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指深喉/捧奶喂乳/guitou蹭臉磨舌/侍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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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祁淵這才空出來心思好好逗逗小美人,隨意岔開兩條長腿,輕攥著嬌美人的下巴引著她爬到兩腿間,迫著美人貼著胯抬臉看他,唇角微勾,擒著淡淡的笑,“飽了?” 盛寧蓁小小的嗯一聲,“飽了?!?/br> 封祁淵唇角勾起一抹壞笑,語氣沉緩曖昧,“爺可還沒飽。” 聽出男人話語之意,盛寧蓁小臉一紅,眼睫顫了顫,仰著小臉看著男人怯怯道,“那……賤奴伺候爺……”小臉蹭了蹭男人胯間分量十足的一大坨rou物,杏眸水光微閃,純真又嬌憨,讓人想狠狠的欺負(fù)。 盛寧蓁隔著褻褲輕輕吻著rou物,封祁淵睨視著胯下美人一臉認(rèn)真虔誠的服侍,長指挑著她的下巴,拇指緩緩摩挲著柔嫩的下唇,隱隱露出糯米牙,封祁淵瞇了瞇眼,長指一動(dòng)探入美人口中,壓著香滑的小舌不斷深入,盛寧蓁順服的仰著脖頸,任男人長指探入喉嚨口,她閉緊了美眸,眼睫一陣輕顫,細(xì)嫩的喉嚨被男人的長指侵入,盛寧蓁平復(fù)著呼吸,壓下一陣嘔意,不敢出聲壞了爺?shù)呐d致。 封祁淵抽出手指,兩指夾著小舌逗弄,黑眸睨視著美人氳紅的臉龐,漫不經(jīng)心的吩咐,“每日給她上口枷一個(gè)時(shí)辰?!焙韲笛蹆禾×?,cao開些深喉起來才舒服。 一旁跪侍的教養(yǎng)姑姑連忙應(yīng)是,心中暗暗記下。 “每日用鮮牛乳灌腸,屁眼要隨時(shí)能用?!狈馄顪Y長身而起,吩咐著教養(yǎng)姑姑。 “是,奴婢遵旨。” 封祁淵淡淡嗯了一聲,坐到軟榻上,繼續(xù)吩咐,“讓她睡乾元殿外間,日后爺?shù)某渴逃伤?fù)責(zé)?!?/br> 寢殿外間一般都是侍奴睡的,方便侍奉主子起夜和晨侍,盛寧蓁聽著男人一條一條的吩咐著調(diào)教事宜,小臉一片暈紅,身下逼xue一陣熱燙,一跳一跳的,若是這會兒cao進(jìn)去怕是立馬便能潮噴。 封祁淵瞟了一眼小yin奴,看著這小妮子臉蛋都紅透了,神色有些羞赧窘迫,眼底閃過一絲戲謔,“想什么呢,嗯?”男人語氣輕慢沉緩,帶著輕蔑和奚落。 盛寧蓁輕輕抱著男人的小腿,仰著小臉看向他,盈盈杏眸泛著水光,怯怯的軟聲道,“賤奴想著生生世世都能伺候爺……做爺?shù)男∧腹贰彼曇粼絹碓叫?,最后幾不可聞?/br> 封祁淵卻是聽得一字不差,嘴角勾起一抹笑,頗為輕柔的撫著她的臉蛋,大手向后攏了攏烏黑的發(fā)絲,拇指輕輕摩挲著柔軟的小耳朵,小耳垂細(xì)嫩柔滑,封祁淵捏在手指間揉了揉,沒有戴耳墜,也沒有耳洞,倒是更方便他玩弄,“去把那套紅翡首飾拿來?!狈馄顪Y想起南詔進(jìn)貢的那套頭面,直接吩咐道。 不多時(shí),安德禮便回了殿,后頭跟著幾個(gè)侍奴,一個(gè)侍奴得了他示意上前跪下,雙手捧高手中托盤,安德禮打開檀木盒,封祁淵撇了一眼,看著美人淡淡道,“看看喜不喜歡?!?/br> 盛寧蓁愣了一瞬,才去看那盒中之物,一對兒成色極好的紅翡耳墜,盛寧蓁也是自小在金銀珠翠堆兒里養(yǎng)大的貴女,一眼便看出是質(zhì)地極好的紅翡翠,嘴角含笑,臉上帶著些許羞澀,“賤奴謝爺賞賜。” 