體躺在招待所冰冷的地毯上,小到甚至連個名字都沒有的招待所,他根本沒有問到那群人的信息,最后難堪的帶著一身傷痕的狼狽身體回到家中。

    離開田文豪家里,晏初轉(zhuǎn)頭看著有些破敗的舊屋,鉆上了靠在路旁的高檔轎車。“走吧?!?/br>
    高樓大廈從車窗一閃而過,他靠在寬敞舒適的座位上閉著眼睛假寐,直到車門打開,他才睜開雙眼背起書包下了車,綠意盎然風(fēng)景中的歐式別墅映入眼中,晏初俊秀的臉上帶上冷意,今日是那人回來的日子。

    晏初打開門,便看見鞋柜上多出來的男士皮鞋,他背著書包站在門口垂下眼眸問候道:“父親?!?/br>
    “回來了?!鄙嘲l(fā)上坐著的男人年齡不過四十多歲,俊秀的面容和晏初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不過他眼角已有些皺紋,男人深沉的眼神打量著乖巧站著的晏初,看到他手中紗布?!霸趺词軅耍磕阊坨R又摔壞了?”

    “沒事,父親,我先上樓了?!彼麚Q了鞋,便想離開大廳回自己房間。

    “難得我來,過來坐。”男人的口吻似像命令,他眼神直直的看著晏初,晏初無奈掛起偽裝的笑意坐到沙發(fā)上。

    “你最近藥吃的怎么樣了?”男人低著頭擺弄著桌子上的煙灰缸,拿出煙盒里面的細條白煙,煙點燃后飄渺的煙霧在這大廳中環(huán)繞著,那淡淡的煙草味惹得晏初皺起了眉頭。

    “快吃完了。”晏初轉(zhuǎn)著腦子想著躺在背包里面絲毫未動的藥瓶,反正男人也不會檢查他到底有沒有吃藥,蒙混過關(guān)就好了,那些藥,都是沒用的,他依舊覺得很吵,想要所有人死。

    “恩,我又給你帶了幾瓶過來,按時吃藥,我走了?!蹦腥宋瞬贿^幾口的煙,便掐滅在煙灰缸中,他站起身從公文包中拿出幾瓶藥,放在桌上,看了晏初一眼,眼中帶著警告。

    晏初從落地窗看著開走的黑色轎車,手中拿著小小的藥瓶玩弄著,藥瓶上都是些英文字母,他挑了下眉,便將藥瓶丟在地上,轉(zhuǎn)身上了樓。

    他坐在書桌前,翻出已經(jīng)洗出來的照片,yin亂赤裸照片里面的主角讓晏初嘴角勾起笑容,手中上了藥的地方帶著微癢,耳邊想起醫(yī)務(wù)室老師的叮囑,他慢悠悠的解開白紗,傷口上帶著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他摳了一下手心,那傷口便裂了縫流出了血,鮮血混雜著消毒水混混濁濁黃紅一片滴在白色的地毯上,顯得污濁不堪,晏初專注的摳著手心,因為傷口拉扯的痛癢他打了個激靈。

    滴答滴答的鐘表聲在這偌大安寧的房子里響起,晏初安詳?shù)奶稍诖蟠采纤?,地毯上的血跡已經(jīng)烏黑……

    不過幾日,田文豪便回到了學(xué)校,只是對比以前的精神,他走神的嚴(yán)重,上課被老師點著名批評了幾次,用身體不適推辭了社團的活動,每到別人想要和他搭幾句話都被田文豪避開,放學(xué)后就直接回了家。

    班上的同學(xué)都覺得田文豪一定是在外面被人打了,有些鳴不平的直接問田文豪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他們一定打回來,畢竟田文豪可是他們的精神領(lǐng)袖,被人欺負(fù)了可不行!

    被眾多同學(xué)關(guān)懷的田文豪即便心情郁結(jié),有這么一群關(guān)心的人在,他心情也好了許多,漸漸地再次露出笑容,和同學(xué)們打成一伙,晏初看著吵吵囔囔的一群圍著的田文豪,眼神不明。

    “田文豪在嗎?”田文豪從快遞員手中拿到信封后有些疑惑,誰會給他寄東西,還是一封信,總覺得有些心緒不寧,他將信封放進抽屜里,準(zhǔn)備等放學(xué)后再拿回去看。

    “不會是情書吧?”回家的路上,晏初好奇的問道。

    “怎么可能?”田文豪擺了擺手,他才不相信是什么情書,就算是情書,也不用快遞過來吧,而且上面的地址他都沒去過。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是什么了?!标坛醮叽僦蜷_信件,田文豪見晏初那么好奇,只好就在路上拆開了信封,他看了一眼便臉色慘白,身形有些顫抖流著冷汗。

    “文豪,怎么了?”晏初靠了過來,似乎想看田文豪手中的東西,但被田文豪手腳麻利的收了起來,田文豪有些不自然的躲開晏初的碰觸?!皼]……沒事,情書而已。”