封祁淵拿了只耳墜在盛寧蓁耳邊比量著,盛寧蓁想起自己沒有耳洞,試探著道,“賤奴打了耳洞,戴給爺看好不好?”說完暗自咬咬唇,有些后悔沒有打耳洞,這下戴不上爺賜的耳墜,掃了爺?shù)呐d致。 封祁淵仍是淡淡打量著,鮮紅欲滴的紅翡襯得美人本就雪白的皮膚更加瑩白剔透,信手將耳墜扔回盒子里,“去打副乳夾,用這對兒耳墜?!边@么漂亮的奶子得有點(diǎn)兒裝飾物。 封祁淵隨意撥弄著美人的奶尖,盛寧蓁手撐著地,身子微微前傾,將奶子往男人手中送了送,封祁淵大手?jǐn)n著奶子揉了幾下,托著根部掂了掂,揪著奶子便將美人扯到懷里,淡淡吩咐?!芭踔鴖ao奶,喂給爺?!?/br> 盛寧蓁橫坐在男人腿上,聽聞男人的吩咐小臉紅了紅,雖是羞恥可仍是不敢怠慢,小手捧著奶子往男人嘴邊送去,嬌嚶一聲,“爺……吃奶子……” 男人大舌狠狠舔了一口奶頭,盛寧蓁被舔的奶子一挺,渾身打著顫,仰著頭嬌喘著。 封祁淵大手扣著她的腰,張嘴便含入了一大塊奶rou狠狠吮吸,盛寧蓁被嘬吸的身子一陣酥麻,一下軟在男人懷里,封祁淵絲毫不放過被玩的失了神的美人,將人攬?jiān)趹牙锖閞ou大口嚼弄著,牙齒叨住奶尖扯得老遠(yuǎn),玩的美人受不住的哀叫求饒才松口,看著奶子彈回四下亂顫,又狠狠咬了幾口奶rou,才吐出被嚼弄的軟爛的奶子,原本雪白的sao奶在男人的玩弄下變得緋紅,奶rou一片瑩潤,嬌嫩的奶頭腫大了一圈,俏生生的挺著,透著誘人的水紅色。 奶rou酥嫩軟滑,真是好滋味,封祁淵舔舔牙根,整個(gè)人透著邪佞狂肆,一手抓著美人的發(fā)往下按,單手去解腰間的玉帶,盛寧蓁被扯著頭發(fā)按到胯間,褻褲甫一褪下粗碩的jiba便啪的打在嬌嫩的臉兒上,她被打得閉了閉眼,嬌膩膩的哼唧一聲。 封祁淵漠然冷笑,慢條斯理地挺著jiba在她臉上蹭著,“喜歡被爺?shù)膉iba抽臉?” 盛寧蓁伸著小舌輕輕舔了一下蹭在臉上的jiba,“……喜歡”聲音嬌嬌軟軟,氳紅的小臉盡是欲色。 封祁淵嗤笑一聲,罵了一句yin賤,兩指捏著jiba根一甩,jiba狠狠抽在她臉上。 “啊……”盛寧蓁溢出一聲sao呼,杏眸迷離的看著男人。 “舌頭伸出來?!狈馄顪Y眼眸幽深,邪肆命令道。 盛寧蓁聽話的顫顫巍巍吐出一截小舌,粗碩的rou柱狠狠抽在舌面上,“再伸,嘴巴張大。” 封祁淵挺著胯,鵝蛋大的jiba頭磨著美人的臉蛋,馬眼兒流出的前液盡數(shù)蹭在小臉上,一片濕滑瑩潤。 封祁淵扶著jiba,光潤圓滑的大jiba頭蹭著美人伸著的小舌,在紅膩細(xì)滑的舌面上打著圈。 盛寧蓁被玩的半瞇了眼,氳紅著眼角,鼻腔喘息著,呼吸間盡是男人胯間的檀腥味道,盛寧蓁被男性十足的味道熏的腦袋暈暈的,伸著的小舌也微微打著顫。 看著美人舌根處開始滴起了口水,封祁淵才大發(fā)慈悲的收了jiba,盛寧蓁舌根有些發(fā)麻,動(dòng)了動(dòng)才縮進(jìn)嘴里,嗓子一動(dòng)將小舌上的前液盡數(shù)咽了。 封祁淵瞧著,美人抿著唇咽下自己體液的模樣真是乖的不行,輕拍拍她的臉,語氣說不出的邪肆,“乖,還有東西賞你,張嘴接著?!?/br> 盛寧蓁立馬張大小嘴,微微仰首,候著男人的賞賜。 封祁淵扶著jiba,懸空對著她的嘴,聲音低沉,“好好接著,一滴不許漏?!闭f罷尿關(guān)一松,清黃色的尿液劃著弧線激射而出,封祁淵今日只在晨起時(shí)釋放了一回,是以這次尿量格外大,力道十足的尿柱擊射在盛寧蓁舌根處,打得小舌頭又疼又麻,熱氣熏的盛寧蓁小臉緋紅,嘴巴給男人當(dāng)尿壺的認(rèn)知令她羞恥又興奮,染著淚珠的眼睫不停打著顫,眼角濕紅一片。 封祁淵的尿又急又多,盛寧蓁嘴里很快蓄滿了一腔尿液,她不敢閉上嘴,只能大張著嘴巴一邊接尿一邊滾動(dòng)著喉嚨吞咽熱燙的尿液,一道有力的尿柱射到喉嚨眼處,盛寧蓁小小的嗆了一口,怕把尿液嗆出來,忙湊上前含住碩大的jiba頭,喉嚨努力的吞咽著熱燙的尿液,不敢露出一滴。 咕嚕咕嚕咕嚕—— 熱尿順著喉管流進(jìn)胃里,小肚子被灌的滿滿的,盛寧蓁張嘴給男人看了口里含著的最后一口,才在男人的吩咐下慢慢咽了,伸著舌乖乖將滴著尿的jiba眼兒舔吮干凈,又拿了半濕的軟綢布伺候著擦凈,封祁淵大手撫著她的發(fā)頂,唇角勾著淡笑,釋放完的聲音帶著些許慵懶,“爺?shù)哪蛭兜篮妹???/br> 盛寧蓁擦凈了男人的jiba,抬著小臉乖乖順順的答,“好……爺?shù)哪蚝煤煤龋枚?,賤奴喝的好飽?!?/br> 封祁淵拍拍她的臉,贊了一句乖奴,往軟榻上一坐,淡淡吩咐,“伺候爺更衣?!?/br> 盛寧蓁忙跪爬兩步,跪在男人腳邊,伺候著穿褻褲,俯在男人腰間系好褻褲帶子,忙上忙下的伺候著穿好外袍,玄色龍紋錦袍襯得男人身姿挺拔,英挺俊顏透著邪肆霸道。 “爺穿玄色真好看。”盛寧蓁看的有些癡了,心里想的話就這么說了出來。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有些羞赧的咬咬唇,小臉浮上一抹氳紅。 封祁淵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聲音有些低,“就玄色好看?” 盛寧蓁抬起小臉看了男人一眼,立馬羞澀的低垂了小腦袋,聲音輕輕軟軟的,“爺穿朝服,也好看?!?/br> 封祁淵輕哼一聲,顯然對美人的回話不滿意。 盛寧蓁小手在男人腰間忙活著,系好玉帶,想了想,又道,“賤奴只看過爺穿朝服和玄色呢?!甭曇糗涇浀膸Я诵┬∥?。 封祁淵淡淡看她一眼,輕笑一聲,“這幾日你看的最多的不是爺不穿衣裳的樣子?” 盛寧蓁被男人毫無遮攔的褻謔鬧了個(gè)小臉通紅,又聽得頭頂傳來低沉慵懶的男音,“見著爺穿衣裳的模樣有什么好?爺不穿才是寵你。”后半句帶了一絲親昵戲謔,知道小美人在鬧什么別扭,封祁淵心中有些好笑,更想逗弄逗弄小貓,又嬌又軟,還非常乖。 “爺……”盛寧蓁嬌嬌噥噥的小聲嗔了一句,封祁淵淡淡撇了一眼神色羞赧的美人,唇角微勾,盛寧蓁低垂著緋紅的小臉給他掛好龍佩,接過安德禮手中的緇色氅衣伺候著穿好。 盛寧蓁正想跪下恭送男人,小手卻被他捉住,封祁淵捉住美人的小手捏在手中揉了揉,真是渾身沒有一處不軟,手指也似沒骨頭一般,帶著薄繭的長指摩挲著細(xì)嫩的指腹,盛寧蓁感覺那輕輕的剮蹭好像要蹭到心里去,心頭一片熱燙。封祁淵輕撫了撫美人鬢間發(fā)絲,順著低垂的小腦袋看過去,一截雪嫩的脖頸白的耀眼,他黑眸微沉,“安德禮?!?/br> “奴才在?!?/br> “讓內(nèi)務(wù)府打副鐵鏈,記著用精鐵。”封祁淵淡淡吩咐。 “是,不知爺要打多粗的鏈子,奴才好交代下面的人。” “一指粗細(xì)便好,就打?qū)こ5墓锋湣!狈馄顪Y玩味兒撇了一眼美人。 盛寧蓁臉頰暈上一抹薄紅,知道那狗鏈定是打給自己的,一時(shí)間好似覺著自己只是男人圈養(yǎng)的臠畜,一只母狗,只配跪在男人腳下,連喝尿吞精都是賞賜,盛寧蓁咬咬唇,羞的手腳都不知往哪放,所幸封祁淵沒再逗弄她,在眾奴恭送中徑直離去。