    田文豪趴在洗手臺嘔吐著,腹中空空如也什么都吐不出來,他抬起頭看著鏡中的自己,雙眼布滿血絲,臉色慘淡,神色憔悴。

    轉(zhuǎn)頭看著鋪滿照片的床榻,那污穢不堪的照片主角,全是他。

    他原本想要忘了那件事,從陰影中走出來,恐怕不得所愿,不斷寄來的照片仿佛要將他拉入地獄的深淵,讓他被迫的想起那晚的恥辱,那被人壓在身下,蒙著眼所承受的一切……

    “喂,小子,錢帶來了嗎?”廁所里擁擠進來了一群人,晏初抬頭打量了一番那群人里的領(lǐng)頭,是個長相兇神惡煞的寸頭,跟隨他的人頭發(fā)染得花花綠綠,雖然身穿校服卻顯得不倫不類,被擠在人群中間的瘦弱男生在這群發(fā)育高壯的人面前,顯得有些嬌小玲瓏,晏初如此想著不由發(fā)出輕笑,惹得那領(lǐng)頭的人看了過來,發(fā)現(xiàn)是晏初后,開口說了一句:“喲,這不是晏初嗎?”

    “恩,你們繼續(xù),我什么也沒看見?!标坛鯇W⒌膶⑹植潦酶蓛?,他戴上放在洗手臺上的眼鏡,整理好自己的衣著,那個被欺負(fù)的男生面帶青紫,畏畏縮縮的縮在人群中看了他一眼,晏初看懂了那嘴角的扯動,明白那男生是想讓他出手幫忙,然而晏初只是避開了視線,轉(zhuǎn)身出去了,他可不想在這群不良少年手中救下一個沒用的人,如果自己弱,別人救了又有何用。

    晏初低頭看著自己白皙修長的手指,那上面的紋路清晰明略,剪得干凈的指甲不長不短,手心的傷已經(jīng)好的只剩下疤,淺淺淡淡的,快要消失了一樣,卻依舊帶著難耐的瘙癢。

    田文豪就如同手中這道疤,一直梗在他的心口,他想如果田文豪死了就好了。

    腦海中冒出的念頭讓晏初似乎覺得十分有趣,如果田文豪死了,世界就清凈了。

    “文豪,你最近真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上次病還沒好,不如回家好好休息吧?!碧镂暮揽粗鴵?dān)憂他的晏初搖了搖頭并不答話,他只覺得無時無刻周圍都有人看著他,拿著攝像頭拍著他的一切。

    “田文豪,你的信。”那快遞員的聲音如同勾魂使者,驚得田文豪心驚rou跳,他連忙從快遞員手中拿過信封,快遞員雖然這個收信人有些奇怪,但也沒多說什么走了。

    晏初看著此刻宛如驚弓之鳥的田文豪,嘴角勾抹著愉悅,這對田文豪還不夠。

    他太明白田文豪這個人的性子,就算再受多大的打擊,遲早都會站起來,當(dāng)他有一天踏出這件事的陰影,那爽朗陽光的笑容會再次重現(xiàn)田文豪的臉上,而他討厭這樣的樂觀積極向上,好像什么事,都能過得去一樣,他這樣一想,不自覺地?fù)钢种薪Y(jié)疤的傷口。

    【自慰你饑渴的小洞給我看,不然我就把照片給你最好的朋友?!?/br>
    這次的信變了,照片上的人變成了晏初,晏初神情專注的在洗手,在陽光折射中他俊秀的側(cè)顏,如天使一樣的美好。

    田文豪茫然無措的拿著照片看天花板,舊屋的天花板帶著滲水的黃印,還有些細縫,那細縫漸漸變大,天花板似乎要塌了下來將他掩埋。

    如果那些照片被晏初看到,晏初會如何看他?

    厭惡的,鄙棄,還是覺得他惡心。

    田文豪變了,他不再像從前一樣,為人熱情,積極參與班級所有的活動,就算是坐在椅子上,也會因為身旁人的走動而驚恐不安,神色害怕,面對所有人的關(guān)懷他一一拒之在外,像是受了傷的烏龜,縮在自己的殼里暗自療傷。

    晏初心情十分暢快,這種暢快表現(xiàn)在他愿意吃下男人送來的藥,雖然藥味苦澀,他還是不喝水,干嚼著藥片吞進腹中。

    “你最近看起來心情不錯?!蹦腥说鹬鵁熑绱苏f道。

    “恩?!标坛跣ζ饋硎趾每?,微瞇的雙眼帶著愜意。

    “那就很好,不要給我惹事就行?!蹦腥搜壑械木嬉稽c也不少,晏初是他看著從妻子腹中生下的孩子,雖然妻子難產(chǎn)去世,但晏初從小便乖巧伶俐,懂事可人,讓他放了不少心,直到他親眼看到不到五歲的孩子掐死了貓,那貓不過幾月大,幼小薄弱的脖頸被晏初掐斷,停止了呼吸的貓讓晏初失去了興趣便丟在一旁,他抱起笑容甜美的晏初,孩子眼中帶著冷血讓他心底發(fā)冷。

    “只要他們不惹我,我當(dāng)然不會惹事了?!标坛豕郧傻幕貜?fù),男人明白那眼底深處的無情避開了眼。

    晏初摸著下巴看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田文豪,田文豪實在太笨了,到現(xiàn)在都沒有查到照片的來源,只能這樣坐守怠斃,他的動作得快點了,畢竟摧毀田文豪自尊的興趣快沒了,他也不想讓田文豪再次站起來。

    “我的天,你們快看公告欄上面貼了什么?”班上的大喇叭直奔講臺讓所有人都吸引了目光,田文豪只是呆呆的坐在位置上不為所動,直到一張紙張飄落在他桌前,他抬頭望了一眼,瞪大了雙眼,紙張上印著一副彩色圖片,雖然面部打了馬賽克,但他卻認(rèn)了出來,那是他。

    赤身裸體被幾個人圍著輪jian了無數(shù)次的他。

    “是他吧?”

    “一定是他吧,你看像不像?”

    “好惡心?!?/br>
    “居然沒看出來是這種人,好惡心?!?/br>
    那竊竊私語的討論聲傳入他的耳中,他只覺得天昏地暗,那黑暗像是要把他吞噬,將他生的希望磨滅,不留一絲余地。

    猛然起身的田文豪吸引了眾人的目光,眾人還在疑惑中,田文豪便倒了下去,旁邊的人趕緊接住,都被突發(fā)的狀況驚嚇到了。

    “快,送醫(yī)務(wù)室!”晏初緊張的叫人把田文豪送醫(yī)務(wù)室。

    躺在病床上睡著的田文豪眉頭緊蹙,身子像胎兒一樣蜷縮在一側(cè),有一只胳膊在枕頭下面,雖然田文豪看起來像是很堅強,晏初知道,這是因為田文豪失去了安全感,此刻的田文豪很敏感和脆弱。

    “文豪,這是你嗎?”

    面對晏初質(zhì)問的田文豪像是被人看破自己的恐慌感,偽裝的笑臉,嘴部表現(xiàn)微笑:“怎么會是我……我沒有?!?/br>
    “那就好,還好不是你?!标坛醮蛄藗€哈哈準(zhǔn)備糊弄過去?!爱吘惯@圖片上的人挺惡心的?!?/br>
    田文豪看著晏初,有些啞然失色,突然說不出話來,他眼中帶著的恐慌,身體也不自覺的發(fā)抖起來,他知道晏初不明白真相,但晏初隨意說出的話讓他覺得胸口發(fā)燜,難受至極……

    公告欄上再次貼出了沒有打馬賽克清晰放大的污穢彩照,黑色的字體布滿著整個公告欄。

    【田文豪收到了嗎?你的照片好美。】

    所有人都照片里的內(nèi)容震驚了,田文豪跪趴在地上,口中含著兩個人的yinjing,后xue中的yinjing清楚可見。

    人群之中的田文豪只覺天塌了下來,他隱瞞的所有事,都被這張照片無情的掀開了。

    “田文豪同學(xué),干擾教學(xué)秩序等嚴(yán)重違反校紀(jì),勒令退學(xué)?!毖葜v臺上的老師皺著眉頭說著,晏初不動聲色的看著手機屏幕,來電閃爍著田文豪的名字,他掛斷了電話。

    他們太吵了,總是嘰嘰喳喳,男生討論著最近出的游戲,女生們討論著誰誰誰談起了戀愛,仿佛不人有幾任前任挖出來不罷休,聲音紛紛雜雜,摻和著男聲女聲,特別是田文豪爽朗的笑聲,在他耳邊環(huán)繞著,纏綿不休。

    雖然沒有到達想要的效果,但沒有了田文豪,晏初覺得校園順眼了不少。

    幾月后

    晏初拿著畢業(yè)證到訪田文豪家里,緊閉鎖上的大門有些破舊,晏初敲開了隔壁屋的門,詢問田文豪家里人都去哪里了,被告知田文豪一家?guī)讉€月前便搬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哦?!?/br>
    晏初靠著天臺的欄桿看著蔚藍的天空,縹緲的白云隨風(fēng)移動著位置,閉上眼睛感受著無人打擾的安寧。

    ————完————

    我其實想寫受因為被攻弄成這樣,會自殺什么的,原本的設(shè)想是攻不喜歡陽光明媚的人,于是設(shè)計受被LJ,讓受失去自尊,精神崩潰殆盡,最后在攻面前跳樓自殺(受一直不知道幕后黑手,把攻當(dāng)成最好的朋友也從未懷疑過)這種情節(jié),但寫著寫著,覺得這樣就夠了,人活著或許就有希望,受搬離這個地方去另外地方,大概不會再遇見像攻這樣蛇精病的人了吧,希望他的余生能夠好好過,從LJ的陰影中走出來。(尼瑪不就是你寫的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